傍晚时分,残阳如火,送走了一众以祝福为名义蹭吃蹭喝顺带借此机会好好灌醉张日山狠狠调侃的狐朋狗友们,便坐在床沿,悄悄绞着裙边,心里埋怨着张日山怎么还没来,看着周围大红的床被,满床的玫瑰,想想一会儿要发生的事情,不禁把头埋进枕头,又转念一想,让这个老不死的看到自己大婚当日,一脸痴笑,这……这影响多不好,于是赶紧坐好
一会儿,雕花的红木门被人推开,看到人有些松松垮垮的斜靠在门边上,眼中颇有些朦胧的水雾,大约是被灌的有些醉了,笑的有些痴,随手按下手边留声机的按钮,乐声从黄铜的喇叭里漾出来,大约是夜上海,像是民国时期的调调,优雅慵懒而又有些奢靡
他唇角微勾着慢慢走来,自己便迎上去,身上裁剪合适的旗袍将身材勾勒的恰到好处,高跟鞋将地板踩的作响,忽然起兴想要撩拨他一下,故意走路时将旗袍下包裹的腿假装不经意的露出来,走到他身前,将人直接压到门上,他似乎也有兴致陪我玩玩,轻笑一声,深不见底的黑眸里似也闪着欲明欲灭的光,薄唇微启,抬手将玉指覆在他唇上,另一手缠上他领带,将这碍人的东西扯开,红唇在他衬衫上留下点点斑痕,又转头轻咬人已经微微泛红的耳尖
“嘘——什么都别说,你,张日山,是我梁湾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