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艾玛望着熟悉而又陌生的天花板僵硬的坐起身来。又失败了吗 ?······真是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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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利切·皮尔森顶着剧烈的心脏跟一个小丑装着的屠夫周旋,但不断流出的血迹和逐渐减缓的奔跑速度都在无情地宣告着一个事实:他的身体很快就会到达极限了。克利切深知,这样下去的后果是什么。但他已别无选择,为了活着,他只有拼命的逃。身后穷追不舍的小丑发出刺耳沙哑的笑声,像极了死神看着不甘坠入地狱而不断挣扎的恶徒的讽笑。
看着这名“慈善家”即将面临死亡的厄运,变小躲在旁边的草丛里的库特没有什么动作,而是把头埋在双臂里不住的颤抖。他慢慢地站了起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念着变大的咒语。一种利器刺入肉体的声音被敏感的库特所捕捉,紧接着的,是一种因快感而所发出的疯狂的笑声。这使得库特把最后一个字符咽了回去,瞬间用双手死死地捂住耳朵,努力的把自己缩成一团,喃喃自语道:“那····那家伙是怪····怪物··会··会死的···”
正在破译密码机的空军玛尔塔·贝坦菲尔突然放下了手中的进度,踉跄地向克利切奔去。“不能,再让一个人死···我要··.·守护大家!”随着目标的接近,玛尔塔不禁攥紧了手中那只没打出去的信号强枪。
不同于空军,律师弗雷迪·莱利倒是不慌不忙地修理着手中的密码机,时不时扶一下眼镜。脑袋里计算着克利切还能坚持多长时间。不,准确来说,是玛尔塔和克利切。修理完手中的密码机,弗雷迪拿出手中的地图,观察着队友和监管者的动向。此刻他的两片眼镜片就像两片冰片,反射着瞳仁中冷清的寒光。
此时,三个人心中恐惧的化身,也就是这名小丑,正眯着眼睛看着在椅子上不断挣扎的克利切眼神中充满藐视。求生者,都是一群肮脏的老鼠,污浊的灵魂装载着贪婪.猜忌.愚懦。至于自己,是终结一切不堪的使者。他也承认,自己确实是个爱上杀戒的疯子,但,是正义的疯子;杀的,是心术不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