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夜下班回家,正在等红灯时,突听身后一声急刹,灯光一闪,把俺一惊。待到转头看时,却见一宝驴距离我电瓶车竟只有3CM距离,顿时冷汗直冒,这是要当街撞人吗?最近好像没有得罪过谁?
又只听扑通一声响!宝驴座驾内掉出一个地缸,却不答话,只顾滋流滋流在地上打滚!看那架势感情是吴中地躺门的高手!!!啥?啥叫地缸?长度约等于宽度,且小于等于160CM!俺当时头低下180多度,才看清这厮的面孔!好家伙!来头真不小!!!此撩长度155公分上下,光头,白净脸,两道短眉毛,一双三角眼,蒜头鼻子,小薄片儿嘴,颏下无髯,上半身纹着正是那刑天凶兽!别看这位长的貌不出众,那太阳穴鼓鼓地哩!!!遇到内家高手哩!俺心想今天可能要砸,可能地躺门扛把子都出来了!
俺先退后两步,身体立的笔直,眼观鼻,鼻观心,待将浩然真气运转开来,且看他待如何!
那那厮见俺不理,顿时大怒,只把身子倒将起来直拿肥臀扑俺!说时迟,那时快;俺见那厮扑来,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只一闪,闪在那厮背后。那厮背后看人最难,便把前爪搭在地下,把腰胯一掀,掀将起来。俺又只一闪,闪在一边。那厮见掀俺不着,吼一声,却似半天里起个霹雳,振得那路边的小车也动,把这铁饼也似屁股倒竖起来只一厥。俺却又闪在一边。原来那厮拿人只是一厥,一厥,还一厥;三厥捉不着时,气性先自没了一半。那那厮又厥不着,再吼了一声,直那腚来扑俺。这一扑倒是有名,唤做“玉环臀,鸳鸯坐”。
俺把只脚望那厮面门上、眼睛里只顾乱踢。那那厮咆哮起来,把身底下下水道井盖都刨开了!俺一时惊慌,却把手一松,只教那厮又逃了。转睛间,那厮居然跳转车中取出一柄长刃,按在胸前,口中念念有词,径直朝俺脖子上砍杀!
俺倒踩七星步,运起凌波法,先让过那厮气势,三招劈,砍,刺让过后,那厮估计酒后体力不支,身体开始打晃!正千钧一发之际,那厮又砍将过来,俺只把手一档,这厮常年酒色财气,缺失了力气,只把刀掉落一旁。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俺先一个健步抢先在手,那厮慌张,红着双目要来夺刃再杀俺!怎能失了先机,慌乱中俺先一记退刺,扑的只一刺,正刺在花斑肚皮上,只刺得鲜血迸流,却便似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那厮不饶,又扯俺肩膀,俺又一防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
那那厮当不过,转身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