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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魔道祖师·曦瑶】中短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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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48楼2018-12-18 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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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49楼2018-12-20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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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啦来啦||ヽ(* ̄▽ ̄*)ノミ|Ю,笑姑娘下次更了要艾特啊,超级喜欢二爷


      IP属地:山东50楼2018-12-21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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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来自Android客户端51楼2018-12-22 0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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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南52楼2018-12-22 1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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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上指绘的,算是预告加福利?



            来自Android客户端53楼2018-12-22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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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54楼2018-12-22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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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沙发!


                来自Android客户端55楼2018-12-22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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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成美够狠2333,不过我觉得薛洋是真心对敛芳尊好的。嘴硬心软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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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在乎最后一张的福利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57楼2018-12-22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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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相当好啊,尤其是最后一张带点颜色的那个,无论是构图分割还是举止神色画得都很好。看到阿瑶的第一反应是“好可怜啊”,仔细看眼神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那种清澈。天哪衣服褶皱画得这么好,真厉害!


                      IP属地:天津来自Android客户端58楼2018-12-22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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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来自Android客户端59楼2018-12-23 0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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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二)
                          赌场一一
                          一片狼藉。
                          薛洋痞笑着扬起了手。
                          对面的彪型大汉立马下跪,磕头如捣蒜:“爷!爷!我错了爷!爷您爱怎么样怎么样,要收多少收多少,小的不敢不给啊!”
                          薛洋翘着二郎腿,打了个哈欠,一棍子抽在地上,四起的尘埃在阳光下格外明显。
                          地上跪的一众人,无不是黑道上混过几年的,此刻起齐齐惊出了一身汗。
                          薛洋嘴角一勾,露出一对小巧可爱的虎牙,像极了爱玩闹的孩童:“爷不缺钱,爷缺得是威信。”
                          言罢,他忽然暴起,手里一人高的棍子在他手里利索地转了半圈儿,挽花儿似的落了下来,正中那跪在前头的彪型大汉的太阳穴。
                          薛洋这一棍子力道极大,那一米八几的汉子,竟生生被这一棍子打昏了过去。那人两眼一翻,惨叫一声,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下面跪的一众人又打了个寒颤。心说下一个可千万别是自己!
                          薛洋也是个惯会折磨人的。打完一个,他笑嘻嘻地站直了,将棍子扛在肩头,扯着身上直襟对扣的白单褂,踢着宽大的黑裤腿灰布鞋。猫儿般灵巧的褐色眼眸微微弯起,眉梢嘴角带着笑:“哎呀……打哪一个呢?”
                          说着,便像个淘气的孩童挑点心似的,眼睛轱辘地打量着每一个人。眼光在那儿停会儿,在这儿盯会儿。差点把一屋子的人都给吓出了心脏病。屋子里愣是没一个人敢出声,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火烧身,自个儿倒霉了!
                          就在这万般煎熬的时刻,救星终于来了!
                          “成美,你又闹事。”
                          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走进来,灰白长布衫,黑布鞋。长头发,用白带子束在脑后,松松垮垮,看着倒是大方。皮肤白皙,面相温婉柔和,伶俐讨喜。
                          薛洋听到这个称呼,先是恶寒地一抖,随即不满道:“小矮子,这回可是他们先招惹我的。”
                          孟瑶笑道:“那就胡乱打几下,唬个把人就够了,你还要闹什么呢?当心风头弄大了,又要笑姑娘出面。到时候被禁了足收了零钱,可别又找我要钱讨糖吃。”
                          薛洋撇嘴:“小矮子,说到底你就是不想花钱么。”
                          本来笑眯眯孟瑶听到此话,深吸一口气,闭闭眼,维持住笑意:“是,钱给你这种人,就是浪费。”
                          薛洋像是终于得到了渴望已久的什么,终于笑开了:“哎呦,小矮子,我叫你小矮子你居然忍下来了哈哈哈……”
                          “嗯,我忍下来了。”孟瑶面不改色地笑道,“所以我也记下来了,等着秋后算账。”
                          薛洋:“……”
                          扳回一句,孟瑶心情甚好。他笑了笑,道:“走吧,笑姑娘还等着呢。”
                          他回头道:“去,收拾一下。”
                          身后一直毕恭毕敬的小厮连忙应下,赶紧上前找了张还算完整的桌子,从腰间掏出一叠银票,小心翼翼地放上,对跪着的一众道:“笑府三当家少不更事,还请各位宽待。”
                          话是恳求,语气却是命令。
                          一旁的薛洋还在晃棍子。
                          众人内心是崩溃的,这摆明了是不答应也得答应啊!
                          再说,年少不更事?薛洋这厮怎么看都有十八了吧?还年少?!
                          面对一众怨念的目光,薛洋把棍子一横,阴恻恻地笑道:“怎么,嫌少?”
                          立刻又一阵鸡啄米般的磕头,磕得地上一片血印子:“不不不!爷您真是大方!您慷慨!小的感激不尽!”
                          哪知薛洋这祖宗又不高兴了:“就谢我啊?”
                          众人都是道上混过的,看着薛洋身边的孟瑶,瞬间就明白了,于是又一阵磕头:“也谢二当家!”
                          孟瑶见状,无奈摇头叹气:“你啊一一”然后就拉着他,走了。
                          小厮也机灵地跟上。
                          众人见这瘟神终于走了,全都四肢一软,瘫倒在地,也不在乎地上血灰沾身,衣衫汗湿。
                          其中一人抹了抹汗津津还磕出血的前额,看着昏暗的房梁,只觉得一阵晕眩,恍惚心道:“哎……这年头,咱们连戏子都惹不起了……”
                          随后,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
                          屋外,孟瑶走后,蓝曦臣缓缓从转角走出,掸掸衣摆上的灰,对身边的副官小平说:“去查查春寒班,查仔细点。顺便和这个帮派的帮主联系一下,叫他最近安生点,别惹事。”
                          小平应了声“是”,便走了。
                          石板路面缺了一块,几片落叶盖住了它周边的裂纹,几只蚂蚁路过进出。应着灰石,青苔,枯叶,有一股别样的静谧,安详的美。
                          有风拂过,抚开了几片落叶,路面上狰狞的裂痕露了出来,中央,有一只死去不久的麻雀,身边还围有几只蚂蚁。
                          蓝曦臣看着这幅“景致”,许久,疲惫地闭上双眼。他抬起了帽沿,神色有些灰暗地看着灰色的天空。
                          “但愿姨母可以护住你,阿瑶。”


                          来自Android客户端60楼2018-12-23 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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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三)
                            风从遥远地北方传来,捎过战火与硝烟,哀鸣抱成团雾,弥散在路途的上空。
                            混乱与安宁,都在风中化为一阵鸣响,卷下一片叶,就此停息。
                            叶落风停。
                            如此平常的一天,春语笑今天却摔了三个杯子。
                            还是她最喜欢的白瓷茶杯。
                            第一杯,是因为薛洋给她闹事儿。
                            第二杯,是因为常慈安要请孟瑶去给日本人唱戏。
                            第三杯,是因为她觉得摔两个不解气还想再摔一个!
                            当然,摔完就心疼了。这些杯子陪了她这么多年,好歹是自己当初亲自挑的,一两银子一套呢。
                            摔完气也解了,心疼也过了,问题还是没解决。
                            她命人将碎杯子收拾了,坐下,用仅剩的杯子泡了茶斟了,抿一口,一手撑头,细细思量起这件事来。
                            薛洋那事好办,她这春寒班能不靠傍大款开到现在,自然幕后是有人撑腰的。若是那帮派真敢来找麻烦,她大不了跟温若寒说几句,叫他随便找个罪名把那个帮派解散了便是。关键是这个常慈安。
                            常慈安这名字,在南京说来名头也大。晚清那会儿他是有名的皇商,满清倒台后就自立门户,做起了丝绸生意。这丝绸在海外向来卖得好,他便转赚洋人的钱,生意自然也是越做越大,现在算是南京数一数二的富商了。连温若寒的军队,也有一部分开支是由他提供的。这件事如此看来,温若寒是不好插了。
                            若仅仅如此倒还好说,万一真得罪到了,大不了叫温若寒跟他周旋几番,反正都互相觊觎忌惮着对方的势力,就这样僵个几天,找个合适的时机吃顿饭喝点酒,趁着酒劲儿称兄道弟一番,就什么事儿也没了。偏偏还扯上日本人……
                            想到这儿,春语笑就不住地单手捂住眼睛,只觉得脑门发紧。
                            啧……国恨家仇就不提了,可日本完全属于一个“外来者”,温若寒手握军权,是根本不能插手的。他若真的干预了这件事,那么温若寒和孟瑶的名声就彻底毁了。而且要是因为这件事激化了中日矛盾,恐怕孟瑶和春寒班都要背上千古骂名。
                            也不能告病推却,那样无异于摆架子打人脸一一你一个戏子,有什么资格拒绝?!
                            该死的……
                            思来想去,还是避不开。春语笑在中堂从下午一直坐到天黑,也没想出个万全之策。
                            她就这样坐着,脑中清醒又痛苦地思索着。直到府里的下人来提醒她该用晚饭了,她才直了直腰,摆手挥退了下人。
                            久坐腿麻,腰间的酸痛牵扯得肺部缺氧,她靠在椅背上良久才缓过气来。待她半睁开眼,眼前是一片发黑。
                            耳边嗡嗡作响,她揉了揉太阳穴,心底重重地一叹。
                            哎一一
                            是祸躲不过!
                            院里的月季谢了,那花儿前几日开得正艳,今夜却谢了。瓣瓣花叶凋零,曾经的美全散在了风里,化作无边的空寂。
                            往昔所有,顺息成空。
                            第二日一一
                            常府热闹非凡,原因有二。
                            常老板请来了日本人。
                            常老板请来了名伶孟瑶!
                            关于这个孟瑶,坊间对他的传闻可不少。他是春寒班的名角儿,笑班主最喜爱的徒弟。据说他的嗓音温婉柔情,缠绵婉转胜似杨春三月的微风;他的容貌惊为天人,艳美绝伦甚过青楼花魁的女子。
                            可为什么是“据说”呢?因为他极少唱堂会,而他家戏院子的票也不是一般人能买到的,见过他的平头百姓实在不多,人们也只能通过坊间传闻幻想他的模样。久而久之,以讹传讹,孟瑶便成了人们口中“绝美妖艳”的代名词。
                            因为春寒班从不轻易唱堂会的规矩,孟瑶也是极少在大众面前露脸。今日常老板能请来他这尊“大佛”,想必费了不少功夫。
                            实际上,对于孟瑶常慈安倒没费多少功夫,关键是那个戏班班主春语笑,那才是个祖宗啊。堂会一开始她就坐在台下看着,别人与她搭话她就笑吟吟地交谈几句,别人请她吃点东西她也笑呵呵地跟着尝一口,然后攀谈搭讪,如果碰到喜欢吃的就多吃点,再夸几下。总之一派闲逸散漫。
                            可问题是,当有人或隐晦或直白地问她需不需要后台要不要他们来捧个戏子时,她就会笑眯眯地说一句:“啊……说起来,我家三当家的棍法可是许久未练了呢。”
                            那笑容让人毛骨悚然。
                            于是,一众人就这么尴尬地扯开了话题……
                            台上的戏,未停。
                            一位日本军官曾用标准的普通话与她攀谈:“笑老板,您的这位高徒,很不错。”
                            春语笑淡笑着抿茶:“不过一些小娱小乐,倒是让司令见笑了。”
                            那位日本军官生得高大,且容貌俊郎。他伸手推开一旁一个中国人递过来的酒杯,将手帕拿出来,慢条斯理地擦了擦,笑道:“笑老板过谦了。”
                            春语笑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她无声笑笑,有意无意从桌上抽下一张标有“日本出产”的扑克牌,用它刮了刮桌角刚刚无意沾上的污渍。
                            不知她是否有意,她恰恰选了张“小王”。
                            然后,她若无其事地将牌往地上一丢,继续风轻云淡地笑道:“哎……平时用不着,也没带手帕的习惯。现在倒是有些尴尬了。改天再还常老板一副牌吧。正好我认识一个造牌厂的,我老乡。他厂里的牌质量还是不错的。”
                            那位日本军官也只是笑笑:“笑老板……果真不错啊……”随后,与她就着纸牌老乡天南海北谈了起来。
                            台上的戏还在演,戏子还在咿咿呀呀的唱。只是这戏里,几分真情假意,又有谁说得清呢?
                            怕是黄粱大梦一场,梦醒后,几分真假,也没谁会去深究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61楼2018-12-23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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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四)
                              一场戏,落幕了。
                              夜幕,也落下了。
                              灯影交错,火光葳蕤。杂乱的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说着场面的话,想着心中的事。最后,胭脂水粉,霓裳羽衣,纷乱的烛,跳跃的弦,嘈杂的人生,都掺在酒水茶叶里,随着抬手,一饮而尽。
                              活着已经很累了,却还要唱着疲惫的歌,演着漏洞百出的戏。
                              人生如戏。
                              ……
                              孟瑶曳着水袖,提着衣摆,松松垮垮地退入后台的房间。
                              这几场他戏唱了许久,早就得心应手。现下戏终了,竟还有些意犹未尽,恍恍惚惚,朦胧得像是还在戏里。
                              可戏总有结束的时候。
                              他轻轻叹了口气,却不知是为什么而叹气。如此心下更加烦躁,便加快地抬了步子到镜前,速卸了妆容,拆了头面,只剩一件戏服未换。
                              他看着镜中的脸,人们口中“妖艳绝美”的脸一一没有粉黛红妆,没有妩媚娇柔,清清淡淡,秀气白净,素雅温和,干净得好似一个书生。
                              可又有谁能想到,正是这张脸,上了红妆脂粉,便是另一副模样了呢?
                              正真的艳美绝伦,娇柔胜似女子的模样。
                              他苦笑,也只有在四下无人时,他才会苦笑。
                              戏服穿着多少有点麻烦。可他没想到,他刚解开一颗盘扣,春语笑便冲了进来。
                              孟瑶一愣,看着气喘吁吁春语笑,有些诧异:“怎么了,笑姑娘?”
                              春语笑却等不及他发问,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往外冲:“东西不要了!快走!”
                              孟瑶有点没反应过来,春语笑就已经把他拉到了门外,可刚转过一个弯,就被拦住了。
                              一个白净的日本兵拦住他们,用一口不甚流利的中午道:“我们将军,想请孟老板出来,谈一谈。”
                              春语笑心底一沉,心道还是晚了一步。面上却不不露声色地挡在孟瑶身前,淡然道:“今日戏班有事,不适多留。还请军爷替我转告将军,他日有空再聊。”
                              她的话说得诚恳,语气也不亢不卑,拿捏得正好,但孟瑶还是从她眼底捕捉到了一丝阴霾。应着这情景,他再迟钝也该反应过来,这是有人想占他便宜了。春语笑现在在维护他。
                              何况,春寒班戏子的清白,不能毁在一个日本人手上。
                              春语笑不准,也不愿。
                              日本兵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他们走,仍是固执地拦着他们:“笑老板,将军只是想与孟老板,谈谈戏曲。将军,喜好中国戏曲。”
                              春语笑心下挑眉冷笑:谈中国戏曲?怕是想借此发扬日本的四季歌吧。喜好?呵呵,这可不是个好词儿……阿瑶的名声可不能败在这儿啊……
                              看着春语笑“笑容满面”,孟瑶只能在心中默念希望这位小哥自求多福吧。
                              她故作为难又沮丧地说:“好吧,请军爷带路。”然后趁着士兵转身大喝一声“军爷小心”,便顺手从旁操起一杆旧扫帚对着士兵的头猛地就是一下!
                              “扑通一一”
                              唱戏的本来就要练手腕,春语笑又是自幼习书画的,腕劲儿足得很,这一下还带着股冲劲儿,合着劲头不比薛洋下手得差。可怜那士兵,不过转了个身,回头就顿觉脑门一痛,随即意识断开,当即倒在地上,彻底没了知觉。
                              春语笑把扫帚一撒,对孟瑶道:“快走。”
                              两人一路无阻,从后台绕到后门,最后一头扎进了后门早已等候多时的黄包车上。
                              他们原先是坐常府的车来的,现在这情况,怕是如何也坐不得了。
                              唱了大半天,春寒班的其他人已经先走了,就剩下他们两个耽搁了一会儿才出来。于是巷子里就只剩下两个黄包车和车夫孤零零地站在那儿,倒是好找。
                              上车前,孟瑶犹豫开口:“笑姑娘……”
                              春语笑打断他:“先回府再说。”
                              黑暗中,孟瑶听出她在极力隐藏声音里的激动与不安。
                              他抬起头,天空很黑,无星无月,一片阴云,沉得好似要踏下来,压抑得让人惶恐。
                              春语笑眯着眼,看了会儿天:“要变天了。”
                              “嗯。”
                              “别怕,先回去。我再和温若寒商量商量。”
                              “好。”
                              随着车轮急速沉稳的滚去,两辆车逐渐消失在黑暗中。小巷里没有灯,他们又不能走大路,可车夫却很镇定。他们总能在一片漆黑中找对方向,并且巧妙地避开一些麻烦。因为他们心中自有一处属于自己的灯,那是他们对于自己行业的自信。
                              只是,不知是否是天气的缘故,天色似乎愈发沉郁了……
                              ……
                              此时一一
                              常府附近的一处小摊上,蓝曦臣站在摊前,看着一片灯火通明的常府,淡淡开口:“准备好了?”
                              小平在他身后点点头:“可以了。”
                              ……
                              翌日,笑府收到了一件“礼物”。听守门的老杨说是一个军人送来的。
                              春语笑觉得奇怪,便着手拆了布包。当布包拆开的那一刻,一个棕漆檀木箱子露了出来,她一眼便认出,那是孟瑶昨日扔在常府的服饰头面。
                              这……是什么意思?是常慈安还是日本人的挑衅?
                              百思不得其解之时,温若寒的来电给了她答案。
                              昨晚他们二人打伤日本侨民后,常府一片慌乱,有一个个头矮小的日本军官已隐隐有发怒的征兆。常慈安笑也不是退也不是,客人们个个不知所措,全都干杵在那儿,装作慌忙模样。
                              正当众人一筹莫展之际,有一人替所有人解了围。
                              原来当晚,有一个个头中等的副官突然进来,说是要替他家司令的亲戚拿东西。还说那位亲戚家里有位病人正急着要人照看,所以走得匆忙,落了不少东西。
                              这一番话或多或少化解了些矛盾,一些口才好的已经就着这理由说下去了。毕竟人命关天,这又是在温若寒的地


                              来自Android客户端62楼2018-12-23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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