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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文求】幻想乡醒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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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所有人都是孤身一人,那么大家就不会寂寞了,因为没有人知道寂寞是什么东西。
大家好,我是梦想,在完成了这个暑假该做的各个事情后,真不愿相信暑假已经快要结束,生命又消耗了两个月。不过,也挺好的。tho那几天见到了那么多码字的大佬,在那种氛围里似乎感觉自己文力也up了呢,和这些人能见面实在是曾经的我不敢想的。
这篇文具体讲了什么故事我也说不清,主要是试图抒发下自己的感情(但我失败了),就看着玩玩吧。文求真好啊嘿嘿嘿。
这篇文里没有一个人死去,每个人都很幸福。我从不骗人。希望大家也幸福。
向韩松老师《北京西站,春节之前》致敬,借了一点点概念,故事还是自己的。


IP属地:英国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8-08-24 22:36回复
    这一天的傍晚和其他许多的傍晚并没有分别,鸟归家、瀑布奔腾、云生生不息。我孤身一人在站在我报社窗台上向悬崖之下望去的时候,那些细小孱弱的河流在树荫下折射出隐约一点闪亮的光,就像是古屋瓷碗上的金纹路,它们互相缠绕勾结,把山满怀着慈爱地包裹了。在看向这一切时我就好像拥有了它,空气中妖怪之山的气息是麦芽味道,从下而上吹来的凉爽的风吹散了我的刘海,我享受短暂和旁人切断联系的我什么也不是的时光,我不过是——幻想乡里一个天狗形状的挂饰,幻想乡不过是幻想乡而已,它什么也不在乎。我们是两样死物。
    我没有想到就在这一刻幻想乡醒来背叛了我。它的眼睛睁开,从深不可测的地面里抽出了它的触须,带着兴奋微微战栗着。然后,它蠕动着庞大的身躯,开始行走。
    如果只是如此而已,我只会觉得那种震荡只是地因为灵乌路空那路人搞的地震,对此嗤之以鼻,可是幻想乡醒来之后想起了自己的目标,幻想乡想去看看海洋。
    ——————


    IP属地:英国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8-08-24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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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幻想乡是圆的吗?”
      临近黎明的时候,我在床上躺着,从窗帘缝里露出幽蓝色的带毛边的条条的光,想到现在的处境,便想起了很久以前一个孩子,他据理力争握着拳头的模样似乎就藏在光里,却看不清脸。那时他很漂亮,是鸦天狗,一身健美流畅的肌肉线条,但孤言寡语,不做媒体的事,但喜欢学术研究,在山的角落造了草屋,时常有人看见他早早地迎着清晨出去,披一身星星在来时的山林间消失了身影。后来有一天,他走到闹市街,逢人就说“幻想乡是圆的”,之所以我记得这样清楚,因为我也是那些被拦住的居民里的一个,他很认真地说幻想乡是活着的,它只是暂时睡去,他可以听到它的脉搏,如果你把耳朵贴近某一棵**也可以听到,幻想乡会有醒来的一天。我想那我是什么呢,一片稍纵即逝的神经递质还是记忆B细胞呢?我想着想着就笑了,不掩饰,嘴也不捂着。
      因为大家都是这样,他感觉遭到亵渎,但是他得证明他是对的,他自称布鲁诺,可是日心说带来的迸发的活力已然不仅仅是星球绕着太阳转,至于因为这种无关紧要的事在火焰里挣扎,实在是很好笑,鸦天狗固然有羽毛,但不是凤凰不会涅盘。在屡屡遭受挫折后他放弃和所谓的愚昧群众说话,转而向心里的伟大目标走去。后来他死在断头台上。
      他这样落幕并不是因为幻想乡是个球有多么荒诞,大家才没那么小气。而是因为他在大天狗开会的时候不知道通过何种方式找到了会议场所,他像扑火的飞蛾,义无反顾地推开幕布,站在长老们的前面,刚开口宣讲出真理的第一个字,下一刻他被身材比他更壮硕的安保的白狼们按倒在地上,第二天就举行了死刑。但是他说的是对的,幻想乡是圆的。我想起我的笑声,又想象他脖子里的血喷溅在土地上渗下的一片猩红,他本来不甘于平庸且坚持自我,应该会是在教科书中被称道。如今证明了他的正确,却也没别的事情发生。我不觉得他伟大,我只是可怜他。
      在看着那缕光逐渐扩大,明亮的期间,那个身影一直在闪现着,我痛苦地用被子蒙脸,陷入自己的体温和闷闷的气味里,几度翻来覆去后,我把头探出来,天狗奔波的身影已从窗户里一跃而下,地板上残余一道灿烂的光缝,宛如一道通往神殿的门。
      今天要去找阿拾来着……我想着,用胳膊抹了一把脸,发出颓唐的一声叹息。从桌子上胡乱抓过来的手里的药片包装在被掰开时发出刺耳的声音。
      第二天了,新的一天。是幻想乡开始旅途的第二天。
      我从天空掠过,药物逐渐融化。糖衣流走后暴露出的苦涩爆满了整个口腔,疾风从我的脸上切过,让我很有自己是自己的实感,在约见阿拾前还有一段时间,在这之前我跨越半个幻想乡,自己把自己当作炮弹发射,最终稳稳地落在人间之里边上。
      在约定的地点,不见阿拾。我知道阿拾又被母亲困住了,她母亲是个比较怪的人,稗田家的人皆说她神经不正常,阿拾深受其扰,我收起翅膀,走向稗田宅。门在我敲过后打开了,露出家仆的脸,我半退一步露出毕恭毕敬的神色:“冒犯了,在下来找阿拾,商讨《幻想乡缘起》之事。可以请家主应答吗?”
      我知道阿拾母亲喜欢我这么说,在听过三遍“稍等”后,阿拾从门里走出来,默不作声地走在前面。即使不看她的脸我也能想象她的妆容,也知道她母在旁盯着,让家仆一遍一遍地涂粉,描眉,上腮红,阿拾十一岁,稚嫩的脸上挂着化妆品的面具,人也像个假的大人——就是现在的样子,离我几米远,每一步有如仪式般郑重,挺胸却低着头,木屐敲在地上,“哒、哒”地,一串落下去。
      “不用离我那么远。”我努力用对小孩的口气说话,“过来一点也没关系的啦,都离开家这么远了,不必再管家里的规矩啦。而且费这力气让你出来不就是躲规矩的吗?”


      IP属地:英国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8-08-24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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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顿了一下,脚步慢了,等我赶上她,侧过身紧紧挨住了我。
        “外面的世界到底是怎么了呢?”她像是自言自语。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应该是没事的。”
        “不,我是很认真地问,而不是这种安慰的话……我想知道。”
        我思考片刻。
        “怎么了?你妈妈又说什么了?”
        她不言语,咬着被口红涂得像塑料质感的下半唇。
        “我应该懂了。”我说,伸出手把那个小小的,有如液体般柔软的身躯抱到怀里。我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手帕,擦拭掉她脸上艺妓样子的白粉,她起初有些抗拒,试图伸手阻拦我,被我按下之后就不动弹了。直到在手帕之下露出她黄种人的皮肤,露出她粉粉的小嘴唇,她不再像从画里走出来,她就是她了。
        我手放松,她不满地挣脱开我,跺跺脚说:“家里人会生气的!”
        “说是家里人其实也就是你妈妈吧?大家都不会讨厌这样的阿拾吧,这样的阿拾挺漂亮的。”我笑着,退回掏出相机给她来一张。相片里她犹如小兔子,眼睛里闪烁着不知所措的光,事实上照得不好看,显得她胖又因为四肢欲护住自己的样子显得驼背,我把它揣进怀里,微笑着说:“这张我保存,耀眼得不行。”她不太会掩饰笑容,我看到她嘴角不自然地抽搐一下,随即宽大的袖子捂住了脸,我很快就看不见她带点羞涩的脸庞,但我知道她笑了。我很放心她还没学会戴大人的面具。
        我就觉得这是提猜测的好时候,我说:“你妈妈,是不是想要你写关于幻想乡苏醒的事情?”
        她点点头,眼神里流露些许畏惧。
        我叹口气,老实说阿拾对记录历史一类并不感兴趣,自己上衣口袋里还有一物,是她托商贩塞给我的皱巴巴的约见我的纸条,面对幻想乡实际上是生命的大新闻,大家的不知所措各有各的表现方式,譬如阿拾与其母,应对的方式是迅速反应,开始互相争斗。
        其母一直以为我是厉害角色,因为我和阿求的照片夹在她去世前留下的笔记里,照片里阿求永远年轻,手持卷轴亲昵地依偎在我身侧,这张照片里她擅自解读出我是阿求导师的信息,在再三将它与我比对之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稗田阿拾实际上不是御阿礼之子。其母见识少,对知识书本一概不感兴趣,只是喜好纺织与笑,面容清秀姣好,在她尚年幼又浑浑噩噩之时,除去内在,光路过时瞥见,就觉得阳光的照耀下她宛如玉做的仙人,一颦一笑尽是真善美。其父当时值青春,以可以生养御阿礼之子的缘由把她哄骗进家门,她当时想的是风光亮丽,人尽爱戴的名门生活,结果丈夫脾气暴烈,孩子亦是常人。“我改变不了强壮的丈夫,但是孩子还是橡皮泥呢。”大概是怀着这样的想法,她疯疯癫癫地装扮阿拾成所谓阿拾,依然令她书写怪奇,可阿拾什么也不知道,也不知枷锁有没有钥匙,何时刑满释放。
        我是负责减刑的,我想。“话说,这可不是稗田的职责吧。这种东西是实时的,流动的,懂吗?这种事是记者做的,你不能抢我活。我的意思是,我来接替你吧。你说你取材,去和小朋友玩,我给你交报告,行吗?”
        阿拾不过是小孩而已,我猜测这就是她最初的目的——我永远都会说“好”的。她小声说:“这怎么能麻烦你……”
        “没事,交给我吧。”我拍拍胸脯,做出一副大无畏的姿态。
        她低声道谢的声音还是像风穿过湖面一样轻盈。
        我不在意她麻烦我,我只说:“别有负担,和小朋友们玩得开心点吧。”然后再次叹气,就像在叹这是劳累的活。
        她定定地仰头看着我的眼睛,笑了。
        这幅笑容让我想起阿求。她们很像,都是短发,都是双目炯炯,如果她出生在一个正常的家庭,也许现在会在双亲的庇护下无忧无虑地笑吧。


        IP属地:英国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8-08-24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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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日它穿过城市,有图书馆,那些灰烬勉强维持书的模样,有铁道,因不知有何而来的庞大的冲击力向一侧歪斜,电线杆组成的五线谱,蹋得七七八八,胡乱地丢在路旁。
          第十二日眼前豁然开朗,是田园了,开阔得好像进入了宇宙创生的黎明前夕,没有草与树,田里是烂泥和塑料布,想必外面万籁俱寂,神社里也只能听见鸟鸣。
          第十六日路过一片湖,幻想乡有意绕过它,我趴在它的皮肤上盯着外面,那里也一片风平浪静。
          第十八日又进入城市,我想大概这是另一座城市。
          巫女有时回来,带一帮人和妖,在神社咚咚锵锵开派对,从不睬我。她是短发,露腹不露腋,唱歌跳舞,自称是“舞台的偶像巫女”。我不知八云紫如何容忍她,大报社采访八云紫的时候,她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是从外界流来的,没有办法的事。”很难想象外界究竟何等糜烂萧条,巫女干活少,终日笑闹,被狂热的信徒(或者按她的说法是粉丝)包裹,便有很多钱拿。她不知道,或是不在乎外界怎样了,问及便一副我挡她路的表情,摆摆手说:“乡民过得好就好,外界怎样都行。”这时永远亭的兔子们都忙碌于发抗辐射药。
          我回想阿求之余,会想到同时期的灵梦,和当时尚兴盛一些的文文日报,如今我报社在倒闭的边缘游走,多亏有羽立在,不过她也看不大起文文日报了,说:“你干脆改它名字,叫「失败透顶日报」。”我单单不想放弃,生活总该有点光亮,无论是将报告交到在孩子群里跑来跑去的快乐的阿拾手中的时候还是看着温热的报纸一份接着一份被吐出来的时候,这些瞬间都被叫做指望。
          第三十一日,幻想乡压在高速公路上,裂纹蔓延在路面,形状类似柜子脚边蛛网。在我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了八云紫的身影。她悄然无息,可能来了很久我都没发现她,直到她开口吓了我一激灵。
          “你觉得幻想乡要去哪里?”
          我懒散地耸耸肩,表示不知道。
          “我告诉你,记下吧。幻想乡正在去海洋的路上。”
          这时我才慌慌张张想起我是记者的本分,我站直身子掏出纸笔,换上最灿烂的开朗笑容:“是嘛!听起来相当厉害喔。请问它为什么要去找海?”
          “我不知道。”她说,声调听起来有些惆怅,“可能是因为幻想乡没有海吧。”
          “那么,可以请你稍稍讲讲外界的状况吗?”
          “外界啊,”她停顿了一会儿,“已经死了。所以幻想乡活了。也许在某些地方还有着人类,躲着藏着等待复苏。不用担心。”
          “那么接下来怎么办呢?贤者大人们有没有什么方针对策?”
          她点点头,意思可能是有但不便透露,隙间拉扯出长满眼睛的幕布,她跌进去消失了。
          原来幻想乡也有目标,我很失望地想着。
          晚上我和羽立在夜雀铺子有约,我把这些信息以请我一顿饭的代价卖给了她,她欢呼了:“文文真棒,文文万岁!”
          “低调点。”我笑着说。
          “不过啊,如果放到你的报纸上,说不定就能火爆了。这样「失败透顶日报」就可以改名成「大成功日报」了。”
          “不会的啦,该没有人看还是没人看,何况我也不太信,怎么让别人相信?就应该给你那种扯谎日报发出去,现在人们都信扯谎日报,放我这里是浪费。”
          “也是。”她很坦诚,“大家都喜欢谎言,这就是他们都喜欢我的原因。”
          我托腮看着她,嗤笑。
          “不过在文这儿就不用扯谎,挺好的。有时我觉得,我为了和那群人交朋友,说了太多的谎话,现在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真的,真是叫人苦恼啊,还好有你在。”
          “那又怎样呢,你的生活还是熙熙攘攘,每一天都在过年。”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羡慕她,“而且说到底还是我知道你扯谎,你才骗不过我。”
          她高兴地拍桌子大笑。我小声嘟囔:“有那么好笑?”她说:“超好笑的,你明明分不清嘛。你呢,比较傻,是鸟头少女。”
          “那你呢?”
          “我是狗头……”她说到一半觉得不对,舌头僵住了,我噗地笑了起来,引发了她的哄堂大笑,笑声和笑声混在一起,好长一段时间我都笑得喘不过气,这时才觉得稍稍有些被抚慰的感觉,这种热闹,这种亢奋,鳗鱼的香气……
          这时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我们同时回头,是鸦天狗前辈们,有很多位,有的面熟,更多的还是陌生人。再看羽立,一副见到老相识的表情,恍然大悟一般地喊起来:“我说你们怎么也提前走了,原来也来这里喝酒。”她凑近他们说了些什么,他们也笑成一团,在这个空档她回过身来向我告别,说先和他们玩云云,晚些来找我。
          我说不必,她点点头,混入那些天狗里,羽毛,到处都是羽毛,黑漆漆地一片,被灯笼火染成橘红的,她是其中一片,已经分不太清谁被谁被围绕着,一群天狗渐行渐远。
          我空洞地看着桌子上的酒,很久都没有碰它。


          IP属地:英国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8-08-24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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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想乡真的是活的。”
            我心里“啊”了一声,从呼吸器吐出泡泡,泡泡里是我的声音。
            “你是那个!那个天狗!”
            “你还记得我,太好了。大家都记得我吗?“
            我想了想,要不要告诉它真相,考虑到它或许会难过,不过既然早已过世,还转生过一次,应该不成大碍。于是我一五一十地回答:“不,我想可能只有我记得你了。”
            他话语里有点可爱的狡狯:“那也挺好,至少我说的是对的吧,幻想乡是活的。”
            我有点愣怔。
            他接着说:“至少我做了有意义的事,对吧。我真幸福。”
            接下来我们无言了一阵,他依旧哼着歌,悠远的声音荡漾在碧波里,我随他静静地飘着,听起来是悲痛的调调,实际上是幸福的圆舞曲。原来我的可怜也失去了对象,正如我的爱失去了对象,如今无可祭奠,没有目标的我,虚度着光阴,我闭着双眼,仿佛自言自语:“我现在知道了,神看我太麻木了,所以派你们来,告诉我我是多么可怜。”他可能没有听懂,不起一点波澜。
            一个瞬间里我很想摘下呼吸器,让盐水从呼吸道灌进我的肺,当我想到我会肿胀,立刻感到不可名状的恐怖。阿拾她的笑容、我的印刷机、养的多肉植物,千百万件事,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都在挽留,欲要远行的我。这样我就脚下空无一物,连这一步也踏不出了。
            我睁开双目,这双眼睛还会一直睁开着,目睹着幸福的奇迹在我之外的角角落落,我已经不知道如何依仗别人而幸福,在这里的我什么也摸不到,什么也不是,只是别人幸福路上的一块垫脚的石头,阿拾是快乐的、布鲁诺天狗是快乐的、被众人爱着的羽立是快乐的、阿求在快乐中安息、连整个幻想乡都找到了它的快乐,我本来是不是也应该是快乐的天狗?我想不明白……话说曾有一天年轻的阿求学过某首歌,欢天喜地地跑到我面前用稚嫩的声音小声唱给我听。
            鲸的灵他与我心意相通,他用朴实的男性声音开始吟唱。
            幸せとは,
            幸福并非是,
            星が降る夜と眩しい朝が,
            繁星点缀的黑夜和闪烁耀眼的清晨,
            繰り返すようなものじゃなく,
            那样的日常的存在,
            大切な人に降りかかった,
            而是能在滂沱的倾盆大雨中,
            雨に傘を差せる事だ,
            为重要的人撑上一把伞这样的能力。
            “可是阿求已经很早地死了。”我看着显示氧气容量的指针逐渐向零移动,在它走到值得警戒的位置之前,我沉静地与鲸的灵在海洋里,一点也没哭,就像没有明天一样地漂浮着。
            END


            IP属地:英国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8-08-24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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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咸鱼路过吃瓜
              当有“所有人”这个概念时,就已经很寂寞了


              IP属地:上海10楼2018-08-24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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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在后面的话
                幻想乡醒来了,它想看看大海。
                大海里有每一个幸福者的灵魂在游泳,幻想乡实现了梦想,成为了一座岛屿。
                射命丸文在海滩上走,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或者曾经知道,现在不知道了。去爱一个人到底还正确吗?羽立明明同时被那么多人爱着真的缺自己一个吗?
                她努力地笑和记录,可是还是没有一个真正可以让自己变得闪闪发光的目标,她似乎对一切都不怎么在乎,都嗤之以鼻,她看着身边的每一个朋友露出笑容,突然想起那首歌,那首歌她曾经不理解——难道璀璨的夜空和美丽的黎明不值得歌颂?然后又想起阿求的吻,她在心里说,对了,那种能力,别人有,我没有,我曾经有,那确实很幸福,就像沉没在蜂蜜里,但是我想不起来那是怎样的了。


                IP属地:英国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8-08-24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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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幸福呢……嗯,幸福呢。不寂寞。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08-24 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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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如果是那片海洋里有每一个幸福者的灵魂的话,阿求的灵魂又是否在呢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8-08-24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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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印刻在人类历史末尾的飞行”
                      就感觉来说,和《少女终末旅行》是相同的,都是无法复燃的余烬一样的故事。构成幸福的其他要素全部具备,却缺少了“未来”。于是剩下的一切构成了只能旋于原处的自鸣琴。
                      真的是很棒的故事了。我一直认为“未来”是幸福的基石。但是,仔细想想,幻想乡中什么时候存在过“未来”这个主题呢?幻想乡是一个博物馆,是被遗忘之物的残响。它是为了记录过去而被创造的,能容纳世间存在的一切事物,却唯独没有“未来”。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8-08-24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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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虹の始まる場所を探したんだよ
                        去寻找彩虹开始的地方吧
                        余った光をもらいに行ったよ
                        为了得到更多的光芒而出发吧
                        光ってないとね 誰も僕を見ないんだよ
                        不发光的话,就谁都看不到我了哦
                        分かったフリでもいいから
                        假装明白了,这样也没关系

                        头版头条!独家猛料!幻想乡醒来啦!幻想乡要去看海啦!外界新闻绝赞大放送!
                        ↑我还以为会是这样,没想到海棠才是现充役
                        阿求去找异性结婚了,海棠和前辈搭上了,阿拾还小,虽说憧憬,或许也就止于憧憬了
                        天高海阔,孤身一人与结伴同游的差别或许也没那么大。带着伞掠翼长空,与看到的人结缘交心,或许能碰上中意的人,或许碰不到,就依偎着自己发着的光睡去也好
                        你看,就连布鲁诺那个鲸天狗,不也和射命丸聊得很开心么


                        IP属地:安徽15楼2018-08-24 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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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好的没死人呢,我差点信了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8-08-25 00:25
                          收起回复
                            文中的幻想乡变成了什么(沉思


                            IP属地:北京来自手机贴吧17楼2018-08-25 0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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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没有写长评了,来写吧。倒是写的不会很长就是了。
                              活起来的幻想乡总觉得没有尝到里面的味道,只是向着想要去的地方前景确实很美。很羡慕幻想乡,我也想在最后,抵达想要去的地方呢。
                              这篇里面的文是个笨女孩,为着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而帮助阿十的样子让人觉得有点没法好好说话。
                              明明,帮助阿求摆脱了宿命,却又为什么一转身就走了呢。因为感情不是生意吧。
                              梦想很坏呢。
                              要去收拾命命不是自己错的烂摊子么,阿十的灵魂是与阿求完全不同的吧。
                              因为傻才会去收拾烂摊子来着。
                              一生爱了一个,好像文文如此自以为,最后却咬上了羽立。嫉妒也是不许的哦。那样不行,请好好处理好心情,接着活下去吧。
                              说起来这篇,是写给谁的吧。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8-08-25 01:15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