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愈系,来自槐破梦驺山棋一的恩爱。
这熟悉的衣裳,熟悉的样子,不是驺山棋一吗?她怎么会晕倒在这里?我站在静静倒在地上的棋一身旁,看看四周,清风袭人,万叶做声,却了无人息。
这可怎么办呀,虽然我是很欣赏喜欢棋一没错,也想要把她扶起来,可一想到槐破梦的醋劲儿,顿时脊背发凉,算了,我可不想领教,还是小命要紧。双眼一闭,我长长叹口气,然后气纳丹田,扯着嗓子放声大喊:“槐破梦!槐破梦!你死哪儿去了??你媳妇儿晕倒了 !”
话音刚落,突然颈后一阵发凉,万籁俱寂,四周雄浑的气势压迫地人喘不上起来。
只闻琵琶弦震,促促急鸣,一袭尊贵霸气的紫色身影,电光火石间在眼前一闪而过,等我回过神时,面前的棋一已不知去向。余下眼前一缕发丝轻轻飘落,刚刚它还惬意地在我耳际拂动。
心中气闷,可也只能忍气吞声,等身边迫人的压力终于消失后,我才瞪起眼睛,恨恨地嘀咕:真没良心,好心告诉你,你居然恩将仇报,敢削断本公子的头发………
微风习习,日影西斜,我坐在一株槐树下,闭目休息。
耳旁琵琶声又起,清脆舒缓,柔和婉转,似春风拂面,似甘霖普降。
我急忙睁开眼,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却遍寻不见人影。
正在此时,一抹红影闪动,“叮”的一声从我头顶上插进背后的槐树,红影晃动几下后才静止不动。
心惊胆战间,我赶紧摸摸头顶,还好还好,头发还在,脑袋还在。这个槐破梦是跟我有仇还是怎么的!
我转头四顾,只有渐行渐远的余音飘散,最后目光凝在树干上红色纸签上,“这什么意思?”疑惑间,将稍嵌入树干中的红色卡片取下,缓缓展开:
吾妻有喜。感念告知。明日亥时,碎云天河,过时不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