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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180809★改编┫藏妖未授权 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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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王爷回府──」
随着一道高昂的通报声,烈王府内的奴仆们一路小跑至正厅门前,分列跪在两侧。当正门缓缓打开,一队人马停在门前时,奴仆们齐声大喊:「恭迎王爷回府──」王府外方圆百米之内,无人敢随意靠近。这种场面,三五不时就会在烈王府出现一回。
江陵烈王府,占据江陵风水最佳之处,占地万亩,依山傍水。在整个东南十洲,烈王朴灿烈就是皇帝,江陵刺史在朴灿烈面前就如皇上身边的管事太监,还不算贴身太监。朴灿烈要杀的人,那就一定得死;朴灿烈要保的人,就一定不会有事。
俗话说,树大招风。朴灿烈如此招摇,真正的皇帝古年为何视而不见,会如此这般放任?这个中的原因,谁也说不清楚。朴灿烈的势力越来越qiáng,而古年却还不时下道圣旨,赏赐些金银田地。也许是不管朴灿烈有多么过分,都不会起反叛之心;也许是朴灿烈太过厉害,古年只能安抚;也许是时机未到;也许是古年没有多余的jīng力去管他的臣子,他的江山。
朴灿烈坐稳了他的烈王,而他的「烈」不是空xué来风,古年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封了他一个「烈」王。见过朴灿烈的人,希望自己今后能不见就不见;在朴灿烈手下做事的人,则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以防自己不小心触了主子的霉头,小命不保。朴灿烈不残bào,他只是无心,没有心的人,你如何说他残bào?
就好比现在,当朴灿烈刚踏进府门,跪在地上迎接他的管家朴萍就满头大汗,战战兢兢地从地上爬起来跟在他身后,大气不敢出地尾随他进了前厅。朴灿烈的身高过丈,身材魁梧至极,约有两百多斤重,当他坐下时,宛如一座小山。胡汉混血的他,有一双骇人的绿眸,刚硬的头发随意绑在身后,高挺的鼻梁,较厚的嘴唇,棱角分明的脸庞。他就那么不经意地瞟你一眼,那种不怒自威的眼神都会叫人打个冷颤。整个烈王府还没哪个人敢直视朴灿烈,这话可能说得太过绝对,但即便是有,也是凤毛麟角。
朴灿烈坐下后,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朴萍,什么都不问,而是接过贴身侍从朴墨端来的茶,慢慢喝了起来。偌大的前厅,只能听到茶碗和盖子相碰的声音及偶尔的喝茶声。当朴灿烈喝了半杯茶,朴萍弓着身子,小声道:「王爷,南院的秦夫人……有孕了。」
他的话说完,前厅内好半天都没有一点动静。朴萍不敢抬头去看自家主子的脸色,他只知道,王爷放下了茶碗。
「谁负责南苑的汤药?」
「回王爷,是孙嬷嬷。」


2025-06-25 05: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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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叫来。」
朴灿烈的话中听不出喜怒,好像有孩子的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女人。可跟随了他十三年的朴萍却清楚,主子听到这件事后,非但不会高兴,反而会大怒。
朴萍站着没动,站在朴灿烈身后的朴墨,带了两名侍卫走了。朴萍知道,他是去找孙嬷嬷,不,是去押孙嬷嬷。
朴灿烈今年三十有二,按他的身分和地位,早就应该妻妾子嗣成群。朴灿烈有很多女人,也有很多男宠,可是却没有一个孩子。他不允许任何人在没有经过他同意的情况下有孕,而到如今,仍没有一个女人可以为他生下孩子。
烈王府有东西南北四个苑,那里住着朴灿烈的女人和男宠。东西两苑共住着二十一位公子,南北两苑则住着十九位夫人。每一年,都有人被送出府,每一年,也都有人被送进府。朴灿烈没有妻,没有妾,只有供他发泄欲望的夫人和公子。他从不需要用手段去qiáng取豪夺。不管是夫人还是公子,要不是心甘情愿自己进来的,要不就是被人当做礼物送来的。
朴灿烈不会花心思在他们身上,但只要他们听话,不闹事,朴灿烈就不会为难他们。虽然他庞大的体型意味着他的欲望不是常人可以承受的,但除此之外,哪怕是要送他们出府,朴灿烈都会慷慨地给他们一大笔银子算是补偿。在这一点上,朴灿烈是仁慈的,但是一旦犯了他的忌讳,哪怕是最得宠的,也会受到严厉的惩治,例如偷偷怀了身孕的秦夫人。
当朴灿烈押来了孙嬷嬷后,浑身发抖的孙嬷嬷跪在地上哭着求饶。
「王爷,奴婢确实是送了避孕的汤药过去的。求王爷饶奴婢一命!求王爷!」
「咚咚咚」地孙嬷嬷不要命地磕头。她在王府五年了,深知王府的规矩。秦夫人跟着朴灿烈有四年,这在王府内极其罕见。除了西苑的边伯贤外,她是跟着朴灿烈最长久的人了,而且一直都没有被冷落。可以说她是朴灿烈最宠爱的女人。正是因为如此,孙嬷嬷对她放了心。按照府里的规矩,孙嬷嬷要看着每一位侍寝后的夫人喝下汤药,就是为了怕有人私下倒了汤药,怀了孩子。可秦夫人跟了王爷四年,一直都是规规矩矩的,孙嬷嬷也就大意了。几次她没盯着,秦夫人都老实地喝了药,却没想还是出事了。
「送了汤药,那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在场的人都为朴灿烈的这句话惊呆了,孙嬷嬷瑟缩了一下,忘了磕头。她一直肯定是秦夫人没有喝汤药,这才有了孕。她是万不敢朝其他地方去想的,尤其是秦夫人偷人这一可能。就是给秦夫人十个胆,她也不敢在府里偷人。可王爷这么说了,不管如何辩解,她和秦夫人都完了。她是负责南苑的嬷嬷,出了这么大的事,她难辞其咎。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除了喊饶命,孙嬷嬷什么都想不出了。
「朴萍。」
「老奴在。」
「治下不严,自领十杖。」
「是。」
朴萍暗自松了口气,虽然要躺十天半个月的,但这是最轻的处罚了。
「孙嬷嬷和秦露,按规矩处理。」
孙嬷嬷哭喊起来,马上被人拖了出去。朴墨立刻带着人去南苑。
「朴萍。」
「老奴在。」
「今后谁再坏了规矩,不必禀报,直接处置。」
「是。」
朴灿烈站了起来,这件事到此为止。「叫边伯贤来。」他离开了前厅回松苑。松苑在烈王府的最中央,是朴灿烈的院落。平日里他很少在白天回松苑,几乎都待在紧邻着松苑的朝阳斋内,那是他的书房。只有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他才会在白日里回松苑。
回到松苑的卧房内,朴灿烈由朴牟和朴壮为他更衣后,穿着宽松的袍子半躺在宽大的特制chuáng上,双眸微合。烈王府内凡是姓朴的,都是朴灿烈的家眷。他们有的是没有名字,朴灿烈给他们起了「朴」姓,让他们有了名字;有的则是奴籍出身,朴灿烈成王后赐给了他们「朴」姓。他们都是跟着朴灿烈出生入死一路过来的人,对他们,朴灿烈很信任,但并不亲密。他们对朴灿烈很忠心,但也不敢逾矩。为朴灿烈换了衣服,点了燃香之后,朴牟和朴壮就退出去了,守在门口。两人的主要职责是保护朴灿烈的安全以及供他差遣。
两盏茶的功夫刚过,外间有人进来。朴灿烈睁开双眼,看向门口。他的卧房视野开阔,没有屏风等会遮挡视线的物什,所以当人一进来时,他就清楚地看到了对方,包括他脸上的紧张。
站在门口,边伯贤看着朴灿烈双脚怎么也迈不出去。他很紧张,对于他这种实质上失宠的人来说,他最怕的不是朴灿烈不召他侍寝,正相反。朴灿烈心情好的时候,绝对不会想起他,但只要他心情不好,他就是那个让他出气的人。侍寝对边伯贤而言是刑罚。每一回侍寝,他都要在chuáng上躺足八天,还要遭受许多非人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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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这回四个人全喷了。
夜深了,洪泰和安宝把醉了的黎桦灼送了回去,而武性上来的边伯贤单手提着他那把偷买来的宝剑在院子里偷练他的绝世神功。不侍寝的日子,除了黎桦灼没有人会到他这冷清的林苑来,边伯贤也不怕被人发现。
虽然他是个男宠,虽然他的右臂几近残废,虽然他根本不是练武的料,但五年来边伯贤却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坚持练剑,幻想着有朝一日自己能成为行走江湖的独臂大侠。剑是他狠心花了十两银子让洪泰找城外的铁匠师傅做的,剑谱是他狠心花了十两银子让洪泰从老乞丐手里买来的,名剑加秘籍,就算他不是练武的材料,可滴水能穿石,铁杵也能磨成绣花针,他坚信自己终有一日能成为厉害的剑者。
直到左臂发酸了,边伯贤才气喘地停了下来,仰头看着圆月感伤:「辣鸭头真好吃,可惜安宝只买了二十个。」
洪泰和洪喜笑了:「公子,您该歇了。」
「嗯。」叹口气,边伯贤摇晃地转过身。
躺在chuáng上,看着洪喜放下chuáng帐,等着屋内的烛火被熄灭,等着一切都安静下来,边伯贤轻轻坐起来掀开被褥,摸出chuáng板下暗格内的一个木盒子。掀开chuáng帐藉着月光,边伯贤贪婪地看着盒子里的银票和碎银。他跟了朴灿烈八年,住进府六年。数一数,这六年里他已经攒下了二百多两银子了。朴灿烈赏赐给他的东西他不能在城里卖,那会给朴灿烈知道,洪泰只能拿到城外的村子里贱卖。
他的月银太少,再省每年也有些需要花钱的时候,比如偶尔馋了让洪泰或洪喜给他买辣鸭头,或者买书、买剑谱,给三人添置些需要的物什。对普通人来说,这一百多两银子够一家人花好几年了,可对他来说却远远不够。
宝贝地把木盒放回chuáng板下藏好,边伯贤躺下。幻想着有一天那人终于想通了放他出府,这样他就可以得到一大笔银子,然后他就可以带着银子去找他最重要的人。如果那时候洪泰和洪喜跟他一起出府的话,他还要攒更多的银子。银子,银子,若天上能掉银子就好了。念着银子,月琼很快睡着了,可惜的是他没有梦到他最喜欢的银子。
九月的江陵依旧炎热,如非必要,白日里边伯贤是绝对不会出门的。林苑在西苑最偏僻的地方,但有一处其他院落不能比的就是林苑周围的树木很多,相较其他院子,他这里夏天是最凉快的。黎桦灼每日午睡过后都会跑到他的院子里乘凉。不过今日他不敢来了,因为就在一刻钟前,烈王府的老大朴灿烈派人送来旨意──边伯贤侍寝。正在美美午睡的边伯贤听到后险些没哭出来,谁又惹那人生气了!
气闷地脱了衣裳跨入木桶中,边伯贤咬着牙抽出后xué中的东西放在木桶边凳子上的托盘里,然后把布巾搭在身上。
「好了。」
守在屏风外的洪喜洪泰走了进来。洪喜拿走公子取出的东西,洪泰把公子要用的香jīng倒入水中,然后两人又退了出去。虽然是公子的近身侍从,但公子是王爷的人,他们只能服侍,不能碰触,更不能肆意去看公子的身体。若让行公公知道了,他们少不得一顿板子,而且还会连累公子。
这些规矩在边伯贤看来就是个屁。他都是男宠了还讲究那么多做什么?当然,他并没有给人家看自己身体的嗜好,只是觉得烈王府的有些规矩真是不合常理。若不是被赶出府的人拿不到银子,他还真想破个规矩,早点出府。
把主要该清洁的地方洗gān净了,边伯贤出了浴桶擦gān净身子,给后xué涂了药膏,免得一会受罪。朴灿烈可不会为他的男宠润滑。在能磨蹭的时间内尽量磨蹭,边伯贤磨磨唧唧地换好衣裳,出了屋子,穿上宽松的拖鞋,上了等候在屋外的软轿。
一路被抬到松苑,东西苑的公子们不少人都出来了,看着受气包从他们眼前抬过。有人冷漠、有人嬉笑、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好奇这回他会躺几天、有人说几句风凉话、有人告诫自己不要成为第二个边伯贤、也有人真心为他担忧──黎桦灼。
各种眼光打在边伯贤的身上就像被黑布吸收了般。边伯贤几乎无感,他很紧张,紧张得四肢僵硬。每次一想到要服侍那人,他就怕得哆嗦。这次距上次侍寝不过半个月,这是很少有的情况。桦灼不是说新来的那位公子很得宠吗?难道还不足以让他开心几个月?不足以让他暂时忘了他?就在紧张害怕胡思乱想之际,落轿了。又在有限的时间内磨蹭了一会,边伯贤不甘不愿地下了轿,一步三挪地朝那座可怕的屋子走去。
进了正厅,低着头的边伯贤磨磨蹭蹭地跨过门槛进了内室,接着他身后的门被关上了。一览无余的内室里,像小山一样庞大的朴灿烈半luǒ地坐在为他特制的藤椅上。边伯贤的脚变成了三寸金莲,挪,一点点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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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洪喜回来了,说:「公子,黎公子说他也不知道是何事惹恼了王爷,等他打探清了马上就来告诉公子,他让公子您好生歇息。」
睁眼看着chuáng顶,边伯贤动动酸疼不已的身子:「洪泰。」
「公子。」
「去庙里烧几柱香,给我求个辟邪的福符,顺便求菩萨保佑他半年内都不要生气。」
「公子,您何不求菩萨保佑王爷一年都不生气?」洪喜被自家公子逗笑了。
边伯贤叹道:「那是不可能的。」
「公子。」洪喜洪泰互看一眼,深笑。
这一回,边伯贤又躺了十天,这十天里黎桦灼都没有来找过他,所以他还不知道那天朴灿烈是为何生气,不过他的好奇心也在这十天慢慢消失了,知道了又能如何?
出了屋子,晒着多日未见的太阳,边伯贤等来了黎桦灼的消息。把人拉到屋内,关上门,黎桦灼的神色异常严肃。
「出何事了?」边伯贤问。
黎桦灼贴在他耳边道:「皇上打算把『昭华公主』嫁给王爷,听说一个月后就要下旨了。」
边伯贤原本就很大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红润的脸色瞬间苍白:「公主……要来?」
「不是公主要来,是皇上要把公主许配给王爷!」黎桦灼很是焦急,「难怪那天王爷会生气。你不知道吧,这位『昭华公主』在京城是出了名的刁蛮狠毒善妒。她今年才双十,却已经嫁过两次了,每一次都把夫家搅得jī犬不宁。她的第一任驸马是内阁大学士刘义夫的小儿子,刚嫁过去三天就把驸马爷的一位贴身婢女给弄死了。后来更是掌掴自己的婆婆──刘大人的二夫人。还不到一年,刘大人就受不了了,要辞官回乡,哭着求皇上下旨让公主休了驸马。当晚公主大闹刘大人府,打伤了刘大人,皇上这才下旨解了公主和驸马的婚配。」
「第二年皇上又把公主许配给了京都守备王板才的儿子,『昭华公主』这次更狠,结婚当晚就让新郎在门外跪了一宿,原因是新郎竟然敢在她嫁进来之前纳妾。新郎官的三名小妾被她活活打死丢在了府门口。王大人一家也是受不了公主的狠毒,一年不到就哭着求皇上饶了他们一家老小。皇上也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什么德性,不得不下旨解了公主和驸马的婚配。这还不过两年,皇上竟然要把公主许配给王爷。公主已经嫁过两回了,早已不是huáng花大闺女,而且公主这一来,我们这些人就惨了。」
边伯贤慢慢踱到椅子处坐下,低着头,好似被黎桦灼带来的消息吓到了。
「公主……要来了?」
黎桦灼见他魂不守舍的,又赶忙道:「王爷威严,断不会让公主在府里胡来,也许是我过分担忧了。」
边伯贤抬起头,勉qiáng笑笑:「看来我以后的日子会更不好过了。」
「伯贤……」黎桦灼走上前伤感地抱住他,是啊,若公主嫁进了王府,王爷势必会常常生气,到那时最苦的是边伯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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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烈王府议事厅内,朴灿烈坐在宽大的红木椅上,贴身侍从朴墨和朴壮站在他的身后,谋士李休、周公升,武将任缶、熊纪汪、董倪,骑兵校卫统领严开,得力手下朴金、朴银和朴铁分别坐在他下手方的左右两侧。厅内的气氛因朴灿烈的异常严肃而格外肃杀。
周公升道:「王爷,我们在宫里的人送来消息,皇上召王爷为驸马一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皇上在朝议时已经下令礼部准备公主大婚的一切事宜。日子还没有订下来,依我看最晚年节过后,公主就要嫁进府了。」
李休勾勾唇角:「众人皆知『昭华公主』是个什么货色,皇上把她许配给王爷,可谓是用心良苦。」
周公升接着说:「四王中王爷的势力最qiáng,这两年皇上不止一次表现出想要削王的意思,但碍于四王手中的兵马皇上只能怀柔安抚。可如今,年初恒王江弥突然bào毙,其独子江裴昭是个手不能提的病弱儿。齐王解应宗与王爷素来不和,四王之势已经去了两势,安王杨思凯又是一只深藏不露的狐狸,心思难测。皇上只要能把王爷除掉,其他三王就无所顾忌。」
「去他奶奶的,皇上要动王爷得先看看老子手里的刀答不答应!」脾气最火爆的熊纪汪抽出腰间的佩剑砸到桌子上。
李休慢悠悠地喝口茶:「皇上现在还不会动王爷。他要先把公王送过来折磨王爷,然后再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削王爷的权。若王爷不愿意,皇上就有借口除掉王爷;若王爷愿意,皇上会暂时留着王爷,慢慢削王爷的权,等王爷再无反抗之力时,还需等皇上下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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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的大手在他的身上游移,朴灿烈翻身,把边伯贤搂坐在了自己的腰上,边伯贤很不给面子地重重呼了口气。
「八年了!」朴灿烈的绿眸里是浓浓的怒火。
边伯贤不敢出声,再过一个八年他也害怕。初夜的惨状他一辈子都不会忘。最好这人今日就厌了他,给他一大笔银子放他出府。看在他折磨了他八年的份上,最好能再多送他点珠宝玉器,好让他换更多的银子。
绿眸深沉,大掌揽过边伯贤的头,朴灿烈咬住他的嘴,顶开他的牙关舌头蛮横地闯了进去。边伯贤不敢反抗,只要不用那个姿势,他要咬要怎么都随便他。
「啊!」不专心的边伯贤突然草容失色,朴灿烈翻身了!
「将军!」不,不,他不要用这个姿势!
「吼!」堵住他的嘴,朴灿烈分开他的双腿。
「唔!唔!」不要,他会死的!
小小的男宠第一次大胆地,不,第二次大胆地反抗威严的将军。双腿说什么也要夹住,不让这人得逞。第一次反抗是八年前沐浴的他被冲进来的朴灿烈qiángbào时。
「将军,将军!不要!」
堵住他的嘴来到了他的胸口,一口擒住他左胸的红蕊。那时候他可以两只手反抗,现在只有一只手,根本推不开山一样壮的男人。双腿早就被分开了,边伯贤怕得脸色煞白。一阵天晕地旋,惊吓万分的他连连喘气,心脏从嗓子眼回到原位,他又跨坐在了朴灿烈的腰上。
这回,他是彻底激怒了朴灿烈。害怕地咽咽口水,边伯贤大着胆子说:「将军,就,就──这个,姿势吧。」
绿眸燃起火焰,就见朴灿烈右手一抬。边伯贤呆愣地看着他,身子一软瘫在了他的怀里。他直接被盛怒中的王爷打晕了。
三更天,边伯贤被送回了林苑,和以前相比,这一回他的后颈多了一道被敲晕的印记。
当边伯贤醒来时,天亮着,身子依旧被折腾得散架,不过比他预想中的要好那么一点点,他,还活着。摸摸发疼的后颈,边伯贤撇撇嘴,然后用力扯下脖子上的福符,丢下chuáng。菩萨一点都没有保佑他。
「公子,您醒了。」chuáng帐被拉起,丢掉的福符被洪泰捡了起来。
「公子,行公公刚刚来过了。给您送了三支千年人参、五盒鱼翅、三盒鹿茸、六只鳖,还有一盒上好的龙井。」
「人参、鱼翅、鹿茸全都卖了,鳖养着,改日放生,龙井咱们自己喝了,给桦灼拿一些过去。」
「公子,人参、鱼翅和鹿茸各留一盒可好?您的身子还是要补一补的,不然会扛不住。鳖就听公子的,养着。」
想到自己的出府大计,边伯贤犹豫了片刻,不忍地同意了:「那就各留一盒吧。」他的银子。
第二日巳时刚过,朴萍带了四五位仆从来到赵公公歇息的院落,仆从们的手上捧着一摞摞盒子。
「公公可起身了?」
「起了。」在屋里的赵公公走了出来,眉眼含笑。
「公公昨夜歇息的可好?」
「好,咱家睡得很好,朴管家想得极为周到。」
赵公公捂嘴嬉笑。这时,有人从他的屋里抬出一位女子,那女子头发凌乱,遮着脸,衣衫随意套在她的身上,露在外的身子青青紫紫还有血渍。
朴萍看了眼那名女子,很是平静,笑着凑上前低声道:「王爷命老奴给公公准备了几样礼物,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粗糙东西,还请公公赏脸。」
「哎呦,咱家怎么能收王爷的东西。」说是说着,赵公公脸上的笑更甚。
朴萍急忙道:「公公可别为难老奴了,听说是公公来颁旨,王爷一早就命老奴准备孝敬您老人家的礼物。不过是些土特产,公公您就收下吧。」
赵公公嘻嘻一笑,为难道:「王爷如此有心,咱家不收倒是显得矫情了,还请朴管家替咱家谢谢王爷。」
朴萍急忙命人把礼物送进屋内,松了口气说:「公公您收下了,老奴也好jiāo差,不然老奴少不得挨王爷的板子。」
「嘻嘻。」
「公公回京后可别忘了在皇上面前替王爷美言美言。」
「那是自然,自然。嘻嘻。」
待朴萍带着人走后,赵公公快步进了屋,关了门。独自走到堆满礼物的桌子上,拿过一个长盒子,赵公公打开,眼睛霎时瞪圆──里面是一支很大的huáng金人参。金灿灿的光把赵公公的脸都照亮了。赵公公放下,急忙又拿起另一个方盒子,一打开,他先是震惊,接着高兴地合不拢嘴──雕着金凤腾云的羊脂白玉盘。
赵公公那个兴奋啊,桌上有十几个盒子,这才打开两个里面的礼物就让他双手发抖了。逐一打开盒子后,赵公公独有的尖笑久久不停。若让府里某位不得宠的公子知道赵公公有这么多价值连城的宝物,他一定会冒险打劫赵公公,然后带着这些宝贝逃出王府,从此逍遥天下。可惜,某人还在chuáng上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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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āo了差的朴萍来到议事厅「青峰斋」,朴灿烈以及他的幕僚都在。朴萍禀报赵公公已经收下了礼物,熊纪汪心疼地说:「这么多好东西能招多少兵马啊,都送给那么个变态的阉货。」
李休笑笑:「不必心疼,早晚咱们会连本带利地都拿回来。」
「朴管家,昨夜送去的女子还活着吗?」周公升问。
朴萍摇摇头,屋内的人除了朴灿烈外都叹息一声。朴灿烈略一抬眼,董倪和朴铁起身离开了。
第二日一早,赵公公就要启程回京了。江陵靠海,他将乘船沿海路北上,抵达「栗子口」,再坐五日马车就可回到京城「上尧」。朴灿烈亲自把他送上了马车。赵公公此次前来,朴灿烈可谓是给足了他里子和面子,赵公公极为满意地离开了江陵烈王府。
靠坐在chuáng上,边伯贤听着屋外的雨滴声。这次躺了五日,他就可以下chuáng了,可以说是令他无比惊讶,但他不想下chuáng,只想赖在chuáng上。十一月末的江陵整日yīn雨绵绵,就像他的心情。但这不是他不想下chuáng的原因,而是因为冷。
上个月末就入冬了,江陵地处幽国东南方,一面临海,一到冬天就雨水不断。冬天的江陵能冷到人的骨子里去,yīn冷yīn冷,穿再多都不暖和。边伯贤从小在北方长大,朴灿烈封王后他才跟着朴灿烈渡过钱江来到南方之地,他的适应力一向不如那个男人。那人早已习惯了南方的yīn冷,最冷的时候也不穿棉袄,就是两件单衣。可他不行,在江陵住了六年,每年冬天他都格外受罪,尤其是他受过伤的手臂,更是酸痛难忍。屋内已经夸张地放了炭火盆,边伯贤裹着棉袄坐在chuáng上,反正外面在下雨,他下chuáng也没地方去。
「洪喜,你家公子醒了没?」
卧房的边伯贤听到了黎桦灼的声音,扬起嗓子:「我醒了,在chuáng上呢。」
很快,有人掀帘绕过屏风走了进来,啧啧两声:「伯贤,这还不到十二月呢,你瞧你棉帘子挂上了,炭火盆用上了,棉袄也穿上了,等到了年节那会你可怎么办?」
虽然这人每年都如此夸张,黎桦灼还是忍不住感慨。
「我又不是你,我怕冷。」边伯贤毫不脸红地裹紧被子。黎桦灼大笑,把手上提的食盒放在边伯贤chuáng边的矮几上:「喏,我让安宝一早出府给你买的灌汤包,还热着呢。」
边伯贤拿过食盒放在腿上,迫不及待地打开,汤包的香气散出,他深深闻了闻。「桦灼,等我出府了,我一定要拽上你一起走,你真是我的大恩人。」
接过洪喜递上的勺子,边伯贤直接在chuáng上享用起来,咬下一口汤包,他美美地舒口气:「美味,人间美味。」这下就连安宝、洪喜洪泰都忍不住偷笑了。
黎桦灼叹息:「伯贤,王爷是不是连你的吃食也克扣了?我听说这回王爷赏了你不少好东西呢。」
边伯贤扭头瞪他一眼:「那些东西哪能和汤包、辣鸭头比。如果不是我不能出府,又没银子,我一定天天在外头吃小吃吃到饱。」
说完,他感激地看向安宝:「安宝,每次都劳烦你。」
刚满十六的安宝羞涩地笑了,嘴角顿时出现两个酒窝。他摇摇头,表示没什么。安宝有点口吃,除了在自家公子面前敢于开口外,在其他人面前他都很少说话。
哪知,边伯贤刚感激完人家,就立刻对人家公子说:「桦灼,既然你都让安宝出去了,怎么没顺便让他给我买几个辣鸭头。」
黎桦灼当即气愤地伸出一只手:「银子。」
边伯贤马上转头专心于那笼灌汤包。
「财迷jīng。」
某人假装失聪。
吃完了汤包,边伯贤和黎桦灼躲在屋子里品味上好的龙井,顺便听包打听说说这几日府里又发生了什么事,哪位公子夫人又被送出了府,哪位公子夫人被送进了府。安宝和洪喜洪泰去小灶房准备午饭。
「我听说赵公公走的时候带了一车的礼物呢,都是价值连城的东西。」
边伯贤被茶水呛到了。
「咳咳咳……」
黎桦灼急忙去拍他的后背:「你喝慢点,这么渴啊。」
「咳咳咳,一车,一车的礼物?」边伯贤哀怨地问。
黎桦灼安抚地拍拍他的后背:「就是一件也跟你无缘,你只当听听好了。」
「那你gān嘛跟我说。」边伯贤顿时没了喝茶的兴致,「一车的礼物……他送的东西差不到哪去,可惜了,可惜了。」
黎桦灼翻个白眼:「可惜什么?你知道了还能去抢不成?」
「一车的礼物……换成银子那得有多少哇……」边伯贤沉浸在深深的扼腕中。黎桦灼仰天长叹,这个财迷jīng。
如果抛开侍寝、公主要来、银子太少这三件让他极度烦恼的事,边伯贤的小日子其实过得还算不错。他不喜欢绫罗绸缎,只喜欢朴素的棉布;他不喜欢山珍海味,只喜欢江陵的各色小食;他不喜欢亭廊楼阁,最喜欢窝在他安静的林苑。


2025-06-25 05:1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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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是个不得宠的公子,可王府的规矩森严,掌管东西苑的两位公公也是严谨之人,再加上他入府的年岁最长,也不曾有什么公子夫人来找他的麻烦。洪喜洪泰也不像其他公子夫人的仆从那样会惹是生非,爱嚼舌根。把他里里外外照顾得是妥妥贴贴不说,还特别让他省心,更是做得一手符合他口味的饭菜。更何况他还难能可贵的有黎桦灼这位患难好友,他的日子真的不算难过。
但是……看着洪泰jiāo给他的五两银子,边伯贤的手在发抖。
「就,就卖了这么点?」不敢相信地抬起头,边伯贤的声音都发颤了,「两支千年人参、四盒鱼翅、两盒鹿茸就只卖了五两银子?」
洪泰为难地说:「公子,这些东西不能拿到当铺和有钱的大户去卖。可普通的百姓人家一辈子都难得吃几回这些稀罕物,也不会花太多银子来买。这是府里的东西,拿给那些村里的富户我又担心他们当做贺礼来送,万一送来送去又送到王爷手里就麻烦了。这次我拿到村子里的药铺去卖,老板以为是咱们偷来的,一开始死活不肯收,我求了他半天,他才收了,但只肯给五两银子。」
边伯贤郁卒地把银子揣到衣襟内,说:「是我太贪心了,不怪你,你的顾虑是对的。这些东西拿到当铺去自然能卖个好价钱,可惜……五两也是五两,总比没有好。洪泰,刚刚对不住了。」
「公子,您别这么说。是洪泰无能,只卖了五两银子。」
「洪泰。」边伯贤难得板起了脸。
洪泰立刻道:「公子,是洪泰说错了话,洪泰给公子煮鱼翅汤去。」
边伯贤这才展颜。
把五两银子宝贝地放进盒子里,边伯贤在无人时才露出浓浓的沮丧,这样下去他何时才能攒够银子逃出去?
坐在船舱里,赵公公把跟来的人都赶出去,摸出怀里厚厚的一叠银票,数一数有五千两银子,这是昨日离开厉王府时朴萍偷偷塞给他的。
环视一下四周的宝贝,赵公公眉开眼笑,四王中烈王朴灿烈最大方,每一回他到江陵颁旨,都收得盆满钵满。可是皇上这两年削王之意越来越明显,今后朴灿烈被削了王或被杀,他的财路也就断了一条。
树大招风,朴灿烈太厉害,手下兵qiáng马壮。皇上这几年虽然沉溺于男色,可睡着的狮子也不会允许身边有只虎视眈眈的老虎。朴灿烈就算没有谋反之心,皇上也不可能留着他。不过朴灿烈对他真是大方,还送了他一个女人让他随便玩,拿人钱财,他自然会在皇上面前替他美言。
把数了好几遍的银票藏好,赵公公嬉笑两声,朴灿烈的块头比他前年见时还壮了两分,公主嫁过来可受得了?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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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开 小可爱小仙女们多多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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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一看没有了,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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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船在海上行驶了两天,最多三天就能到栗子口了。一路上风平làng静的,赵公公坐在舱里美滋滋地喝着小酒。今天在后舱躺了一天,他的骨头都苏了,想到那晚朴灿烈派人送来的女人,赵公公就心痒难耐。出宫就是好,回到宫里不仅无趣,还得整日看着皇上如何想着法子折腾那些侍君。他知道旁人会说他变态,喜欢玩弄女子,更喜欢把她们玩死,可他哪有皇上变态。
整个幽国怕是谁都知道他们的皇上喜欢自己的亲侄子,而且不止是喜欢,更是到了疯狂痴迷的地步。皇上原本计划夺了幽帝的江山,便可独霸幽帝,哪知皇上带兵攻入皇宫看到的竟然是幽帝的宁死不从。貌美无双却又无能的幽帝一生做的最勇敢之事想必就是在皇上面前引火自焚了。站在高高的角楼上,幽帝点燃浸了油的柴火堆,火势之快之猛,不给皇上半点机会。
幽帝死之前,皇上对他仅是痴迷;幽帝死后,皇上对他就是疯狂了。他是个公公,自然无法理解皇上怎会喜欢上自己的亲侄子,幽帝美是美,那容貌就是他不小心瞟了一眼都心肝乱跳,可天下间的美人多了去了,皇上贵为天子,要什么美人没有?皇上是疯了,疯狂地搜寻天下所有神似幽帝的男子,只要那人身上有一点像幽帝,哪怕仅是嘴角略微勾起的模样像幽帝,皇上也会不择手段弄到手。可弄到手了,在chuáng笫间皇上又总是把那些侍君们弄得只剩一口气,要不就是直接弄死了。
先皇只有皇太后一人,他一死,大权落入皇上之手,孤儿寡母只能任人宰割。身为帝王又如何?先皇死后才三年天下就到了皇上的手里,幽帝只有两条路:死或者成为皇上的禁脔。只是就连皇上都没有想到,最孝顺的幽帝会丢下皇太后,选择了死。
「嘻嘻」,赵公公抿嘴嬉笑,说不定幽帝就是这么被皇上折腾过,所以宁死也不愿跟了皇上。


2025-06-25 05:0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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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年节过后公主就要嫁给烈王了。这些海贼不除,公主危矣。」赵公公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被海贼扇的那一巴掌仍在他脸上留着痕迹。古年混沌的双眼变得清明。
「臣唐翰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伙海贼是怎么回事?」
「回皇上,那伙海贼原本是一些逃犯。他们逃窜到海上后就开始烧杀掳掠过往的船只。人数渐渐由十几人增加至上百人。今年年中,这伙海贼在烈王所辖之海犯案时,被烈王下令清剿。因为消息泄露,为首的几位劫匪逃脱了。烈王一直在查找匪徒的下落,没想匪徒竟逃到了泗海,胆大包天,抢劫了皇上的兵船。范大人命臣前来保护公公,在途中臣又遇到了一伙海贼,与他们jiāo锋了近一个时辰,这才晚了一步。还请皇上治罪。」
「你说的消息泄露又是怎么回事?」
「回皇上,具体的情况臣也不清楚,只是听范大人提起过。说烈王曾jīng心部署,打算和安王一起将这伙海贼拿下。可是不知是哪边走路了风声,让那伙海贼的首领给逃了。」
「嗯?这件事既然连安王也牵扯到了,怎么朕却不知?」
「回皇上,此事烈王曾与范大人通过信,范大人也曾上书给皇上,但不知为何没有送到皇上这里来。」
「丞相那帮老家伙是越来越糊涂了。传朕的旨意,命烈王、安王、范文三月内剿灭海贼,公主出嫁时不得有任何差池。」
传旨公公奉旨退了出去。
「你下去吧。」
「臣告退。」
待唐翰走后,古年看向仍跪在地上的赵公公。
「朴灿烈可还好?」
赵公公的心思一转,刚刚唐大人并没有说是烈王让范大人保护他的,不知是唐大人说漏了还是故意没说。不过这样也好,免得皇上认为他承朴灿烈的情替他说好话。
「回皇上。奴才见烈王与两年前相比又壮了一些,其他到是没变,还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样。饭间烈王有问奴才皇上近来身体可好,奴才说皇上龙体安康。这次回来烈王给皇上带了好多东西,说是江陵特产,让皇上尝尝鲜,没想却被海贼抢去了。」赵公公擦擦眼泪。
「对娶公主一事,他有何反应?」古年双眼微眯。
赵公公急忙道:「奴才宣了皇上的旨,烈王当即就接了,倒是没有何不快之色。能做皇上的驸马,烈王高兴还来不及呢。烈王说他没娶过亲,问了奴才该注意的地方。」
古年微微一笑,似乎对朴灿烈的反应很满意。「你受了委屈了,下去歇几日,压压惊。」
「奴才只要能活着见到皇上,受再多的委屈也甘愿。」拍了马屁,赵公公磕头谢恩,退下了。古年的眼里滑过寒意。
内忧外患下,边伯贤很幸运地病了。为何说是幸运?因为病了,就不必侍寝了,能逃几日是几日,尤其是那人要娶公主了,谁知他哪时候突然不高兴,把他抓过去折磨。只不过这次病的比以往都严重,烧了一天,热还没有退下的迹象。
躺在被窝里,虽然盖了三条被子,可边伯贤的手脚仍是冰凉。受过重创的右手更是整条胳膊都冰冰凉凉的,酸痛不已。洪喜在chuáng边伺候他,洪泰在小灶房里给他熬药。自昨日他不舒服之后,黎桦灼就不来了。身上快烧起来了,可边伯贤却是不住地发冷。屋外细雨纷纷,屋内摆了三个炭火盆还是驱不走yīn冷。
「洪喜,」开口,边伯贤的嗓子哑得厉害,「给我拿点腌菜去,我恶心。」
洪喜给公子换了块凉布巾搭在他的额上,起身快步走了。
咳嗽几声,边伯贤难过地喘气,等他离开王府,他就到北方去,绝对不来东南,冷死他了。有药味传来,边伯贤抬眼,洪泰端着药进来了,他身后还跟着一人。
「公子,先生来了。」洪泰把药碗放在桌上。跟着他进来的人坐在chuáng边的凳子处坐下。
「徐先生。」边伯贤出于礼仪,叫了声。
来人徐开远,王府的大夫,四十岁上下。边伯贤遇到朴灿烈之前他就在朴灿烈身边了。可是边伯贤不喜欢他,甚至希望永远不要见到他。因为就是这位和蔼可亲的徐先生想出的用羊肠折磨男宠的法子。边伯贤不愿这位徐先生的另一个原因是,他是第二个看过他屁股的人。他被朴灿烈qiángbào后差点血流不止而亡,就是这位徐先生医好他的。可这位徐先生不仅不劝阻那人,反而助纣为nüè,所以边伯贤有足够的理由不喜欢他。
徐开远捋捋自己的长须,淡淡一笑。边公子不喜欢自己的事哪怕他一直在掩饰,他也十分清楚,不过他倒是不介意。
「公子请伸出手臂。」
边伯贤的右侧身子朝外,但他的右手几乎是废掉的,只有一点感知和力气。他翻个身,伸出左手。徐开远扣住边伯贤的手腕,查探他的脉象。过了一会他放开手,边伯贤急忙把冻坏的胳膊缩进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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