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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贵剧本二十七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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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线1二十七幕】瞻元得知此事后,知恭妃东山再起,却也忌惮恭妃势力增长太快而不好控制,遂命人在瞻让的药里加了红升丹,拖延瞻让的病情。(瞻元)


1楼2018-08-04 21:45回复
    【赫舍里初一十五,都会在钦安殿上香祈福。】
    【那日,我是这样说的,遂无论他来与否,我都会来这儿走一遭,久而久之,已成了习惯。起先或许是为了筹谋的相见,而如今我却真的有虔诚之心,为让儿,极儿都祈求着平安康泰。】
    【我赫舍里,是多么要强的一个人,只不过老天注定不会让每一个人都如愿。它为我打开了通往权贵的大门,却为我闭塞了子嗣兴的窗。听裴蓓说,让儿虽然久病不起,可如今已稍有起色……我想,睿王终究诚不欺我。】


    2楼2018-08-06 1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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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闹心的小雨一连下了数日,和骁骑营的合操都没心思去,光搁府上懒睡消闲了。晌午时陪汗父进了膳,聊过二三庶务,跪退后即朝天一门来。于殿前的羊毛毯间抹净了靴底的污水,方挑帘入内。恭妃果在神灵宝相之下等候,便与她一笑】
      来时下了雨,这才刚停,劳娘娘仔细些,免得过了我这儿的湿气。【解了氅袍挂到一旁,随口道】昨儿在太和门外遇见瞻极,左右也没别人,就搭了两句茬,看他得意洋洋的,似是遇见喜事了。
      【眼光掠过她既艳且锐的眉目,轻笑一记,不吝开门见山】依我看,大抵是您的喜事吧?


      IP属地:天津3楼2018-08-08 0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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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未上香,却也已染尽佛骨,持一把金剪,将长明灯一盏一盏剪着灯芯。】
        【有了上一次的不小心,这一次未看烛火那么久,仔细莫要再伤了眼。但还是在转身时,觉得眼前有些发黑。遂站在窗下,缓了许久,而他来的正是时候,眼睛从他入里开始,便已恢复了明亮。】王爷放心,赫舍里省得。
        【这宫里的日子我最清楚,没什么别没钱,有什么别有病。人活着才能一点一点攥紧自己所要的。】赫舍里还能有什么喜事,不过……
        【眉目间,并不避讳,目含春风笑意渐浓】应该都在王爷的掌控之中吧。


        4楼2018-08-08 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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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娘娘这话,小王哪来的胆量向汗父的掖庭伸手?仅仅是身在庙堂、风闻众多罢了。这耳闻嘛——【尾音松松地拉开,目中精光一闪,和人笑谓】十有八九是当不得真的,对吧?
          【我打小即是出了名的说话不中听,现下尚可顾忌几分,实则已比昔日强上太多。话风转圜,为她一如既往的“忠诚”献上美赞】不过如今看来,娘娘近日的风光并非虚构。行走内闱数载,对汗父,对……【难以启齿地顿住,很快又于此释怀】对皇母,这个“恭”字儿您算是做到了极处。料他朝高升可期,我就在这儿提前恭贺您了。
          【自袖底抽出一张叠得十分整齐的薄纸,飞快地交到她掌心】这是瞻让前天抄写的诗文,我一看比上次的字工整了不少,索性带来给您瞧瞧。


          IP属地:天津5楼2018-08-08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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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他所言从来都是不置可否,不争,不辩,是我对他最大的谦恭。我需要他这份自持骄矜的风骨,最怕见到的便是连他自己都对自己有所放弃。所幸的是,他从来都不会摒弃这份高傲。这是一个出身高贵的人,刻进骨子里的志气。】赫舍里,先行谢过王爷了。
            【确实如他所言,如今我在宫中虽不是手握大权,但至少风头正劲,风光无二。我长春宫内亦应了这二字,春色常在。纯妃,丽妃,忻妃各个都是新宠,如今长春宫自然是足以令人侧目的。后话闻言,接过这一叠习字,细细瞧去,我想我定是也无法掩盖喜悦之色。】是啊……真的是一日千里般。
            【一边儿瞧着,也很快明白。这是一场交易,有所取必然有所求,故而先一言道】宫中众妃无首,近日……终也尘埃落定了。


            6楼2018-08-08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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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写得不错,我和他一般岁数的时候,可比这差得远,若非我的字儿太难看,我就教他几笔了。
              【及恭妃余言道罢,散漫的笑意蓦地一僵。众妃无首,尘埃底定,原本平平无奇的八个字,自她口入我耳,便幻作万丈惊涛。我前半生不曾改易的、高高在上的自负,似乎已于此刻濒临崩坍,马蹄袖下的手握紧又松,面上诸般情绪翻涌,忽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仅存的矜持依旧不允许自己为此伪饰欺瞒,径直开口承认,一份避讳也无】
              一时失态,让娘娘见笑了。【顿了顿,极为平静地同她历数,仿佛置身事外】论权柄倚重、秩禄纡贵、多年情分以及众口所向,您欲与我提的当是……
              【并没有令尴尬的沉默迁延太久,低头滞了片刻,便含笑反问】……翊坤宫?


              IP属地:天津7楼2018-08-08 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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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这样的字,虽然不敢苟同睿王所说,毕竟瞻让年岁尚轻。但他这一年里的变化,我从字面也能明白,若非久病不愈,他哪有这样多的时间专心练字,估计如今圆明园中,也只能读书习字,打发时间了。】
                【目光略过他的神色,是未曾见过的恍惚,我想,这样的神情他大抵是不愿示人的,他有他的骄傲,遂我敛了眸子,将手中的东西交给了身旁的冬哥儿,当做不曾察觉。后一笑道】是了。
                【如今中宫悬位,后宫不可一日无主,废后诏书刚下,万岁爷再怎样也要顾及皇家面子,顾及嫡子感受,自然不会这样快再立新后。遂大权移交翊坤宫,也算是能意料的。】昭妃娘娘伴帝已久,入宫以来,夙著懿称,懿恭婉顺,于情于理,是再合适不过的掌权之人。
                【我知他在担心什么,但若是万岁爷真有这样的心思,我与他,谁能挡得住?】王爷,恕赫舍里直言,万岁正值茂龄,一切尚未定论,勿要自乱阵脚。


                8楼2018-08-08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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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抬头时,险些爆发的憎恨早已消弭殆尽,一挑眉梢,轻而易举地带过】我相信恭妃娘娘的眼光。既汗父觉得适宜,您也不吝誉美,那就是十成十的值得了。
                  【掸了掸袖口的云龙纹,神态掩在鹅黄的垂绦之间,愈发辨不清伪真】小王这个人,岁数愈长,就愈知晓爱惜羽毛,有些事从前办得,如今却不肯做。娘娘只管放心,我好歹是有脑子的,不至在这儿生了差错。
                  更何况,便果真坤元易位、江河变色,【浑无征兆地一笑,随即反问于她,口吻真挚而无邪】那又怎样呢?
                  【是啊——只消我仍是君父钟心的嗣主,那又怎样呢?】


                  IP属地:天津9楼2018-08-09 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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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那又怎样呢,瞻元他终究姓爱新觉罗,无论生母是谁,江山正统无可厚非。也正因如此,我赌他袖里乾坤,屹立不倒。】您说的不错。
                    【昭妃膝下,英贝勒倒是不俗,若真的她入住坤极,英王大抵就是睿王最大的阻碍了罢。故而亦一笑道】后宫之事赫舍里尚能瞧的分明,毕竟后宫之事都是琐事。后妃不得干政,对前朝局势,赫舍里就不那么明了了,但我相信,睿王心中,一定分明。
                    【后宫天象有变,前朝盘根错节,牵一发,整个紫禁城都会有所动作,故而只能提醒他多留心前朝动向了,末了一福身道】赫舍里还有事忙,这一次要先行告退了。


                    10楼2018-08-09 1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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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思方致惫懒,亟亟辞别恭妃,又回王邸小睡了一觉。韩晔挑帘进来回禀时,已披了外袍,临牖抄写一张升药的方子。听他问及可否要向宫中派几员信得过的干净奴才,便冷淡地一笑,摇了摇头】
                      她是阿玛的妃妾、我的庶母,依照人伦规矩,是万不可对她不敬的。
                      【于世人眼中,我依旧如昔日一般恣意横行,是永远不甘改悔的狂徒。可疯癫的边界早由我亲手划出,因为规则是君王不可或缺的玩物。愚人们奉其为圭臬,彦士们珍之如九锡,而这驾率兆民的新章,最终只需我来界定。便如这笼陈王土的穹顶,我若称它酆都府狱,蝼蚁就不准再度拥有高贵无邪的神灵。】
                      【白矾、丹砂、雄黄……每一味都仔细地审度过,不忘展眉吐露】那就只好委屈我的弟弟了。
                      【划下最后一道迤迹,终于停腕,因用了出格的红笔,致使信笺的尾行如血似泪。或许在浩渺的生死之前,无上的权威也显得低贱——但这并非我逾矩的因由。我这个人活得再简单不过,少有照本宣科的格调可讲,每每随性施为,只是觉得好玩、有趣,仅此而已】


                      IP属地:天津11楼2018-08-09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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