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气东来◆【同人】今朝亦往昔

胡乱写的，不依照唐朝历史设定，大概是电影设定加架空自己填的设定，文笔也不好，轻喷谢谢！

第一章:当年洛阳
温热的阳光洒在脸上，银白的睫毛忍不住颤抖，仿佛这光是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
裴东来不用睁开眼也知道自己仍被太阳照射，感受片刻，身上只有些许不适感，那自骨髓血肉中传出的烧灼感却消失了。
他抬手挡住光，那手也是雪白的，他终于睁开了眼，受阳光的影响，他的视力极差，入目皆是白茫茫的一片。
良久，他适应下来，周围的环境总算是能够勉强看清了。
这是哪儿？
这是一条暗巷，透过五指间的缝隙，可以看到本来该有的天空被顶上晾晒的衣物挡了个全，唯一的光线在他头顶，不知为何破开的一个大洞。
裴东来坐了起来，移到阴影下。
“他醒了……”一个极轻的声音说道。
“什么人！”
裴东来猛的朝出声的地方看去，阴暗的角落里，两个乞丐缩在一起，努力的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按在腰间的手松了下来，尽管那里已经没有武器。
他走到两个乞丐面前，刚想问话，一个乞丐看着面前白发披散不似人样的男人突然哭喊起来:“怪物啊！有怪物！”另一个也是不堪，对着他跪下不停磕头，“您饶了我们吧！不要杀我啊！”
裴东来只感到胸中腾腾的压着一团火气，自他当上大理寺少卿，名传长安以后，已经很久没听到这些刺耳的话了，哭喊求饶声不停，裴东来觉得耳朵都在嗡嗡响，不耐的吼了一声:“给我闭嘴！”
两个乞丐像是突然被掐住了喉咙，终于清静了下来。
“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快说！”
这两个乞丐不知是神志不清还是被裴东来吓得，说话前言不搭后语，裴东来问了半天，总算理清楚意思。
他抬头看了看那个十分明显的大洞，两个乞丐说，他是突然从上面掉下来的，那个洞就是他砸出来的。
裴东来又看向自己，身上没有被烧的痕迹，只是衣服沾了不少灰，倒是背有点疼。
他没再理那两个乞丐，扯下一块布遮住面容和露在外面的皮肤，转身走出了这条暗巷。
眼前繁荣的闹市与身后的小巷像是两个世界，明明这里十分陌生，却处处让他感到熟悉，裴东来的眼中透着茫然，这里是……洛阳。
随即而来的是更深的迷茫。
“现在是哪一年？”
被抓住的路人一脸懵逼的回答道:“麟……麟德元年……”
裴东来松开对方的衣领，他回到了二十七年前。
死而复生，重回过去，匪夷所思。
白发的年轻人独自走在大街上，周围的人行色匆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标，只有他与周围格格不入。他想了想，二十七年前，他应该还没有出生吧？
裴东来从来没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养父说过，是在街上捡到的他，后来看他底子弱就送去学艺了。说实话，不管是养父还是他自己，都没想过他能活到成年，怎么看都是一副随时要死的样子。
可后来，死都没死成。
活着又能怎么样？虽说他早已习惯一个人，可是如今他于这个世界，只是个不存在的人，天下之大，又能去哪？
忽的，他停住了脚步。
熟悉的大门上，匾额正中三个大字，大理寺。
这里是他最熟悉的地方，在未来的日子里，留下属于他的印记，而现在，就连大理寺对他来说亦是陌生的。
裴东来不知在这里站了多久，仿佛化作了一座石雕，如果没人打扰的话，他也许还会接着站下去。
“何方宵小，敢在大理寺门前窥伺！”
裴东来回头，看向说话的人，骑在马上，身着大理寺衣冠，红发碧眼，瞪着眼睛，活像个唱戏的。
而尉迟真金眼中的裴东来，同样是古怪，他就没见过有人白的像眼前这人，跟个鬼似得，他全身上下除了衣服是，也就只有眼睛是黑的了。
“本座问你话呢！鬼鬼祟祟的在这干嘛？”
“大人，律法里哪条规定他人不能瞻仰大理寺？”
裴东来认出了眼前人是谁，身负西域血统，外貌迥异与常人，虽说他从未亲眼见过，但前前大理寺卿、前金吾卫统领尉迟真金并不难认。
只不过，尉迟真金成为传说的时候，他年纪尚浅，而他成为洛阳神探时，尉迟真金早已辞官回乡了。
当年名气不下于狄仁杰的洛阳第一高手，他一直无缘得见。
如今因缘际会，果然……见面不如闻名。
眼睛瞪得像铜铃的尉迟真金，眨了两下眼，不说这小子长得就不正常，单他待在大理寺门口这么久不走他就不能轻易放过。
忽然，他瞥见裴东来身上的穿着，相当狼狈，可似乎有些眼熟。
裴东来不愿再等下去，尉迟真金好像在怀疑他，在呆在这里恐怕会有些麻烦。
“站住！”一见裴东来想走，尉迟真金立马喊道，语气严肃，他总算发现这小子哪里不对劲了，他身上的黑衣竟然和自己身上的制式相同，“竟敢冒充大理寺的人，给我押回去，大刑伺候！”
裴东来早在他出声的时候便料到不秒，站在尉迟真金身边的几名护卫还来不及反应，便见裴东来已近身侧，以迅雷之势夺下其中之一的兵器为己用。
其余几位也反应过来，纷纷围住了裴东来。
尉迟真金看得手痒，从刚才那一手他看

尉迟真金看得手痒，从刚才那一手他看出这白毛小贼还有几分本事，这可是在属下面前刷崇拜值的好机会，他怎么能放过。
“你们退下！”尉迟真金挥手，迎上裴东来充满战意的目光，“让本座来会会他！”
腰间的两把横刀被拔出，尉迟真金从马上一跃而下，借着冲势向裴东来劈去。
“来得好！”裴东来将环首刀横在身前，挡住这一击。
尉迟真金落在地上，再次提刀冲了过去，金铁之声交加，护卫早退的远远的，任凭场中两人打得火热。
“这人好厉害啊！竟能跟尉迟大人打这么久！”之前被裴东来夺了武器的护卫说道。
“不过肯定还是大人赢，不如我们赌一赌这人能撑多久？”边上一人道。
“好，输了的人要洗一星期袜子！”
妈的，老子没聋，你们能不能小点声！尉迟真金在心中气愤的想道，怎么招了这么一帮玩意儿？还有，这白毛小贼居然还没败下阵来，真是气煞我也！这么下去崇拜值搞不好要掉啊！
裴东来握刀的双手已经开始发麻了，尉迟真金的力气好大，拜他天生怪疾所赐，从小体质就差，就算后来他比别人更加努力练功，体力也跟不上。
旁人总说裴东来像一只敏健的豹子，爆发力十足，一击必中，其中一半是为了掩盖持久战体力不足的原因。
本来，裴东来的弱点很难被发现，身手强过他的人很少，可惜今天他遇上了尉迟真金。眼见对手的呼吸有所不稳，尉迟真金找到一个破绽，将他擒下。
“带下去收押，本座要好好查查他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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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狱中旧识
洛阳城中，突然有人冒充大理寺的人，尤其身手更是不凡，若是按照平常时候尉迟真金定要亲自查探，可皇后突然召见，他自然是把裴东来扔牢里赶紧走了。
被绑在刑架上的裴东来环顾四下，忽然咧开了嘴，笑容有些讽刺。他来这的时候不少，但作为犯人还是头一遭，好在尉迟真金没摸清楚裴东来的目的，暂时没空管他，不然他平日怎么对嫌犯用刑，今天都得在自己身上尝一遍。
也算是风水轮流转？裴东来在心里想道。
就在这时，一个愣头愣脑的医工从他身边走过。
“站住！”
沙陀忠抱着医箱回头，叫住他的是个绑在刑架上的犯人，长得那么白他绝对没见过，他指了指自己，疑惑的看着对方，叫我？
眼前这张年轻的面孔，分明是那个断手残废的翻版，他绝不会认错。
“你叫沙陀？”压抑着愤怒的低哑声音响起，沙陀忠被那双锐利的眸子死死的盯住，他抱紧了胸前的医箱，往后退了两步。
沙陀忠觉得这人的眼神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样，但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姓氏的。
“你怎么知道我姓沙陀？”
确认了本人，裴东来阖上了眼，轻轻吐出一个字，“滚。”
沙陀忠脸色一下变得十分难看，心中大骂这个人有毛病，来到这里的犯人被折磨的不是身体有病就是脑子有病，这人刚来就有病，他懒得跟病人计较！
“哼！”
沙陀忠不再理会裴东来，做起了自己的正事，给这里受刑严重的犯人处理伤口，未免他们没有招供就死了。
待他走后，裴东来又睁开了眼，盯着沙陀忠的背影。这个稚气未脱的青年和那个满脸阴郁的残废除了脸根本看不出是一个人，真想不到自己会死在这么一个人手里，呵！等他出去了，再来好好算算这笔账！
夜晚，裴东来又等到一个老相识。
一个除过皱拉过皮的狄仁杰。如果要说和他认识的那个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大概是老油条和剥了壳的鸡蛋的区别吧？
“沙——陀——忠！”
低头处理伤口的沙陀忠一脸不耐的抬起头，今天已经是第二个了，难道他还出名了？
“造化弄人，竟安排你我在此相遇……”
裴东来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狄仁杰用三寸不烂之舌拼命忽悠着沙陀忠，直要把人忽悠瘸了，不着调的样子倒有后世几分“风姿”了。
当狄仁杰说道沙陀忠的命运会因他而改变时，裴东来失神了一瞬，本该一生碌碌无终的人成了最后那副样子，究竟是好是坏？尽管他死的早，没能看到，但也能猜测狄仁杰定是找到了他留下的线索，沙陀的下场只有一个……
眼见沙陀忠要被狄仁杰说服，裴东来此时同样喊了一声:“狄——仁——杰！”
有人学我！狄仁杰猛然想到，他偏头去看，只见是自己一个白发邻居说的，过目不忘的狄仁杰确定，没见过。
“这位兄台，认识在下？”
“你表字怀英，是并州太原人，曾任并州都督府法曹，受人诬陷入狱，后得阎尚书举荐进大理寺入职。”学着刚才狄仁杰的语气，似笑非笑的说道，“你说，我认不认识你？”
狄仁杰微笑，微笑要保持不住了，mmp，学我。
“你你你……你怎么也知道这么多？”沙陀忠指着裴东来，话都说不清楚了，神仙？贵人？一次碰着两个？
“因为，我是你们俩的贵人！”
裴东来玩味的看着狄仁杰，狄仁杰继续微笑。
当薄千张带着人来到天牢准备找狄仁杰麻烦的时候，就看见一个满脸麻子口吐白沫的家伙，旁边那个尉迟大人之前抓来的，也是翻着白眼半死不活的样子。
“怎么回事？”他们现在用刑这么猛？不对，不是等他来审吗？哪个胆子这么大？
沙陀忠赶紧凑上去解释，这俩一个毒麻疹，一个中了奇毒，嗯……都会感染，需要赶紧隔离。
“赶紧，带走带走！”薄千张相当嫌弃的一挥袖。
薄千张派来的狱卒没敢靠太近，虚虚的托着，相当于沙陀忠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半扶着将两人搀走了。
“你怎么知道猫爪草会让人过敏？”
狄仁杰耸了耸肩，一边拿着刚从狱卒手里顺来的钥匙开锁一边解释道:“我从小对猫爪草过敏，一碰就全身起疹，半柱香之后才会退。”
“兄台？”狄仁杰扬了扬手中的钥匙。
裴东来瞥过没接，从身上摸出一根细针，两下就开了锁，大理寺的锁，根本不需要费功夫。
狄仁杰也不介意，笑问道:“还不知道兄台贵姓？”
“裴东来。”
“裴兄身上真是中了奇毒？”狄仁杰没话找话，白子虽少见，他也略知一二，只是这位裴兄不似沙陀那般好套近乎。
裴东来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天生的！”
“我知道，你得的是一种罕见的奇病，叫做‘羊白’，全身发肤皆是白色。”沙陀忠说道，裴东来看向他，只听他接着说道，“哦，对了！这病没得治！”
废话！裴东来这话不知听了多少遍，还以为他能说点什么不一样的。
“好了，你们现在该告诉我，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关于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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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看了裴东来一眼，后者没有半点解释欲望的样子，于是狄仁杰便把自己得到的资料略加分析推测出的结果和沙陀忠说了，小装了个逼。
“不过，我倒是更好奇，狄某在京城不过一介无名之辈，裴兄又是怎么知道我的？”说实话，查他狄仁杰的底细不难，关键是为何要注意他，狄仁杰上下扫视了裴东来一番，得出了两个答案:一是裴东来与他是旧识（可以排除），二就是此人对他有所图谋……可他狄仁杰哪里有值得图谋的地方？
当初天后一纸召令，从天上给他降下一个钦差，他能不查？都快把狄仁杰祖宗十八代给摸清楚了好吧？
“我认识你！”
“绝无可能！”狄仁杰十分相信自己的记忆力，要是他的记性都出了差错，干脆现在就告老还乡得了。
“狄兄相信轮回吗？”
狄仁杰不知道他为什么提起这个，裴东来也不等他回答就继续说道:“我与狄兄前世相识，所以我认识你。我们本该在未来相遇。”
裴东来这话说的玄奥，狄仁杰状若无意的往边上挪了挪，此人或许有什么特殊癖好。
裴东来看出了狄仁杰没信他的话，尽管他说的全是真的，但此事非人力能为，亦是不可想象，即使是狄仁杰也难跳出这个圈。
“不过你既然是被举荐入职，为何也入了天牢？”裴东来虽然看过狄仁杰的资料，可是记录这种事，总是能简则简，再加之当年狄仁杰带头反天后临朝被关入焚字库，相关卷宗被毁的差不多。他也只知道狄仁杰入京后，因与尉迟真金一齐破获了神都龙王案，受先皇赏识赐下亢龙锏而已，至于如今狄仁杰为什么会在牢里，他却是不清楚。
“说来话长，大理寺官僚气太重，阎尚书力荐我进京，说我能注入一股新风气……”
裴东来听到他说的话，嘴角忍不住抽搐，虽然他看尉迟真金不大顺眼，可是此一路所见，尉迟真金在职时管理的大理寺比之后来他所在薛勇管理的大理寺，好的还是不止半点，狄仁杰这一句话可谓把后来人的脸都打肿了！
哼——裴东来在心底冷笑一声，素来听闻狄仁杰在任时，大理寺上下一心破获无数奇案，他倒要看看这位能通天的神探有什么本事！
狄仁杰看向了沙陀忠，“所以，你得帮我，离开此地去查案！”
听到查案二字，裴东来眼神一亮，“我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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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你又不是大理寺的人，去干什么？” 沙陀忠没忘了之前裴东来找他麻烦的事，这时候刻意刺了他一句。
裴东来眉尖一扬，想起来眼前人与他有杀身之仇。
沙陀忠眼前一花，被紧紧掐住了脖子，他绝想不到裴东来竟然会突然发难，想要掰开，那只手却如铁钳一般缓缓收缩。
“裴兄，你这是做什么？”狄仁杰惊道，也要帮着去制止裴东来。
此时，裴东来又如之前一样毫无征兆的收回了手，冷冷道:“现在你可知道该怎么做？”
沙陀忠被他甩到一边，靠着床沿喘气，“我和你是不是有仇？”他想问很久了，“你刚才说未来会认识他，是不是在你的未来里，我还得罪过你？”
狄仁杰愣了一下，他只当裴东来之前在开玩笑，此时回想，他的语气神态皆不似假，现在沙陀忠又这么说，饶是他不信鬼神玄异之说，对裴东来的话也开始半信半疑了。
“是又怎样？”裴东来老实承认了。
“裴兄，未来的沙陀得罪了你，可现在的他没有做错，将还未发生的事安在他头上，你不觉得有失公正吗？”狄仁杰的一句话直将裴东来说的哑口无言，他接着又说，“况且，他现在已经知道了，未来也不可能再犯，裴兄可否就此作罢？”
狄仁杰仔细的看着他，刚刚还带着杀气的人忽然之间变得别扭起来，心中对裴东来的性格又摸清几分。看上去阴晴不定，实则有些孩子脾气。
一想到此，狄仁杰顿觉头疼，日后和这位爷相处摩擦估计少不了了，咦？他为何会想到日后？
裴东来心中想到，杀他的那个人必定被狄仁杰绳之以法，眼前的这个便暂且不去管他。
“你不是要去查案吗？”裴东来说道，之前他被特意照顾绑得严严实实，现在已经挣脱镣铐，出大理寺门并不难。狄仁杰就算不带他去，他自己也能想办法跟上去。他的人生，自义父全家死后，只有一种事——破案！裴东来从前的上司薛勇是个草包，自己也清楚这一点，所以重任裴东来，因为他不沾朝政、权谋，只关心真相是非，是最好的打手。
狄仁杰摇了摇头，知道裴东来是下定决心要去查案，略带歉意的说道:“沙陀，劳烦你了。”
“没见过你这么粘人的！”沙陀忠抱怨了一句，折身往外走。没多久，拿回两件医工的衣服，一件好好的递给狄仁杰，一件直接扔到了裴东来身上。
裴东来这次没有生气，他看出沙陀忠表面生气实际没有将刚才的事放在心上，虽然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医工，却好像不怕他这个刚刚差点要了他命的人。
裴东来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后来残废的沙陀，表面谦恭实际如一条毒蛇一般，到底哪个才是他？难道一个人能改变这么大？
在裴东来看不到的地方，沙陀忠看向他的眼神有些怪异，他拉过狄仁杰走远了些，轻声道:“他有癔症，才刚才的表现来看，病得很重。”
“啊？”
“你不要表现的太异常，只要顺着他的话说，没事的。”沙陀忠继续说道:“我再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治好他……”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今天也一样善心满满呢！
狄仁杰苦笑不得，他还以为沙陀是信了裴东来的话，不过这个误会还是保持下去为好。
穿戴好后，狄仁杰想到之前大理寺中有些人见过自己，未免麻烦便稍作了些改变——往嘴里塞了个馒头。
可能实在不太好受，狄仁杰的眉头皱成一团，看上去像个苦哈哈的受气包。
沙陀忠噗嗤一笑，裴东来别过了头。

终于更文了！话说鱼翅等看见东来跑出来会气成什么样

狄仁杰也想笑一笑，可实在太难，脸色就显得怪异，“贝兄……你摇不摇也……噗！”
“不必了，案子重要，我们赶紧过去，有什么阻拦闯过去就是了！”狄仁杰塞馒头看上去像是挑战人的智商，但实际对于只见过一眼的人稍微改变就很难认出，但他不一样，太过扎眼，要做到想不惹人注意太费时间，于是只戴上斗笠遮住。
狄仁杰倒是想低调，不过裴东来都这么说了，他便把嘴里的馒头嚼吧两下吞了下去。
出大理寺门不难，等到了燕子楼时才被拦住。
“我是大理寺的医官沙陀忠，奉命前来轮值，他们两个是我的助手。”
拦住他们的人一看这帽檐压的这么低便觉有古怪，道:“把帽子摘下来！”
三人只能依言照做，沙陀忠自然是没问题的，但狄仁杰和裴东来白天都闹出了不小的动静，这时众人顿觉眼熟。裴东来一见这些人的神情，便将手中斗笠甩出对着一人飞去，这像是一个信号，狄仁杰也跟着出手。
沙陀忠看得眼花缭乱，尉迟真金将人都派到里面去保护银睿姬安全了，门口并没几个人，片刻功夫就被裴东来和狄仁杰打晕在地。
“你说说你们，干脆直接打出来算了，何必要这么麻烦？”沙陀忠道。
“若能安然无事自然最好，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狄仁杰解释道。
裴东来环视一圈，忽道:“你们不觉得这里太安静了吗？”
“我们弄出的动静不小，却无人过来查探，恐怕里面出了事……银睿姬！”话音一落，一道身影已然越过他，狄仁杰赶紧跟上，两人有功夫在身动作飞快，独留沙陀忠在后面追得吐血。
两人忽然停住，看见一个倒在地上的侍女，脖颈上插着一只短箭，尸体还有温度，可见刚死不久。
他们在附近查看，又发现几具仆人的尸体，死状如一。
“这里没一个活的了吗？”沙陀忠喃喃。
“这里只是外围，那些刺客潜进来杀了这些仆人，他们肯定去找银睿姬了！”狄仁杰道。
“可是这里这么大，怎么找？”
“分头去找！”裴东来只留下一句话便跑远了。
狄仁杰来不及去拦，他转头去看，沙陀忠瘫在地上对他说:“你别看我，我跑不动了！”
“我们不跑，往最高最中央的楼走，她总归要被安排在重要的地方。”

马上就要碰到尉迟了，我竟然有点激动~\(≧▽≦)/~好想看尉迟见到东来发飙的样子(๑•ั็ω•็ั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