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九章
小丑的迷药副作用是昏睡。
你断断续续的昏睡了几天,才勉强有了精神。
警察催了你几次去录口供,显然等的不耐烦了。你也顺了他们的意,坐在警车后座上去了警局。只有一点你不明白:你不是犯罪嫌疑人,是证人,证人需要以审讯的标准对待吗?
不过倒也无所谓,只要能见到詹姆斯·戈登就好。
门被推开。“你好,契斯特菲尔德小姐。”是詹姆斯·戈登。他没把警局配备的短外套穿在身上,而是穿了一件黑色风衣。
“你好。”你冷静的说,“没想到戈登局长真的会亲自来,辛苦了。”
“应该的。”戈登停顿了一下。“契斯特菲尔德小姐,这里还有其他刑犯要审,不如去我的办公室?”
“好的。”你说。戈登认为你是一个证人而不是犯罪嫌疑人,这很好。主动提出离开看似是为了不给其他警察添麻烦,实际上是照顾你的感受。唐突提出离开审讯室只会让一个惊吓过度的普通女孩怀疑自己被警方定位的身份,从而引出一场闹剧。真是个好警察啊。
“请进。”戈登打开门,侧着身体示意你进去。
“谢谢。”你回答。
戈登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把资料放下,抬起头看着你。你身后,两位记录员拿起笔。“我们可以开始了吗?”他温和的问道。
“当然了,戈登局长。”你同样客气的回答。“那么,我先说说我的经历?”
戈登点点头。
“好的。”你吸了一口气,“那是圣诞节。嗯,大概是圣诞节,我想不是圣诞节前夜。像往年一样,我去了哥谭河,然后就向市中心走。我父母不在,我不想回家,就想着去韦恩企业的酒店住一晚。我以为韦恩酒店会很安全,但是没到在路口被人截住了。”
“路口?”戈登重复一遍,“哪个路口?”
“准确的说是韦恩酒店门前。我被人用一块布蒙住口鼻,带走了。”你拿着戈登给你的纸杯,水还在冒着热气。“当时安保人员在和一个乞丐交涉,没有人看见我。也许有吧。”你喝了一口水,“我听说韦恩酒店门前的监控被砸坏了?”
“我恐怕你是对的,契斯特菲尔德小姐。”戈登皱着眉,“你还记得当时有多少人吗?”
“哦,瞧我。”你抱歉的笑了,“大概两三个人?他们说英语不是很流畅,他们会用法语交谈。他们穿着灰色的运动裤和灰色的羽绒服,看着像地摊货。可他们穿皮鞋,羽绒服里有阿玛尼的定制西装。”
“便宜货和高级定制?这倒是一条很重要的信息。”戈登对你笑笑,不知道真的觉得有用还是安慰你,“这样就很明显了,我们查完其他监控可能还需要你辨认一下。可以吗?”
“好的,局长。”你乖巧的点头。
“还有一个问题,”戈登停顿一下“你为什么要去哥谭河呢?”
“噢别担心局长,这不是什么不能说的问题。”你把纸杯放下,“一个传统活动罢了。我父亲的一位亲人曾被黑帮逼近哥谭河,可他最终活了下来。后来,我们再圣诞节去哥谭河,来纪念他的幸运。”
“谢谢你的坦诚。”戈登局长示意记录员离开。“现在,契斯特菲尔德小姐。”他等着记录员离开,才继续说,“我们来谈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