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一直在一旁默默关注着,他从进到藏沢家的那一刻就把屋内布局和摆设、物品都打量了一遍了,在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与藏沢对话的时候把藏沢的每一个表情都看在了眼里。而站在工藤新一旁边的降谷零则也一声不吭的一边关注着案件一边观赏着恋人推理时的表情。
”你觉得怎么样啊?工藤老弟“问完医生名字的目暮警官转身问工藤新一。
“我觉得他没说谎,我们就听听他的建议去问问那位医生吧,说不定能知道更多关于死者的事情。”工藤新一答道。
“那好,藏沢先生,那么我们就不打搅你了,如果你还想起什么可以来找我们。”目暮警官说道,转身带着众人离开,工藤新一和降谷零跟随其后。
东堂友矢,这是藏沢所说的医生的名字,藏沢在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的表情,工藤新一从中看出一些一言难尽、欲言又止。因此推测这个医生可能有问题。当然,一切都要等见到本人才能知道得更具体。
东堂家就在一所普通的公寓里,东堂友矢的妻子东堂由佳、儿子东堂京介这几天出门旅游去了,东堂友矢因为工作原因而留了下来,所以目前家里就他一个人。当目暮警官等人来找他时,这位医生似乎并不意外。当目暮警官说明来意时,东堂友矢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细微之处被一旁的工藤新一和降谷零看得清清楚楚。
“鱼谷一弘啊,那人会被杀,我并不意外。”东堂懒懒地说道。
“哦,为什么这么说?”目暮警官问道。
“他是典型的双重人格,既有属于普通人的人格,也有属于犯罪者的人格,而他犯罪者那一面人格是必然会给他招来杀身之祸的。”东堂郑重地说道。
“那你知道具体会有那些人最可能杀他吗?他在这里进行心理辅导期间,应该有和你提过些什么吧?”
“啊,是的,他曾经跟我说过他得罪了很多人,其中有些人早晚会杀了他,比如他在进监狱前曾经导致一位叫待宫信文的男子家庭破裂。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加起来足够让鱼谷死好几回了,我觉得如果是我的话恐怕也不会原谅鱼谷,你想想,原本生活幸福美满,突然就因为他的关系,变成了悲剧收场,换谁能受得了?……”东堂说着变得滔滔不绝起来,甚至眼神中充满了愤慨,之后他眼见大家都表情异样地盯着他,他里面消停下来说道:“当然,我也只是举例说说罢了,我是做不出这种事情的,你们也看到了,我就是个手无寸铁的心理医生而已。”
之后,这位医生和目暮警官又陆续说了几句,从聊天中工藤新一得知了,东堂友矢作为心理医生曾经和多个监狱里的犯人接触过,还曾经参与治疗过有心理疾病的犯人,但是显然这位医生是非常不情愿做这种事情的,从他的话里就可以深深感觉到,这人非常讨厌犯过罪的人,尤其讨厌屡犯不止的,从动机上来讲,这位医生显然是有嫌疑的,当然,仅仅是这个的话不能说明什么。然后就是不在场证明了,案发的时候东堂一个人在家里,他的妻子儿子又出去旅游了,没人可以证明他确实一直在家,他有充分的作案时间。但是依然不能就此作出他是凶手的推论。不过这位医生倒是提供了不少有利的线索,比如有个叫平濑慎司的男子曾经数次冲到监狱门口嚷着要亲手宰了鱼谷一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