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那儿吧,过来坐。”
瑁是阿陈的干儿子,又是蔚蔚顶亲的兄长,故而爱屋及乌的,也时不时打听几句他的近况。他倒也是争气,尚未加冠的年岁里,便已称了檀王
“霁环好些日子没来了,最近是在忙些什么?她可还好?可有人欺负霁环否?”
心心念念的那小丫头,倒是好些日子没来过鹤羽,想来少年心性,总是贪玩的,便也就由她去了。这厢见到了瑁,心中免不得生出想念来,一连串的问题,倒显得自己失了高上一辈的持重。不过…看着与自己年岁也差不上几分,与溯哥尚称兄道弟的少年,无奈的摇摇头,还真是理不清的缠缘。
-
“绣花?”
随他问,垂眸扫过一团凌乱的丝绢,蹙起眉来,眼尖的奚女察觉到自己的不快,趁着有客人在主子尚未发火儿,利落的弯下身子。匆匆将一摊杂物收拾起来带了下去。眼不见为净,撇撇嘴
“绣不出花来…绣个草丛倒是还行,你要不要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