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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rone纯】同人文(主要参考《荆棘王座》《风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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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呜咽,斑驳的树影在地板上翩翩起舞,将泠泠的月辉割得四分五裂。西泽尔踏进碎裂的月光中,他的脸庞也被分割了,一半阴暗如墨,另一半苍白如纸,可他双眼流露出的眷恋却分毫无差。
“阿黛尔。”他看着画像中那个明丽的少女,轻轻地呼唤,仿佛对方是什么珍贵的瓷器,一不小心就会被打碎。但回答他的,只有凄厉的风声。西泽尔忽然敛起了所有温情,深紫近乎纯黑的眼瞳里寒意慑人:阿黛尔,我保证,你一定能毫发无伤地回来,回到翡冷翠,回到坎特伯雷堡,回到我身边。”他的声音不大,但一字一句都像在牙齿间咬着钢铁。
身后的黑暗里响起孤零零的掌声。
西泽尔警觉地回头,来人穿着一袭月白色的睡袍,裙摆用金线绣出一只如生的凤凰,一瀑青丝用缎带束在脑后,露出那张艳丽逼人的脸。
“你来这做什么?”西泽尔皱起眉头,却无意识地放松了紧绷的脊背。
原纯双手抱臂,懒懒地倚在门框上,丰润的嘴唇扬起,眼里却装满了毫不掩饰的讥诮:“我是瓦伦丁公爵夫人,这是坎特伯雷堡,你说我来这做什么。”
“你越界了。”西泽尔说。
任何一个妻子听见丈夫这么说,都该赫然而怒,可原纯只是一笑而过,并不在意,她一步一步慢慢靠近,“西泽尔,我们什么关系,我清楚的很。但你,似乎弄不清楚你和阿黛尔的关系呢。你是她的兄长,是她的至亲,但也仅此而已。”、
“你不必管,这是我的事。”西泽尔也走近几步,原纯可以看得清他苍白皮肤下剧烈跳动着的青色血管,这是瓦伦丁公爵盛怒的表现,可他忽然间又勾起嘴角,露出令那些贵族少女为之发疯的微笑:“正如加图是你的事一般,我亲爱的夫人。”
原纯陡然冷下脸,转身离开。
青丝的剑柄被握得发热,“原来你不懂我啊,西泽尔。”坎特伯雷堡的一个角落里,东方公主叹息着,沉沉睡去。


1楼2018-07-15 09:14回复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07-20 1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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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8-08-13 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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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泽尔。”异口同声的。
        喧闹的教室忽然安静了一瞬,紧接着切切查查的低语从教室的每个地方传出来,像一锅架在炉灶上的粥,沸腾着咕嘟咕嘟冒泡。那些自命不凡的贵胄相互交换着八卦的眼色,无论是神秘的东方公主,还是美第奇的玫瑰,西泽尔做出哪个选择都是一出好戏。
        西泽尔坐在角落里,低垂着眼,似乎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今天我有些事,先走了,艾达在门外等我。”原纯走向西泽尔,莞尔一笑,“记得吃药,不然又要胃疼了。”
        西泽尔抬起头,深紫的瞳仁里笑意盈盈:“好。”
        原纯提着书包离开了,塞尔维利娅如释重负般松懈下来,可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感受到这样强烈的失望。
        “走吧,塞娅。”西泽尔敲敲她的桌子。并不多做停留。
        她恍忽地起身,像平常一样落后半步跟着他,两人在阳光下拉出两道修长的影子,不说话。
        塞尔维利娅不安地绞着手指,她其实有很多问题想要问西泽尔,比如说如果让西泽尔选,他会选自己吗?抑或是西泽尔什么时候和那个东方公主那么亲近了?或者是……
        西泽尔,你喜欢我吗?
        塞尔维利娅很想知道答案,可是她知道自己永远不会问出口,她模模糊糊地明白西泽尔的态度,可她宁可装作不明白,给自己留一个脆弱却美好的希望。
        “西泽尔殿下,我们还是朋友吧。”塞尔维利娅停下脚步,打破了沉默。
        西泽尔转身,只是一小会儿的停顿,他们之间已经空出一大段距离。“当然啦,塞娅。”西泽尔温柔地说,阳光从他背后照过来,柔和了他原本略嫌冷峻的五官。
        “是吗?”塞尔维利娅忍住眼泪,挤出一个灿烂的微笑。“这样,最好了。”


        4楼2018-08-25 1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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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纯仰起脸,映入眼帘的是满目盎然,秾绿色的叶子层层叠叠,连烈阳也柔软了,疏疏地泻下来,竟将那张平日里艳丽逼人的脸照出几分稚气。
          西泽尔看见了,恍然间才想起原纯也才不过十七岁,只是平素那样锋芒毕露,怎么都不能让人意识到她还只算是个大孩子罢了。阿黛尔不过小她两岁,贴身的小包里尚还装满白巧克力和橘子糖,一举一动都如同林间的小鹿,懵懵懂懂,一派纯真,和她不啻天壤之别。但是这样天差地别的她们,却都早早远离了故土,难问归期。西泽尔出神地想着,心中竟无端端起了几许怜惜。
          女侍长艾达端着茶盏,远远望见公爵目不转睛地看着夫人,不自觉露出微笑,放轻脚步走开了。
          这时原纯忽然偏过头,西泽尔措手不及,四目相对,两个人都是一愣。
          西泽尔浮上一层尴尬的笑容:"今天天气不错。”
          “是啊,真不错。”原纯反应过来,笑得像只妩媚的小狐狸。
          “昨天的事,谢谢你。”西泽尔生硬地岔开话题。
          原纯也从善如流地顺着他,“不谢。”
          “我还有事,先走了。”
          “嗯。”原纯点点头,转身去看花圃里的玫瑰。
          西泽尔如蒙大赦似的迈开步子。
          “其实我也觉得我长得还不错。”带着明媚笑意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他一个趔趄,堪堪在水塘边止住。怎么会觉得她和阿黛尔像?西泽尔懊悔地离开,面红耳赤。


          5楼2018-08-25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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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12-23 1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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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9-08-10 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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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讨厌西泽尔。
                第一次见到,就觉得讨厌。从池塘里爬出来,满身是泥,脏兮兮的,还往外冒水。
                他本应该向我解释点什么的,我好歹是他的未婚妻,我相信他还没蠢到猜不出我身份的程度。但他只是愣了一瞬,随即微微点头致意,绕开我走了。
                点头致意?他算什么东西?一个卑贱的私生子,靠着与我联姻才勉强得到封爵的**,怎么敢以这种态度对我。
                我又想起那件该死的,不合身的睡袍。这城堡里的一切都不属于我。
                “纯。”那些男人这样呼唤我的名字,从来不肯叫我瓦伦丁公爵夫人。把我和我的丈夫都看作病猫。而许多怀春的少女总是在背后偷偷议论他,说他那总是没什么情绪的紫色眼睛格外漂亮,如同毒药一般危险又瑰丽。真是愚蠢,不过是他觉得你们不配罢了。你们没见过他看那金发少女时的眼神吧,只是一张画像,情绪却已经浓烈地烧成了两簇紫幽幽的火焰。
                好恶心,我所居住的翡冷翠连空气都是腐烂的。
                “夫人?”淡金卷发的年轻人一脸担忧地看着我。有点印象,好像是西泽尔形影不离的副手。
                “加图?对吧。”我把手递给他,他的掌心都是汗。
                真可爱,随便逗一逗脸就红透了。
                西泽尔对此当然没什么意见,我们还是相看两厌。
                他的计划似乎进展不错,那些肯惺惺作态的脸孔越来越多了,我不明白,为了实现目标,而把自己也变成那种人,究竟是对还是错。
                但我是晋都原诚的女儿,一个卑贱的贩麻商人的女儿,骨子里流淌着的是那天生唯利是图的血,似乎也没有立场去苛责。
                我还是一如既往地讨厌他,但我好像不再厌烦他了。他所有的阴鸷、刻薄、虚伪我全都了解,而我所有的傲慢、野心、谎言他也尽数明白。多奇怪,我们都是那般雄心勃勃的人,却从来不曾费过一点力气去做点表面功夫来笼络对方。我们总是以最差劲的面目相对,但这渐渐地好像也没那么糟糕了。在这所谓的神圣都城里,也还有一个人能与我真心相对。哪怕真心再丑恶,但在西泽尔·博尔吉亚面前我永远不需要惺惺作态,自由自在的,仿佛我还是当年那个飞扬跋扈的晋都长公主。
                以为是真的?加图紧紧拥住我,我把脸抵在他的肩膀上,西泽尔推开门又轻轻关上,面无表情。是他的妻子和朋友,一切都没发生过。
                “纯?”他第一次带着真心这样叫我。
                为什么不早一点呢?这个笨蛋。我已经听不见了啊,要怎么回应你呢?
                “纯?”
                西泽尔,我太讨厌你了。


                9楼2020-04-15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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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冒出这个想法就写了,糅杂原书(《天之炽》)的情节和个人的大量ooc改写。
                  不知道什么时候太阳悄悄落下来了,取而代之的是满目的晚霞,将天空尽染成烟粉色。这样的天光下,一切都显出妩媚的姿态。
                  但离他们最近的却是一座漆黑黑的小山丘,因为是背光坡,只能有这样没精打采的颜色。
                  “别探得太出去。‘’
                  看身形是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紧挨着躲在一大块突出的山岩背后。
                  两个人都是扎眼的黑发,本来是最素淡不过的发色,但在弥赛亚圣都翡冷翠却显得格外招摇。好在天色昏暗,标志性的黑发反而更不容易惹人注意。
                  “这就是传闻中的普罗米修斯?那副橙色的里坐着的应该就是你那弟弟吧,胡安·博尔吉亚。”
                  西泽尔皱眉,试验场里,一橙一黑两具机甲缠斗着,橙色普罗米修斯起初还占了先手,凭着一记凶狠的侧击将黑色的普罗米修斯撞得险些失去平衡跪倒在地。
                  可黑色甲胄以前臂撑地,迅速起身并躲过了橙色甲胄欲施加的第二记打击。
                  普罗米修斯极其高大,与炽天使的轻盈诡秘不同,属于单从气势上便迫人的重型武装,一击之下的攻击力比寻常甲胄高出数倍。当然,巨大的体型也带来了致命的弊端。作为足有四五米高的钢铁巨兽,如何在战斗情况下仍然保持平衡是令驾驭它的甲胄骑士和机械师们头疼不已的问题。
                  橙色骑士显然给出了一个好答案。
                  先发制人!
                  凭借普罗米修斯惊人的攻击力在对手作出复杂的闪避动作之前击溃它。对于自己的同类,彼此知根知底,更是如此。
                  他和原纯看到那记侧击命中的那一瞬间,都以为胜负已定。
                  但下一刻黑色甲胄违反常理的闪避和格挡令形式瞬间逆转。
                  这并非是因为黑色甲胄的设计更优于橙色甲胄,二者在外观上,除去涂装,近乎一模一样。
                  而橙色甲胄接下来僵硬的躲闪更证实了先前原纯和西泽尔对于普罗米修斯弱点的推测。
                  橙色甲胄很快失去了反击能力,溃败之势一发不可收拾。红水银燃烧产生的蒸汽不断从它的关节各处倾泻而出,在作为试验场的谷间盆地里为风所裹挟而出,不停息地流动。使得整个山谷都变得潮湿而闷热。
                  如同西泽尔的此刻的心情。
                  毫无疑问,原罪机关拥有着天赋异禀的甲胄骑士,评级绝不下于龙德施泰特或是从前的自己!
                  马斯顿惨案、锡兰灭国,光听就令人不寒而栗的事件,如今在第三个人上看到了那样的能力。
                  而自己现在已经是个半废的试验品,凭借从前驾驭炽天使的经验和内心那一点顽固的念头苟延残喘,自己真的还有能力翻盘吗?
                  向从前的红龙,发起挑战。
                  橙色的普罗米修斯已经认负,机械师们一拥而上,给其灌入红水银挽救几近枯竭的核心。
                  原纯伸出手在西泽尔眼前晃了晃:“该走了,他们等会儿就会经过这里。”
                  西泽尔回过神来,点点头,跟着原纯贴着山壁沿着来时的小路离开原罪机关。阿方索和唐璜已经在密林前等了很久了。
                  “老板,怎么样怎么样?”唐璜扭动地凑上来。
                  “对手很强,未必能赢。”西泽尔坦率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唐璜摆手,“谁问您这个了?”他朝身后瞥了一眼,原纯已经坐上礼车,唐璜收回目光,露出更加贼眉鼠眼的微笑,“我是说您和公主的单独约会感觉怎么样?”
                  西泽尔沉默了,看来自己还是不能完全理解唐璜这种生物。
                  四人一行都坐上了礼车,山高谷深,这样的地形其实并不适合这辆华贵的车。为了让穿着三英寸高跟鞋子和沉重裙撑赶赴舞会的贵妇人们在上下车时仍然保持优雅,礼车的底盘被设置得极低,只适合在耗费巨资修建的,每个人都看得见的沥青公路上行驶炫耀。而此时车轮下满是碎石子的泥路对其显然是很坏的状况,一震一震的,硌得人头疼。
                  唐璜一上车就把不正经收敛了许多。原纯是三周前来到翡冷翠的,但一直在和形形色色的贵族敷衍联络,认真算起来直到今天才是第一次会面。这东方来的公主同他想象般美貌异常,身上缭绕着甜馥的木樨花香,但如同生漆一般的剑眉凛然,比起惯常印象里的东方女人的弱柳扶风,更像是戏本里英姿勃发的女将军。
                  她和老板坐在一起,两个人脸上如出一辙的没什么表情,却出奇地和谐,没有一点尴尬。
                  唐璜悄悄收回打量的目光,忽然想起碧儿是瓦莲京娜忠实拥趸,他想女侍长这次是押错宝了,微微一笑。
                  “不会是胡安。”西泽尔突然开口。
                  “为什么?”原纯转头看向他,“你就这么肯定?路易吉已经在他那小圈子里传开了,他的弟弟,教皇次子,是普罗米修斯的骑士。这已经算是半公开的秘密,我想你不会不知道。”
                  “我知道,但胡安不会达到那种程度。”
                  “橙色甲胄骑士不过是平庸的水准。你就这么看不起他?”
                  唐璜听懂了,忍不住腹诽道:真正瞧不起人的不是公主您吗,老板起码还怀疑了下比较强的那方是不是小兔崽子,您倒好,谁弱您认谁。
                  “他的母亲是美第奇家族现任族长的姑母。”西泽尔只说了这样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原纯愣了一下,很快明白,以胡安的身份,养尊处优是必然的。或许为了成为骑士王,他以及他的靠山肯付出汗水、努力和金钱。但绝不可能让他陷入连尊严都被践踏的难堪境地。
                  刚才的对战,其实可以说是黑色普罗米修斯单方面的屠杀,双方实力的仿若云泥之别。天才却遇到了怪物,经历这样的挫折,橙色甲胄骑士怕是会一蹶不振许久了。
                  这不是注定要成为王的人该走的路。
                  她认真地看了眼西泽尔,那双奇异的紫色瞳孔依旧平静无波,像是只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客观事实。
                  礼车已经离原罪机关很远了,道路两边尽是通明的灯火,这是台伯河的上游,贵族、富商和高级教士的居住区,衣香鬓影,耳斯鬓磨,河水泛起轻微的水腥气,一切都这样美好。
                  欢迎回到,真正的翡冷翠。


                  10楼2020-04-15 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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