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面躺着,努力想睁开双眼,却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来人,随后,我听到了粗重的喘息声,是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那一刻我心惊肉跳,一股恐慌感将我淹没。 我校服上衣的扣子被一双手解开了,头皮猛然一炸,巨大的恐惧感涌上全身,我想抬手推开他,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用尽力气开口也只发出了轻微的,“别……” 我微弱的反抗不起丝毫作用,随后,一阵恐怖的剧痛从下往上贯穿了我,仿佛被巨大的木榫钉入了身体。 我张大嘴,发出了长久无声的尖叫。 他的动作很粗暴,狂风骤雨似的向我涌来,我痛苦地喘息,换来的只有更粗鲁的对待。 到了最后,力气慢慢回到了身体里,我开始挣扎,这种抗拒似乎激怒了那个人,我的身体猛然颠倒趴在床上,头被他强硬地压进了枕头里。 我终于维持不住意识,在剧痛与恐惧中晕了过去。 那一天,我被妹妹派来的陌生男人强暴了。 事后我醒来时,房间里除我以外空无一人,我衣服破碎、浑身青紫地躺在床上,麻木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我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只在床底下捡到了他遗落的一支钢笔,花体英文的“Vincent”,这个恶魔化身的名字,痛苦强硬地烙进了我的灵魂里,从此让我至死难忘。 我的人生,也是从那一天起,发生了惨烈的改变。 从这个噩梦中醒来以后,我浑身冷汗,不停大口喘气。 时隔多年后,我竟然能再次遇到他,这个我无数个日夜想亲手杀了的男人。 我躺在床上,睁大眼,直到呼吸慢慢平稳下来后,在心里平静下了一个决定。 我要把我过去受过的所有痛苦,一分不少的—— 全部还给他。 从这一天起,我成为了慕家的女佣,负责慕斯意的起居。 慕斯意今年十一岁,每天早上,我要负责照顾他起床,做早餐,送他去学校;放学之后辅导他写作业,替他放好热水澡,准备睡衣与热牛奶,监督他按时睡觉。 慕斯意性格冷清,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沉静与疏离,见了父亲慕丰庭也神情淡淡,父子俩很少有交流。慕丰庭常常出差,十天半个月不回家是常事,偶尔回到家后,也会在餐桌上问他几句学校的事情,但大多数时候两个人在家都只是点头之交。 我对慕斯意抱着很复杂的感情,每当看到他的脸,我都会不由自主涌起一股厌恶感,只要一想到他的身体里也流淌着强奸犯肮脏的血液,我就止不住的恶心,觉得这个孩子生来就带着罪恶。 但另一方面,我的理智又告诉我,我不该迁怒于一个无于一个无辜的孩子,他没有任何错。 在慕家呆了半个月之后,我已经开始习惯了慕家的生活,慕斯意并不让**心,而我也有意无意的开始在慕家四处走动。 慕家的别墅格局跟我家差不多,一共三层楼,顶楼是主人的起居,西北楼梯的角落里往上走,还藏着一个小小的阁楼。 那个阁楼我曾经借着打扫的名义,偷偷去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