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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是料峭春寒,枯瘦的树枝熬过了漫长的冬季,上头停着两只雀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叫的边伯贤心烦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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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在白瓷茶杯上轻叩两声,“这条路线不行,离驻地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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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站着的青年尽职尽责的把话翻译给沙发上侃侃而谈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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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灿烈趴在二楼栏杆上看着,心想,尖嘴猴腮的,长得像个黄鼠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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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视线被抬头向上看的边伯贤截个正着,朴灿烈冲他笑笑,披着件睡衣就登登登的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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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蓝色的和式浴衣,长至小腿,上边印着杏白的花,一条轻薄的腰带松松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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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饱了?”边伯贤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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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朴灿烈懒懒的应了,窝进沙发里玩游戏,就窝在边伯贤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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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露的锁骨上还有淡淡的吻痕,一朵一朵红杏似的,一直延伸到衣领下,看不见的地方,浴衣下一截白生生的小腿上,有个未消的牙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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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鼠狼看的眼睛都直了,边伯贤不说话,冷冷的撇他一眼,对方被他冰冷的眼神一扫,心下一寒,立马移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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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伯贤扯过一张薄毯给朴灿烈盖上,一只手被朴灿烈压在脸下边,神色如常,抬手示意对方,“请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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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鼠狼抹了把冷汗,又絮絮叨叨开始讲,翻译战战兢兢的开始工作,边伯贤只时不时的说几句,朴灿烈认真的打游戏,赢了就在边伯贤的手上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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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翻开文件,边伯贤修长的手抚过平滑纸面,面无表情的样子让人背后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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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十分好看,细白修长,水葱一般,朴灿烈最喜欢用他肉肉的脸颊去蹭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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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灿烈眯着眼睛看着屏幕上“GAME OVER”的字样,心情十分不好,把手机扔到一边,仰着脸在边伯贤绷紧的下颌上亲了一口,又登登登的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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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上去喂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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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伯贤看了眼手表,点头,接着看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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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性别为男的情人哪里生的出来什么崽儿,儿子是只白毛的折耳,几个月大,蜷在窝里,眯着眼睛“喵喵”叫唤着,朴灿烈挠挠它的下巴,把冲好的奶粉喂到他嘴边,三角形的小嘴巴立马张开乖乖喝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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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灿烈对猫毛过敏,但又特别喜欢猫,边伯贤架不住他的央求便养了这只折耳,但是一天只能摸一个小时,摸完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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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灿烈不用想也知道边伯贤在下边掐着时间呢,手指被儿子抱住蹭蹭,挨着柔软的毛,柔软的粉色肉垫,心都要化了,不由自主的笑起来,柔软的头发边缘溶进初春的日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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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台落着两只雀儿,大着胆子的往里边瞅,只觉得这屋里春光溶溶,十分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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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卧底日记:儿子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生物。如果一个不够可爱那就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