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毛球就像个小信使一样在我俩的球拍间不辞辛苦地来回传递着讯息,我也在通过打球用心收集着揣摩着他的性格和习惯,他其实是个很冷静的人,不像我往往会大尺度的去救“坏球”,而他则会任其掉落,然后波澜不惊的用拍子从地上挑起来重新发球。
在他低头系鞋带的空挡,我掏出手机打开小蓝,发现0.01m外有他的头像,麻利敲出“哲哥,我是小龙,约吗?”,听到他口袋里传出了熟悉的提示音,只见他淡定的看了眼手机,眯起眼睛冲我淫荡地舔了舔嘴唇。。。
好吧,上述都没有发生,那是你们90后00后交友的方式,我们80后贞操裤穿很紧的好嘛!
第一次打球其实交流很少,除了偶尔可惜一下刚才的好球没救起来,埋怨两句自己的无端失误,他全程面瘫,看不出对我、对羽毛球有任何的好恶。倒是我,像个第一次相亲的女高中生,总是担心递过去的球会不会让他不舒服,自己的球技会不会被嫌弃,紧张兴奋的手心直冒汗,不停地擦拍柄。
妈妈们玩累了,要去买早饭,我俩拒绝陪同,准备各回各家。就在我以为首次“相亲”就这么黄了的时候,阿哲面无表情的说:“小龙,明早还打吗?”
“打啊,要不我叫两个同学一起?”我激动的小鹿乱撞。
“不要,我和他们不熟,就咱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