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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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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哲妃,幼太】
第六幕【容妃,幼太】
第七幕【幼太,明妃,太医npc】
第八幕【幼太,幼道,容妃】
第十一幕【幼太,明妃】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8-07-06 05:37回复
    第三幕【哲妃,幼太】
    哲妃携八珍糕探望幼太。幼太近来低调修养,本不欲见外人,然其对与容妃有关之人一向宽待,故迎人入内。哲妃称此八珍糕乃容妃寻人制成,却无暇亲至,遂请哲妃代为慰问。幼太问容妃何事缠身,哲妃称因幼道年幼使性,每每容妃谈及幼太,皆引幼道闷气,望幼太能体谅容妃如今两难。幼太闻言不快,哲妃随即托辞离去。
    第六幕【容妃,幼太】
    容妃隔日又往钟粹,直入翠微,却不见正主。又惯常改动几处翠微阁布置,四开门窗,以使阁中更透亮,却发现一盒糕点拆也未拆,摆在窗头。便问留守丫鬟为何如此任其搁置。丫鬟欲答,却见幼太归来。原来幼太自哲妃离后,更觉容妃或因幼道而无暇待己如初,留此糕点原样,为待容妃来时表达“只见假手他人之礼,却不见人”的不满,使其生愧。奈何数日不见容妃再来关切或亲自解释致歉,已感恼火,这日便往翊坤寻人,却闻容妃先行一步,便赶回钟粹,恰见容妃问及糕点一事。幼太不动声色,问容妃八珍各为何物。容妃一向不读书,只道不知,幼太难以置信,不气反笑,将八珍糕夺走。又问容妃今日可带了礼物,容妃屏退宫女,称今日来是因幼太每每痛经,得知有药五灵脂,或可调理月信。幼太稍慰,容妃又问幼太是否因雕刻献礼才病倒,幼太此时不欲告知此等欺君之事,搪塞过去。
    第七幕【幼太,明妃,太医npc】
    幼太月信至,疼痛难忍,明妃延请太医。太医把脉后称公主贵重,需斟酌择药。幼太问及五灵脂为何物,太医笑称其乃寒号虫粪。幼太闻之作呕,明妃不解。
    第八幕【幼太,幼道,容妃】
    幼太辗转反侧,隔日往摘藻堂查五灵脂,见其注明勿与人参同服。幼太又查人参,见其可入食补,列目众多,其中俨然一道八珍糕。见此,幼太惊疑不定,又不欲告知明妃,便往翊坤。
    其至翊坤,遇幼道拦路观蟋蟀斗法,幼道让其稍候。幼太不耐,踢走蟋蟀罐子,便入昭懋。幼道索其赔罪,幼太置若罔闻。追逐间,幼道崴脚摔落宫阶。容妃自翊坤后花园返,恰观此景,忙唤人施救,幸无大碍。
    第十一幕【幼太,明妃】
    幼太闻容妃受罚,心绪复杂。明妃问及当日事,幼太不肯坦言,只称容妃为人实在有趣,宁可吃哑巴亏,与娴妃着实反差。明妃察觉或有隐情,再问一二,幼太离席,临去前道是哲妃曾代容妃赠八珍糕。
    明妃聪敏,想起昔日五灵脂,所谓“人参最怕五灵脂”,前后一对,既然容妃无谋害幼太之心,便是哲妃“狐假虎威”,以图离间容妃与幼太。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8-07-06 0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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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1 09:2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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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新觉罗幼太 这五幕想怎么填都行~贴数也不一定55,剧情走掉就可以~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8-07-06 0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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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幕一幕来叭,我今天先尽量把第三幕和第六幕的填空开好!


        5楼2018-07-12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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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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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霜被溶进万物,连一缕一缕的光剑都难能幸免,在刺入雪垛的下一瞬,就被冬令“招安”,唾出更令人胆颤的冷气。】
          【金钏儿舀水浇在炉炭间,噼啪一声,火星渐次湮灭,这才拿出慑人的铁钩,驱使着顶端的架子,换上一盆新的来。捂着把手处的棕色垫布也随着被换下去的那盆撇去,金钏儿对着前来端炭的小丫头训道:“这样的事儿还要我提点,懂不懂怎么伺候公主?就这样,在外面再待一年也别想进阁子里!”】
          【我坐在罗汉床间温书,听见珠帘那端隐约的叱声,不由一抬眉。须臾便见她打帘儿进来,面上纵有些不虞,但远没有在外时那样凶神恶煞。】
          【梨汤放在案上,我看了一眼,把书稿搁下。】
          可以啊,比起安康,你跟我倒不是白跟,现在学会向她们出气?
          【轻笑了笑】也好,总不能叫自己闷着。


          6楼2018-07-12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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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怒波不及她,自然是因这番作为也中我下怀。】
            【至道四年初时,翠微阁内那场此起彼伏的忍痛声,如今尚还历历在目,虽窗外的那一方地已被霜雪覆盖,撒过盐后,又好像净得无比,但到底,事情揣在心里。】
            【安康去领牛乳羹来,在阁门口拦下欲要通传的小苏拉,把金钏儿叫过去,除却交付物什,还道了句旁的。不多时,金钏儿就又回到我身侧,手里没有持羹盏,只是回道:“容娘娘的那位表姊,哲娘娘来了。您看……”】
            【去取梨汤的手没有停。思绪绕过一圈儿,大约半刻不及,我将第一勺甜味送入舌尖,自与她吩咐。】
            来者是客,请她进来吧。


            7楼2018-07-12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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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趿着鞋下榻,由金钏儿搀着,行间还以帕轻按了按嘴角,顺道将莹润气色的口脂拭去一些,眉间的病态就愈显真切。】
              【朝她俯躬行礼,口中念道】哲娘娘。
              【我记不得她的名号,但记得她的脸。我与她是见过的,在哪里记不清,不过知道二人之间的话题……即便是不用回忆,也会清清楚楚——无非是有关于图门思危,我的母亲。但比起这个,我更爱把她称作“荣宠加身一时的明妃”,这才是致使我与其他妃嫱之间瓜葛的首要原因,而不是我与她的血缘。】
              【搭着金钏儿的手,我缓缓站起身。】
              您这回来钟粹,找明娘娘吗?


              8楼2018-07-12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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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为容娘娘细心关照,【眼波微闪,目光停在那个精致的锦盒上,叫金钏儿从她奴才手里接过】自然,更是劳烦娘娘跑这一趟了。
                【我与谪酒的情谊,在这紫禁城里绝非一桩秘闻。所以,当安康提起花碧,会在前面加上“容娘娘身边的姑姑”;当金钏儿回禀哲妃的来访,也会说是“容娘娘的表姊”。这样的亲厚沿袭了数载,起初的那一点不妥,也在经年累月的洗刷下不见完型。对于她的关切,自也享受得日渐心安理得,总叫我忘了,本该被我称一句额涅的是哪一位,本该因权力游戏而需我忌惮的,又是哪一位。】
                方才听您说,容娘娘时下在忙么?不知她眼下在忙些什么,若是累着身子骨了,劳烦娘娘替我劝上一劝。
                【故而,我对她的关心,自也信手拈来。】


                9楼2018-07-12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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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1 09: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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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眉心一跳,照着虎口内侧的软肉轻轻掐去,这才维持住嘴边的一丝弧度。】
                  哦,是这样么。那容我收回成命,方才那一句请娘娘替我谏言,属实不必,省得到时候道妹与容娘娘起了冲突,娘娘还要花大心思去哄。想必,血亲之下,道妹的熨帖对娘娘来说,当是比我这一个外人的宽慰要重要许多。
                  【我说得很急,不意吸进一口凉气,转头便剧烈地咳起来,金钏儿吓坏了,一个劲儿地替主子顺背,好半晌才好些。】
                  【历经一“劫”,我的嗓音有些沙哑。】
                  娘娘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10楼2018-07-12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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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踏进翠微的庭院,四面张敞的窗,又叫我回想起第一次见她时的光景。彼时,是光明第一次涌入黑暗,但眼下,我只觉得刺眼。】
                    【抬腿迈进正门,凝眉看向她,一瞬之间,又复和色】容娘娘来了?
                    【她是翠微贵客,不需我提,金钏儿也知道如何招待。端了徽州云雾过来的阿甘在廊外与安康碰面,安康一脸愁眉,阿甘却觉得他莫名其妙,眼下容主子亲临,可是他们的“救星”,高兴还来不及,这张作苦的脸叫公主见了,还不知要怎样啐他。】
                    【我拦住阿甘的手,亲自为她奉上茶。】
                    近日我听来一桩趣闻,其间有个东西不解,可否问一问娘娘?


                    12楼2018-07-13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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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过袅袅茶烟,我紧锁住她那双眼】娘娘可知,八珍皆为何?
                      【当日,哲妃到访翠微,赠以八珍糕为礼,言道此乃容妃心意,但因无暇抽身,故请之代送。我被她之后的说辞冲昏了头脑,怒不可遏于容妃的忽视,可却不曾想过,连这八珍糕,都是哲妃用来搪塞我的幌子。】
                      【她令哲妃代送,缘何之后数日不曾来,甚至遣奴前来也未见。】
                      【是她一时忘了,还是……本有蹊跷?】


                      16楼2018-07-13 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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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啊,什么无暇抽身,但心有挂怀、仍请人代送,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一个可笑而拙劣的借口。】
                        【信手夺过锦盒,明澄澄的眼底只有讽刺的笑意。】那还真不巧啊。
                        【哲妃借她的名义送礼予我,无论是出于哪等居心,都十分不巧地算漏了这一点——算漏了我当真会与她对峙,对“真相”不罢休。】
                        【是从什么时候起,我对她的信赖与依托也含掺猜疑?连这样的寻根究底,都要用不动声色当作诡计的帷幕?我的视线从她身上离开,眼前却仍然是她的影子,晃晃悠悠的,好像因心虚而不能站定。】
                        那么娘娘,时隔甚久来看望太,不该是空手来吧?


                        17楼2018-07-14 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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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幕】
                          1
                          【金辇在翊坤门前停下的时候,昭懋殿前看守的小太监才从里头出来。】
                          【他识得我的辇,见了便乐颠颠地迎上来,堆着满脸笑意,捏着嗓子道:“公主,您是来找容主儿的吧?容主儿往钟粹寻您去了,可是巧得很!”】
                          【我冷眼看着他,往日对那分嫌恶的容忍,在眼下失效,扬手就朝他脸侧掴去,直把人打得一愣一愣地,捂着脸跪下求饶。】
                          狗奴才,我来寻哪个主儿,容你猜的?【对于这样的遭遇,我只能说他很不走运,才刚磨亮的刀不见血不收鞘,而他就这样直冲冲地撞上来,不偏不倚,将自己那半张脸顺着剑锋划过,还尤不自知。】
                          【我旋身登辇,留他的告饶声在翊坤门前回荡,返到钟粹门前,确见谪酒那只辇。】
                          【等了你这样久,终于来了啊。】


                          18楼2018-07-14 0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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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下垂的视线轻轻一颤,将异常的神色敛下,嘴上只推搪着。】
                            娘娘适才讲了我身骨弱,五灵脂不就是您送来填补我的么。不过眼下是好很多了,先前为汗阿玛筹备万寿,这才没日没夜地想要练那个……如今倒是不必,阁中将养些时日,等下回您再来瞧,估摸着气色就会好许多了。
                            【我心里不是没有那杆秤。换作以往还好,只是当下,我与她之间立起的那展无形屏障,已不容我二人无话不谈了。】
                            【才刚得到平慰的心,又激起一层浪。】


                            19楼2018-07-14 00:14
                            收起回复
                              2025-05-11 09:1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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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垫着迎枕,肩脊已脆软得不行,但我仍然执意要坐起来,也仍然执意要睁眼,看向守在我床边的她。】
                              【从这个视角看她,是我从未经历过的睇望。】
                              【我幼时也有过病痛,自然,也见过旁人身染病痛;听过乾西四所嘹亮的哭声,隔着一层窗能穿过、一面墙能穿过、一扇门能穿过、一整间院子也能穿过。我觉得吵闹嘈杂,但有人惜之若璧,珍以爱以,日夜兼程,耐心地抹去他们哭喊的罪证。】
                              【我从不会哭,也不会闹,图门思危也很少来看我,更不曾坐在我榻边,像现在这样。】
                              【看她良久,我还斟酌着什么时候启口,那腿脚“利索”的太医就已请见。我瞥了眼通传的宫女,狄髻上一根素钗,好穿秋香色领扣的装服,行礼时头比别人低很多,因而只能看到那一道不算细长的眉……我记住她了。】
                              【我把手腕伸搭在药枕上,等他一脉诊罢,闲闲问起。】
                              大人知道五灵脂是什么吗?


                              21楼2018-07-14 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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