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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猫殿的猫,被我送了又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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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怕,翊坤宫一霸还是你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07-03 23:56回复
    阿哥之前要去的猫,因出宫太急,什么什么都等着整理,哪儿哪儿都是一团理不清的乱,故而先搁回翊坤宫,由我代为照看。这头威风凛凛的狸花猫,继承了母亲的鸳鸯眼,圆如铜铃,一睇住人,小老虎似的,委实摄人心魄。因这样的漂亮威风,在翊坤宫不过几日,便打败了老猫三馒头,成了名副其实的一霸——连它那头天生少一条腿儿的兄弟,也饱受欺凌,整日躲在床下,非必要,绝不抛头露面。
    “阿哥。”
    提住一霸的后颈子,满眼无奈,略去了礼数,先同他小小地抱怨。
    “您是怎么喂它的?从前不过随您在乾西住了半年,回来这边,厉害得紧,恨不得把所有不服它的,打上一个遍。”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07-04 1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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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花碧允了我一只小猫带回去养,说是可在下一窝里任我选一只,自然挑中了那只最活泼有劲的。可惜才玩了两天,正赶上要出宫,屋里腾挪搬运,又有宫人来来回回,担心被踩着,又送过来说等安顿下再来接出宫。】
      就这么喂的。
      当初也是个窝里横,如今更刁了也正常。
      【看花碧姑姑无奈的紧,自己却没个上心,我养的猫,自然要横行霸道。说着伸手去挠了挠小猫下巴,长毛狸花,倒像个小猞猁。】
      说不定还是你这个名字起的好,叫什么似什么。


      3楼2018-07-05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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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抬手儿,猫丢进他怀里,被他两臂稳稳一箍,再不挣了,乖得奶猫似的,呼噜噜地起伏着肚皮,似乎相当满意。
        它想他!真怪了,它居然还记着他?我以为猫的记性,撑死了不过二十天呢。
        该别是这货,猫的皮囊,狗的性儿罢?
        “您快弄走,我这儿养不住它——光是给一群伤猫涂药,累的奴才手酸,好几件儿衣裳都报了销。”
        再向头顶一指:
        “这是奴才进宫那年得的绒花儿,嫌它颜色太艳,一直不肯戴。如今被这小孽畜欺负的猫,都发了疯,扯坏了多少头花儿,实在没得戴了——”
        都把我逼到什么份儿上了,嗐!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07-05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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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手抱了猫儿,一霸自然乖乖蜷在我怀里,只喵喵叫着,要够着脸来蹭我。】
          去去去,方才咬了什么野的,又钻在哪里蹭来一身灰,还敢就近蹭小爷。
          【话是这么说,那猫踩着肩头就往上爬,也没个奈何。看姑姑说她头上绒花,橘红色艳的正好,也衬出人气色绝佳,可应是匣子里放的旧的,颜色略旧了点。】
          姑姑如何不肯戴,我看姑姑衬这话刚刚好。赶明我让人送两匣子进来,绒的绢的,想要什么尽有的。算是替他赔礼。
          【两手捉了一霸前爪,作了个揖。】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07-06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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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下揉搓着猫儿,一会儿顺,一会儿逆的,他仍旧呼噜着。忠心的不必强求,乃图个缘分。姑姑与容娘娘,操着的是一份心,我虽不认同,却不愿错负了他们的好意。】
            话说的好,要忠心,还要手腕,可哪来那么多样样俱全的人物,还偏要叫我收拢住。
            【指尖点上她鬓间的花儿,取下来拿在手上看看,别说是旧了,可毕竟是宫中的样子,宫外即便做的新巧,手艺却未必赶得上。】
            姑姑也未免想的太多。我即便如今领了差事,也是为皇阿玛做事,他们的忠心不该向着我,该向着皇阿玛。若人人皆可成事,不误了要办的事,就不是误了我。


            8楼2018-07-06 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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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自谦?抑或是不够自信,行事内敛,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这会子倒不见他同他额涅起犟的那股劲儿了。心中怏怏,一面是为他的审慎和稳妥感到满意,另一面,则为他自以为是的正直,暗暗地不屑。
              “阿哥待皇上此心,倒可称一句忠孝两全。”
              当真亮出大拇哥儿,在他面前一挑。
              “可奴才只怕,英明神武如今圣,也看不上太窝囊的儿子——”
              语中带哂,眼梢乜地:
              “您怎么不想想,自个儿更上进些,成个豪杰,使八方能士皆为您所笼络,再带领他们,上可辅世,下可长民——这才是最好的忠心?”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07-06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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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看着猫的眼睛终于抬起来,盯住了她那张喋喋吐着妄语的嘴,如第一次在这里见着她那次一般。身上突然间搁下了往日里身上那股子轻佻与顽劣,虽还稚嫩,却也容不得辩驳。】
                这些话,我不要听见第二次,不管是对着我,还是对着容娘娘。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可买货人只该是我皇阿玛一个。别的人,无论姓不姓爱新觉罗,又或是否为他的子嗣——都不重要。
                【那绒花儿在指尖一旋,扔在她怀里。】
                最好的忠心,是懂自己的本分。
                花碧,一个奴才要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10楼2018-07-06 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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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了花儿,不嫌,仍簪去鬓边,同方才一样的位置。如今的瞻邺,比我更有奴性,放眼看去,已将将可以望见其骨鲠之臣、鞠躬尽瘁的结局。目睹他颜面上的执拗,骤然一悚——这便是和妃娘娘驯养出的孩子!
                  潸然。泪雨如梭,较当初他寻来昭懋殿那一回,更为汹涌。
                  “奴才晓得。”
                  哽咽道,别回身,一时不再愿意看他。皮肉上的奴性,好搓好洗,可这透骨透髓的、所谓的一个“忠”字——能怎么办呢?
                  晚矣,晚矣!
                  “奴才就不送阿哥出门了,阿哥自便。”
                  说罢,撞破珠帘。任身后晶玉玲玲作响,不顾,只奔去背人处,一场恸哭。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07-06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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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她甩了帘子自己回去,低头举起手里猫,四目相对,一霸的眼睛在光线下眯作一条缝,琥珀色的猫瞳里映出重重人影。我晃了晃它,它瞅着我,一条长尾甩来甩去,又卷在我腕上。】
                    还有气性,便是还没学乖。
                    【容娘娘的下人,总是和她一样,心中的花样多些。一霸不明所以,看我说话,也冲着我喵喵的叫。揽在怀里,捋了两把,带它走了。】


                    12楼2018-07-06 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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