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藏秀吧 关注:870贴子:4,608
  • 4回复贴,共1

【原创/短/完】流火之夏(藏秀/bg)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师祖给我画的头像镇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8-06-14 23:04回复
    流火之夏【藏秀/bg】
    写在前面的废话:四五年没写过bg ,两三年没码过字,文废将就看。看归看,别在我面前ky cp,老了不想杠人。
    大概有借了一点点未闻花名的梗。
    叶祁澜收了重剑,初夏的丝丝热浪迎着他的面扑打而来,停止风来吴山的一瞬间耳边安静如迷,风声静止。他的额头顷刻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在这有些沉闷的午后,他席地而坐休憩,转完风车的一瞬间有着失重的眩晕感。
    在这眩晕感中,他轻微的耳鸣之间,一双冰凉的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在他耳边耳语:“臭阿暮,又坐在地上啦。”
    他惊诧的回过头去,只见盈盈一少女亭亭而立,粉衣倩影,风华绰绰。她笑的眉眼弯弯,脸上有止不住的少女娇媚之态。
    少女似乎没看到叶祁澜惊诧的神情,接着自顾自的和他说话:“都说啦练完剑疲倦了也不要随便坐在地上,好歹是世家的公子呢,怎么能如此不拘小节。”
    说话期间她自顾自的从袖中掏出面帕,温柔的擦拭叶祁澜额上的汗珠。从额擦到眉眼,然后是鼻梁,最后是脖颈,擦拭着她突然慢下了手中的动作。
    “啊嘞,你不是几暮吗。”
    叶祁澜这才有机会开口,他顺了顺胸前的衣衿,拂袖作揖。
    “在下叶祁澜,乃是藏剑弟子。姑娘想必是认错人了。敢问姑娘芳名?寻找之人为谁,祁澜必定帮姑娘寻到底。”
    少女呆呆的望着注视着叶祁澜的眉眼,目光幽深似井,一眼望不到底,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作答:
    “我叫云岫,是不远处瘦西湖畔七秀坊门下弟子,刚刚多有冒犯,对不住公子了。”
    “姑娘所寻为谁?叶某自当尽力帮姑娘寻找。”
    云岫似乎已经缓过神来,笑意盈盈的看着叶祁澜说:“公子的剑舞的可真好看,不知我还能不能前来观瞻。”
    “那真是在下的荣幸,姑娘请便。”
    云岫一步一生莲的悠然而去,空气中弥漫着少女的清香,那是夏日莲花的清幽之味。
    她突然回眸一笑,白森森的牙齿眉眼儿弯弯,明媚得炫目:“以后可以喊我阿岫哦,嘿嘿嘿,改天来看你练剑。”
    叶祁澜沉溺在这笑容之中,不自觉的勾起嘴角,不自觉的带着宠溺的语气,温柔的说:“好的,阿岫。”
    从那以后,在叶祁澜独自苦练剑术之时,阿岫都会来看他。静悄悄的出现,给他递上一壶清幽下火的凉茶,或者从手帕擦拭他渗出的汗珠。尔后笑眯眯的站着观赏祁澜刚正的、一招一式皆带着浩然正气的剑术。
    练过剑后约摸黄昏时分,叶祁澜沿着西湖畔踱步,云岫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西湖的夏夜晚风将云岫的秀发吹散,一两缕偶尔拂过叶祁澜的鼻尖,带着莲花的清幽顷刻间沁人心脾。
    叶祁澜想说点什么,可缄默是此刻最好的存在。他悄悄的伸出手去握住了云岫的纤纤玉指,冰凉的、如同珠玉般手指与他十指合一。云岫楞了一下,便也握紧了祁澜的手。
    叶祁澜在这个黄昏里,借着夜色的掩盖,面红耳赤,心跳如擂鼓,他甚至不敢去注视云岫。
    所以他也不知道,走在他身边的云岫已经直愣愣的留出了眼泪,不是悲伤,亦不是欣喜,无人可知晓那是一种怎样的感情。
    那日正逢庙会,大街小巷张灯结彩欢声笑语,一派和平的景象。小孩笑着跑着,嘴角沾着糖葫芦的糖渍,所有人脸上洋溢着或多或少的幸福表情。
    云岫突然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祁澜,现在已经不打仗了吗?”
    叶祁澜心下惊诧,亦没去多想,就照实回答她:“阿岫在说什么呢,最近一次战乱的安史之乱已经过去半百年了。”
    “这样子。”
    庙会散去以后云岫似乎兴致还很高,缠着祁澜的手说要祁澜练剑给她看,叶祁澜宠溺的摸了摸云岫的头,拔出随身携带的轻重剑就像旋风一样出剑亮招。
    莺鸣柳,云栖松,泉凝月,一招一式皆刚正不阿,刚中却带着藏剑男儿独特的柔和,阿岫却也从袖中抽出双剑,转着圈舞动,杂糅在舞姿中的剑术柔中带刚,剑气所指之处竟能穿石断柱。
    阿岫附在祁澜耳边轻轻说:“你可知我更愿云裳为你舞,可惜好像已经迟了。”
    叶祁澜正思索这话为何意之时,云岫已经消失在夜色中。
    从这以后,云岫就彻底消失在叶祁澜的生活里。她就像她名字一般曼妙又忽远忽近。起初祁澜还差人四处寻找,周转无果。后来他索性自己去七秀坊寻人,得到的却是七秀坊中并无云岫这位弟子的骇人事实。
    祁澜也没有表现出太难过的模样,每日照常练剑,与师兄弟切磋进步。只是他眉宇间总少了那么几分英气。
    那日午后,祁澜照常练剑,盛夏热浪席卷了他肌肤的每一寸触感。不可避免的,祁澜想起了云岫,想起她眉眼弯弯的可爱模样,又想起她所到之处皆清幽宁静。
    他也想起一个人。几暮。叶几暮。
    他在藏剑的后山找到了这位同是藏剑弟子叶几暮,的衣冠冢。
    暮色四合之际,几暮的衣冠冢之前,一个粉色的身影伏在墓前低低啜泣,而碑前却跪着一位年至耄耋的老人,老人像是在自言自语,脸上闪过或悲壮或愧疚的神情,他的眼睛已经浑浊不堪,只有这眼神还清明着。
    最奇怪的是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8-06-14 23:05
    回复
      最奇怪的是,他们好像谁也没看到谁。
      择日叶祁澜拜访了这位老人,他拄着拐杖拖着残缺的一条腿,却站的像松树一样挺拔。只有这点勉强还能让人相信这是半百年前赫赫有名的天策府大将军李长青。
      他抹了一把浑浊泪,苍老到不行的声音幽幽的说:“老兵不死,只是逐渐凋零”
      叶祁澜心生敬意。他注视着老人,在老人的注视下,问出了叶几暮三个字。
      李长青的面容刹那间被愧疚腐蚀得狰狞不堪,他似要振聋发聩,可又没有力气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我本以为,死在安史之乱,死在最后那场最残酷的战争中是我最好的结局,是上天对我的不二救赎。但是你看,我还活的好好的,活到这个岁数,拖着残缺的身体带着伴随一生的战后病痛安安稳稳的活到了现在。”
      “可是几暮他死了。我答应过云岫护他周全的。我以后没脸去见云岫,也不敢告知他几暮已死而我却苟活着这条性命。我偷偷去见过她几次,她仍满心欢喜的等着战争结束我们俩勾肩搭背的回来找她。”
      李长青最后沉痛的说了一句话,便不再多说:“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叶祁澜果然在叶几暮墓前找到了云岫,他悄悄的走到云岫的身后,像她第一次那样捂住了她的眼睛。
      捂着她眼睛的手,从指缝渗出水来。
      “是几暮?我知道了,是祁澜吧。”云岫的声音刚有了一丝欣喜,片刻就消弭了。
      叶祁澜宠溺的拨弄着云岫的头发,温柔的同她说话:“对啊,我是祁澜。阿岫,最近怎么都不来看我练剑啊。”
      云岫只是直直的望着祁澜的眼睛,目光依旧幽深似井。
      祁澜却还是温柔的看着她:“阿岫应该不是人吧,年龄好像不太符合。”
      云岫呆呆的应了一句:“嗯。”
      “不要再留恋在这边啦,阿岫,你该步入轮回了,投个好人家,我等你长大娶你为妻好不好?”
      云岫说:“我一直、一直在等长青和几暮回来,我等了好多好多好多年,还是音信全无,法师说,我有残念未消,执念太深,不能步入轮回,只能在人间晃荡。”
      祁澜抚摸着她的脸,只觉得心痛如刀绞。
      “可是有一天,我突然就能看见人了,就只有你而已。你的眉宇,和几暮如出一辙。”云岫低低的接着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时光倒回到五十多年前,安史之乱还没有爆发,云岫正是现在这般年纪。
      云岫和叶几暮总角相交,青梅竹马。小时候也稚声稚气的开过玩笑长大了要嫁予几暮。
      叶几暮苦练剑法,云岫就或在一边看着,或者拔出双剑修炼冰心诀。几暮总爱笑着捉弄云岫,问她什么时候也为他放下双剑拿起扇子舞一曲云裳。
      云岫红了脸,娇嗔的说:“臭阿暮,是不是嫌弃我单修冰心。”
      几暮叫她脸红的可爱模样,哈哈大笑的几声,觉得开心得不行:“怎么会呢,阿岫修什么心法都是我最可爱的阿岫。”
      阿岫的脸更红了。
      后来,他们认识了天策府李长青,三个人一见如故,行走江湖,行侠仗义。互相切磋学习,锄强扶弱,有彼此在的地方就是最好的江湖。
      再后来,安史之乱爆发了。家国的安危是每个人义不容辞的责任,几暮和长青毅然决定参加战争,云岫也想跟着他们一起去,哭闹了多次无果。
      在一个夏天的黄昏,几暮从市场上捎了云岫最爱吃的糖葫芦。云岫吃完以后便沉沉睡去,只听得窸窸窣窣的收拾行李的声音,以及末末了那句:“阿岫,等我回来娶你可好?”
      云岫眼角渗出眼泪。
      可是,几暮没有回来。
      “我的执念,大概是等到几暮回来,可是几暮不会回来了,所以我只能一直一直这样下去。”
      “祁澜,我也很想和你一起再逛灯市,一起在月下习武练剑。可是,我不配呀。”
      云岫还是笑着,笑容里却让人觉得薄凉如水。
      祁澜摸了摸云岫的头:“傻姑娘。”
      东方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又是一月灯市时节,祁澜拖着云岫穿梭在热闹的人群,他买下一整棵糖葫芦串,扛着它给云岫挑选。
      “阿岫,我想帮你实现你的愿望。”
      云岫开心的啃着糖葫芦,口齿不清的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的愿望到底是什么,所以,没关系。”
      祁澜也拿下一串糖葫芦吃,低低的笑着:“还以为你的愿望是有吃不完的糖葫芦呢。”
      云岫哈哈大笑,娇嗔的语气说他是臭祁澜。
      叶祁澜把云岫带到西湖畔,突然说:“阿岫,等我会儿。马上就来。”
      云岫低着头专心的啃糖葫芦,直到有人突然叫她:“阿岫。”
      她惊诧的抬头,身着胄甲背挂重剑手持轻剑的男人带着少年的意气风发站在她面前。他的面容是五十多年前她熟稔的温柔,他的音色一如既往的低沉悦耳。
      他摘下头盔,解下铠甲,张开双臂做出拥抱的姿态:“阿岫,我回来了,嫁给我吧。”
      云岫愣住,手中的糖葫芦摔掉了,她也只是楞了一会儿,便直扑扑的沉入他的怀抱。
      她一开始只是低低啜泣,尔后涕泗交横,最后终于忍不住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
      “傻阿岫,哭起来真丑。”
      祁澜拥抱着云岫,忽然好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8-06-14 23:07
      回复
        祁澜拥抱着云岫,忽然好像听到了云岫的心跳。抚摸着云岫背的手突然感觉到一丝温热。
        偶尔有路过的人,奇怪的看着这个穿着不合时代的铠甲的人,做出拥抱的姿势。
        云岫,消失了,在他怀里。
        祁澜在这个闷热的夏夜里,舞了会儿剑,突然觉得索然无味。他看着远处的灯市,人们言笑晏晏。凉风习习,吹过他的发梢。在这个一派和平的盛世里,叶祁澜突然有一点儿难过。
        END.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8-06-14 23:09
        回复
          好磕!!!!!!!!!!!..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12-03 00:32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