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些修改,还融合着新的更新,如果给阅读带来不便我深感抱歉(;3
-
好像一切本来就应该是这样子的,安静的清晨,暖和的午后,温婉的夜晚。
真舒适啊,但又舒适的令人诧异,令人感到违和。
奈布常摸着自己后颈的腺体这么想,杰克不知在那晚的什么时候咬破了它,留下来一个浅浅的疤痕。
这个疤痕会使杰克的信息素停滞在他身上的时间更长。现在就是。他现在自身的信息素就不只是罂粟了,融合这些玫瑰味。
但杰克的信息素仍是玫瑰花的气息,没有丝毫杂质。
-
艾玛见到奈布后又是一愣,接着意识到了什么,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杰克夫人,近来如何呀。”
奈布尴尬的红着脸咳了几声,“伍兹小姐请不要这样。”
“你就不要伍兹伍兹的叫啦,怪见外的,艾玛就好。”
-
日子闲下来了,也便过得慢了,回首过去,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就因为他身上的这股味道便没人敢雇佣他了, 奈布现在整日瘫在沙发上。
他也想出去,但现在他又不敢让更多人知道他和杰克有层说不清的关系。尤其是玛尔塔。她如果见到他一定会揪着不放让他交代出一切。
-
“艾玛。”
“怎么啦?”
艾玛放下手中的剪刀,看向奈布。花园被她打理的十分漂亮,尽管近十月份,北美岩蔷薇也精神而高傲的挺立着,毛蕊花和金丝桃也出奇的盛开着。
“你有……爱人吗?”奈布犹犹豫豫的问到。
“有呀。”
“您会和对方说‘爱、喜欢’这类的词吗?”
“会。”
“那如果两人之间并没有说过任何一句关于爱对方的话……?”
是个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奈布是在说什么。艾玛笑笑。
“爱呈现在人们面前的不过是一个积水潭,如果它突然积满水,人们自然会怀疑。但如果水确实乎是满,自然不用再去对此抱有疑问。”
艾玛这番突然的话弄得奈布有些云里雾里。
“总之如果你真的信任杰克,这种话也只不过就是个摆设。”
“啊……嗯……”心思被看穿,奈布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
但是他信任。
所以他选择相信。
-
地下室阴暗潮湿的环境令人说不出的难受,少许墙皮碎片似的脱落,一盏油灯放在桌子上,正中央有把椅子,粗糙的麻绳绑着一个有些瘦弱的女孩,水滴顺着对方凌乱的浅金色头发滴落,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但在气氛的烘托下冷的瘆人。
“你还要怎样……难不成…还有问题……?”女孩磕磕绊绊的说,带着些挑衅的以为。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不如就聊聊……”
对方弯下腰,在女孩耳边轻语,她睁大瞳孔惊恐的看着对方,冷颤了两下。
“……你看如何?”
-
又是一天夜晚,杰克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书,但总是看不进去。
“奈布。”终于开口。
“?”身旁的奈布歪头看想他。
“以后你尽量不要出门了,行吗?毕竟……”
“我本来也就不怎么出门,这个你不用担心。”
“嗯。”
其实他早就想了一个完美无缺的借口可以搪塞过那件事,但没想到奈布自己就先答应了。
大概是误会错了意思。
用鼻音轻轻的闷哼了一声。
有些事注定不能让有些人知晓,这是出于杰克的害怕,也是出于自私而偏见的爱,他终究也只是用至诚外表和虔敬行动,掩饰傲慢和那颗魔鬼般的的心。
-
奈布看见浴缸里轻微的血迹时不禁蹙眉。
昨晚杰克是在他睡着后回来的,因为他一直习惯浅眠,所以隐约有所察觉。
血迹很淡,几乎轻不可见,浑浊的根本认不清,但奈布出于多年经验可以判断出是血,
疑惑归疑惑,但这件事也只能放在心里,作为一个疑惑存在。
-
英国的十月,天气就早已转凉了,但雾气很大,有时到中午都不会消散。大街小巷都是一种雾霭的景象。天气也时常不晴朗,乌云连绵不绝。严重的时候只有午间会有一缕刺穿云雾的阳光照耀下来。
杰克近日回来的都会晚一些,他提前和奈布打好过招呼,奈布自然不会再去过问。
-
但今天这般天色却是罕见,天还未黑透,但却突然起了浓雾,漫天附地。
“咚咚咚”
大门被叩响,奈布实在想不到这个时间能有谁来,不紧不慢的走到门前。
“特蕾西?你怎么……”
“先让我进去,求求你,让我进去吧。”眼前的女孩看见门后的是奈布后,松了一口气气,但仍是一副倦容,身上有几处伤口正在向外渗血。
奈布连忙扶特蕾西进屋。
“你怎么在这?”特蕾西反问。
“在…咳、咳咳…杰克家里?”
“你没问题吧?我记得你的身体不是很好。”
“先回答我。”
“这个嘛……你来这又是干什么?找杰克?”
“哈……杰克他恐怕恨不得我自己送上门呢。”
“这话怎么讲?”
“看来你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啊。”女孩将头上碎掉的护目镜仍在一旁,又准备开口说些什么。
碰的一声们被粗暴的打开,特蕾西拉着奈布躲起来,叫他不要说话。
“可那个是杰克吧。”奈布低声说。
“看着就好。”
-
杰克的衬衫上有大片殷红的血印,但表情风轻云淡,说明血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