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赤司一句话不说的坐在床边,黑子却站在浴室门口,不敢过去。
“哲也,过来。”四个字简简单单的从赤司口中说出,冰冷的气息在赤司身边展开。黑子被那冰冷的话语吓得打了一个寒蝉,不敢动一下。赤司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又说到“哲也,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三遍。”赤司的话特别的强硬,容不得半点商量的余地。小黑子战战兢兢的走到了赤司的面前。低下头,用眼睛的余光看了看赤司。平日里那对自己温柔的眼神已经变得寒冷,脸上只有严厉。黑子惊恐的看着赤司,仿佛看到了另一个人,只是有着赤司的外貌,而却不是赤司的灵魂。
“哲也,说吧,身上的伤哪了来的。”赤司冷冷的说。
“我今天在……幼儿园摔的。”小黑子支支吾吾的回答了赤司。
“哦。”赤司似乎戏谑的看着黑子。
不等黑子开口,赤司就一把抓住黑子的手臂,把黑子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摁住小黑子的腰,不让他逃走,一只手高高扬起,‘啪’的一声,手打在了黑子的屁股上。黑子并没有哭,只是把头低的更低了。又是一下,赤司毫不留情的打在黑子的另外一半屁股上。
“哲也,为什么不说实话呢?”又是一下。黑子不敢说话,只是略微挣扎了一下。
“我可不喜欢不听话的孩子。哲也,你难道还想被抛弃吗?”
听到这里,黑子终于忍不住的哭了,他是哭的那么伤心,哭的撕心裂肺。赤司的手始终没有停下,啪啪啪的声音盖过了哭声,一共十下,力道没有因为腿上黑子的扭动和哭声所变动,反而最后几下还打的更重了。
黑子始终在哭泣,此时黑子的小屁股已经微微隆起,毕竟赤司是打篮球的,力道又怎么会轻呢。赤司把黑子放到柔软的床上,黑子把头埋在枕头里,悄悄的哭泣。赤司从柜子里面拿出了一个药罐,让黑子把睡裤脱下,黑子手抖抖的,慢慢脱下裤子。一片鲜红的印子在黑子的屁股上绽开。赤司把药噴在了黑子已经肿起来的屁股上,“嘶”,小黑子因为屁股上的疼痛而叫了一声,瘦小的身体不住的抖动。赤司轻轻地用手指为小黑子抹匀药水,嘴中还戏谑的问道“哲也,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黑子颤抖的回答到“对不起,赤司君,是我不乖。”
“还有呢。”
“我撒谎了,对不起。”
“哲也为什么撒谎呢?”
“因为我怕告诉赤司君之后,赤司君会因为我不乖,不要我了。”说到这里,黑子又呜咽了起来。
“哲也到底隐瞒了我什么?”
“……我被几个人欺负了,对不起,赤司君,我不乖了。呜呜呜。”黑子又从呜咽变成了哭泣。枕头都快要被泪水打湿了。
“哲也,过来。”
黑子这次乖乖的爬到了赤司的面前。赤司把黑子抱到腿上,叉开腿让黑子的屁股悬空,掀起黑子的睡衣,把药膏抹在黑子的伤痕上。不一会儿,就把身上那些伤痕处都摸上了药膏。这时的黑子也终于哭完了,天蓝色的小眼睛有些害怕的看着赤司,眼睛下方也略微泛红,明显刚刚哭狠了。
黑子小手拽着赤司的衣服,怯生生的说到“赤司君,你是不是不要我了。”那在怀里撒娇的孩子看上去格外可爱动人。
“怎么会呢,你永远都是我的弟弟,哲也,你只能是我的。放心吧,我觉得不会不要你的。”赤司脸上的笑容又回来了,他注视着小黑子,眼睛里充满了宠溺。
这句话似乎让小黑子封闭许久的心打开了,自闭症似乎也被无形的打破了。
黑子累的睡着了,他在赤司的怀抱里睡着了,那是他睡得最好的一觉。赤司看了看黑子可爱的小脸蛋,嘴角微微上扬,轻轻说到“孩子果然还是需要管教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