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守你宛在水中央》全本章节在线阅读
“对这个处理结果满意吗？”沈明修抱着林初樱温软的身体满足道。
林初樱从沈明修怀里轻轻挣脱开来，起身从病床上下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道：“虽然我不喜欢她，但我知道对于一个艺人来说断她一年的通告简直是相当于毁她前途，沈明修她好歹曾经和你欢爱过一场。”
“我老婆似乎很善良，而且还很心软。你不担心我被她抢走吗？”沈明修玩味的看着林初樱，他以为林初樱的性子坚韧以前又是林家大小姐自然容不得被别人白白欺负，没想到她竟然会对梦璐有同情心。
“沈明修，那是你的私生活。我唯一的愿望就是你能做到答应我的事，我们已经结婚了你准备怎么帮我拿回林家。”
沈明修站起身来俯视着矮自己一个头的林初樱，微微挑眉邪魅道：“对，我们是结婚了可还没有洞房啊。”
“沈明修...你...”沈明修的话又让林初樱再一次涨红了脸，林初樱遇到这个男人还不到24小时，竟然脸红心跳那么多次。
沈明修整理着自己手腕处衬衣的扣子，他刚刚急急赶来公司的事还没有处理好。现在可不是逗林初樱玩的时候：“做事需要时机，我答应你的事自然会办到，戒骄戒躁才能十拿九稳知道吗？”
“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沈琦会送你回去。”
说完，沈明修便离开了病房。
知道沈明修有把自己的事放在心上，林初樱心里宽慰了许多。林初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相信沈明修，她坚信沈明修一定会帮她拿回一切，所以昨晚才毫不犹疑的答应他的条件。
“夫人，您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吗？如果没有那我们就回宛园了。”沈琦走进屋恭敬的朝林初樱道。
“我没事，我先去趟洗手间。”林初樱早上喝了那么多牛奶到现在一直都没去洗手间，此时她再也憋不住了。
林初樱出门朝着医院里的箭头指示牌找到洗手间，林初樱走进厕所关上门正准备方便时，隔壁厕所发出的声音让林初樱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城哥，你好坏啊！每次都选一些这么刺激的地方，会不会被人发现啊。”
“出其不意才最让人想不到，快来让我好好亲亲。”
“哎呀，等人家先画好口红再让你亲。”
“好，画上次你画的魅惑红色。”
然后厕所里传来一阵阵喘息声和沉重的呼吸声，刚刚那两人的声音林初樱自然是在熟悉不过。除了她的好妹妹林洁和曾经的未婚夫顾城还有谁，林初樱自己都郁闷了。
自从自己一无所有后每次遇到林洁和顾城他们两都在做着让人面红心跳的事，而且每次这两人选择的地方总是那么的奇葩。
林初樱嘴角勾起一抹苦涩无比的笑容，曾经这两人都是她最亲的人却也是在背后捅她刀子的人。想到顾城和自己亲妹妹以前就背着自己乱来此时林初樱竟然有点庆幸，庆幸幸好自己没嫁给顾城，要是没有这些意外她可能到现在都不知道顾城和自己亲妹妹竟然这么恶心。
隔壁两人还在继续激情的玩耍着，林初樱也没有听人墙角的习惯麻利的方便完之后便离开了洗手间。
红色的迈巴赫在公路上稳当的行驶着，沈琦坐在驾驶室内专心的开着车。林初樱侧头看着窗外飞驰的风景，虽然生活发生了很多意外可日子还需要过下去，她虽然嫁给了沈明修可不代表沈明修的一切就都是她的，她也不稀罕。
在这个世上唯一对自己好的人只有自己，林初樱闭目沉思片刻后：“沈琦，你知道有什么地方可以出手奢侈品类似项链，手表之类的地方吗？”
正在开车的沈琦听到林初樱的问题后笑道：“夫人，这你就问对人了。出手奢侈品千万不要拿到街面上的寄卖行去出手，他们给的价格都很低而且还要扣很多费不划算。”
“哦？那要拿去哪里？”林初樱迫不及待的问着。她准备把从林家拿出来的那些东西出手换成创业启动资金，可是又担心拿到寄卖行暴露自己。虽然东西是林家的她也是林家的女儿，可现在她是特殊时期不得不谨慎行事。
“有很多地下交易市场，夫人你要卖东西吗？你要卖的话我带你去，你一个新面孔会吃亏那些人都跟人精似得。”
“好，我们回宛园拿东西现在就去。”林初樱正愁自己不敢一个人去，现在有沈琦在为免夜场梦多她今天就要将那些奢侈品处理掉。
“啊？现在？”沈琦没想到林初樱真的要卖东西，而且现在就去。只是作为一个大男人话已经说出口了，自然没有收回的道理。
回到宛园后林初樱让沈琦留在车上等着，她飞速跑到卧室拿着自己昨晚从林家缴获的满满一小袋子胜利品快速赶回车内。
沈琦发动汽车带着林初樱朝地下交易市场驶去，很快沈琦将车停在花月酒店门口下车礼貌的给林初樱打开车门。
林初樱下车后有些疑惑的望着沈琦：“不是地下交易市场吗？”
沈琦笑了笑：“夫人，黑市也不是黑色的啊。”
林初樱似乎明白了什么笑了笑，随后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酒店。
片刻后，林初樱和沈琦都笑得合不拢嘴的走出来，林初樱进去时手里的小袋子已经换成一张白色的支票。
“沈琦真是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我还不知道怎么处理呢。”林初樱满意的看着手里的支票。
“夫人，哪里话有事找我就行。时候不早了我们得早点回家了不然总裁回去看到夫人不在会不高兴。”
林初樱高兴的点点头，跟在沈琦身后走到红色迈巴赫车旁时，林初樱仿佛感觉到身后好像有人在盯着自己，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可街上人来人往林初樱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林初樱觉得可能是自己的错觉，心下暗暗怪责自己太大惊小怪。
此时，沈琦已经绅士的打开后车厢的门恭敬道：“夫人，请！”
林初樱微笑着点头钻进了尊贵无比的迈巴赫内，而在车不远处的树林后面一声黑衣的男子按动了相机的快门...

沈琦载着林初樱回到宛园别墅时，天边已经擦黑。林初樱推门走进客厅时，沈明修早已回来正坐在客厅的欧式真皮沙发上，被西裤包裹着一双大长腿交叠坐靠在沙发的一侧手里拿着一份财经报纸认真的阅读着。
“回来了？”沈明修虽然眼睛盯着报纸，眼角的余光早已注意到回来的林初樱。他还以为林初樱会先到家，没想到他忙完工作回到家根本就没看到林初樱的影子。
沈明修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腕表，眉头微拧狭长的眼眸里闪过几丝不悦。然后将报纸放在一旁起身走到林初樱面前，很自然的拉起林初樱的双手：“饿了吧，我让梅姨炖了海参鸡汤给你好好补补。”
林初樱任由着沈明修拉着走到餐桌前在沈明修身旁坐下，沈明修体贴入微的给林初樱盛了一碗鸡汤还亲口试了试鸡汤的温度才放到林初樱面前。
“谢谢！”林初樱轻声说着然后抬起汤碗准备喝时，手腕突然被沈明修拦住。林初樱疑惑的抬眼朝沈明修望去：“怎么了吗？”
“你是我沈明修的妻，不许和我说谢字。”沈明修目光定定的望着林初樱淡淡道，然后从林初樱手里夺过鸡汤碗：“来，你老公我喂你。”
说着沈明修指节分明的手指优雅的拿着勺子，立刻将鸡汤盛到林初樱嘴边。
林初樱鼻翼间充斥着鸡汤的芳香，嘴唇的边缘甚至感受到那暖暖的汤水温度。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这么细致入微呢，哪怕是曾经的未婚夫顾城也仅仅是帮她买冰淇淋而已。
不知是害羞还是不愿，林初樱没有张开嘴喝掉沈明修亲自喂的鸡汤，只是有些茫然的看着沈明修。白色的衬衣脖子处解开了两粒扣子露出男人小麦色的肌肤，那张魅惑众生的脸在餐厅暖黄的灯光下增添了几分暖意。
“不喜欢喝吗？”沈明修见林初樱呆呆的看着自己，轻声问着林初樱。
林初樱移开自己的目光：“那个...我自己来吧。”说着伸手去拿沈明修手里的碗，谁知沈明修迅速抬碗将碗里的鸡汤喝下，一把将林初樱拉入自己怀里，对着林初樱那张小巧的唇便吻了下去。
林初樱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天旋地转然后自己就跌入一个厚实的怀抱里。唇上一热还有一股股暖流朝自己嘴里渡进来，待林初樱反应过来刚准备挣扎时。
沈明修的吻便又紧了几分，死死的堵着林初樱的嘴不让一滴洒出来。林初樱的嘴被沈明修死死封着嘴里含着汤，鼻子呼吸困难只好一股脑将沈明修度过来的热汤咽了下去。
见林初樱咽下热汤后沈明修非但没有离开林初樱的唇，反而温柔的在林初樱的唇瓣上啃噬起来。林初樱想要挣脱开沈明修的怀抱，奈何沈明修力气实在太大林初樱越是挣脱沈明修抱得越紧，吻得越用力。
直到林初樱感觉自己都要被沈明修吻晕过去后，沈明修才意犹未尽的放开林初樱。看着呼吸急促小脸红扑扑的林初樱，沈明修心情一片大好：“不许在拒绝我，不然下次加倍惩罚你。”
林初樱这才知道沈明修原来是因为刚刚她拒绝他喂她喝汤，才这么“报复”自己。林初樱心里虽然不爽，可拿沈明修也没有什么办法。现在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别说只是吻吻，哪怕是睡了她也是天经地义的。
林初樱怒目瞪了沈明修一眼，然后忍着心里的不悦坐在餐桌旁装作很认真的吃着自己面前的菜，沈明修到也不恼林初樱不回复他的话。
不知为什么今早触碰过这个女人后，沈明修体内的男性荷尔蒙好像被激发了一样，只要看到林初樱他总有些蠢蠢欲动，所以刚刚情不自禁吻了林初樱，他甚至觉得这种感觉很不错他喜欢。
沈明修的嘴角挑起似有似无的笑意，还不停的给林初樱的碗里布菜。看着林初樱的眉眼间有种说不出来的幸福，而在林初樱的眼里沈明修这样做简直太大尾巴狼了这顿饭让她吃得一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林初樱飞速扒光自己碗里的菜，一溜烟朝楼上卧室跑了。
看着林初樱仓皇而逃的背影，沈明修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此时的他是那么的开心。
林初樱上楼后关上卧室的门，走到书桌前坐下从自己兜里拿出从地下交易市场卖东西换来的支票。她万万没想到从林洁梳妆台上随便搜罗的东西在半价的交易市场里还能卖到500百多万元，从而可以想象现在王阿雪和林洁过得多么的奢侈。
拿着她老爸辛辛苦苦赚了几十年的血汗钱这样挥霍，看着那张大额支票林初樱简直气得林初樱牙根痒痒。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像沈明修说的等待时机，只不过她不会傻傻的去等，在等待时机的过程中她还调查关于王阿雪的内幕。
一桩意外让林初樱以前大大咧咧的性格细致了很多，她总觉得王阿雪嫁到林家也绝对不是父亲自愿的那么简单。以王阿雪如今在青城的地位，想要调查她就必须要经过到很多名绅权贵才行，这也是林初樱需要启动资金的原因。
“砰！”正当林初樱思考着如何进行自己的计划时，沈明修已经走进来并关上了卧室的门径直走到林初樱身旁居高临下的看着林初樱：“回来那么晚的原因是因为你很缺钱？”
林初樱眨巴了眨巴眼睛望着沈明修，3秒后才明白沈明修话里话外的意思。大概是沈琦将自己下午去交易市场变卖东西的事告诉他：“是啊，我总得生活吧。”
啪！沈明修掏出钱包将一张黑色卡片扔在桌上冷冷道：“我沈明修的女人不缺钱花，以后刷我的卡。”

林初樱望着桌上那张黑色的卡片，背景是一条黑色的腾龙正中间写着一个大大的沈字。她自然知道这种专属的卡片绝对是银行专门为沈明修定制的，据说这种银行黑卡只有世界顶级的富豪才有的尊荣。
就连自己的父亲都没有这样的黑色卡片，林初樱不禁暗暗猜测沈明修到底是多有钱连银行高级定制黑卡都能拿到。
林初樱打量那张黑卡片刻后，将目光移开望着沈明修：“我不是你外面认识的那些女人，你答应我的只是帮我复仇而已其他的我不会多拿。”言下之意也就是她不会花沈明修的钱，林初樱知道沈明修也不差给她花的钱只是她的自尊不允许。
“哦？”沈明修有些意外林初樱的回答，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不要他的钱。他以为林初樱和那些千金大小姐视钱财如命，没想到林初樱根本不要他的卡。
“你不是需要钱吗？把从林家拿来的那点东西都卖了。”沈明修淡淡道，狭长的眼眸定定的望着林初樱那张让他心驰神往的脸。
“我的钱够我花了，你的卡自己留着吧。”林初樱将桌上的那张黑卡推回沈明修的手边，一脸的倔强。
“你现在的身份是我沈明修的妻子，你就该吃我用我的穿我的。我送出去的东西不会收回，我刚刚说过你不许拒绝我对你的好意。”沈明修将卡再次推给林初樱严谨道：“你知道拒绝我的后果。”
林初樱抬头望着沈明修，此时的沈明修和刚刚在餐厅给她喂汤布菜的沈明修截然不同。刚刚的沈明修透着丝丝暖意，而现在眼前的沈明修浑身上下透着威严的气息。
林初樱不自觉想到刚刚沈明修霸道的吻，吻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心里一阵战栗。老天爷呀她可不想再被这个男人吃一次豆腐了，立马拿起了沈明修的那张黑卡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么，我就先收下了。”
沈明修见林初樱收下后，心里反而有些不悦：这个女人就这么害怕自己吻她吗？难道他的吻技很差吗？竟然让眼前这个小女人这么排斥。
“嗯，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还有事先走了。”沈明修径直走到衣帽间随意拿了一件西装外套对林初樱说着。
看到沈明修要走林初樱自然是很高兴的，沈明修这么晚了还要出去今晚八成是不会回来了，那她还能在一个人霸占他的床一天，虽然林初樱知道他们迟早要同床共枕可她还是希望那天晚点来。
“那你自己注意安全。”林初樱起身微笑着对沈明修说着。她想起今天早上去沈明修办公室时，沈明修说晚上会去找那个梦璐，所以林初樱所说的安全不知道沈明修听懂没有。
沈明修优雅的套上西装外套经过林初樱身边时，深邃的眼眸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林初樱，这个女人不仅反抗他的吻，甚至对他半夜突然离开还有些小兴奋，难道她忘了他是她的丈夫吗？
沈明修心里没由来的有些沉闷，但很快这样的沉闷就被他压制下去，然后大步流星离开了卧室。
沈明修走后，林初樱整个人的神经都放松了不少，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便走进里间的浴室沐浴洗漱然后拐进一旁的衣帽间挑了一件水蓝色的丝质睡裙换上，然后直接朝沈明修那张软软的欧式原木大床扑了上去。
一天的疲劳顿时消失了不少，虽然她出现在沈明修的生命里不过短短几十个小时，但沈明修给她的感觉就好像他们认识了很久一样，他对她完全没有生疏感，甚至连衣服和银行卡都给她准备好了。
林初樱摸了摸自己的脸，无奈的叹了一口：“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这张脸虽然她不是很满意，可也就凭着这张脸她才能得到沈明修的帮助。
想着想着，林初樱的眼皮越来越重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夫人，这家银行就可以取现您昨天那张支票。”沈琦坐在驾驶室内恭敬道。
“好，你在车上等我。”林初樱拎着包下了车径直朝银行内走去，她不能没有自己的储蓄账户，以前在家都是用父亲的卡，今天她要办一张自己的卡。
林初樱在银行窗口很快就办理好自己的业务，拿着柜员递过来那张蓝色的银行卡片，林初樱嘴角扬起淡淡的笑容，虽然这笔钱不是很多但是足够她实现自己初期的目标了。
朝柜员道谢后林初樱离开柜台朝银行大门出口走着，林初樱满脑子都在想着自己的计划和小目标。
突然林初樱闻到一股浓烈的香水味儿传来，一个柔软的身体就朝她撞了过来。林初樱今天出门的时候穿的高跟鞋，一时没有躲闪开来，一个重心不稳头向后仰直直朝大理石面的地上摔去。
“嘶...”林初樱的头和手肘先着地，剧烈的震痛几乎传遍林初樱的全身。林初樱还是强撑着疼痛站起身来，刚准备看看是哪个罪魁祸首将她撞到时。
“你这个人走路不长眼睛啊！”一身粉红衣裙的少女用手指着林初樱大骂着：“你是不是故意的啊，连我也敢撞！”
林初樱望着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除了她的好妹妹林洁还会有谁？林初樱强忍着手肘的疼痛，一脸复杂的看着林洁，以前在林家林洁都是一副乖乖女的样子，说话轻言细语。哪里有现在这么嚣张跋扈，活脱脱像泼妇骂街。
“你看什么看，没见过本小姐这样的美女吗？”林洁见林初樱不道歉反而盯着她看心里更来气了，伸手不客气的推搡着林初樱厉声道：“你这个人是聋了还是哑了，撞到人不道歉，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连我也敢撞，你活腻了吧！”
林初樱顿时明白过去林洁在林家乖乖女的样子不过是装给父亲看的罢了，这才是她的真实面目。
林初樱不悦的打开林洁推搡自己的手冷冷道：“刚刚是我的后背先着地，按逻辑应该是你撞了我。而且我劝你说话留点口德，你决定不了别人的生死。”
林洁看着林初樱的样子十分眼熟，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只是看林初樱敢这么和自己说话一定不知道她是谁，林洁判定林初樱肯定不是上流社会的人。
想到这儿林洁的气焰更加张扬起来：“切，你知道本大小姐是谁吗？我这样身段的人怎么可能撞到你这样低贱的人，赶快给我道歉不然有你好看。”

由于林洁的声音特别大，特别尖锐，在银行办理业务的客户们都纷纷朝林初樱和林洁看过来，林洁趾高气扬的看着林初樱，一副不道歉她就要吃了林初樱的样子。
“错的人不是我，在公众场合大声喧哗美女，你教养可真高。”林初樱不紧不慢的说着，心里对自己这个妹妹的厌恶越来越深。
林洁没想到林初樱不仅没道歉还说她没有素质，林洁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说过：“像你这种低贱的人才没素质，撞了人不道歉还非议本大小姐，我可是樱花集团林氏唯一的大小姐。”
“林氏唯一的大小姐？”林初樱嘲讽的笑着看着林洁：“你怎么可能是林氏的大小姐，前段林董事长和林大小姐都去世了，在父亲和姐姐丧事还没过多久林氏的二小姐怎么会穿的那么花枝招展就出来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都知道樱花集团林氏的人，听完林初樱和林洁的对话后，都在窃窃私语：
“是啊，林董事长和大女儿丧期还没过，二女儿就这么嚣张跋扈真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
“豪门是非多，谁知道林董事长和大女儿是不是自然死亡，看这二女儿也不是个善茬。”
“这些富家女就是这么没素质，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想处处压别人一头。”
.......
这些话都被林洁听在耳里，纤瘦的小身板被气得发抖，画着精致妆容的小脸气得通红，可大庭广众之下又不好在发作什么，只能瞪着愤怒的眼神看着林初樱。
“洁儿，我在经理室等你半天了怎么还不过来？”银行一侧的鸡翅木大门内走出一个男子，一身休闲的装扮，一头干净的碎发，光洁白皙的面孔透着棱角分明的俊逸。
“城哥，这个女人刚刚欺负我。”林洁仿佛看到救星一般，立马娇滴滴的扑倒男人的怀里。一甩刚刚的张扬跋扈，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仿佛快要哭了一样，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去怜惜。
顾城宠溺的揉了揉林洁的长发：“怎么了，小宝贝谁欺负你了，说出来我去教训她。”
林初樱看着眼前这腻歪的两人，身上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林初樱原以为自己看清顾城的为人后就不会对他在有任何念想。
但是看到顾城对林洁那样温柔宠溺的瞬间，她的心里还是撕裂般的疼痛的慌，这个曾和她说一生一世的男人在她死后不到一月就和别的女人这样如胶似漆，而且那个女人还是她亲妹妹。
林洁像八爪鱼一样趴在顾城身上撒够娇以后，一怒嘴看着林初樱：“城哥，就是这个女人刚刚撞到了我没有道歉还对很无礼，人家的手刚刚被撞到了现在还疼着呢。”林洁装模作样的揉着自己的手腕。
顾城将林洁的手拿到自己嘴边，怜惜的吻了吻然后抬眸望着林初樱，黑曜般的眸子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是你？怎么上次闹了我和洁儿的婚礼不够，现在还要为难洁儿不成吗？”顾城冷冷的对林初樱说着。
“是她撞的我，我没空和你们胡闹我先走了。”林初樱现在看到这对***心里就不舒服，她害怕再呆下去呆会真忍不住吐出来。
林初樱刚刚转身准备大步离开银行手腕被顾城突然抓住：“向洁儿道歉，不然你今天休想走出银行大门。”
林初樱厌恶的看着顾城，拼命的想要甩开顾城紧捏着自己的手可顾城到底是个男人，她根本就甩不开怒吼道：“放开我。”
“向洁儿道歉。”顾城坚决的说着，看着林初樱的眼眸也多了几分冷寒，眼前这个女人的眼神让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简直像极了那个人，但转瞬顾城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那个女人已经死了怎么可能是她呢？
“你一个大男人我一个弱女子，你还要脸吗？”林初樱不屑的看着顾城，此时她真的怀疑当初自己到底看上这个男人什么，连欺负女人的事都做得出来，算什么男人。
“你道不道歉，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知道我捏***一只蚂蚁容易。”顾城依旧冷冷看着林初樱，那表情好像林初樱杀了他全家一样。
“我说了我没撞到她，我怎么向她道歉，姑奶奶的手肘还疼着呢，不找你们已经算好的了。”林初樱一直奋力想要挣脱顾城的手，可是挣扎了几番都挣脱不开，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现在林初樱望着顾城的眼神足够杀死他几百次了。
“啪！”林初樱突然感到左脸一阵火辣辣的疼，抬眼就看到林洁得意的望着自己笑：“***，本小姐的巴掌可让你后悔了，本小姐再问你一句道不道歉。”
无奈林初樱的手被顾城束缚着根本反抗不开，不然她不上去狠狠甩林洁几大巴掌解恨才怪，林初樱怒目瞪着林洁：“林洁，你给我好好记住。这一巴掌我日后一定会好好还给你。”
林洁此时有顾城撑腰，胆子越发大了很多，见林初樱竟敢瞪着自己还直呼自己的名字威胁自己，扬起手准备再痛快的甩林初樱一耳光。
“竟敢直呼本大小姐的名字，***你简直找...死...。”林洁话还没说完，扬起的巴掌还没甩到林初樱脸上，顿时手腕就被一个浑厚的手掌用力挡开。
“是哪个不长眼的找死，敢挡本小姐教训...”林洁抬眼看了一眼挡住她的人后，后面的话越说越小声。
“顾少，请你放开我妻子。”沈明修鹰隼般的目光冷冷的射像顾城，然后从顾城手里将林初樱拉进自己怀里，看着林初樱左脸上红红的巴掌印眼里闪过一丝心疼。
“对不起，我来晚了。”沈明修温柔的拍着林初樱的背安抚着她极尽温柔的说着：“小丫头，吓着了吧！”
一旁的林洁和顾城自然不可能不认识沈明修，见沈明修突然出现还这么维护这个女人，顾城没记错的话刚刚沈明修说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顾城和林洁相互看了对方一眼，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