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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不过就是一些酒,像是鹿鞭、虎骨等特等补药添辅酿制而成的,太医说了,这最适合你这种血气方刚的初婚人士。〔瞧他问得敷衍,一看就对我的贺礼丝毫不感兴趣,故而就只提了酒,气死他去。〕我就叫怎么了,小时候还是她让我这么叫的。〔挑眉望他,这冰块居然也会栽在个情字上去了?〕落枕酸的是脖子,跟肩膀有什么关系,你该不会才新婚就被踹地板上去了吧。


1楼2018-05-16 21:11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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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倒不是,谁让你大婚那日只顾着给大哥二哥敬酒,我精心给你准备的贺礼,你可看都没看一眼。〔听说这位嫂子是他亲自去让他母妃去向皇父请旨赐下的,是他母妃母族的侄女,名字听着倒是有点儿熟悉。〕对了,有一件事我倒是忘了问你,这个三嫂,跟我小时候到你额娘宫里找你玩时见过的那个瓒姐姐,是不是同一个人?〔看他将锅甩给那群大臣,还不忘揉肩,顿时疑问又上来了。〕还有,你这两日干嘛老耸肩,要不要找太医帮你看看。


    2楼2018-05-16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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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不。
      〔方正这会四下无旁人,能守在的侍卫皆是训练有素,懂在其位司其职的道理。〕
      这还不是你们惯的,皇阿玛皇阿娘何曾拿我大人看待过。
      〔话虽如此,却亦知这样有失体统,嘴硬了一会还是乖乖儿的从他背上下回地面,捋了捋微皱的外袍,轻咳了两声化解那几个偷瞄这边却仍装一本正经值班的侍卫的尬境。〕
      我刚才就看见了,一只老鼠在廊下偷着乐。


      3楼2018-05-16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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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前两日老三大婚,着实是让大伙热闹了一把,可是这老三大婚当日,只顾着给大哥二哥还有那些大人敬酒,那意气风发的嘚瑟样,确实直接把我们这些当弟弟给彻底忽略了。这两日上朝,老见他有意无意的耸动肩膀,这成个亲还能脖子给崴了?〕
        快来人,有老鼠。
        〔这会下朝见回廊四周仅站着几个侍卫,这老三嘴角勾勾在檐角下乐不思蜀的晒着太阳,坏心一起,故意大喊一声就趁他不注意整个人跳上他背,双手勒住他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用力拍了拍他肩,伸手指着空无一物的地面。〕
        哥,哥,快看,有老鼠!


        4楼2018-05-16 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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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两日老三大婚,着实是让大伙热闹了一把,可是这老三大婚当日,只顾着给大哥二哥还有那些大人敬酒,那意气风发的嘚瑟样,确实直接把我们这些当弟弟给彻底忽略了。这两日上朝,老见他有意无意的耸动肩膀,这成个亲还能脖子给崴了?〕
          快来人,有老鼠。
          〔这会下朝见回廊四周仅站着几个侍卫,这老三嘴角勾勾在檐角下乐不思蜀的晒着太阳,坏心一起,故意大喊一声就趁他不注意整个人跳上他背,双手勒住他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用力拍了拍他肩,伸手指着空无一物的地面。〕
          哥,哥,快看,有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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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不。
          〔方正这会四下无旁人,能守在的侍卫皆是训练有素,懂在其位司其职的道理。〕
          这还不是你们惯的,皇阿玛皇阿娘何曾拿我大人看待过。
          〔话虽如此,却亦知这样有失体统,嘴硬了一会还是乖乖儿的从他背上下回地面,捋了捋微皱的外袍,轻咳了两声化解那几个偷瞄这边却仍装一本正经值班的侍卫的尬境。〕
          我刚才就看见了,一只老鼠在廊下偷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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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倒不是,谁让你大婚那日只顾着给大哥二哥敬酒,我精心给你准备的贺礼,你可看都没看一眼。
          〔听说这位嫂子是他亲自去让他母妃去向皇父请旨赐下的,是他母妃母族的侄女,名字听着倒是有点儿熟悉。〕
          对了,有一件事我倒是忘了问你,这个三嫂,跟我小时候到你额娘宫里找你玩时见过的那个瓒姐姐,是不是同一个人?
          〔看他将锅甩给那群大臣,还不忘揉肩,顿时疑问又上来了。〕还有,你这两日干嘛老耸肩,要不要找太医帮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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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什么,不过就是一些酒,像是鹿鞭、虎骨等特等补药添辅酿制而成的,太医说了,这最适合你这种血气方刚的初婚人士。
          〔瞧他问得敷衍,一看就对我的贺礼丝毫不感兴趣,故而就只提了酒,气死他去。〕
          我就叫怎么了,小时候还是她让我这么叫的。
          〔挑眉望他,这冰块居然也会栽在个情字上去了?〕
          落枕酸的是脖子,跟肩膀有什么关系,你该不会才新婚就被踹地板上去了吧。


          5楼2018-05-16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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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我福晋成亲都一年多了。
            〔一年跟他还不到一个月相比,我这哪还算初婚,顶多也就还是新婚,但日常相处又还不太像夫妻,先从青梅竹马当起,慢慢培养感情,倒比相敬如宾的婚姻要好得多。〕
            我只管我的福晋叫福晋,她是你的嫡福晋,兄弟该称她三嫂或弟妹,旁人称她,也该是睿王嫡或睿王妃。
            〔还说不是初婚人士,自己的福晋让别人叫福晋,转首亦看蓝空,不惧他阴下的那张面皮。〕
            让你福晋看见你这个样子,怕得要笑死。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05-17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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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我福晋成亲都一年多了。
              〔一年跟他还不到一个月相比,我这哪还算初婚,顶多也就还是新婚,但日常相处又还不太像夫妻,先从青梅竹马当起,慢慢培养感情,倒比相敬如宾的婚姻要好得多。〕
              我就叫她瓒姐姐,你该庆幸我是叫她瓒姐姐,这样你还能像个姐夫。
              〔还说不是初婚人士,叫声瓒姐姐就打翻醋缸,转首亦看蓝空,不惧他阴下的那张面皮。〕
              让瓒姐姐看见你现在这个样子,怕得要笑死。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05-17 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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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不过只是让已勾勒起的笑意渐深,人有千张面,佛有万口心,这稚子模样人人乐见,我不过是顺从他们眼见为实,不足挂齿的臆想。〕
                额勒贺,我若是失了这份玩心,你方才那一声四弟,只怕也只是表外不表心的官样文章罢了。
                〔眼观今日天色,万里晴云,不见一丝阴霾,着实适合出行。他渡步上前,几句话入耳,亦无敛色回眸,一如既往神色自若望他。〕
                现在不过是两兄弟间的玩笑话,皇阿玛是胸怀天下的君父,还不至于会因这点小事去迁怒他孩儿的母亲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05-17 1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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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突然转身朝我走近,手触上肩上朝服锦缎面料时,并无感到有何压迫感,直到后颈忽然被他握住,一丝遭人威胁的不悦感由心底渐生,纵然他如今只是单纯的以兄长的身份来与我说话。〕
                  额勒贺,纵然你是我哥,但我阿济格这辈子最痛恨就是被人挟制。
                  〔我不屑当小人,却也不会是世人所见的单一面孔,他松了手,不过退了半步,虽身量是略胜我那么一点,可我仍是能与他平凝对视,亦温和的楊了楊笑。〕
                  就算惊动皇阿玛,我不过还是像冰嬉盛宴上那样,被他笑一顿了事罢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8-05-19 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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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将自己卷进胡荣一案中进退不得,到底是在这阴谋诡诈的庙堂中涉世不深,他处境与我不同,他身后有他母妃以及整个鄂穆绰氏作为倚仗,我除了作为幼子时,在皇阿玛那获得的一点慈怜宠信,手中根本没有任何能与他人博弈的筹码,这些年,无论在朝堂还是后宫,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不能逾越了我作为帝子的本分。〕
                    长大有什么好啊,稍一不慎,不是为他人棋,便是为他人敌。
                    〔圆明园那,皇后一句“您的幼子也佼佼”。旁人看着我是入了她眼,可我到底也是在那四九城中住了十余年,后宫一些看似讳莫如深的流言蜚语,不入耳不知情也是难。〕
                    能去惊动皇阿玛的事,你的韩大人,还没向你回禀吗。
                    〔我信韩晏修所言,他对这案纠缠不放,其一是另有目的,其二确实只是作为一个兄长对弟弟的关怀之情。〕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8-05-19 1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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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略思他言,又确是有几分道理,如果不是离宫立府,怎会遇到宝华,如若还在宫内,每日上书房步库房的日子,不把我闷死才怪,哪有如今的逍遥日子。将来的事情,随遇而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又不是你,你有鸿鹄之志,我可没有。
                      〔松懈下戒心,恢复开始的玩心,转身背抵廊柱,双手拢入袖间,抬眸望他,笑。〕
                      刚才是谁让我在他面前要坦诚些的,你就是这样为人兄长的,额勒贺。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8-05-21 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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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
                        〔如若真要说有,不过也是身为帝子,需为江山肩负起一份责任,需为百姓的奉养做出一些回馈,再尽为人子的孝义,至于其他的,他们三个,不是比我更能担当重责。要说他们是帝王之才,我只愿当个闲王,与福晋相守到老,悠哉悠哉。〕
                        何人不知刑部需处理的案子宗卷都堆积成山了,各司其职,他哪还来那么多闲心管别人的案子,还不偏不倚就关心胡荣这案子?
                        〔言罢步前一步,抬手勾勒住他脖子。〕
                        还跟我说你对我有多关心,这关心难不成是假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8-05-21 1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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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刑部会韩晏修时,我就知道背后插手此事的人跟他脱不了干系,胡荣一案会引人瞩目无非就是我与他的身份,两个皇子牵涉其中,若那日我与他其中一个有任何损伤,顺天府与步军巡捕统领衙署,难辞其咎。况且那日,无意提及韩晏修时,不过一条手帕,也能让他对韩晏修起维护之意,好不容易让曹佳揽下此案,无人问津,拍堂定案难翻供之时,又窜出来个韩晏修。〕
                          我就猜到是你,所以才会亲自上刑部,让人遣开曹佳,独会韩晏修。
                          〔原本好不容易松懈下的心,再深入谈及此事,还是会对他起戒心。敛起了笑意,慢慢松开了勾勒他脖颈的手,缓了一会思绪,才道。〕
                          我不知道。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8-05-21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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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是他亲口告诉我,你让他查的,不过你也别怪他,那是因为我威胁他要让皇阿玛将曹佳大人府上的二格格指给他,硬生生拆散他原本的大好姻缘,他才说漏嘴的。
                            〔虽然在刑部是拿老三当盾牌恐吓他,不过说起曹佳大人府上的二格格,这老三在我迁居贝勒府的宴席上见过的,长得珠圆玉润,高挑壮实,一个能顶我俩。〕
                            除了这些他还能与我说什么,话中夹棍回敬我的无礼呗。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8-05-21 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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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觉得曹佳大人府上的二格格指给他太可惜了是吧,不如明日进宫请安我告诉皇阿玛,二格格倾心的人是你,你大发慈悲娶她为侧好了。
                              〔不点都点了,闹出的笑话还能圆回来不成,见他直接了当,也知敷衍了事不成了,但这事牵扯上的人中,有我必须要保的人,万事需谨慎。〕
                              我告诉你可以,但你得答应我,胡荣这案子日后不管再牵扯出什么,我不让你们动的人,你必须保证他们能在此案中,全身而退。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8-05-21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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