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乡下新婚有个习俗 , 就是闹婚和听房 , 只是才过了十一点,闹新房的也该走完了 , 乡下里面的人基本都去睡了 , 那里还有什么人听房呢。
但是张大国不一样 , 因为三年前 , 他妻子因为工作调动 , 一直在外国少有回来 , 张大国也无法割舍他的事业,就留在了国内。虽然每年也有一至二次和妻子的团聚,这短暂的团聚就成了他和妻子之间两性的团聚。
所以张大国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久离妻子的苦闷一直困扰着我,每次当需要非常强烈时,他就只能用手解决。
因此在这样的新婚之夜 , 他实在忍不住内心苦闷的驱动之下 , 决定去听房。
这时候 , 新郎新娘还没有睡 , 正在兴高采烈、眉飞色舞地聊着天。
在窗口的裂缝,张大国可以看到儿子轻轻地揽住叶月儿的腰,随即他们开始脱衣服,新娘有些不好意思,就建议新郎把灯灭了。
听言,新郎眨了眨眼,瞅了瞅窗户说,那可不能灭,它是长命灯。
新娘满脸红云地说 , 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迷信,不灭怎么好意思脱衣服。
新郎呵呵地笑出了声 , 好一会才说 , 还怕我看吗?来,我给你脱。
新娘七分情愿三分含羞地假装嗔怒,你脸皮真厚 , 都有墙那样后了。
新郎嘻嘻哈哈地给新娘脱着衣服,还不时地挠她两下 , 痒的新娘哼哼唧唧,左护右挡的。天还很热,根本无法盖东西。
这时候的张大国隔着窗帘,只可以看到一个人趴到了另个一人的身上,但看不清晰 , 就像雾里看花。
但是这足够勾引起张大国的心思 , 多时没有解决过那种问题的他,立即都把小弟挺了起来。
加上这时候屋里新娘说疼 , 连连求饶似的让新郎慢点 , 新郎不仅不慢反而加快了速度,弄的新娘不停的小声呻吟着。
此刻张大国也跟着屋里的人一起激动 , 感觉心已提到了嗓子眼 , 头懵懵的,自己放在小弟上面的手 , 动作也大了起来 , 因为一时激动 , 还弄出了声音。
新娘听到声音后吓的慌忙喊停,告诉新郎外面可能有人听房。新郎并没有停下来 , 边忙着边说 , 别理他们 , 馋死那些**。
新娘抱紧新郎不让他动 , 说 , 那听到了多不好,传出去我还怎么有脸见人?
新郎终于停了下来 , 瞅了瞅窗户,又仔细听了一会说,可能是野猫弄的,外面有院墙,想听房也过不来。
新娘若有所思地说,他们不能搬梯子爬过来 , 还是小心点好 , 快下来吧。
新郎笑着哼着 , 一半假装同意一半极不情愿地说 , 半夜三更的谁不在家睡觉,你别神经兮兮的好不好,新婚之夜哪有不洞房的呢。
新娘刮了新郎的一下鼻子说,真不害羞,那你慢点,别弄的床乱叫。
两个人又开始了刚才的活动,新郎不光没慢下来,这一歇歇的反而更有了劲,比刚才速度还要快。新娘可能也在激动中 , 再也不管床的声音是大是小,只是在那里不停地哼哼唧唧。
本来以为露馅的张大国紧张得一下蹲了下去,险些就当场释放了 , 幸好后来屋里的人像没事一样继续着 , 他才有开始偷看里面的风光,顺便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
当张大国再也忍不住释放的时候,这时屋里的新娘和新郎已经忙完 , 两个人说着悄悄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