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佛爷与八爷秘密谈话没有透露给张日山之后,张启山看向张日山的目光变得越发奇特,看得张日山不由得脊背发凉。时间悄悄流逝,过去了近两个月。
已过了立秋,但是长沙城依旧是艳阳高照,说来也是奇怪。张日山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最近越发惧寒,军 部 里的其他小伙子们恨不得裸 奔 而他却揣着个暖水壶缩在办公室里,几个与他关系较好的弟兄们都开始调侃他了。
“张副官,您是不是有些事没和我们讲啊。”一个黝黑的汉子板着张脸煞有介事地询问。张日山以为出了什么事,心上仿佛悬了一块石头“什么事?”
“那就是,你其实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大爷啊!体格这么差!”几个下属都哈哈地笑起来。
张日山也不和他们计较,无奈地摇摇头,便继续做事了。“诶,你还真别说,副官,您是不是最近肾,不太行啊?”其中一个下属挑着眉,富含深意地说。“嘿!你小子!这种玩笑还开到副官身上咯!”一个年级较大的下属抬起手,好像要打那个下属。“哎呦,我也没说错吗!副官最近怕冷,跑几圈就累了,这不是肾虚是什么!”
“诶诶,过分啦。”一开始那个下属阻止了那个下属继续找打的行为。“不过,副官,您最近身体好像真的有些毛病,您看看您,腰都胖了一圈儿,是不是最近体虚了?”
闻言,张日山停下了手,仔细思索着,还别说,他最近怕冷又怕动,活动活动就累的要死,摸了摸肚子,还真是,原本线条明显的腹肌都变得有些软趴趴的了。是不是真的要去看看大夫,调理调理呢?
其中一个下属看出来张日山的思索。接言道“副官,您要是真要去看大夫,我认识一个,挺不错,就在城东大街那,那家面店后门,看病不错的,收费也不贵,我和大贵去过好几次了。”那个被叫大贵的汉子也接应道“真的真的,你给他一把脉,什么毛病都清楚呢。”大贵真诚地说道。
“嗯,是该看看了。”张日山点了点头,“好啦好啦,休息时间到了。该干嘛干嘛去。”人群尽散。
这天公务结束,张日山便去了那家医馆。恰巧赶上饭点,医馆里没有什么人,那位大夫正坐在太师椅上,对张日山说“小伙子,快点快点,看完你我就去吃饭咯,说说你什么症状咯。”老大夫扶了扶眼镜,将手放在张日山的手腕上。
“哦,大夫。我最近怕冷,随便动动就累,腰酸背痛的,腰上还胖了一圈,您看看?”张日山如实回答。
“嘿,你们小年轻就是不知道分寸,随便挥霍身体,你这个脉象偏阴哦。嘶,不对不对”老大夫皱了皱眉,又摇了摇头。
张日山以为自己患了什么大病,着急地问“大夫,我这是怎么回事啊?”
老大夫深深思索了几番,又重新看了看张日山,说道。
“小伙子,你这个脉象,是有孕了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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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山的办公室里。
张启山捏着一张鉴定报告,深深地盯着那张纸,仿佛要在上面盯出一个坑。
上面清楚地写着。
经我司鉴定人员鉴定,该布块上DNA经证实,与送检DNA确属一个所以。
翻译一下,就是说,布条上那玩意,还真就是张启山的。
张启山向后倒去,重重地捏着自己的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