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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熟悉的陌生人】最熟悉的陌生人 沈晓李子墨 小说全文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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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8-05-03 14:09回复
    第一章
    窗外的寒冷,浴室里雾气腾腾,沈晓大着肚子,双手拼命地附在墙面上,她的一条腿被强壮的大手抱住,另一只腿被冻得瑟瑟发抖,她惊恐地向身后的男子喊道,“子墨,求你不要这样,孩子会流产的。”
    男子没有半点同情,眼中满是冷漠的笑意,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肚子好痛,连同下半身,也扯得生疼,没有前戏的性爱,竟是这种感觉,沈晓苦苦哀求他,“求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温柔点。”
    提起孩子,李子墨的眼神阴暗又深邃,嘴角不轻易地哼哼,“谁叫你怀了别人的孽种。”
    不,不是这样的,这个孩子是无辜的,沈晓想要说出,可话到嘴边,是撕心裂肺的娇喘。
    李子墨再不停下来,孩子将会不保,怎么办,摆在沈晓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拒绝他,那么他俩的情意算是到了头,二是牺牲孩子,满足他无情的**。
    沈晓的娇喘渐渐变成了痛苦的哀叫,额头掉下豆大的汗珠,她感到下身有什么东西,要剥离出她的躯体。
    她快不行了……
    痛越来越剧烈,李子墨不但没有停下,反而越发用力地索取,直到他长啸一声,满意的低吼。
    他离开她的身体,走进放满水的浴缸里擦洗身体,只留下满脸冷汗的沈晓,还有激烈翻滚的胎动。
    突然,沈晓感觉下体有粘粘的液体流出来,腰肢酸软的她低头发现,她居然流血了。
    她吓懵了,惊慌失措地看向李子墨,而同时,一阵又一阵的疼痛从肚子里传来,她再次痛苦的呻吟。
    “子墨,我流血了,像是要流产了,你把我送到医院去好不好,我好怕孩子真的保不住。”她一边掉着冰凉的汗水,一边惊恐地哀求李子墨。
    李子墨蹙眉,起身见她果真在流血,不由得心口一缩,瞳孔里带着疼惜的宠溺,而又很快变淡,沈晓肚子里怀的不是他的种,他为什么要管她的死活。
    沈李两家作为H市里最具有权贵的两大家族,倘若联姻的话,便是强强联合,可惜了,沈晓在和李子墨订婚时,晚上跟别的男子劈腿,而且很快就有了身孕,让他李子墨变成大乌龟,这让他如何忍得下这口气,于是每晚的房事对于沈晓来说,都是一种无声的折磨。
    晚上他强行要她的身子,痛得她死去活来,白天还要忍受夜晚带来的隐痛,到了晚上周而复始,生不如死,和她劈腿的那个人,是她的大学同学,叫王清风。
    现在肚子抽搐地疼,她快要挨不住了,胎儿正在用力地往外挤,想要逃离她的身体。
    不,不行,这个孩子不是王清风的,是她丈夫李子墨的,她不应许他离开她,她要把她俩的孩子给生下来。
    可是肚子不争气地痉挛,一阵又一阵的宫缩,让她忍受不住,她捂着肚子从地上爬起来,双腿因为湿气的缘故,打着寒颤,加上那阵令人窒息的疼痛,更让她无法站好。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8-05-03 1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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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5 07: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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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8-05-03 14: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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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子墨宠溺地冲她点头,不顾半死的沈晓,两人离开了医院。
        好半天,沈晓才从头晕中回过神来,当她看到李子墨和郑岩亲密地离开后,心里就像被一把尖刀,深深撕裂。
        除了痛,还是痛,痛得她连呼吸的每一口气,都带着扎人的玻璃渣子。
        因为李子墨不肯出住院费,沈晓住了几日后,身体还未完全康复便出院了。
        她出院时,没有司机和女仆来接她,她也身无分文,必须自己一个人走回去。
        六月的太阳暴晒,连同坚硬的路面,也被烤得火辣辣的,沈晓慢慢移动步伐,小腹部还是很痛,她每抬一个脚步,都感觉有无数根针,在扎她下体。
        但是她必须回家,她是李子墨的妻子,她还要回去帮他料理家务。
        片刻后,她便汗如雨柱,虚脱得快要昏死路旁,但她一直在坚持着,咬紧牙关。
        终于到家了,她看见那座熟悉的小别墅时,她露出难得的笑容,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一进屋,她便闻到陌生女人的香水味,她不安地蹙紧眉头,她不在的这段日子,家里还有别的什么人嘛?
        张妈从厨房里端出弄好的菜,见到沈晓,吃惊地喊,“太太回来了?”
        沈晓拖着疲乏的双腿,拉起张妈的手,小声地问她,屋里还有别的女人?
        张妈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倒是从书房出来的李子墨见到了沈晓,大方地说,“是郑岩,我邀请她来住的,你有意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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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冷笑涟涟,连呼出的热气,都不带半点温度,“还以为你不会这么早回来呢,所以没跟你打招呼。”
        沈晓深深吸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没让它们掉出来,她怕他看见她的脆弱,忙别过头去。
        李子墨轻哼,继续地说道,“你刚刚小产,为了你的身子,我看我们有必要分床睡,你也知道你的身体状况很差的,连一次正常的夫妻生活也会流产,早知道你这么弱不经风,我就在加大点动作。”
        提到孩子,沈晓又开始眼圈发红,嘴唇不停地哆嗦,亏他还说的理直气壮,连一丝内疚也没有。
        沈晓抹了抹泪,努力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抬头去看他,“郑岩在哪里?”
        李子墨冷起嘴角,双目含刀,“在你的闺房里。”
        沈晓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步步移向她与李子墨的婚房,刚刚走到门边准备敲门,抬起的手就被李子墨给抓住,他双目憎恨,用力一扭,疼得沈晓流出了眼泪。
        李子墨恨恨地说,“别给我找不痛快,我告诉你沈晓,现在收拾你的衣服,给我搬到后面的柴房去,如果你还让我舒服点的话。”
        “我也告诉你李子墨,我才是这栋房子的女主人,”她也怒视地看他,倔强地不肯屈服。
        “你,你,你……”李子墨气得涨红了脸,另一只手撕扯她的头发,将她扯到地上。
        “李,子,墨,”她吃痛地摔疼,冰凉的地板不及内心的冰冷,让她寒意俱生,这就是一个做丈夫应该有的态度嘛,别忘记了,她沈晓才刚刚流产没多久,他便更换了屋里的女主角。
        李子墨,你这个***,她伤心地流出了泪,可李子墨没有半点温情,让张妈把新买的礼服拿出来,郑岩要出来用餐。
        张妈唯唯诺诺地答应,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沈晓,叹息地离开。
        李子墨动动双唇,“从今以后,不许你在饭桌上用餐,想要吃的话,滚回到柴房里,记住了没有?”
        人渣,沈晓颤动地站起身,含恨的眼睛沁出泪花,她以前追他的时候,怎么没发现他原来是这样的一位衣冠**,如今的她,被他伤得体无完肤。
        “我会的,不过你也记住,我也不会认输,我要证明自己的清白,然后在堂堂正正跟你离婚,”她说道这里,移动沉重的步调,离开了客厅。
        傍晚,沈晓被不争气的肚子饿醒,此时,她的下体还是很疼,她挣扎地爬起来,准备找些吃的。
        张妈进来,给她端出一碗热气腾腾的乌骨鸡汤,让她趁热喝了。
        沈晓感动落泪,当她处于危难时,没想到第一个伸出援手的,不是她的丈夫,而是一名女佣。
        沈晓问她,饭厅的情况,张妈不想让她伤心,可又不想说假话,于是轻描淡写,“少爷和郑岩小姐用餐呢,两人讨论彼此生活的话题。”
        呵呵……是相互了解加深印象吧,看来,这里多余的,是她沈晓。
        喝完汤,张妈让她歇会,有什么事,等身体养好了再说,沈晓乖巧地点头,心里暗自担忧,只怕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可能这才是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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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当郑岩和李子墨用完晚餐,郑岩便来到柴房见沈晓。
        沈晓苍白着双颊,连同虚脱的嘴唇,也没有半分血色,额头还沁出豆大的汗珠。
        郑岩冷笑,将一块沾湿的毛巾,捂住沈晓整张脸,自己则坐在一旁看好戏。
        熟睡的沈晓发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嘴巴与鼻梁,像是被***死捂住,让她透不过气来。
        她挣扎地醒来,用手去摸脸庞,扯下湿帕,发现郑岩笑兮兮地看着她。
        她怒火中烧,抬起手,就给郑岩一个响亮的巴掌,气势汹涌地怒吼,为什么要害她?
        郑岩握住火辣辣的脸颊,不怒反笑,大声哭泣,“沈晓,咱们以前可是亲密的闺友呀,你凭什么说我要害你。”
        “你还要狡辩,”沈晓抬起手,准备再扇她一个耳光,手掌刚刚举过头顶,便被一张有力的大掌握住。
        “啪”李子墨反手给了沈晓一巴掌,抱起梨花带雨的郑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8-05-03 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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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晓疼出了泪,却倔强地不低头,直直地对着他,坚定地说,“没有,我根本没进入她的房间,她不是已经换锁了嘛?”
          “可是她刚刚说,锁被人撬开了,”李子墨瞬间血红了双目,自己的夫人当起了小偷,这要是传出去,可让他如何解释。
          沈晓苦笑,笑出了泪,这明摆着是局么,为什么他看不出,倘若是她做的,她为什么会蠢到放在自己的枕头下,她一早就可以变卖了,然后有笔可观的收入。
          可是他李子墨,却不相信她,宁愿相信那个**,她想哭出声,可她的下颚被他死死抵住,发不出声,只是任由泪痕模糊了双眸。
          “算了子墨,反正东西也没丢,就放过沈晓吧,我猜想她不是故意的,可能是气我勾引你。”说道“勾引”二字,郑岩红了眼眶,欲要掉下泪来。
          李子墨撒手,心疼地替郑岩擦泪,满是疼惜地说,“说道勾引,也是她沈晓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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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沈晓欲哭无泪,撞上郑岩诡异的微笑,瞬间让她感觉崩溃。
          敢跟她斗,她沈晓果真不自量力。
          李子墨冷淡了双眼,不带半点温度地说道,“今晚的晚饭,你还是别吃了,想要留在李家,就要守李家的规矩。”
          说完,他扶起郑岩,离开了柴房。
          沈晓揉揉发疼的下颚,只觉得委屈,这段没有感情的婚姻,让她开始思考,究竟该不该进行下去,如果李子墨是块捂不热的石头,那她该怎么办?
          这是沈晓第一次产生了离婚的想法,反正他李子墨心里眼里,只有郑岩一人,他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她沈晓的位子,她为何还厚着脸皮贴着他,这样只会让她没有尊严和独立。
          晚上,张妈没有来,就如下午李子墨说的那番,她沈晓不配吃他李家的食物,她现在就是一只寄生虫,只吸他李家的鲜血。
          既然没有食物,加上下午的劳累,沈晓早早爬上床,想歇息一会。
          半夜里,沈晓被饿醒,她蹙着眉,揉揉咕咕叫的肚皮,才发现原来饥饿是这种感觉。
          她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入睡,她实在是太饿了,于是,她决定起身去厨房找些东西。
          她拖着发软的双腿,悄悄溜进大门,来到客厅左转,直接进入厨房。
          她找了整整一圈,一样熟的食物也没有,沈晓恨得磨牙,郑岩八成知晓她会来偷吃,所以把能吃的食物都丢了。
          怎么办?肚子饿得难受呀……
          没辙,沈晓只得离开厨房,在经过她曾经居住的卧室门外时,她听见里面有女人在娇喘,叽叽咕咕地喊,“子墨,子墨,快点,我快要上天了。”
          沈晓的脑子嗡地一炸,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这对不要脸的***,当她沈晓是死人嘛,李子墨,你可是还没有离婚呢。
          她想敲门,想捉奸在床,手指停留在半空,最终无力地垂下,她开始有些害怕,害怕见到她不想见到的那一幕,那样的话,她会心碎的。
          “子墨,子墨,快些,我不行了,”女人还在娇喘,甚至迷失在性爱中。
          沈晓不知道是如何回到柴房的,她感觉到喘不上气,胸口闷得发痛,连同全身的神经,疼得她回不了神来。
          她又开始流泪,怪自己不争气,连自己的老公也管不住,“李子墨,*****,***。”
          今夜,沈晓无法入睡,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到天亮,她突然觉得,其实放手也是一种解脱,起码不再受伤,她决定了,她要向李子墨摊牌。
          天蒙蒙亮时,张妈端来两个包子,一碗肉沫粥,说肉粥是少爷吩咐的。
          沈晓呵呵冷笑,知道昨夜对不起她,所以用这种伎俩打发她嘛,他当她是什么,肉食动物?
          可是为什么,心好痛,裂得体无完肤,支离破碎。
          她默默吃着包子,喝着热粥,心里欲要冲破的念头缠绕着她,她必须要做出选择,她已经伤不起了。
          吃完早点,沈晓简单梳洗了一下,面对镜子里的自己,她微微一笑,站起身,开始走向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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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子墨正陪着郑岩吃着西餐,见到沈晓进来,他也不抬头,只是用盘里的牛排沾了酱汁。
          沈晓深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可还是痛得难受,昨夜李子墨和郑岩做的脏事,她可是句句听在耳边。
          “子墨,我有事情要向你宣布,”她咬紧破皮的下唇,直到咬出鲜血。
          李子墨点头,应许她接着说下去。
          沈晓冷冷看着郑岩,郑岩咧起嘴角,玩味地看着她。
          “我想要找出王清风,询问他那夜对我做过了什么,然后我再和你离婚,”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心也在一点一点地滴血。
          李子墨听得青筋暴起,沈晓不会是脑子有病吧,那夜她俩可是赤身裸体躺在一起,她究竟还要怎样,是让他李子墨难堪嘛?
          李子墨把手里的叉子重重仍在地上,血煞的双瞳看着她,恨不得上前扇死她。
          沈晓从未看见他发这么大的脾气,有些害怕,但是为了求得事情的真相,纵然真的发生了事情,她也无怨无悔。
          于是她倔强地抬起头,仰视着她的丈夫。
          她还是这样的倔强,从小到大,从未变过,李子墨放缓了神色,吐出三个字,“随便你,”便离开了饭桌。
          沈晓看着郑岩,戏谑地讽刺,“昨夜你可是很兴奋呀,叫得这么大声,生怕别人是聋子嘛?”
          郑岩起初不明白她的话,等回过神后,脸红得通红,低下头吃着盘子里的牛排,不再言语。
          沈晓继续在街上发出寻人启事,可是一连好几天,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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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晓云里雾里,用手捂住发疼的半张俊脸,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什么录影带,她压根就不知道好不好。
            李子墨见她这副委屈样,更加怒火中烧,这个**,这个时候还敢装蒜,走上前,揪起她的头发,对准墙体,狠狠地撞击了几下。
            此时,沈晓感到后脑勺剧痛无比,竟是肿起了一大块包,她疯狂地大叫,“李子墨,你发什么狗疯,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子对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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