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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文】《芙蓉颜色》(穿越、NP、搞笑、虐)BY:小鱼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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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确的说,我是名杀手;
更准确的说,我是名靠牺牲色相,夺人性命的杀手,呜呼^^^^^^
没有办法,实在是因为我太帅了!组织只能物尽其能,发挥我不费子弹的功效!
老头一看见我,直接颤三颤,倒地,心梗发作,挂掉;
年轻人一看见我,就想舔吮我擦了毒药的身体,结果,可想而知,直接与世界拜拜了;
小孩到不用我去杀,可他们看见我,不是叫哥哥抱抱,就是叫姐姐亲亲,弄得我直想残害祖国的花骨朵!
郁闷啊^^^ ^^^
幸好杀手的生活是多姿多彩的,你杀别人,别人也会杀你.
我和青青,蓝蓝,绿绿,小老头,被人追杀,我指挥得当,让大家集体跳了悬崖.
最失策的是:我以为暗藏的装置能接住我们,可惜没有;
最幸运的是:爷没有死,竟然穿越了!
最悲哀的是:在我想泡女子的时候,竟被男人给泡了;
最让我接受不了的是:爷想压别人,却成了被压地!
啊^^^ ^^^
谁来救救我这名帅得霹雳啪啦没天理中带点COM的□杀手?
一位男子,倾国倾城,穿越杀手。
一位男子,温柔如水,隐藏身份。
一位男子,霸道独权,地下苍龙。
一位男子,皎月嬉笑,情有独钟。
三个男人与一个男人之间,到底能有什么样的爱情?
或者说是谁追逐谁的游戏?
就让一切在嬉笑怒骂间,上演荡气回肠的爱情吧.
芙蓉,一日内可变化出三种不同的色彩,
早晨花朵是洁白的;
到中午则慢慢变为艳粉;
傍晚又转为深粉。
就像我生命中出现的三个男人,
可谁才是最后伴我装点一生的那抹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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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地址: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154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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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09-04-22 14:27回复
    当我再次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时候,青青,兰兰,绿绿身挂红红重伤,小老头也恹恹一熄,这才叫最后的色彩斑斑装饰画。
     我轻笑着,抚了抚自己的臂膀:"这天,真冷。"
     每个人都诧异的看着我,仿佛见到了怪物。但所有的停留,只是那么一瞬,而这一瞬对于杀手而言,已经是生与死的区别。
     我刺出手的匕首,快速划过黑色劲装的右手,枪随之落地,砰的一声,再次燃起战火。一时间血色弥漫,枪声四起,冷刀暗箭飞梭。
     对方都是‘肃飒'的高手,我们必须打起二百分的精神,不能露出任何一点一滴的破绽,不然死无全尸的必定是我们。今夜,不是‘肃飒'可以复命,就是‘杀殿'创作的最后一幅艺术画,鲜血为料,大地为纸,生命不过如此。
     我知道自己出手还是太仁慈,第一刀,就应该划向那小子的喉咙,听血水潺潺的声音。可惜,我下不了手,我是个不合格的杀手。能在‘殿杀'混这么久,只能说明,小老头确实不够格做个黑心的杀手领袖。所以,当被我费了右手的人,继续用左手拿起枪对着小老头的时候,我除了跳跃而起,用自己的身体去抵挡,已经没有任何的思想。
     可惜,我还没有子弹快,那一枪既狠又准的射(百度)入小老头的心脏。我只来得及拥住他下滑的身体,伤痕累累的身体。
     小老头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我面前笑着:"桃粉......你还是......回来了......"
     我仰仰下巴,很骄傲的说:"说过给你送终,我不是不守信用的人。"
     他深出干瘪的老手,将那枚古色麒麟戒,套到我的大手指上,很满足的笑笑,不虚弱,很骄傲。尽管只是一瞬,却点亮了永远,小老头,我会记住你,一辈子。
     我抱起老头干小的身躯,步步向外袭去。
     一路右手刀飞扬,片片血红惊起;一路伤痕累累,嘴交却挂微笑;一路生命流逝,却不让我觉得惋惜。我突然觉得那刀在人的喉咙上,划出优美的弧线,勾起点点的血光,是如此的美,小老头,你看到了吗?他们是在为你洗礼。
     看着被我费了右手的家伙,此刻已经找不到头颅。我不记怨酞兰出手太快,只可惜没有给我片刻的时间,让他享受一下我特殊的回报。
     在背后划我一刀的人,和赠送我左肩一枪的人,不如我幸运,我还能吃到明天的早饭,而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再伤害我的资本。除非他们挂记我,在地府等我,可惜,我一时间还不想去。
     靛青,酞兰,石绿都挣扎着排开敌对杀手,向我拥来。
     石绿想伸手接走小老头,减轻我笨拙的负担,可我却不肯给他,人说话要算数不是吗?我说过:为你送终,小老头。
     "跟着我。"我用三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开始打着掩护往‘殿杀'后屋撤退。而从阵势上看来,是被‘肃飒'逼的没有了后路,只能往死角里退。
     说是死角,也不完全,毕竟后屋直通山崖断臂。山崖下与上的空间还是很广阔的,只可惜我们不是鸟,没有办法翱翔,逃生。
     如果以为我宁可跳崖,也不会死在‘肃飒'手中,那就大错特错了。
     当‘肃飒'以为将我们避的没有了退路,身后是陡峭的悬崖时,停住了追杀。看不清每个人的表情,听不见任何的声音,除了灌耳的强风。
     黑暗中,我们三个活着的,一个死去的,紧紧贴在了一起。
     "为什么回来?"石绿问我。
     "为什么不回来?等了三个小时零十分钟,都不见你杀来。我就回来看看,是不是你老了,不中用了,‘殿杀'该换杀手了。"其实,是因为自己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老头子为什么会追杀我。虽然平时他从来不对着我笑,可一转身那轻快的步伐,会让我知道,他很开心。他怎么会因为我耽搁了任务的完成而要石绿追杀我呢?都说杀手无情,也不能有情,可我内心却始终认为,是人,就不可以没有感情。矛盾中,我觉得应该回来看看,离‘殿杀'越进,心越焦急,仿佛预感到什么事情即将发生。当看到把血当红衣穿的四人,我确实愤怒,难道我就这么不受用?一定要在这种生死关头,将我支开?小老头,你不是在保护我,是看不起我,鄙视我!小老头,这一点我永远不会原谅你,只是没有时间告诉你。
    


    6楼2009-04-22 1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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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2 08:1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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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蓉颜色
       我坐在一个小土包旁,口中囔囔有词,知道的人知道我已经疯了,不知道的人不知道我还正常。
       "哎......小老头,我也算是后待你了,我也算是实现了自己的诺言,你可以安心的到地下去找老婆了。这么多年,你一个人过的多没意思,幸好有我陪你,气你。这回好,咱远离了杀手的生活,你也可以放松的多笑笑,总绷着,多累。
       小老头啊,你到好,两眼一闭,双腿一蹬,有了自己的去处。好歹地府里有你的位置,而我呢?我以后又该何去何从?哎......你死了?真死了?我不信!不然我把你扒出来看看?哈哈......这个笑话不好笑吗?今后的路,真的要我一个人去走,咳咳......
       对了,你不是说过杀手最悲哀的是不知道自己死在何处吗?关于这个问题,我还真不好回答你,你死在现代的某时某刻,死后却埋葬在古代的某国某地。小老头,你是耍我的对不对?你的承接处到底在哪?我怎么能相信你十二年前说过的话?最近你自己跳过悬崖吗?检查过机关的历史性能吗?穿越?哈哈......咳咳......
       我带着你穿越了......好啦,你在这里安息吧,这里至少山青水秀,没有污染,不用火化。老头,有一天,我们还是会相见地,希望这一天可以久远一点。"我挣扎着想从地上坐起,可浑身的疼痛不允许。后背的伤口已经感染,还有左肩的子弹没有取出,恐怕已经化脓了吧?我苦笑,却没有办法。
       从悬崖跌落的刹那,我仍旧满心信任的等待着老头所谓的承接。可随着蓝色冰雾渐浓,下降从一个急速的运动,变成了缓慢的滑行,再到后来的昏厥,我就知道,事情大条了!
       等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晴空万里,心却起伏不定。说不上惊喜,自己活着;说不上惊恐,穿越时空。却着实被吓了一跳,眼前放大的脸,因为我的突然清醒,迅速狂奔而去,扔下一捆柴火,和一把小斧子。而我就用这把小斧子,拼了老命的挖了个坑,为小老头盖了个座小坟包。
       身后与肩膀的痛如被厉害虫啃咬,火(百度)辣生疼。也许疼是好事,证明我还清醒。虽然此处百鸟齐鸣,锦天绣地,千峰树海,溪水潺潺实在是葬尸的好宝地,既然老头子已经占了主位,说什么我也不能和他抢风水。狠狠心,咬咬牙,前面的路还很长,我一个人走!
       现在首要的是找个地方,将伤口处理一下。我拖着既受伤,又饿乏的身子,顺着溪流往源头走去。人心不恶,也未必就善,刚才那位老兄一定会带人来,也许会把我当怪物抓了送官,也许会扛回去救助。不过以我现在浑身是血的样子,前者怕是机率多点,而以我现在的体力而言,反抗的能力不大。
       大约蹒跚了二十分钟,身心具疲,无力前行。
       四周峰峦绿起,水波粼粼动荡,泛着诱人光泽。我哧着牙将自己身上的血衣一件件剥落,每动一下,伤口的疼痛仿佛要把人和血吞噬。
       抬腿,一步步走下去,既然没有消毒的药水,那就用泉水吧。为了不让自己一点点的活受罪,扑的钻进水里,将自己深埋,当痛到一定的程度,必定感受不到。
       如果我没有看错,那小子是在往水里尿尿吧?我是要当免(百度)费消毒,还是不可忍辱之屈?消毒?他要不是童子消个屁毒?还不如爷我自己尿上点覆伤口呢。说到此处停一停,丢人啊。
       唰......我从水中探出头,恶狠狠的看着岸上十三四岁的小家伙,幽幽开口:"把你小弟弟喀嚓了!"
       小家伙啊了一声,掉头就跑,很好,这是我吓跑的第二个古人。
       眨眼功夫,岸上立了两个人,一个仍旧是那十三四的小娃,一个看似二十左右的翩翩俊公子。其气质温婉动人,举止清韵,雪峰般的鼻梁,青峦般的眉目, 
       眸子霍霍明媚有神。一身白色系的袍子,精致的裹着银边,衬得那抹挂在嘴角的笑越发的自然舒服:"家童卤莽吓坏了姑娘,在下在此赔礼了。"
       姑娘?你拿只眼睛看见我是姑娘了?若不是有伤在身,我一定好好教训你这个王八蛋,让你知道爷的拳头不是专打丑地!
       我半眯着眼睛与他对视,他不逃避不躲闪,看似有礼的等待我接受他的歉意,可那双眸子里盛满的笑意,却让我分外窝火。好啊,你不是说我是姑娘吗?是姑娘你还不把眼睛调开?就这么直勾勾的看我?很好,就让我来看看你这位翩翩公子,是怎样的淡定从容。
       我对他温婉一笑,哗啦一声从水中站起,小童忙用手捂住了眼睛,而我在他惊讶的目光下,赤(百度)裸裸的抬腿上岸,轻勾起染血的衣裤,动作僵硬的打算套上,可惜背后与肩膀的伤痛让我直打颤,也许是因为流血过多,我居然直白白,光溜溜,昏沉沉的向后倒去,MD!晕了。
       在意识模糊的一瞬间,我感觉有双修长的手臂接住我下滑的身体......


      8楼2009-04-22 1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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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真够忙乎人地。凌晨两点左右,杀手造访,将被子砍成碎片,我和墨言躲在床下,笑嘻嘻的看着他们发威,看着他们愤恨的离开,一切都很安静。
         我无言的感叹:你们这也叫杀手?真给杀手这利落的名字丢脸啊!若不是今天遇见高竟,而爷我又非常之讨厌他这个人,也不会兴起跟踪凶手的想法。要知道长路漫漫,没有点游戏跟着,还真没有意思。不过,你既然总瞪着我们是回事儿,爷也不好太不把你当干粮,只有回访一下喽。
         我和墨言钻出床底,开始跟踪。他们裤腿上被我洒了荧光粉,黑暗里闪闪亮亮的,不怕看不清,跟丢了。
         我的长跑,显然没有轻功来得迅速,但也不赖。九拐十八弯地,终于追到他们的老窝--一间破庙。
         黑衣人抱拳:"老大,墨言不在客栈!"
         "哦?交给你们的任务,怎么总完不成?是在考验我的耐性吗?"被称做老大的人,仿佛很无奈的开口。
         "老大,不是我等不卖命,实在是墨言那小子太厉害!我们派出去的杀手,用的计谋,他们好象比我们还清楚。"
         "你怎么不说自己能力不够?"声音很轻佻,听不出喜怒:"要不是‘炎逐'不接我的活,他小子还能活到今天! "
         "老大,以你的剑法,跟本不用怕他!"
         "怕他?哈哈......"被称做老大的人,阴森的一笑,只听手起剑落,和他对话的人已经丢了性命。
         又听唰唰唰三声,另外三人倒地。我不由的惊叹:好快,好狠的剑!
         "告诉你们,不是怕,是有备无患!呵呵......"被称做老大的人,对着尸体辩解着自己毛躁的心事,阴森的笑还真有恐怖效果。收剑,飞开,干净利索。
         我看看墨言问:"你怎么不追啊?"
         墨言看着我回:"你没有让我追啊。"
         我又认真的看看墨言问:"我没有让你追,你就不追?"
         墨言也认真的看着我回:"你说一切计划,听你的!"
         我眨眨眼:"墨言,我怎么觉得你好象并不介意有人要暗杀你呢?"
         墨言温柔的笑笑,没有说话。
         我问:"知道他住哪里吗?"
         墨言:"知道。"
         我阴笑:"咱去拜访!"
         ※※z※※y※※b※※g※※
         "你给我滚!滚!我再也不想见你!滚......我们完了!完了!"我衣衫凌乱,疯了似的吼着,含在眼里的泪珠,倔强的忍着,不肯轻易掉落。
         "你居然嫌弃我!你嫌弃我!我以前做过小倌怎么了?我和你以后在也没有让任何人碰,这次,是他们绑我去的!我的身子被人家糟蹋,你不想为我报仇,却嫌弃我!你滚!滚!我再也不要见你......滚......"我的肩膀,似愤怒,更似伤心的颤抖着。
         墨言伸手想拉我,却只是抬了抬胳膊,最终无奈的放下:"芙蓉,我......"
         "你别说了!我不想听!不想听!你滚!滚!"我好象游走于崩溃的边缘,全身瑟缩着。
         墨言静静的看着我,最终还是狠心的说了声:"对不起......"人转身后,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我一个人,靠着墙,缓缓下滑的不单是身子,还有泪珠。身体在无声中颤抖着,如残缺的落叶,如易碎的薄冰,口中囔囔自语:"言,你好狠心......言,你最终还是嫌弃我......言......"
         一双大手,抚住我颤抖的肩膀,声音含糖量太高,险些把我撂倒:"芙蓉......"
         我抬起泪眼婆娑的脸,朦胧的看着来人,抽涕着:"高竟......"
         "别哭了,我都听见了。他不值得你如此,和我一起吧,我会照顾你。"高竟抚着我起来,手自动的拥在我腰上,上下抚摩着。要不是我有一定的杀手心理素质,早就恶心的挂掉了。
        


        19楼2009-04-22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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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言哥哥,你教我的拂月剑法,我已经练到第六式啦,你什么时候把剩下的交我啊?"苏秋眨动着双眼,可爱的模样,继续天真的询问着,只是眼里那抹崇拜之色浓的划不开。
           "有机会的......"墨言回着她,转向我的瞬间荣升为妈妈级人物,拿出绢帕,动作轻柔,眼含笑的擦去了我嘴角汤渍。
           我突然觉得有很多双眼睛都直勾勾注视着我,仿佛要把我灼出两个大窟窿。我动作僵硬的笑笑,心里却开始气愤,这死墨言,大庭广众之下,竟让我下不来台!想想又不对,我TMD认识谁啊?谁TNND认识我啊?这......这家伙,不是明摆着让人哄吗?要知道,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同性这个词,都鲜少有人尊重。
           "墨言哥哥!芙蓉颜色到底是男是女?我怎么看不出来?"苏秋的声音甜美的响起。
           喀嚓......我的心再次被人小小的折了一下,这苏秋也太会踢人痛处了吧?我抬眼看看这屁丫,她正一脸得意的看着我,仿佛在挑衅。墨言脸色开始不善......
           "秋儿,快跟芙蓉公子赔礼!"苏景一马当先冲了出来,似乎也不满她小妹让人难堪的问题。
           "为什么要让我赔礼啊?本来就是嘛,我看了半天都没有看出他是男是女?问问还不成啦?"苏丫一连串的任性脱口而出,并对着我瞥了瞥嘴,仿佛很鄙视。我哭笑不得,我怎么就突然间得罪她了呢?瞧这顿饭吃的!
           "秋儿,你又胡闹!快道歉!"苏景拿出家长的气魄,希望可以打压一下小丫头。
           "我没有错!哥哥说过,我若遇见不懂的就要问。今天我问了,哥哥还说我!哼!"屁丫嘴一嘟,眼一瞥,盛气凌人的不鸟她哥。
           而此刻原本喧闹的‘闲醉楼',却因为我的性别问题,而变得异常清静,大有发丝落地,铿锵有声之嫌疑啊。
           眼见苏景又要发威,我微笑站起来,渡到苏秋身边,拉过椅子,坐下与她对视:"苏秋你有什么不懂的,直接问我就好。若我有回答不清的,想其他人更无法给你满意的答复。"


          24楼2009-04-22 1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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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屁丫见我如此,突然有些发蒙,脸红了红,瞄了瞄墨言,挺挺腰板,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那你是男是女?"
             "你觉得我是男是女?"我回踢。
             "是女子吧?"她突然灵蕴一动,嫣然一笑。我心里却觉得她很可笑,为了在墨言面前扫我面子,何苦呢?本不想与她一搬见识,可她偏不往正道赶。
             "哦?呵呵......那好啊,咱以后就是闺中密友,吃可同吃,住可同房啦。"我非常有诚意的笑着:"晚上我上你屋住。"
             身后有手臂自动攀上我的腰,只有那震动的胸膛,让我知道他在笑。而对与墨言的文雅,别人可就不是一般闹,轰然大笑四起,震的屁丫脸如猴屁(百度)股。
             "你耍流氓!你是男子,居然出言轻薄我!你下(百度)贱!"她气的开始口不择言,一拍桌子,人也不走,继续跟我斗。如果我不参与,真对不起广大人们群众的高涨热情。
             "秋儿,别说下(百度)贱。下(百度)贱一分为二,就像男女。我是男子,你是女子;我是‘在下',你是‘贱(百度)人'。骂人连自己一同骂的,真是少见,还是咱家秋儿品格高尚啊,哈哈......"
             "你半男不女!"
             "我半男不女,有人要。你一女无男,没人理!"
             "你是断袖!"
             "我明明穿的是长袖!"
             "你!"
             "我?"
             "你尖嘴猴腮,跳梁小丑!"
             "啧......秋儿又开始照镜子了?"
             "你福浅命薄,苦命相!"
             "只要不让我娶你,我就是福大命大,吉星高照!"
             "你......"
             "我......"
             到最后她叫嚣的没有了力气,我仍旧悠闲的饮着茶水,细细回味第一口吃过的蜜汁卷鸭,香,真香......
             再到最最后,我拍了拍苏秋的肩,语重心长的说:"以后有人欺负,找颜色大哥!"
             此一战,正式确立了芙蓉颜色在江湖上的无间名声。据说可以气死活着的,弄跳死了的。那气度,那身形,那口才,那容貌,简直是无世上之有,有世上之无......
             多说不益,自己想去!


            25楼2009-04-22 1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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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言为定!"我提气,尽量大声的说,好让在场更多人听见我的豪情壮语!
               接着,天空就像下起了彩雪,缤纷了人的视觉,柔化了人的感官,四片淡彩的云朵飘然而至,由浅兰,淡粉,乳黄,暖绿组成。待浮云贮足,才看清是四个美艳动人的少女,各个粉黛着染,风华迥异,顾盼间若数红莲纷华绽开。
               也许这就叫对比,也许这就叫残忍,也许这就叫做缘分,也许这叫做:天啊,你耍我!四朵彩色浮云淡开,一抹黑色雷怒向我砸来,竟然是美洲豹!
               他一拢黑衣紧裹在堪称完美的男性曲线上,迈着修长健美的双腿向我走来,黑色貂毛大氅落雪不留痕,就像他万世不入眼的冷漠。他每靠近一步,我的心就收缩一分,没有心情去思考自己答应他的后果,没有心情去追究他为什么追踪而来?只能像个任人宰割的羔羊,赤(百度)裸裸,没有了反抗的能力。
               而此刻,无论是台上,还是台下,都一片死寂,都因这个男人的到来而倍感空气稀薄。
               眼见他接近,我下意识的挺挺胸膛,不说是身外之物吗?我看你到底要什么?输人不输阵,更何况未必就是输!
               他突然在我面前站立,和我的距离只有十六毫米,我清楚的感觉到他浑身散发出的狂野气息,下一刻,他突然拥上我的腰,提起我的下巴,在我惊慌的瞥见他嘴角那抹淡淡勾起的挑衅笑容时,他--落下了我这辈子都没有想到的一吻!
               那吻一点也不温柔,完全的霸道,就像在宣告他的所有物,他的权利,而我--是他的!
               当他放开我,我仍木然的立在当场,无知所措。
               生平第一次脑袋呈现完全空白状态,台下的人群躁动,风开始猛烈,雪越下越大,我仍伫立在赛台上,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一箱金子,闪闪亮亮,灼伤了我的眼......
               MD!老子要报复!
               现在可好啦,大家都知道我芙蓉颜色一吻值千金,看我的眼光真TMD变态!这江湖我要怎么混下去?要是被个女子吻就吻了,全当我义务献血,做了把头带光环的黑天使。MD!却被个大老爷们吻了,而我,居然连反抗都没有,一个屁都没放!直到人消失不见,我才挺直了腰板飞下台,结果......真TMD绝啦,风度没有留下,尊严没有剩下,脚一滑,倒啦......
               要说倒地也成,糟糕在却被人抱住,而这个人正好是该出现的时候,不知道跑哪里去的墨言,不该出现的时候,非要出现的怀抱!是嫌我出的丑不够多么?是觉得我还不够悲惨吗?他居然捏了捏我的鼻子,无限宠腻的说:"颜,跑哪里去了?让我好找。"
               周围的嘘哗声,此起彼伏,络绎不绝;我的心,碎散乱珠,凄凉悲惨。
               我这个断袖是当定了!
               我双眼冒怒火的看着墨言,断袖?好啊!我们当!快速掠过他的头,就在我的唇和他唇只有一指相隔的时候,我停下了。我是个无所谓的人,可他......不是......
               我推开他,还算理智,有良心的大步离场,再呆下去,我一定会失控杀人。
               "颜......"
               "呜......"就知道他叫我,我不应该回头!不该!不该啊!
               雪细细柔柔飘落他长长的睫毛上,一如他的吻落在我的唇上,那么轻柔,如此怜惜,我没有推开他,吻就吻吧,该来的,一定躲闪不掉,就像这场雪......


              27楼2009-04-22 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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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蓉看招!
                 武林大会开到这份上,简直就是我芙蓉颜色个人专栏。没有人去提什么盟主位置,没有人提所谓的‘神匙',老盟主继续留任。大家茶余饭后常拿出嗑牙的就是我芙蓉颜色,比嗑瓜子的频率还高。
                 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
                 居然有人来求我出手相救,我觉得自保还没有问题,杀人也痛快,可救人嘛,该谦虚还是要谦虚地。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絮叨的老武林盟主,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情真意切的感激着我那火(百度)辣辣的一吻,造福了穷苦的人们,大家可以安心幸福过个好年,都靠我那断袖的一吻,搞定!因此,觉得我是个极其有爱心,有正义感的人,希望我能继续发挥自己的点点光亮为武林造福。
                 我一听气从八方来,干脆一拍桌子,豪气干云的吼出:"说!谁还要吻我!"就差纠起老盟主的前衣领,问是不是又有人出金子,要我的吻啊?是不是要我把明年,后年,大后年,穷人的过年问题都统统解决了?来吧,爷的嘴贡献啦!来啊,亲啊,不亲你就是孙子!
                 "芙蓉公子息怒,息怒,芙蓉公子误会了老夫啦,老夫此刻厚颜请芙蓉公子出手,实在是不得以而为之,而此事关乎武林的正义与存亡,请公子务必帮忙。而此事除了芙蓉公子,天下绝对不做第二人选。"一句话,真会拍。
                 "说重点。"我又敲了敲桌子,不过手劲小了许多。这老头真能唠叨,他怎么就当成盟主的?或者是以前很爽快,现在到了更年期?正好被我遇上了?都说女人的更年期让人不敢领教,这男人的更年期更是让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痛苦,止不住的痛苦。
                 "重点就是,我把‘神匙'丢了,而‘神匙'是个能预言未来的圣物,每五年才会有所显示,而这个玄机必定会应验于日后。请芙蓉公子,务必帮忙寻回。"
                 "你把‘神匙'弄丢了?让我去帮忙寻回?是这个意思吗?" 
                 我在外面东奔西走,你在被窝里热热乎乎天人一梦?靠!亏你老小子能想得出来,先前是我走眼,您真是当盟主的最佳材料。
                 "芙蓉公子,我们明眼人不说含糊话。如果芙蓉公子能帮老夫把‘神匙'寻回,老夫一定力推您为新一任的武林盟主。"
                 听着是挺诱人的,可盟主怎么就让我觉得没有某某首领来的霸道呢?真是当杀手的独特品味啊。我确实有些活心,可面子上仍要有所保留。若说男子不为权势动心,那一定不是纯爷们!
                 "芙蓉公子,要知道武林盟主不但可以号令武林,还可以呼风唤雨,钱财是小,权利是大,上至朝廷不敢轻举妄动,下至各个帮派,都要给你三分薄面。你代表的就是正义,就是法则,你一挥手......"他继续眉飞色舞的比画着,一双半白的眉毛一调一动的很有喜剧效果,尤其是那厚厚的嘴唇,一翻一转霹雳啪啦的说个没完没了,吐出的字就像蹦豆似的,有去无回。一身墨绿的袍子,不浮华,却也不寒酸。这样的人,你看一眼,马上就会忘记他的长相,他的声音。可人家有自己的一套,你记不住是吧?那我就一遍一遍的说,一遍一遍的为你加深印象,直到成为永不可磨灭的痕迹,为止。
                 我终于忍不住,伸手打断了他的长篇论文:"我去!"
                 也许有人会问:为什么是我?我没有问,是因为我知道,我一旦问出,就会有更多的论文等着我。而他既然来找我,就一定做了所有的考虑,前因后果也定想了个明白,纵使我有一百个问题也会被一一做答。而与我而言,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活动一下筋骨,闯荡一下江湖。且是去寻找‘神匙',又不是杀人,找到就当盟主,找不到就当旅游,是个只赚不陪的买卖。
                 也许,等我混到了一定份上,也开个‘殿杀'总舵在古代,那......哈哈,杀手事业再创新高!我要让‘殿杀'红红火火的开张,扬眉吐气的发扬光大,要让人人争当杀手,人人想入我门下。到时候门庭若市,打破了脑袋,紧烂了门槛,大家都想加入‘殿杀'!
                


                29楼2009-04-22 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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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2 08:1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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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庄主对我点头笑笑,看来比较满意我的尊重,开口讲述起他曾经的经历:"那是四年前,老夫应约前往武林大会,正好赶上五年一次的‘神匙'开启,老盟主邀我等一起观摩。只见那如大拇指般粗细的椭圆形物体,突然发出诡异的光亮,迷耀人眼,细看一行字显示其上,但也只是一瞬,随即马上消失,无论是光亮,还是字。仿佛刚才的一刻是梦,一场华丽不真实的梦。老夫活了大半辈子,还没有遇见过那么诡异不可想象之事,实属大开了眼界。而‘神匙'正如皇帝的玉玺一样,被公认为武林的镇盟之宝。凡是武林人士必以保护‘神匙'为几任,而‘神匙'做为历代盟主相互接交的信物,更被整个武林所看重。"
                   "原来如此,那‘神匙'真能预言未来?"世上真有这样的东西?太悬乎了吧?我还是真有些不敢相信。
                   "老夫印象非常深刻,上次预言显现的字仍清晰在目......"苏庄主微微晃头一笑,开始买弄。哎......这人,不管多大的年纪,也喜欢人盲目崇拜,真拿他们没有办法。为了满足他可怜的荣誉感,我立刻露出流口水的表情,一副不听下文,死不明目状。
                   苏庄主看见他引起了大家的深刻注意,满意的一笑,缓缓道来:"老夫记得,异光闪动,‘神匙'上的字清晰而亮,上面刻着:三月桃花树上开,四月粉(百度)嫩已不在。"
                   "桃粉?!!!"我张口接过,压不住的惊讶。这首诗里面居然含有我的名字?太神奇了!
                   "颜?"墨言神色复杂的看着我,而我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不好意思的对着众人笑笑,却又对上了那双深邃的眼,这丫头干吗总盯着我看?不是喜欢我吧?哈哈......可看那眼神,还真不是普通的不像。
                   对呀,我已经把自己现代的名字桃粉,暂时送给了冰雕女,她不会以为我在叫她吧?再看看墨言,苏景,苏秋都看向我,又转向桃粉,开始了若有所思。
                   我现在已经宣称认桃粉做干妹妹,所有,现在她可以和救她脱离苦海,善良如天使的我同桌吃饭。
                   苏庄主也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桃粉?老夫怎么觉得这像个人名呢?"
                   我想白他一眼,却忍着没有动,明明就是人名,还说什么像啊?
                   "爹,她叫桃粉。"苏秋指了指冰雕女,而冰雕女则仍旧挺直了腰杆,面无表情。
                   "哦?"苏庄主一声婉转绕梁的哦,又开始对着冰雕女做沉思状。
                   "爹爹,这名字是芙蓉颜色为她起的。"苏丫又把我拉上马,一起供他老爸沉思。
                   在他老爸左研究,右探讨的目光中,在我们深刻的期盼中,老庄主最终得出个深刻的结论: "一切随缘吧......"
                   我倒!众倒!


                  36楼2009-04-22 1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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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怎么都觉得,我和他之间犯不着这样,我怎么就得罪他了呢?
                     "你为什么不反抗?"他宣泄似的吸吮停了,我的唇也不再滴血,唯一可流的几滴怕也被他喝进了肚子。他提着我的下巴,让我正视他。
                     "你觉得我反抗有用吗?"我面无表情的说着。c
                     "你觉得你不反抗,等我玩腻了就会放了你?"他似乎在笑,可我却觉得汗毛变成了寒毛,他居然能看透我的想法?
                     "你可以这么想,但绝对不可能成为现实。即使有天我将你视为垃圾,你也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垃圾。"他的笑意越来越大,薄薄的唇,上扬成充满诱惑的恶魔弧度。
                     我的心一惊,他什么意思?打算困我一辈子?那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哼!可他既然能两次把我弄来,他就没有困住我的能力吗?心开始下沉,到海底喂鲨鱼,鲨鱼却说我的心太涩,不肯吃。
                     "桃粉,其实我觉得,我们之间真的没有必要弄得这么僵。我对你还是不错的,你想啊,你被胡三用鞭子抽,是我救的;四人麻将是我教的,赢的银票你也揣兜里了;甜美的地瓜,是我烤的,你也吃的特香。我怎么就得罪你了呢?现在我也让你上了,你还想怎样?我收回嘲笑你性能力的话还不成吗?"一段话,我说的是情真意切,条理分明。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是我的?"他语调低沉,如果不是他这样对我,我一定会夸夸他声音性感动听。
                     "从见到你的一刻,我就开始怀疑,纵使你的样子有所变化,脸小了,身子瘦了,个头也矮了些,但你眼里的东西,却不会变,那么冰冷,无情,应该不是个女子会的神色。但一切都只是怀疑,毕竟你忽男忽女的乱蹿,我也拿不准。可等我被抓,醒来后看见你的眼,我就知道是你。别人不会那么无聊,跟我扛上没完没了。"我尽量让自己像个老朋友似的,和他套着近乎。说不定他也觉得对我过意不去,从此划干戈为玉帛呢?有这样的敌人,是谁都不希望树立的。就我被上一事,全当自己找个教训,不该惹的人,千万别惹,硬可装重孙子。
                     可他能把自己弄成女子样,还真不是普通的厉害,缩骨了?吃药了?打碎重造了?我没敢问,怕他发疯。而对于他为什么突然化成女子,我不认为单单是为了接近我,报复我。他实质性的目的,我暂时还没有心情去想。
                     "哈哈哈......"他笑的很开心,就像冬日的冰川突然解冻,化成了碧湖,泛着动人的流光异彩。我赶快低下头,抚慰自己猛跳的心思。我是怎么了?居然......一定是体虚!血贫!外加脑供养不足!
                     我起身,将锦被裹在身上,很有诚意的说道:"你报复我也够本了,现在咱们两清,从此各不相干。如果你想找个人喝酒,到可以找我,但若还是床上之事,我实在无力效劳,就此别过,不用送我。"MD!再找我,我就自己先喝毒,然后毒死你,让你喝老子血!我披着锦被,比较悠闲的往门外晃去。如果可以,我宁愿做火箭跑,可是现在就得沉稳一些,不然一切没有希望。这个男人,变态!
                     我刚将门推开,就被门外的两人堵在了门口。
                     我抬起脸,对他们弯唇一笑,两人果真一愣,我从他们中间吱溜钻了出去,拔腿开跑!真冻脚!
                     第四步还没有迈出,就和门口反应过味的二人交上了手。我一手还得拉着被子,一手还得应付俩个非常厉害的人,根本用不上全力。
                     只见越来越弱势,我噌的伸出另一只手,去TMD锦被!逃出去才是硬道理!
                     被子快速下滑,我奶白色的身子马上就要暴露在寒流之中,锦被突然被拉起,我整个人被大横抱起,再次被狠狠地扔到暗红色的大床上。后(百度)庭再次破裂,疼的我直倒吸冷气,开口吼骂:"你TMD轻点!"


                    48楼2009-04-22 1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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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语,因为嘴和手的忙乎不开了。
                       "恩~ ~老婆,你~ ~真热情~ ~恩~ ~"
                       "......"
                       "恩~~ 老婆~~ 乖~~ ~~把腿打开~~ ~~"
                       "......"
                       "不要~ ~恩~~ ~~啊~~ ~~别动那!太~~ 太~~敏感~~ ~~"
                       "......"
                       "你~ ~你~ ~"
                       "......"
                       "啊~ ~你TMD上老子~~ ~~"从这一刻开始,我心理明白,无论嘴上怎么叫,什么老婆,老公地,都改变不了我小受的命运,呜呼......
                       ※※z※※y※※b※※g※※
                       墨言没有问我到底被绑去了哪里,
                       我却很不塌实的问他:"你为什么不问是谁上了我呢?"
                       他说:"我自己会查。"
                       我说:"靠!有病!直接问我就好。"
                       他突然抓住我,眼里闪过一丝痛楚,声音激动的撕吼:"我就怕见到你这无所谓的样子,你不知道,我这里痛!"他的手指滑向胸口的位置。
                       这下换我无言了,良久我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眨眨不太懂的眼睛:"你的意思,是要我痛哭表示被上的不满委屈?"
                       "颜,别这么对我。"他将我用力贴向他,身体都在颤抖。
                       "......"我怎么对他了?刚刚还热情似火地,呻吟连连地,这会儿怎么变天了?一头雾水!。
                       "是桃粉。"他的声音充满自责,还有种咬牙的声音,挺恐怖。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心惊肉跳。
                       "颜,当桃粉出现的时候,我就知道她绝对不简单。不旦是她的狂野,还有她看你的眼神,都让我非常不舒服。可我总觉得在眼底下的危险,更容易防范,却还是中了人家的掉虎离山计。都怪我,没有将你保护好!我曾经怀疑过桃粉的性别,一个女人是不可能将霸气收到骨头里的。我也暗中调查过这个人,却一无所获,就连买她的胡三都是假的,此地根本就没有那人。我一心提防他,一边还要防范着你。"他苦笑。
                       "防范我做什么?"更加模糊。
                       "防范你对桃粉下手。"
                       "啊?"吞鸵鸟,不吞蛋。
                       "颜,你不知道你看桃粉的眼神,让我嫉妒!我知道自己喜欢你,缠着你,可你从来没有对我表示过感情。我也怕,怕自己的一相情愿,却无怨无悔。颜,当我追着黑衣人出去,就知道中计了,慌忙返回,却不见你,我简直要疯了!我一边四处寻你,一边告诉自己,你会回来!我真的怕,怕你在桃粉手中,不愿意回来。可是,颜,我要告诉你,一天找不到你,我会找;一月找不到你,我要找;一年找不到你,我仍要找;十年找不到你,我还是要找!无论你是被俘,还是不愿再见我,我都要把你找出来!"他美丽的眸,泛着醉人的点点星光,那份难能的执着之美,使他整个人闪闪发亮,明如皎月,艳似银河。
                       "傻老婆......"我的末梢神经似乎都被感动了,伸手与略显憔悴的他相拥。原来墨言想这么多,顾及这么多;原来我这么不让他省心;原来我看桃粉的眼神竟是直勾勾的;原来无论我在多远,墨言都会把我追回来。
                       那我对炅筠的敷衍呢?他那么狂野,一想就觉得血管打拧。炅筠要是知道我和墨言那样了,还不把我碎骨炖汤?冷,真冷,我要离开,一定要走!
                       与谁相撞?
                       这回走的可真彻底,一个人,一壶茶,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的真冷清啊。
                       本打算和墨言一同去‘流斋'转转,查查‘神匙'的去向问题。可一大早的,他家的信就送到,说各地掌柜都已到齐,等着向墨言抱年帐。
                       墨言的神情,让我觉得事情还挺重要,好象不单是年帐的简单,似乎有些重要的东西是他所顾虑的。所有我极其严厉的要求他自己先回去,非常温柔的承诺一个月后会回去和他一起过年,终于在我半威胁半耍宝的情况下,将这位一脸不满,三步一回头,五步一停留的娘子大人送上了马。
                      


                      54楼2009-04-22 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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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选了一间干净的店,点了些特色菜系,要了壶小酒,暖暖身寒。
                         对着苏景,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埋头吃饭。苏景言语一项不多,是个很好的听客。
                         "苏景,吃过饭,你就回去吧,不用再送我了。我现在也没有什么固定的方向,走一段,看一段,溜达够了,就会回‘墨居'去。你不用为我担心。"饭吃过后,自然要分别,有苏景在我身边固然比较安全,可若没有他在,我会更安全。别人想找我,那简直是幻想。
                         "颜色,我再送你一段,就回。"苏景抬起与菜奋斗的脸,正视我,非常诚恳的说。
                         "别送了,我又不是大姑娘,还要来个十八里相送?早点回去,还能赶上吃晚饭,事就这么定了。来,咱喝一杯,客气话不说了。"我捏起一杯酒,快速咽下,真辣。
                         苏景见我心意已决,便不再坚持:"颜色,要来看我。"
                         "放心,会去。"君子间的情谊就是这样简单。
                         ※※z※※y※※b※※g※※
                         这一天,在‘瑞'国的街道上,你会看见一个飞驰的小身影,一路狂奔,不停不休的像有火急之事。可若真有火急,怎么说也得骑匹马吧?想不通,想不懂,不想。
                         要说这个小身影,还真有些特色看点,一身普通的棉袄布衣,短装短扮的很精神。一张脸就只露出对霍霍明亮的大眼,身体的任何部分,全都被包裹的密不透风,真看出‘瑞'的冬天有多冷了。
                         而这个短装的身影,自然是我芙蓉颜色的新扮相。
                         人可以不知道自己的缺点,可一旦知道了,若还不改,就真是烧火的木材了。在我看清自己打不过某些高手的时候,就越发觉察出逃跑的重要性。打不过,爷跑总成吧?放个屁,熏死你,哈哈......
                         自从和苏景分别,我就绕来绕去的,甩掉了几个尾巴。这人不能确定到底是谁派来的,但无论是墨言,苏景的好意,还是炅颜的叵测,都让我吃不消。
                         换了件普通的衣服,其实并没有指望这就能不再次引起尾巴的注意。只是我不相信,你的眼睛就能挂在我身上,当自己是卫星定位系统?装监视器呢?靠!
                         我将呼吸调匀,一步一脚印的向前奔跑。大冬天就这样不好,一切都显得太笨拙。我跑着跑着,鼻子里呼出的热气,顺着鼻梁往上反霜,不一会儿,睫毛上就挂了厚厚的冰雾。两只眼睛难受的眨眨,却不想就这么粘到了一起,非得逼我练盲跑。
                         "恩......"一个撞击,我忙睁开眼睛,硬生生的扯掉了几根不牢固的睫毛。
                         我眨眨眼睛,以为看到了镜子,眼前的人和我一样,全身上下都裹的迷不透风,只不过我这是粗略的包裹,人家那是精良的包装,不可同日而语。他一拢白色狐毛大氅,帽檐压得低低的,狐狸围脖弄得高高的,也只露出了一双眼。
                         因为这个突然的撞击,他眉心打拧,有丝不悦。丫地,你不高兴,爷我还不乐呢?
                         "你走路不长眼睛?"我阁着厚重的围脖对他叫嚣。小样,太把自己当有钱人了吧?居然对我又是皱眉,又是厌恶的,找打!
                         "你走路长眼睛往我身上撞?"他一开口,声音也变得囔囔不清楚,却不干示弱。冲冲的回了我一句,就要走。
                         "是啊,我明明看见是头猪,想撞晕它,回家下酒,却没有想到撞上了你这条狗。喂!你别走,还我猪来!"我噌的一下蹿到他面前,拦住去路。小样,你不是挺牙尖嘴厉的吗?大冷天,光运动身子,不运动舌头那多不彻底。
                         "你说谁是狗?"他眼里闪过一丝阴狠,看样子想动手。
                         "镜子里的那个是狗!不信,你去照!"我仰仰下巴,继续气他。
                         "哼!"看出来,他气的不轻,却仍就没有出手,只是绕过我,继续大步向前赶路。
                         因此,我敢肯定一点,他后面有人追。
                         "小子,我被你撞出了内伤,你要给些医药费,不然我不让你走。"我再次蹿到他前面,开始讹诈。要银子不是目的,看热闹才是本心。要知道,这茫茫雪地的,无一二的趣事,你我 
                        


                        56楼2009-04-22 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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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碰上了,就算是缘份,看看你这有钱的公子到底怕谁追?哈哈......
                           "滚开!"他开始怒吼,看来是让我惹毛了。
                           "啥?"我眨眨眼睛,完全听不懂。
                           "滚开!"他善良的又重复一遍。
                           "恩?"一眼的茫然,真不懂。
                           "滚!扑......"他身子前倾,在我眼前倒下。
                           我继续眨眼,这回不是开玩笑,是真的不懂了。我说真不懂,怎么没有人相信啊?平时还是别说谎,到关键时候居然没有人相信我真的不懂。可要是你,你懂吗?前一刻还对着你滚滚,喊的分外有力的主,后一刻扑的一声就倒了?我......我......我要救他吗?还是不救了,他那么凶我。可我好象确实挺不招人喜欢,他不会是被我气昏的吧?真没有出息!照墨言,青青,兰兰,绿绿,苏丫差远了。
                           算了,谁让我是善良人呢?将这个重担背起,一步一愤恨自己多嘴,乱贫什么?给自己找了个如此大的麻烦。
                           终于将他背进客栈,要了一间屋子,将他安置稳妥。我想看看他的样子,想了想,还是算了。摸摸他的脉搏,跳的虽然弱点,其它还好。
                           一切安置妥当,没等他清醒,我又开始了‘瑞'国狂奔。这回说什么也要把眼睛睁开,别又撞狗身上。
                           跑了两天,我发现身上的汗水,都快把衣服沁成冰了。所以,此训练计划暂时搁浅,留到明年五月,天暖和了再说。
                           我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享受一下小有钱人的待遇,出门也开始雇马车,客栈也开始睡上房。既然尾巴都没了,不享受就对不起自己了。
                           独自上路,已经五日,一路上到也很平静,可却始终没有听到任何关于一刀将人分两办的总总杀人手法,也就是说,没有一点他们的消息。
                           中午,在一间饭馆添肚子,继续听大家胡扯乱炖的八挂消息。无聊的打着哈欠,觉得生活变得没有意思,每天除了赶路,再无其它,单调乏味啊。这样一个人的生活,实在是太无聊啦!要知道现在如此没劲,当初不如让苏景陪着过来,路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我满腹的唠叨,没有人听,我郁闷。
                           晚上,一个人躺在冰冷的被褥里,更是吱哇的闹心。想我家老婆了,想......有病!怎么还能想起他?那个变态的家伙!那个嗜血的恶魔!我翻个身子,将自己狠狠的卷入其中,不理会那些有的没的烦恼。
                           砰......窗开,冷风吹向后脑。我万分不乐意的爬起,去关窗。
                           转身的瞬间,全身细胞迅速冻结,谁要是用小锤轻轻一敲,一定哗啦啦的碎掉。我不是机器人,还可以组装,只能承受这毁灭性的破坏......
                           黑暗中,冷风里,一缕缕扬起的发丝,张狂的舞动着,跳跃着黑暗的步伐,宣誓着自己是主人的地位。那双墨玉般的眼睛,仍旧泛着冰冷的光,只是还有些什么,是我分不清的。那充满力道的优美曲线在黑色衣服的包裹下,越发散着诡异的压迫感与致命的诱惑。可是那冰冷,却是划不去的特制。
                           我突然想起了--魔鬼契约。心里开始打鼓,就知道不能在心里念叨魔鬼,看,这不把鬼念叨来了?你活该!
                           我想笑笑,可却笑不出。哎......也许是做梦呢?对,应该是做梦,他是不可能找到我的。睡吧,一切都会好地!明天晚上,一定要只想墨言,不想炅筠。
                           我转个身,继续睡。除了背脊有些冰冻的发麻,其它一切还好。时间过了好久,被子拉动,我心一惊,紧紧攥着被角,不肯松手。他拉过去,我拉过来,他拉过去,我又拉过来,他猛的拉过去,棉花飞起,被子碎掉。好,谁都不用抢了。
                           突然遭遇冷空气,我身子轻颤,却马上落入到一个拥了我四个昼夜的胸膛里面,他身上的大氅随即落下,将我包裹其中。我就知道这个男人疯狂,窗也不关,就这么抱着我,不言不语,干坐。我也知道自己很没有出息,他不动,我也不敢动,只能任由他抱着,当他胸膛的温暖渐渐升温,我本能的向他靠了靠,没别的意思,天冷。
                           他却一声低吼,覆上我的唇,霸道的狂吻着。
                           好不容易拉开唇之间的距离:"不是说好了吗?不是说让我走吗?不是......"
                           "我改主意了。"简单的五个字。
                           "啊?"我一声怪叫,他的舌头成功滑进,疯狂的搅动吸吮。我脑袋一片空白,他说他改变主意了?改变主意?怎么可以这么不厚道!


                          57楼2009-04-22 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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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你这是单方面毁约,是要负法律责任!"我一把推开他,气的脑子不清醒。
                             "好,我现在就负责。"他突然低沉一笑,伸手就像拎小鸡似的将我拉过来,让人无法呼吸的吻,热热落下。
                             我被他捆在胸前,无法动弹,只能拼命摇头,表示不满。我不敢再咬他,这家伙是疯的,我咬他一口,他一定咬我三口,为了我康复的唇,委屈了我的牙。
                             "炅筠,你不首信用!"他将唇滑向我脖子的时候,我喘息着,愤恨指责。
                             "我只答应,让你三天后走,可没有说不会追来。"他厚重的呼吸,落在我的颈间,让我觉得痒痒的。他声音里充满了无赖调调,我觉得血管开始打结,一口气噎在喉咙里,发不出,吐不掉。
                             "你......你......"我平时的英明,现在一点都用不上,反倒成了磕巴。
                             他突然将着了火的手,伸向我的分(百度)身,我全身的血液迅速倒流。拼了老命的从床上跳起,却一下子磕到了床梁上。因为用力过猛,那露花的雕刻,已经被我顶的粉碎。
                             我晃晃自己有些晕的额头,想让自己快速清醒,想好对付之策。要是让炅筠知道我摘了他的粉饰,那......不是谁的后果,而是我的后事。
                             我一溜神,人又被他拉了回去,他温热的手掌,轻抚上我的额头,语气带笑的说:"脑袋挺硬。"
                             我扁扁嘴,心里有些发毛,外加诚惶诚恐,苦涩不堪,他到底要做什么:"炅筠,拜托,你到底想怎样?好死要活,给个痛快话吧?你在这样风一阵,雨一阵的,我真要疯了。"拉开他的手,与他对视,事情终要有个解决和落幕不是吗?
                             "吻你。"他嘴角上扬,眼里带着逗弄,那薄薄的唇马上就要落下。
                             我一双手突然夹向他的脸旁,将他像团面似的压在其中,嘴像大鱼似的嘟起:"亲亲哈?呸......"我吐口吐沫到他口中,让你亲爷!既然知道不可能摆脱你的纠缠,逃到哪里都躲不掉。那我就要下定狠心,孕足功夫,赌下血本,让他烦我!让他从今后一想我,就头疼!我看他还缠我不缠!招人喜欢爷我不回,招人烦,不用学,都已经是宗师级人物!
                             "很香。"他黑亮亮的眸,竟然泛起了点点笑意,嘴动了两子,将我的吐沫吞下,一副不够的表情。我脑袋嗡的就大了,有些傻眼,不过,气馁不是我作风!
                             "喜欢带咸淡的吗?我的鼻涕也是不错的选择,你不试试?"我捧着他的脸,晃着脑袋,吸吸鼻涕。
                             他那一项冰冷的脸,渐渐开始柔化,双臂突然一收,将我捆与胸前,吻狠狠落下:"我来尝尝你还有什么......"
                             "屎......"我只来得急挤出一个字,就又被攻占了唇舌。
                             而那一刻,我仿佛看见他眼里绽开的宠腻光泽......
                             炅筠(jiong yun)不平等条约
                             他的手在我身上,片片游走,我死拉着裤子不让他的魔爪进入。他的牙齿,在我红色的凸起上,力道不轻的咬下,我一吃疼,拆了东墙补西墙,手就松了。
                             当他的手抚上我分(百度)身的时候,我所有的感觉都等着他的愤怒,身子开始紧缩,打算拼死还击。
                             "你不乖,是不是?"他低沉,充满磁性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记得我说过的惩罚吗?"
                             "你TMD要是敢再在老子身上钉东西,就算你死了,老子也要掘你坟,挫你灰!"我虽然觉得惊恐,却还是死要面子的叫嚣着。
                             "哈哈哈......我死的那天,你以为自己会活着?"他钳着我的下巴,让我看他狂傲的笑。
                             "这个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活着,绝对不会因为你的死让自己有一丝的难过。并会鞭炮大放,豪酒大喝,宴请三日,庆祝你终于可以安息。"
                             "哦?你对我到是很在意。"
                             "滚!啊......把耳环还我!"
                            


                            58楼2009-04-22 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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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2 08:0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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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送的礼物,你丢了。这是谁送的?墨言?"他问的很轻柔,就向一片飘落的鹅毛,而我却觉得汗毛被冻结成了根根立。
                               "不干你事!还我!"再撑!z
                               "芙蓉颜色,我最后告诉你一遍,你的身上只能有我的东西。"他嘴角勾了抹低笑,眼睛却越发的冰寒,脸一点一寸的靠近,我却仿佛看见了嗜血的恶魔,瞥见了活着的血肉,心里一抖。
                               "那......那......你送我个耳钉吧?"我冲他不自然的笑笑,尽量顺着他的意思说,这家伙真吓人。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我忍了。
                               "可我怕你又不珍惜,给扔了。"他语气清飘,我却能感受到他是真的生气了。他修长漂亮的手指,缠绕在我的分(百度)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摆弄着。我的神经越来越紧张,真怕他一个不爽,给我拧掉了。虽然我的小弟弟,暂时没有什么用处,但尿尿也算是项重要工作任务,不能不敬业啊!
                               "不会!绝对不会!我保证!"我想用眼神告诉他我的认真。
                               "可我喜欢看你把它带在这里。"他继续套(百度)弄着我的分(百度)身。
                               "你就当我死了,你愿意怎样都可以。"我将全身放松,倒向后面,不说话,不看他,当自己死了。被人逗弄的感觉,很无力。他就像是缠绕在我身上的美人蛇,我越挣扎他圈的越紧,我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他吞噬,下肚。在我没有能力摆脱之前,我只能当自己死了,他爱怎样就怎样吧。我们之间是不平等的,因为我是他的猎物,他可以操控我的生死,而我却无法勾画他的未来,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好,既然不好,就不要有感觉。
                               他的手继续在我身上游走,唇舌也点点圈圈的勾画着,我知道他想看我受他勾引的反应。我将下唇咬出了血,用疼痛麻痹着自己,就是不肯让自己去想身上羞耻的欲望。
                               良久,感觉他不动了,有两道探索的目光影射到我的脸上:"你到底想怎样?"他终于肯开口询问我的想法了。
                               "放我,别再找我!"我唯一的要求。
                               "不可能!"
                               "......"
                               "我可以答应你,不伤害你。"
                               "......"
                               "你到底要怎样?别考量我的耐性。"
                               "放我,别再找我!"仍旧坚持。
                               "换一个!"他怒了。
                               "你要尊重我,不能强上我。"
                               "......"
                               "我不会再躲你。"给他点福利。
                               "......"
                               "......"
                               "好。"
                               我知道自己从死尸,变成活鱼的样子,没有什么过渡,没有为下次谈条件做好铺路。但爷我不想再同他谈任何该死的条件!既然他正面明确的答应了我的要求,那么就得立字为据。


                              59楼2009-04-22 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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