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正做一个画家或搞艺术，不能一辈子平平坦坦，这样会少有灵感。痛苦的时候人的灵感会迸发。没有困难的逼迫，斗志达不到一种境界。

为别人也好，为自己也好，人生觉得愉快，能承受，就可以了。

也会纠结，觉得人生很短暂，怀疑自己还能做些什么。但我会随和自然地去面对发生的一切。不摆出架子来唬人，也不谄媚。……在心中还有一个向往的地方，有让生活愉悦的方式。虽然还有俗世中的工作，但也是有意义的。对其他人总要有交代。等一切都弄好了，撤退就没问题。

上帝在实验着人的本性，万物的本性。

还是要平静的生活。没有太多奢望，用理性去处理问题。平等交往，真实，平和，不做作。不急切地做一些事，不刻意回避。顺其自然，一直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