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帕净手,空余时间来打杂工的绣娘月娘正好托盘至,接过,为他亲斟上一盏,偏首正巧看见月娘在书架后偷偷看他的眼神。敛眸徐徐笑开)
“劳费心,甚感激。”
(我此番入宫之事,多是自作主张,却不敢说是真瞒下了她,她在其中是袖手旁观,还是推波助澜,我俱是不知,也不敢妄加猜测。但此时举步维艰是真,一语被戳中心事。却是对他笑也不能落下)
“一局事物自是繁重,况妾身年轻,居此位,是天恩,自是多要向前辈们多学习,尽心为天家事,谈不得游刃有余的。”
(这位殿下份位是升了,但还是一如既往的难缠。便主动询起)
“殿下此番前来,不知是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