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自寒正在书房批阅奏折,玄黄风尘仆仆走进来抱拳行礼,玉自寒询问,都办妥了?玄黄点头回道,王爷放心。
皇后宫中,景献王不停叫嚷着,那个残废有什么资格跟我争?如今他却与烈火山庄结亲,有了烈火山庄这么大的江湖靠山,我这太子之位更是难上加难,几次出手都没能动他分毫,母后你倒是想想辙啊……皇后阴险的眼神不停转着,安抚着这个一心想争太子之位的皇儿,像是想到了什么,在景献王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两人露出奸诈的笑声。
次日早朝,皇帝忧心忡忡的与满朝文武大臣讲述着眼下东海的倭寇之患,百姓深受其害,民不聊生……想听到大臣们的良言计策,景献王似是早已与众多官员串通一气,一致推举静渊王带兵去平倭寇之患,皇帝迫于压力,只能忍痛下旨。
玉自寒接到这道圣旨,满心忧虑,为国为民他理所应当去除患,却又觉得此事并非如此单纯。如歌得知玉师兄要带兵去东海抗倭,说什么都要随他一起。玉自寒怎会同意如歌去……神情严厉的回绝,不可带你去,歌儿!倭寇猖狂作乱,我不能带你涉险。如歌听了这番话埋怨道,玉师兄,歌儿的武功你也看到了,我能保护好自己,不会给师兄增添烦恼,拖累师兄的!求你了师兄,玉自寒心中暗想,师兄怎会是怕你拖累,事关如歌的安危,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马虎的!不必说了,歌儿,师兄不同意……如歌气的就差跺脚了!
玉自寒反常的没多说一句,要知道平日里,歌儿一个不高兴都会让他焦急良久,这一次,他却忍着,不去给如歌再哀求的机会!这一夜,如歌愣是没有理玉自寒一句,两人整夜背对着彼此。玉自寒忍着就怕自己心软,一夜未眠,玉自寒反复告诉自己,就算如歌会怨自己,也不能任性让她跟去……
天擦亮时分,如歌刚要起身,便被玉自寒点了穴道,如歌想要运功冲开,玉自寒背对着她说道,别白费力气了,你冲不开穴道的。如歌低吼道,玉自寒……他转身轻吻如歌额头,歌儿听话!
玉自寒命玄黄把黄琮叫来,吩咐黄琮等大军出发后,一路护送如歌回山庄,务必确保如歌安危,回到山庄后,留如歌身边日夜保护……黄琮领命!
待玉自寒出发后,几个时辰过去了,如歌才从睡梦中醒过来,等太久居然睡着了,起身走到大厅,黄琮迎了上来欲护送她回山庄,如歌很不情愿却也没有难为黄琮。
一路快马加鞭,如歌和黄琮下马歇脚,茶摊前,听到有人议论……听说静渊王领旨去抗倭,这可是大事啊,听那里百姓说,这些倭寇,那是十分厉害凶残,而且还会什么巫术幻术……如歌听的仔仔细细,心中十分担忧玉师兄的安危,握紧拳头思索着!
黄琮,我们走!如歌话音刚落就起身上马,黄琮不解,追了上去,如歌大声说道,我们去东海,去找玉师兄……黄琮紧追着如歌,马跑的飞快,如歌只想快些去到玉师兄身边……
一路奔波,眼看就要到达军帐,如歌感到自己的额头滚烫,眼睛无力支撑,落下马去!黄琮惊叫道,大小姐……大小姐……
黄琮抱起如歌,跑向军帐方向,玉自寒见到如歌如此模样,厉声道,玄黄去把赤章叫来……黄琮,怎么回事?
王爷,大小姐听闻东海战事危险,担忧王爷身处险境,连日赶路来此,刚才从马上摔了下来,属下失职,请王爷责罚……玉自寒来到如歌榻前,摸着如歌滚烫的额头,忧心忡忡,轻声唤着,歌儿别怕,师兄陪着你!赤章回禀,风寒染身,不必担忧,吃了药,明日可好转,玉自寒示意,众人退下!
望着床榻上生病的如歌,玉自寒微微摇头,说不尽的怜惜涌上心头,向来就看不得她受半点委屈,玉自寒温柔的握着如歌的手,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如歌微微睁眼,看到身旁的玉师兄,他的样子真迷人,闭着双目的样子,让如歌心中荡漾着一丝甜意,就这样痴痴的望着他,手不由自主抚着他的眉头,玉自寒感觉到轻微的抚摸,睁开双目,开口便问道,歌儿,感觉可好些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如歌答道,玉师兄,我没事了,让师兄忧心了,玉自寒将她紧紧搂住。
这时,玄黄进帐禀告王爷,倭寇不知用的什么妖术,片刻间漫天都是红色灯盏,漂浮不定,一碰就炸,军中士兵伤亡不少……玉自寒紧锁眉头,问道,可知那灯盏是何物?玄黄摇头道,军中无人知晓!玉自寒命玄黄推自己出去看看!如歌起身,也跟了出去!玉自寒看如歌出来,柔声说道,歌儿身子刚刚好转,快些回帐中歇息。如歌未答,自言自语道,这会是流火吗?这会不会就是流火?玉自寒问道,歌儿,你在说什么?如歌蹲下身来,对玉师兄说,师兄,我曾听爹提起过,十几年以前,江湖中邪派厮杀就是用的这邪物,但我也不确定这究竟是不是爹曾说起的流火……可听师父说过克制之法?玉自寒追问道!
这个……爹爹好像没说过!如歌有些失望的说道!
众人回到军帐中,如歌玉自寒说道,玉师兄,我这就写信回山庄,询问爹可知克制之法!玉自寒点头!命黄琮快马加鞭把信送到山庄!
军中将士被困数日,伤亡无药医治,水粮无法补充……玉自寒忧心不已!此时,响起阵阵琴音,回荡在漫山遍野之中,一白衣少年郎从空而来,好不洒脱!来者何人?玄黄拔刀问道。白衣少年不紧不慢悠声说道,奉师祖之命,前来助阵!玄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