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闻落叶簌簌,被抖落的浮尘迷了眼,稍偏首一躲,双眸再一睁时,方才还搁上头吹风的妙人,现已稳稳站于跟前儿。鸦睫忽闪,白贝微点着檀唇,梨涡浅旋,葱尖愬向远枝)你就、这样——(再往下一比,不可置信)下来了?
(伸手接过人递来的杏仁儿,拈了一粒入口,轻轻啮了先端一尖儿。予笙性子爽快,怪不得元裕他们都能同她玩到一处。乌珠机灵一转,拉着她坐到银杏一旁生出的低冠上。景风和巽,亦吹弯了柳眉。)
成、都依你的,下回儿你挑个时间,我同你学去!
不过、我得先问问你啊——(正了身子,适先拢好的一缕青丝又被这细风扰乱,只胡乱拨到耳后,抿了樱唇。)就是这个元裕啊,平日里除了蹴鞠,还喜欢做些甚么?(见她满脸不解,方又说得更细致了些。)譬如都爱去些甚么地儿玩啊,尤其和舒穆禄家格格一道儿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