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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楼不会弃坑，只是很忙很忙没有时间了。

圣诞前来波更新，吧啦吧啦我回来了

(三十九)
一天之中最难得的午餐时光是最轻松的，只有这时候墨鸦的肌肉才会稍稍放松一些。
墨鸦咽下一口饭道:“九公子这人你怎么看？”
白凤:“人人都说他游手好闲精于玩乐胸无大志。但是……”
墨鸦:“嗯？”
白凤:“我倒觉得他装的真像……蒙过了那么多人眼睛。”
墨鸦笑了知道了白凤和自己的看法不谋而合:“哦？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白凤:“第一，他若真是游手好闲何必自请去小圣贤庄？游山玩水哪里不好，去个那种地方岂非自讨苦吃。第二，此人眼神精炼深邃与太子这种真正平庸之辈的眼神完全不一样。还有他的言谈举止看似放浪不羁实则滴水不漏，在新郑时虽然不受很多达官显贵待见却也从未让他们挑出错去上报。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如果他真的碌碌无为毫无用处，那张良绝不可能与他交好。张家五代为相最不缺的就是人。”
墨鸦一笑:“英雄所见略同。”
白凤乘汤斜他一眼:“你什么时候成英雄了？”
墨鸦:“我这可是夸你！不然我说狗熊所见略同？”

(四十)
姬无夜:“今日韩非就回到新郑，你该做什么不用本将军说了吧？”
墨鸦:“属下明白！”
一刻钟后，百鸟集结完毕各自归位分别暗藏在韩非可能路过的所有地方。
而墨鸦白凤 早已跟随了红莲公主，毫无破绽。
出乎意料的是韩非见过红莲后并没有从大道回府 而是走了一条偏僻小路。是他发现了什么？还是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反应？还是他刻意的在躲避什么人……
还好这条小路也提前布置了人手。墨鸦一直不相信韩非真的不会武功，但是看他的身体协调性和走路的身法确实都不是习武之人的样子……难道他真的不会武功？
傍晚，将军府
姬无夜:“如何？可有什么发现？”
墨鸦行礼道:“回禀将军，九公子回到新郑后红莲公主在城门相迎，他们谈话只是些兄妹之间的玩笑并无不妥。然后红莲公主便要送他回府被他强行推辞了，可疑的是他并没有走本来应该走的大路，而且选了一条最远的小路。”
姬无夜:“哦？哪条小路？”
墨鸦:“东街最深的巷口。”
姬无夜:“东街……这可离他住处不近。”
墨鸦:“不仅离他的住处不近，离所有人的住处都不近……” 姬无夜:“嗯？”
墨鸦:“如果他按照正常路线回府那必然是走大道，可是大道离将军府非常近。如果他从西街走那就离四公子府近。如果他从东街主路走那就得经过太子府。……”
姬无夜:“嗯……你说的不错可还漏了一处，如果他从大道走还会经过丞相府！”
墨鸦:“是，将军英明。”
白凤:“将军，属下还有一事禀报。”
姬无夜:“讲。”
白凤:“属下在跟随九公子时还发现了其他人。……”姬无夜:“……谁？”
白凤:“丞相府的人。”姬无夜:“张开地！”
白凤:“属下认为不一定是丞相大人。九公子善于玩乐放荡不羁，在丞相大人等一干老臣心中对他都极度不满看不上他的作风，未必会对他的行踪如此关心。”
姬无夜:“不是张开地那你说还能是谁？”
白凤:“张良！”

(四十二)
墨鸦非常不想见姬无夜但是必须去，因为已经有了失误不能让这个失误更大。
到了前厅姬无夜正在看血衣候的密报，身边白凤在执勤。墨鸦稍微松口气还好白凤在，一会姬无夜发起火来还有人从旁求情，自己不至于被弄死……
白凤看到墨鸦来轻轻的摇摇头，意思是姬无夜现在心情不是很好，墨鸦立刻明白。这是两人用了多年的暗语一看就懂。
墨鸦很自觉的跪下道:“将军。”
姬无夜眼睛不抬一下:“怎么？有新情况？”
墨鸦很小心的道:“是，半个时辰前九公子出府了。”
姬无夜还是不看他一眼:“这么晚了他出府去做什么？”
墨鸦知道自己一开口就是暴风雨来了:“回将军……属下的人跟丢了，九公子十分……聪慧，先是用了三辆空马车把我们的人引开然后才真的走了。”
果然姬无夜听后手中竹简带着内力砸向墨鸦，墨鸦能躲开但是不能躲生生受了这一下，肩膀被砸的脱臼般的疼也不敢动:“属下知错，请将军重责。”
白凤看墨鸦肩膀的僵硬程度就知道疼的厉害，自己该出场了:“将军息怒，自九公子回新郑后所有事宜统领都是亲力亲为不敢有丝毫懈怠。此次百鸟虽有失误但未必全是坏事。”
姬无夜气头上一听白凤在为墨鸦辩解，气急一脚踢到白凤身上:“你还有脸为他辩解！**，跟踪一个没有武功的人都能跟丢！”
白凤静下心说:“属下并非为统领开脱，只是夜色已深九公子乃王公贵族有什么事需要专门等到天黑偷偷摸摸的做？说明这件事只能也只有天黑才能做，此其一。况且就算有事需要在黑夜做那又何必如此谨慎的先派出空车引人，说明他要做的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并且九公子意识到自己可能会被监视，而能监视他的只有将军与四公子。一件事同时不想让将军和四公子知道的只有现在他负责的鬼兵借道一案。所以这样来看九公子必是得到关键线索了，此其二。”

(四十三)
让白凤分析的头头是道，搞得墨鸦非但没错反而有功了……不管怎样姬无夜听完后确实怒火稍有下降:“你说的倒是不错，照你这么说墨鸦反而立功了？……”
一听这话墨鸦担心白凤被牵连:“属下不敢。将军恕罪白凤并没有为属下开脱，错已铸成属下一定弥补。”
姬无夜:“你打算如何弥补？”
墨鸦:“属下已安排人在九公子可能回来的所有路上，根据九公子回来的方向大致就能猜出他去了哪里，新郑所有地下暗口百鸟都有自己的人脉，一定可以查出来的。”
姬无夜:“你最好是将功补过，否则你知道后果。至于这次……”
墨鸦一狠心:“三刀六洞，属下这就执行！”
白凤:“墨鸦！”
姬无夜:“不必了，先免你一半，若是事成就算了若是不成十倍罚回。”
墨鸦:“谢将军。”随后手起刀落在身上割了三刀，血喷了出来。姬无夜满意的笑了笑。
回去后白凤帮墨鸦上药，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横在左胸，右肩一片黑紫是姬无夜砸的。
白凤心情复杂的鸦雀无声，墨鸦疼的满脸汗:“你怎么不说话？”
白凤真是无语了:“真的是跟丢的？”
墨鸦:“你……轻点！当然是，我回将军府前特意去察看了车辙印，有一条路走了两遍。”
白凤:“自己下手那么重。”
墨鸦:“不然怎么让姬无夜满意？”
白凤不想在听到姬无夜这名字:“别提他了。那你猜韩非去了哪里？”
墨鸦:“只可能是潜龙堂。弄堂那条路的所有地方只有潜龙堂在晚上活动。”
知道墨鸦有底白凤就放心了:“你休息吧，这几天我替你值夜。”
墨鸦:“不让我看看你的伤？”
白凤没反应过来:“我哪有伤？”说完才想起姬无夜那一脚踢的疼，又道:“没事，一脚而已没那么矫情。”说完就值夜去了。
墨鸦笑着摇摇头，白凤长大了最终还是长成了他的样子，这是自己最不希望的却也是他最应该的样子。

这章当番外看吧，不知为啥写的写的就写跑题
(四十四)
夜幕降临，天是黑的，世界也是黑的。
白凤:“有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我们做这些事的意义何在，就算姬无夜做到了那个最高的位置又与我何干？”
墨鸦:“你应该想我们做的事需要意义么？如果非要说一个意义无非就是想活着罢了。”
白凤:“这个世上书生喝茶将军饮酒人食五谷老虎食肉，一切都是那么井然有序。为什么会有我们这样的人存在……”
墨鸦:“因为这世上有万人敬仰的王有平平淡淡的百姓有功劳显赫的臣有沿街乞讨的乞丐，每一个层面都有相应的人，而我们恰好就是黑暗夹缝中的人。”
白凤:“这算是我们运气不好么？”
墨鸦:“算是，但也不全是。你看那天上孤月，夜幕降临月光照射到每一个人身上，成王者想的是如何永远在第二天睁眼时江山还在，张开地姬无夜想的是如何让对方消失，韩非韩宇想的是何时王位在手。他们这些看上去比我们风光无限的人，谁能在心里想过第二天吃什么？喝什么？都只有无限的算计，算计了别人也算计了自己，永远都逃不出这漩涡。”
白凤:“只是现在我却不知为谁而活，为何奔忙……若说是为了自己，可是这所有事没有一件是我内心愿意的。”
墨鸦:“你看我手中的羽毛，我若为它灌入内力它就锋利无比，我若把内力收回那它就是根随风而落的羽毛。对于它，我就是它的全部它的主宰，它能做什么由我说了算。”
白凤:“你是说我的命运也要由我自己主宰由我自己说了算。可是我还无力反抗，就像这根羽毛无力反抗你一样。”
墨鸦:“不，我们和羽毛的区别就在于它的内力只能由我增强，而我们的内力是由我们自己增强。”
白凤:“我，明白了。”
墨鸦:“白凤，你会比我更优秀。至少我在几年前还想不了这么多。其实你也不必在乎这些，现实已经如此明日太阳升起该做什么还得做，该怎么活还得怎么活。想的太多只会让你自己太累，至于我们做的这些事，是非功过只有留给后世评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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