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立修冷脸看着她脸上的血色一点点消失，就连唇瓣也白得像纸。
苏雅璐，这个梗在他们心头的刺，无时不刻刺痛着他们。
“这才是你的真实想法。”她的声音干涩而沙哑。
“立修，不，寒哥哥，你当初和我结婚……”
“当然是为了折磨你！”寒立修毫不留情说了下去。
千疮百孔的白小玖只觉呼吸一紧，再也无法支撑的身体直直倒在了玄关上。
“又做戏。”寒立修冷冷一哼，“在这里，没人会同情你。”
当初如果他没有让她碰他的钢琴，或许一切都会不同，苏雅璐就不会死。
可是再多的悔恨又有什么用？
白小玖害死了苏雅璐，这是不争的事实。
回到卧室，梳妆台上的照片刺痛了寒立修的眼。
那是五个孩子，他、白小玖、叶安生、苏雅璐、苏雅娜，那时的他们，天真无邪，什么都不懂。
“该死！”他一把将相框扔在了地上。
白小玖，这辈子你都要这样痛苦的活着，为苏雅璐的死还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