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冲着我抛媚眼说:"白露,你是不是不敢脱呀,不敢脱就从这里出去,别影响了老板的心情呀。"
我认得她,她是罂粟的好姐妹,叫芍药。
肯定是因为罂粟的关系,芍药针对我。
那个富商已经很不耐烦,嚷嚷着要把我换掉,让不夜城赔钱。
像这种人最为缠人,让他不高兴了,他不会给你好果子吃。
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不脱,怕是走不出这个大门了。
我站起来,咬牙:"好,我脱。"
富商这才高兴起来,他让芍药点了首很嗨的歌,还说要来点歌这才更刺激。
我走到包厢的中间,站在那里。
"脱,快脱!"
"别扭扭捏捏的,就这么一两层东西,有这么难吗?"
"再不脱就滚出去,让陈豪进来!"
我的眼泪掉了下来,落在了手背上,温热的有些滚烫。
颤抖着,轻轻的解开了肩带上的那个蝴蝶结。
银灰色的蝴蝶结就这样松散开来,我的半个肩膀都暴露在了空气中,没有了肩带的支撑,隐约的可以看见我的胸衣。
他们叫的更凶了:"脱!脱!"
那件吊带短裙从我的身上缓缓的落下,那么多人都看着呢,我只感觉到,心里面像是针一样,刺的痛。
就在裙子掉落的那一瞬间,从天而降的西装丢在了我的身上,遮住了我的上半身。
我听见那名富商气急败坏的说:"什么东西,敢坏老子的兴致?老子不弄死你。"
黎卿峰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根本就不知道。
等到我看见他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我面前。
他目光淡淡的扫了我一眼,然后挪开。
紧接着,我听到他说:"谁敢叫她脱?"
他的声音,仿佛是天生带着王者的风范,话语一出,那嬉笑声顿时消失了,就连刚刚那震耳欲聋的音乐也不见了。
他把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嘴角扬起了一抹淡淡的笑。
那笑,让人感觉到很冷。
他问富商:"是你让她脱的吗?"
富商站起来,摇晃着走过来:"她就是一个卖的,难道我花钱还不能让她脱的干净?"
黎卿峰仿佛是我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我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我低低的说:"黎总,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