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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不可知的声音]关于某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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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便于书写记录,本文会以第一人称“我”来进行记录,至于“我”是否是末音、故事是否真实请各位仁者见仁。


IP属地:湖北1楼2018-03-11 03:39回复
    所以,说好的晚间更新呢?(小声)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8-03-12 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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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惧不知从何时起已占据我的内心。
      从我小时候第一次对进食产生抵触情绪起,某个物种诞生了某种情感进入了我的认知范围内。“再不吃饭***就会来抓你喽。”是的,大部分甚至是绝大部分的父母长辈都会用这类手法使孩子服从自己——给孩子灌输恐惧。孩子嘛,即便是再怎么通俗易懂的故事也不会那么快弄懂写故事的人想表达什么,我亦是如此,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给我灌输恐惧的时间不单单只是抗拒进食的时候,不想睡觉的时候、不想出门的时候、不愿理发的时候…次数越来越多他们也说得越来越顺嘴。
      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了那东西的出现,“外面那是什么呀?”年幼的我指着窗外回头问父母“哪?什么也没有啊。”父母的回答并没有让我就此住手或者是他们想让我就此罢手,而年幼的我并没有读懂他们的心思,见他们没有反应我便拉着他们来到窗边一个劲的指着窗外,手指戳着纱窗好像要把纱窗戳破似得嘴里还不住的说着:“那就在那,我指着它呢。”他们还是说什么也没看见,我对他们失去了耐心不再指着窗外而是盯着那东西不再说些什么“要不要今晚带上孩子去烧点纸钱?”“嗯,也许是小孩子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实在不行明天我去老头子家里问问。”他们也没有打扰我自顾自得商量着。
      “它不会累吗?”“它是不是也要进来吃东西呀?”“你们是不是认识它呀?”这些话出现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显然纸钱和爷爷家给的符水没什么用处,它们就和从父亲某个战友老家请来的宝剑一样没什么用处,而那东西还在外面。
      某天醒来我已然在外婆家里,可我印象里这些日子一直就没被允许过出门,推开外婆家卧室的门来到客厅发现好多亲戚都在这里,他们发现我醒了便邀我坐下,据他们说是今天清晨天刚亮我就被父母带到了外婆家里,外婆联系了部分亲戚来到这里,“没事的,孩子。”“不用害怕,没关系的。”一连串的安慰话语不知道是说给我听还是说给他们听,虽然不是很懂他们的意思但我还是读懂了部分——那东西很危险让他们感到不安。恐惧终于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几天后我被接回了家里,窗户那里的窗帘被加厚了光被严严实实的挡在了外面,我拉开窗帘再向外看去,什么也没发现,父母看我并无异样似乎松了一口气,“外面那棵树呢,怎么不见了?”我指着窗外问他们,他们似乎有些抵触慢慢地走过来顺着我的手看向外面“什么也没有呀?”“外面是你爸待的工厂仓库一直都没种树呀。”他们的话就和当时看不到窗外那东西一样让我没了兴致不再说话,而我也像当初盯着那东西一样盯着窗外,空旷的工厂仓库用地一直没有任何植物建筑存在,但那时那东西就在那棵树上,虽然不知道有没有眼睛但我明白它从一开始就盯着我,甚至是我没发现它之前就在紧紧的盯着我。


      IP属地:湖北6楼2018-03-12 0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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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敲你麻,说我涉黄不让发


        IP属地:湖北7楼2018-03-12 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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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寄予我身无力抵抗无法摆脱的天性。
          青梅竹马、幼驯染、邻家玩伴,对于我来说这些词都是在形容那个人,一个我从孩提时代便认识的人。
          具体相识的故事我已经记不清了,唯记得每当我下楼到空地上低头盯着蚂蚁消磨时光的时候,他总会抓着栏杆低头盯着我,当我发现他时俩人总是相互报以微笑。其实我们之间并没仔细交流过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但当时只是年纪不大的孩子而已,当我对你笑的时候你也能对我笑,那咱们就是朋友了。
          “你有没有想过弄死几只蚂蚁试试?”他在二楼低头盯着我这么问道,我只是摇了摇头没有看向他,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他的建议,我也不是第一次回绝他了,以往这时候一般都是他以一副提不起劲的表情“哦?是吗。”结束,但这次他的话和往常不一样了“我说,你知道它们数量很多,弄死几只也没关系对吧?”,我没有抬头去看他也没有回答他,本以为这次交流也会就这么没头没尾的结束,但他似乎并不打算如此,他继续说着“其实你很想杀了它们吧,即使经常盯着看却很想杀了它们对吧?”他的这句话就好像在我耳边响起似得,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再看着蚂蚁而是抬头看着他,他还是在微笑着看着我,而我已经笑不出来了满脑子都是他的那句话。
          之后的某日当我再次盯着蚂蚁发呆时,他又来了,在二楼低头看着我问道“你想杀几只蚂蚁试试吗?”这次的我没有摇头也没有回应,而是直接把手指伸向外出的蚂蚁,一只两只三只,它们或是被我一击毙命或是拖着被我碾压至变形的身体挣扎着……我抬头望向他,明明阳光照得我眯起眼睛来,他却似乎正处在阳光下方整个人都在阴影里看不清他的脸,但我总觉得自己知道他依旧是在对着我笑,便也回报以一个笑脸。
          至此之后的日子里我盯着蚂蚁的时间变成碾死它们的时间,而他依旧在楼上微笑着看着我,似乎什么都没改变除了多死几只蚂蚁之外什么都没发生,直到有天邻家老爷爷养的猫出现在正在“观察”蚂蚁的我身后,“你有想过杀了那只猫吗?”听到他这么问我回头看了眼那只花猫,那只猫也一动不动的盯着我就像是个猫咪玩偶一般,我不明所以的抬头看向二楼的他,他还是在对着我笑第一次让我觉得他笑得那么渗人,“其实你很想杀了那只猫对吧,不是因为讨厌或者别的什么。”他明明还在冲着我笑,声音却好像是在我耳边炸响一般,我又打起了寒颤低下头不敢回应他也不敢看向他,就这么僵持着。“原来在这啊。”隔壁楼道走出来个人,是那位养猫的老爷爷来找他家的猫了。“你有没有想过……”他的声音再次进入我的耳朵里,没等他说完我便不敢相信似得抬头看向他,可他却不在那里了。我就这么呆呆的抬头站在原地,直到老爷爷抱着猫问我是不是和父母闹别扭了怎么盯着二楼的自家发呆却不进去,我这才想起来想起自己每次下楼都是到自家正下面的空地,老式员工楼再大也只有那么一二十户人家,从小就在这里长大的我怎么会有不认识、年纪相仿的孩子,他根本不存在,一直都是我在问着自己……


          IP属地:湖北8楼2018-03-18 0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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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型人格分裂现场


            IP属地:广东9楼2018-03-22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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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末音音,还有更新么?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04-14 1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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