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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推荐《我在女人堆里的那些年》全文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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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推荐《我在女人堆里的那些年》全文免费阅读


1楼2018-03-07 14:44回复
    第十七章 说服教育
    顾丽丽轻佻地白了我一眼:“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人家是家财万贯的大毒枭,而你只不过是社会上的一个*丝青年。你们俩根本就不在一个等级上,你拿什么跟姚广娜的丈夫斗?趁着你现在和她矛盾还不深,还是先不要和她结怨的好。”
    我想糟了,和她的仇怨已经结下了,我刚才拿着电棒分明就是为了为镇压她,这个女人怎么可能不记恨我。再说她做了坏事犯了罪,我绝对不会低声下气地跟一个我讨厌的罪犯交好。
    我说:“行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你在里面好好改造,我回值班室去了。”
    她说:“你别光嘴上说谢,拿点儿实际行动来报答我,以身相许什么的。”
    我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在她的香唇上亲了两口,然后扬长而去。
    回到值班室,余男尖酸的对我说:“又去占顾丽丽便宜了?你这个好色的男人,迟早要栽在女人身上。”
    “你别胡说好不好,我和顾丽丽之间什么都没有。”
    “好好好,”余男摆摆手说:“算我什么都没说。”
    余男又躺在躺椅上睡去了,我趴在桌子上观察电脑里各个监室的情况,在监控视频里看女人睡觉是特别没意思的事,特别是看那种衣服千篇一律头发统一短发的女囚睡觉。
    女犯们晚上睡觉一般是不脱衣服的,大多数人都不盖被子,这些人的睡眠质量可想而知。他们的工作任务都很紧张,几乎没有时间去想别的或者干些别的,从早晨吃完早饭开始,连吃午饭都得加快速度,一直干到天色发黑。速度慢的女犯人通常都要熬夜赶工。
    任务数额通常是监狱方制定的,目的不知是为了压榨这些女犯们的精力,还是为了发挥他们的社会价值。我总认为这繁重的任务量对她们太过残酷。
    第二天早上八点我们交接班,交班以后我没有直接回宿舍睡觉,而是去心理咨询室转了转。孟灵由于上的是下午班,我去的时候她也在咨询室。她还半开玩笑的问我:“怎么样?查出结果来了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结果,所有知道真相的人都十分抵触,我还要继续调查下去。”
    我话音刚落,窗台上的电话就铃铃铃响了起来。孟灵接起电话点头,嗯嗯地答应了几声便挂下了,转过身来对我说:“卢雨中队长找你。”
    我得知是她找我,就知道应该是什么事。孟灵面带神秘的看着我:“你想好怎么应对了吗?她叫你下去,恐怕说的就是这件事。”
    我说还有什么可想的,无非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我迅速下楼,来到卢雨的办公室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
    “进来。”
    我听见这冷峻的声音不像是卢雨发出来的,并没有多深思就推门进去。
    我看见坐在卢雨办公桌前的是张燕指导员,穿着裁剪得体的制服。卢雨则穿着性感的黑色长裙坐在沙发上。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热情地招呼我:“来啦,小良,快来,坐我对面。”
    张燕冷若冰霜地趴在桌上低头写材料,似乎刚才就没有看见我。
    我刚一坐下,卢雨就开始对我嘘寒问暖,问我新岗位适应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可以指出来。生活方面有没有什么问题?如果想家的话,可以休假一天回去看看。
    我嗯嗯地点着头,知道她叫我下来不只是为了嘘寒问暖,等待她主动提到正题。
    终于她轻轻地咳嗽了一声,正色说道:“小良,我听说你昨天晚上去3号监舍调查陈元英的死因,是有这件事吧?”
    我老实的回答:“对,我感觉她死的有些蹊跷。”
    张燕把手中的笔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面带怒色也说:“你是干什么的你不知道吗?你是监狱里的心理辅导!不是侦探。还去调查死因?你以为自己是狄仁杰啊?别人都是笨蛋,就你一个人聪明!”
    我被她这么一顿连珠炮似的训斥搞得满腹怨念,心想老子在监狱里上班,怎么尽受你的气,难道就不会像卢雨那样好好说话吗?
    卢雨轻拍着我的肩膀说:“张指导可能话说重了一些,但她也是为你好,听姐的话,不要再调查了,事情闹大了,对你对我,对整个监狱都不好。”
    我性格有些倔强,口气也不软不硬地说:“其实这件事没什么可深查的,明眼人很容易就能看出陈元英不是死于病痛,而是被人活活打死的。”
    “刘良!”张燕猛拍桌子:“你说这话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你说她是被打死的,那就把证据拿出来!”
    卢雨连忙劝说张燕:“张燕你消消气,小良不是不听劝的人,我和他商量一下,这件事就揭过去了。”
    我站在那里没有言语,看着这两个人的表演,她们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怪不得能成为完美的班子搭档。
    卢雨把手放在我的膝盖上,神色非常郑重:“假如说,我是说假如。假如你查出来陈元英真是被人打死的,并且传了出去。那当天晚上值班的两个管教是不是有责任,我和张指导是不是也有责任?监狱长,政委,副监狱长他们是不是也有责任?万一上面查了下来,又有多少人要受到牵连。小良,为了一个犯人,值得吗?”
    我知道她们的意思,连怀柔带恐吓就是不想让我把陈元英的死因查下去。我知道我今天要是不给她们答案从这里走出去,就是等于跟他们所有人为敌。
    “外面每天都在死人,怎么放到监狱里就会变得敏感呢?因为我们这个地方太特殊,发生一点事情都会让别人产生联想。死人的事情传出去,就会被有心人利用。你也得为我们这个集体考虑,所以不要再查下去了。”
    她这一番话切入点十分完美,深情并茂有理有据,连我听了都有些信服。
    我的思想上已经松动,就像一句台词里说的那样,死的人已经死了,活的人还要继续活下去。虽然我心里面已经决定,但嘴上还是没有松口。
    卢雨摸着我的膝盖,继续循循善诱:“姐刚来监狱的时候也是像你这样,觉得人间应该处处是正义,一切罪恶在太阳的照射下无所遁形。但时间长了就觉得不是这么回事,你以后就会慢慢体会到。我看你思想上还是有疙瘩,这样吧,明天你休假一天,回家好好考虑考虑。”
    我想放我一天假也行,高墙里面的气氛太压抑,回去要好好娱乐放松一下。
    “张指导员,中队长,那我出去了。”
    两人点了点头。“行,那你走吧。”
    我出门来到楼上心理咨询室,孟灵手拿着一本书装作不经意地问我:“怎么样?她们怎么对你说的?她们没有为难你吧?”
    看得出来她表面上虽然冷冰冰的,心里还是挺关心我。
    我巧妙地比喻说:“本大爷在她们眼里就是一颗煮熟的山芋,虽然烫手却又不得不捧着。”
    孟灵立刻剜了我一眼:“德性!”
    我心里的感觉没有错,通过跟张燕和卢雨的对话我看得出来,他们一定以为我背后有人,不然遇到我这样的死硬分子,不会像今天这么客气。
    “他们说要放我一天假,让我回去好好休息休息,也好好考虑考虑。”
    孟灵神情古怪地看了我一眼,突然问我:“刘良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回答说当然是监狱聘用进来的,她见我不肯说实话,也就不再追问。
    我回到宿舍整理了一下房间卫生,看着楼道里小彩旗般飘扬的粉色白色的内衣内裤。这样香艳的安乐窝并没有让我乐不思蜀,我依然感到了重重的危机感。
    我躺在床上小睡了半个小时,才收拾好东西离开。走的时候两个大门的门岗对我不像来时那样冷硬。值班的女狱警对我微笑,武警同志亲手把暂扣的手机还到我的手里,门岗窗口的两位武警还跟我招了招手说再见。
    我在空荡荡的柏油路上走了一阵,直到一辆黑色的雪佛兰轿车在我身边呼啸而过,在我身前十几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我在倒车镜里看见白皙的脸庞,惊艳的红唇以及深色的太阳眼镜,我还迷惑地想这到底是谁呢?
    我从车旁路过,车门突然打开,开车的美女把太阳镜推到头顶,我吃了一惊,居然是张燕指导员。


    2楼2018-03-07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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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8 00: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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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神秘女人的电话
      张燕的脸上带着些许微笑,对我说:“还傻愣着站着干什么?快坐进来,我正好要回市区捎你一程。”
      如果不是她和我说话,我真的会以为自己认错了人。这还是昨天那个冷面熟妇吗?她今天的气质完全像一个邻家大姐姐,笑容甜美,性感动人。我不禁怀疑昨天在卢雨办公室那个女霸王和今天的她,到底哪一个才是她
      自己。
      “怎么了?你怎么这么盯着我看?”她疑惑地看自己全身上下。
      我说:“燕姐,平时不注意你,没想到你这么漂亮。”
      我说的是真的,她此刻穿着大开v领的白色半袖,下面穿着牛仔色包臀裙,肉色丝袜将成条长腿勾勒得曲线动人。什么黑丝诱惑,网眼迷情都是小case,原来肉丝才是真正的王道。
      她抿嘴笑了笑:“没想到你小子是个滑头,专拣我爱听的话说。”
      我是学心理学的,能轻易分辨一个人是真笑还是假笑,至少她此刻的笑容是真诚的。如果说她笑是真的,那平时一张冷冰冰的脸是装出来的吗?一个人的性情不可能从容地转换,除非她有分裂的双重人格。
      “上车啊。”
      我乖乖地上车坐到副驾驶上,她一边开车看着前方,眼睛也有意无意地瞟向我,这让我不太敢低下头去看她的大腿,她的腿实在是太迷人了,匀称修长让人想入非非。。
      张燕面朝前方,不经意地开口对我说:“小良,工作的时候,有些话我可能说的太重,你不要太往心里去。”
      我说:“没关系,燕姐,工作的时候,谁还没有个磕磕碰碰。你对我们严厉,其实也是一种关心。”
      她高兴的对我说:“你能这样想,我很开心。”
      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水味道,闻起来特别好闻。难以想象这样的女人在监狱里变成那种母老虎的样子。
      车辆开进市区,张燕问:“我把你送到哪里?”
      我说我在前面路口下车就行,她把车缓缓停到路边。
      我下车的她向我摆了摆手说:“再见,小良,姐的家就在附近,欢迎你改天到家里来玩。”
      我说好的一定一定。
      望着雪弗兰汽车远去的模糊影子,我心想多么好的女人呐,怎么到了那种地方就变了性格。难道那高墙之内真的让人产生改变?有时候想想也是,我在里面呆了几天都觉得气氛压抑的很。
      我的手机突然叮铃铃响了起来,我掏出一看,是我大学时和我同宿舍的室友孙宾打来的。我们这一批心理学系的学生,只有我和他还联系着。
      孙宾在本市一家建筑公司跑业务,这小子比我提前进入了小康生活。上次找工作的事,他没少为**心,只是他那个建筑公司我不想去。
      我接起电话,耳边就响起嘈杂的声音。这小子一准就在工地上。他的大嗓门在那边喊:“浪子,你小子两天死哪去了?要不是听你爸妈说你被弄进了监狱,我要去贴寻人启事了。”
      我说:“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弄进去?现在我也算是公职人员。”
      “怎么样?那是个什么监狱?里面的犯罪分子是不是特别多?”
      我说:“你这不是废话吗?不过我进去的不是一般的监狱,而是江州市唯一的一座女子监狱。”
      我旁若无人地打着电话,引得身旁的几个路人纷纷侧目。
      孙宾那边压了嗓子说:“你小子,你小子从大学开始桃花运就旺,能把系花曼丽搞到手,现在你更加旺得发红发紫,竟然一头栽进了女子监狱,你就不怕里面都是洪水猛兽,把你给活活淹死。”
      我说:“淹死倒没有,美女倒是有不少。”
      “什么时候把兄弟也弄进去,欣赏一下里面的风光。”
      我笑着说:“把你弄进女子监狱没希望了,进男子监狱倒是没问题。”
      他骂骂咧咧的说:“去你的!有了新工作,今天中午应该喝两口庆贺吧,还是原先咱们学校门口那个饭店,不见不散。”
      我还准备和他说点什么,这家伙却迅捷地挂了电话。
      我差点忘了,这份工作是应该赶紧辞去的,我也觉得我已经一步步滑向那神秘女人的圈套。当务之急是赶紧找到她,要杀要剐由她决定,只要能如愿以偿的放我离开。
      我突然想起来上次找工作失意时接的那个电话,就是因为那个电话我才进入了监狱,不知道通话记录是否还存在手机上?
      我记得上一次通话的日期,这几天也没有用过电话,那天接的陌生号码只有这么一个,肯定就是它了。
      我握着手机犹豫了片到。用力一按拨了过去,几声嘟嘟的忙音过后,传出有些显老的男人的沧桑声音:“喂?”
      我心想不对,我记得上次给我打电话的是个女声,声音干练而且公式化,这次怎么变成了男的?
      我不由得脱口而出:“我记得她是个女的啊。”
      老男人抱歉的说了一声:“她出去买菜了,待会儿回来,我叫她给你打过去。”
      我连说好好。
      本来想先回家转一遭看看父母,但猛看时间已经接近正午,我还是先去学校附近设饭局吧。我下车的地方离大学城不远,几个街口的距离走过去就可以。
      我刚走到对面的街口,口袋里的电话就叮铃铃响了起来,拿起一看是那个陌生号码回拨,心中便有点小激动,把手机放到耳边说:“喂?”
      果然是那机械冰冷的女声:“什么事?”
      我说:“我怎么称呼你?”
      女人的声音依然冷酷:“有事说事。”
      我说:“我叫刘良,你还记得吧?”
      她冷冰冰地问:“刘良是谁?”
      我说:“好,你还记得上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让我去郊区兰花镇13号女子监狱上班。”
      女人没有恍然大悟的感觉,反而更加冷冽的问:“是,你有什么事?”
      我说:“我可不可以约你出来谈谈?我总觉得你招我进来有些蹊跷,无功不受禄,更何况我对你不怎么熟悉。我还想知道你和我那天晚上遇到的女人不是同一个人。”
      女人问:“你给我打电话过来就是问这个?”
      我说是,她突然就挂断了电话。
      我暗想这女人怎么跟吃了枪药似的,她要是那个神秘女人的话,吃炸药也是应该的。我总觉得对她犯了罪,让她受了伤害。
      我刚走了几步远,手机又铃铃地响了起来,我拿起电话一看,还是刚才那个号码。我接起电话听见她冷冰冰地说:“你不是想跟我谈谈吗,下午三点到槟江小区门口的咖啡馆等我。”说完她便挂了电话。
      我知道这个地址,是江城市的富人区,住在里面的人非富即贵。
      我先赶到大学城去,母校江城大学的操场让我产生怀念之情,那些在学校的日子有快乐也有忧伤。步入社会上受到了这样那样的挫折,更让我对校园产生留恋。
      学校门口的饭店还是老样子,老板比前两年更加发福,他似乎对我的印象不太深,热情地上来招呼我入座。
      我说:“不着急,老板,待会儿还有一位,先把咱们店里的辣白菜给我来一小碟,再给我拿瓶啤酒来。”
      老板一听就知道我是老主顾,喜滋滋地说:“好勒,兄弟,你慢等。”
      过一会儿辣白菜和酒都端了上来,我就着脆生生的白菜喝啤酒,这滋味好久没有尝过了。忽听见门外锁车的滴滴响声。
      只看见孙宾挺着大肚子进门来,我说可以呀,几天不见你都开上车了。孙宾拍着肚子笑了笑:“一般般吧,我也得恭喜你成功就职新岗位,酒色财气咱们兄弟俩一人占了一样,值得庆贺。”
      我说:“去你的。我虽然有了工作,但口袋里没有半毛钱。今天吃饭你请客。”
      “我请就我请,老板!把拿手的菜给整两个来,整一箱百威啤酒!”
      “好勒!”老板拖长的嗓音和旧社会的店小二有得一拼。
      泡沫丰富的啤酒倒入杯中,我俩端起杯来碰了碰,随后一饮而尽。
      孙宾问我:“江城市的心理咨询岗位寥寥无几,多少大学生削尖脑袋往里钻都进不去,你小子有什么门路?还是交了什么狗屎运?竟然有这样的好事。”
      现在轮到我谦虚了:“一般般吧,不过最近我发现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里面***比社会上还要黑暗。我正准备找个机会离开这里,免得被他们带到罪恶深渊里去。


      3楼2018-03-07 1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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