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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琬喜欢程度,她以为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直到她被程度打成重伤囚禁了起来
程度带着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
让程琬喜欢上自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他将他的囚鸟囚禁在自己身边
她要跑,他就惩罚她
用尽一切手段,不惜一切代价
他要将程琬一起拉向地狱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8-03-05 19:06回复
    第一章你怎么那么贱呢
    程琬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疼痛难忍。
    睁眼发觉周围一片暗色。这是哪儿?她挣扎着起身,手臂刚撑地,程琬忍不住轻呼“啧”,她触碰了疼痛处,似乎是被鞭子打的伤口,肉都外翻了。
    眼睛很快适应了屋子里的黑暗,她挪着身子往墙角缩去。
    她想起来了,这是她家的阁楼。
    那个程度从不让她进来的阁楼,上一次偷摸着进来,她忘不了程度打她的那股狠劲。
    她被程度关进了这个禁地。
    脑子里一片混乱,她被关了几天了?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暑假的最后一天,因为第二天大二开学,徐易川约了她吃饭然后跟她表了白,趁她没注意,他吻了她。
    程琬没有回应徐易川,确切地说,是没来得及回应,就被阴气沉沉的程度给拉走了。
    记忆一点点在恢复,程琬绝望地闭上了眼。
    她惹恼了程度。
    程琬一直都知道程度有暴力倾向,而且这个男人对她的占有欲有着诡异的强烈。尤其是知道了徐易川的存在后,他的性格更加暴戾了。
    程琬怕他,特别怕。怕他生气就要打她。
    可她逃不开,逃不掉,因为程度是她法律上的监护人。
    即便她现在已成年,但依旧是。
    门“吱呀”一声——
    程琬应声抬头,逆光之下是程度那张看不清情绪的脸。
    逐渐走近,程琬才看清楚他的脸,阴沉,没有一丝的温度可言。
    她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眼神飘忽不定,只见程度走到她面前,蹲下身躯,捏住了程琬的下巴。
    他的手劲很大,程琬感觉到一阵酸痛,她尽量平复自己的语气,低声喘气出声,“程先....”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程琬的脸上,程琬只觉得自己的半边脸麻木不堪,紧接着头顶传来剧痛,程度扯过她的长发,狠狠撞在墙壁上,钝痛之后出现的是眼冒金星。
    程琬脑袋被撞得晕乎乎地,没来及出口,只听程度阴冷地嗓音骤然响起,“程琬?你怎么那么贱呢?就这么忘不了你那个小相好?”
    程琬渐渐缓了过来,她抓住程度扯着她头皮的手,想让他力道轻一点,可他一直没松手,程琬几乎都被他扯地站起身子。
    “程先生,你误会了,他、他不是.....你听我解释..”程琬吃力地解释道,她听到程度的话就明白,这个男人吃醋了,或许这不叫吃醋,应该是自己的宠物被人惦记上了,他惩罚宠物的方式罢了。
    “私下来往很久了吧?你胆子比我想象地要大啊。我给你的还不够?应琬!你就和你那下作的母亲一样!还真是相随心生啊,不仅长得像,连德行都如出一辙....”
    突然,程度松了手,将程琬又丢在了地上。
    程琬一时间忘记了疼痛,直愣愣地坐在地上,他这是什么意思?
    第一次,程度叫了她以前的名字,叫了她应琬。
    也是第一次,程度在她面前提起了她的母亲,以往的他,总是会跳过这个话题。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和我妈一样?”
    程琬无瑕顾及自己身上的伤口,倔强的眼神直盯着面前的人,从小到大,程度从不让程琬提自己的母亲,她之前只当是因为母亲已经去世不好提,可现在听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程度被程琬的眼神给刺激到了,他特别不喜欢她用这样的眼光看他。原以为程琬是一只被他控制着的小白兔,没想到直到现在他才发现,程琬就是一只不听话的小野猫。
    这么想着,他不舒服地别开眼,利索地解着衬衫袖扣,往上卷了卷,露出手腕上漂亮的骨骼。
    “想知道?”程度轻笑地问道。
    程琬不说话。
    “我偏不告诉你。”
    阴阴的笑声让程琬不寒而栗,她不敢再反抗他了。
    程琬禁了嘴,眼巴巴看着程度一步步走近,不得已,她也在一点点往后退去。
    现在最重要的,是平复程度的怒气。
    程琬想活命,就这么简单。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8-03-05 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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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我不是你的附属品
      “程先生,我们好好谈谈。”程琬摸着手腕上的伤口,垂下眼帘,声音虽然轻,可语气中的倔强不容置疑。
      这一句程先生听得程度的心里闷痛,前进的脚步一顿,但脸色依旧不见好转,他似乎发出一声轻蔑的哼声,“还解释什么?和别的男人都接吻了还要解释什么?”
      “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会有这样的动作。”
      程度挑眉,“那你是不喜欢他了?”
      程琬摇头,确实,她对徐易川没有那种男女之情,更多的是年少时的依赖罢了。徐易川对于她来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那我找人宰了他,你也没意见了?”说完他便提步要走。
      下一秒,程琬攥住了他的裤脚,“程先生!”
      “不可以!你不能这样!你这样是犯罪!”她的气息渐渐不稳,因为伤口有些感染,她感到浑身开始发热。
      程度却被她这一举动激红了眼,他抡起脚便把程琬踢到了墙角,这一次程琬疼的直接发不出声音了,小小的身躯蜷缩成一团,在角落里微微抽搐。
      一步一步,程度又在程琬面前站定,脚踩在她单薄的背脊上,颇有居高临下之势。
      “还说不在乎他?不过也无所谓了,你既然被我抓回来了,以后就不要出去了罢。做我一个人的傀儡娃娃吧。”
      程度幽幽发出了笑声,似是放松,似是终于才悟出的道理,不管哪一种,他确信,他要把不听话的程琬,囚禁于属于她的牢笼之中。
      程琬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像一只没法反抗的囚鸟。
      又过了许久,见她没有反应,程度终究是拿出他早已准备好的医药箱,摸索了一会,找到了灯的开关,
      阁楼里一下子亮堂了起来,灯光其实挺暗的,可对于长久在黑暗中的程琬,还是有不少的冲击力。
      程琬虽没有睁眼,但她能感觉到伤口上传来的丝丝凉意。
      程度在给她上药。
      上药的同时,程度自言自语,既像是说给她听的话语,又或许是和自己在对话。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要去找别人?”
      “我曾经还想过要不我们就这么过了吧,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了,你是你,她是她....”
      “可你为什么还是要惹我生气呢?你知道我的脾气的,你是我的,你怎么可以去和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你把我置于何地。”
      “程琬啊....程琬.....你怎么那么不听话....”
      “我也没办法啊,只能把你关起来....别人才看不见你了...你就看不见其他的男人了....”
      突然,程琬打断了程度的自言自语,话语间透露着固执。
      “我不是你的附属品!从来都不是!”
      程度握着程琬手腕的手狠狠捏了捏,疼的程琬痛呼出声,“啊..疼!”
      听着程琬的痛呼,程度甩开了她,“不是我的人?这种没良心的话你都说的出来?”
      没给程琬还口的时间,程度走了出去。
      阁楼里又重新变得静悄悄。
      程琬吃力地扶着墙站了起来,程度出去后没有关灯,程琬往四周看了看。
      这是她第一次认认真真的看这个房间。
      这里虽说是个杂货间,可东西摆放得当,像是程度的个人风格,程琬的右边放着一个红木架子,上面放着程度的作品。
      程度是一个陶瓷艺术家,也是一个商人。
      一个个精美的陶瓷瓦罐,可在程琬看来,那只不过是程度外表光鲜亮丽的伪装罢了。
      抬头望去,最顶上是一个与架子上不相符的白色罐子。
      就那样静悄悄的放着,在白炽灯的照耀下,透着诡异的光。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8-03-05 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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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自食恶果
        程琬的眼神没有在那上面多留,其余的都是些字画,瓶瓶罐罐。还有一些过时的家具。
        她在一个单人沙发上坐下,整个人陷了进去,虽然身上疼痛依旧,可比刚刚程度在场的时候好多了。
        程度的控制欲在她上了初中后就开始慢慢展现了,他不允许自己和男生有过于亲密的举动,按照他的话来说是影响学习,程琬脾气倔,会反抗,尤其是他把徐易川说的一文不值的时候,她红着脖子和程度争论,留给她的是程度一个响亮的耳光。
        程度气急的时候会打她,但不可否认,程度对她还是很好的,虽然性格奇怪,而且两人还有着都不说破的诡异暧昧。
        想到这,程琬不禁苦笑。
        也是因为自己犯贱,她没有反抗程度的原因还不是因为心里那份见不得人的情愫罢了。
        现在,也算是自己自食恶果吗?
        脑袋里又浮现程度刚刚那张脸,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不行,她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程度根本就听不进她的解释,他是铁定自己和徐易川有一腿了,他根本就不要自己的解释!
        她不能死在这!
        程度的为人她再清楚不过了,保不准下一次动手他会下狠手。
        程琬重新起身,往门口走去。
        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程琬心一窒,整个人像是受了惊的猫咪,警戒无比。
        可仔细听,并不是皮鞋声,力度也没有很大。
        是个女人。
        “云嫂吗?”程琬咽了咽口水,试探开口。
        “程小姐。”门外响起一个温和的女声,这让程琬悄悄吁了一口气。
        “我想上厕所,能帮我开个门吗?”
        “可先生说....”门外的声音中透露着一丝为难。
        “我憋得不舒服,求求你了,云嫂。我等一下会乖乖回来的,阁楼旁边不是有个厕所吗?”程琬哀求道,是啊,阁楼旁边是厕所,而旁边同样是楼梯。
        过了几秒,出现了钥匙插进门里的声音。
        程琬一喜。
        打开门的那刹那,程琬听见了云嫂的惊呼,“哎呀,程小姐,你身上的伤....先生也太狠了....”
        云嫂皱眉,她是程度的奶妈。从小也算是看着程度长大,她知道程度的性格自二十年前那件事之后开始变得暴躁阴暗,可没想到,现在会变得那么严重....
        她叹了一口气,心疼的摸向程琬瘦弱的脸,“唉...可真的是苦了你了.....”
        可程琬的注意力却没在云嫂身上,她警惕地看了看楼下,“程先生呢?”
        “他接了一个电话就出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程度出去了,那正好。最近他在忙一个国际大单子,估计又是因为这件事出门的。一时半会应该回不来。
        她走进厕所,捎上门检查了自己的伤势,手上有几条鞭痕,背后也疼的麻木了,镜子里的后背早已被鲜血染红,稍微扯动一下就疼的要命。
        她扯过架子上的浴巾,披在自己身上,走出了门。
        见云嫂还在门口等着,程琬倒也将程度的心思猜了个大概,云嫂就是他在家里的人肉监控器。
        脚步一踏出卫生间的门,她将身上的浴巾甩向了还没反应过来的云嫂,慌忙跑下了楼梯。
        可一踩到阶梯,程琬脚软了,没站稳便直骨碌地滚下了楼梯。
        好在楼梯上都铺了毯子,她没摔的很惨。
        程琬最后的意识,是她眼前那双锃亮的皮鞋。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8-03-05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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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你这张嘴真坏
          再次醒来的时候,入程琬的眼的场景是程度坐在沙发上看着一系列的文件,他有假性近视,此时的他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框边的眼镜。
          这次不在阁楼了,而是在她自己的房间。
          程度的脸显年轻,放在一众男人堆里,任谁都想不到,他已经三十六岁了。从十岁被他领回家到现在,程琬觉得他一点都没有变老。
          至少在他脸上,她没有看到过细纹。
          察觉到程琬的注视,程度没有抬头,但声音已经响起,“醒了?”
          程度的俊眉轻拧,“说话,我不喜欢你这样的态度。”
          “程先生......”程琬此时不敢再忤逆程度的话,程度用鞭子打自己的力道,可谓是真真地下了狠手,就像是在教训偷吃的家犬。
          话音未落,只见程度已站起身,倒了一杯水,放在了程琬的跟前。
          “喝。”
          程琬哆哆嗦嗦的手接过杯子,喝了起来,似是狼吞虎咽般,她轻仰着头,清水经过她的喉咙带着一丝的起伏,有几滴从她口中渗出,滴在了程度的手背上。
          程度只觉得,他心中的一根神经直跳。
          跳的剧烈。
          现在这个时节是秋初,天暗下来后,总会带着丝丝的凉意,溜进人的心里,惹得心痒痒却又无处抓挠。
          程琬落下的这一滴水,便是如此。
          眼睁睁看她喝完,程度镜片下的眼睛垂下,接过程琬手中的空杯,但他没有立刻起身,倒是若有所思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你想跑?”程度冷不丁的话在程琬耳边响起,惊得程琬竟忍不住打了寒颤。
          “跑哪去?跑到徐易川身边?还是跑到...比我更有钱的人身边?”
          听到这话,程琬皱了眉,似是想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我听不懂你的话。你想说什么?”
          “呵...物以类聚....”
          程琬观察了他的神色,见他情绪起伏还可以,她从床上艰难地坐了起来,“程先生,我觉得我有必要和你解释这件事。我和徐易川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们没有在一起,他有这样的动作我没有想到,但.....”
          程琬停了下来,看向程度。果不其然,程度抬眼。
          她深呼吸了几口,“但是,我已经二十岁了,我是一个成年人。我有交朋友的权利,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况且我和他认识那么多年。你因为徐易川亲了我而把我打成这样,凭什么?我就算和徐易川在一起了那又怎么样?那也是我的自由......”
          听到程琬为自己辩解的话,程度笑了起来,笑得很大声,乃至笑到后来都捧腹了。
          “哈哈哈哈,自由?程琬你真是幼稚。”
          “幼稚?”程琬有些不敢置信他的用词。
          “对!幼稚!要不是你先去勾引的他,他会有这样的动作吗?”
          程琬心里简直就要被气炸,这个男人简直是不可理喻!
          紧接着,接下来的话,让程琬的心一惊,惊到她浑身的温度都被冻住了。
          程度凑近她,双手插进她的秀发里,却猛地抱着她的头往前一带,使程琬不得不正视他的眼睛,他的瞳孔里映着她被吓到的神情。
          他的声音不大,可一字一句像是一把刀剖开了程琬的内心,将她肮脏的秘密全部拎了出来。
          程度说:“我知道你不喜欢徐易川,我也知道你那会是不知道的,可.....就算是这样....你还是惹怒了我,你的嘴巴被其他男人弄脏了,我只是要惩罚你.,都被别人碰成这样了,你还想要自由?真是痴人说梦啊....啊对了你不是早就喜欢我了吗?你那抽屉里的日记里可都写着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么骚可真是像极了你母亲....”
          这一刻,程琬只觉得一股恶心直上心头。
          是,她是偷偷喜欢程度,可她没想到,她以为这是她一个人的秘密而已,可谁知,程度早就知道,他陪着她演戏,这么多年来他一直看着她唱着独角戏,愤怒再加上羞耻感让她气血猛冲到头顶。
          “我不要喜欢你了!我要离开你!”程琬发自内心地吼道,她不知道程度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就因为徐易川的那个吻吗?可那不是她自愿的,也解释了好几遍,可他却偏偏不听,这到底是为的什么?他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
          握着玻璃杯的程度刚把房门打开,就听见了身后床上女孩传来的反抗声,玻璃杯应声落地,清脆的破裂声也让女孩的声音戛然而止。
          程度去而复返,拎起床上的女孩,将她的头带向她,两人的呼吸犹如热浪一般交错递进。
          “离开?”程度的声音轻飘飘地传来,他眉眼一挑,眼里突然闪过一丝精光,程琬心里一怔。
          “你啊,就坏在你这张嘴...说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要说离开我呢?”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8-03-05 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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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眨眨眼
            可下一秒,程琬发现她错了。
            她低估了程度的变态。她眼睁睁看着程度拉开床头柜,拿出了针线盒。
            此时的程琬大骇,她顾不得身上的旧伤,她要跑!
            程度却依旧慢悠悠地伸手扯住了她的长发,力气大得出奇。
            他将程琬扯进了怀里,手臂禁锢住她的脖颈,接下来的一句话,让程琬觉得,她要被他拉进地狱里了。
            “你这张嘴真坏,我要将它缝起来。”
            程琬看着那一枚串着黑线的银针离自己越来越近,程度扣着她脖子的力度越发加强,她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快被抽光了。
            “放.....放..开......”程琬红着脸挣扎着,双脚不停地踢着床头。
            床头上挂着的粉红豹玩偶随着她的动作摔了下来,又被程琬一脚踢地变形,被踢进了床缝里。
            随着程度毫不客气毫不犹豫地动作,程琬发出了痛苦的惨叫声,可她不敢叫的太大声,嘴唇一颤抖会带动剧痛,不得已,她只能咬紧了牙关,口水不可控地一直淌着,顺着她的脖子,滴在了程度的手臂上。
            “唔....唔....”程琬不知道这样的凌迟持续了多长的时间,痛到最后她几乎都已经麻木了。期间云嫂有来敲过门问里面发生了什么,被程度怒吼着赶走了。之后再也没有响起敲门声。
            她只知道,她的嘴巴真的被程度给缝上了。
            淡粉色的床单上浸满了点点的血迹,程度终究是放开了程琬,他控制住程琬确实也花费了不少的力气,放开她时,他也有轻微的气喘。
            程琬被丢在了床上,她害怕地看着眼前变态的男人,看着他将他手上她的血迹,一口一口慢条斯理的舔舐掉。
            曾经的程琬在日记本上写下过,她特别喜欢程度的那一双手,骨节分明又修长,天生的为陶瓷而生。可现在,就是这样一双灵动的手,亲手将她的嘴巴硬生生缝上。
            魔鬼,也不过如此吧。
            程度被程琬这一眼神莫名地刺了下心口,他趴下,轻咬她的耳垂,“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会忍不住把你的眼睛也给缝上。知道了么?”
            程琬惊得垂下了眼眸,受了惊的睫毛快速地抖动。
            程度很满意她的反应,又凑近她,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个轻吻。似是刚反应过来般,“哦我差点忘了,你现在说不了话。”
            “以后还敢说让我不高兴的话吗?不敢的话就眨眨眼。”
            程琬眨眼,顺带着一行泪,她现在真的不敢再动了,一动就牵扯着嘴巴的伤口,她感到热血不断地往外流,她甚至感觉她体内的温度在不断的被抽走。
            “以后会乖乖听我话吗?会的话就眨眨眼。”
            “不能再逃了好吗?不逃了就眨眨眼。”
            “你是我的人,永远都是我的人,你的眼睛,你的心,你的所有,全部都要属于我。懂了吗?懂了就眨眨眼。”
            .......
            这一天,程琬眨眼眨到了昏迷,只要程度说让她眨眼,她就眨。
            昏迷前最后的记忆是程度问她,“你愿意和我一起下地狱吗?愿意就眨眨眼。”
            程琬忘记了有没有眨眼了,她带着泪昏迷了过去,她想不通,真的想不通,她放在心尖上的人,相依为命十年的人,会如此地折磨她。
            程琬再度有意识时,是嘴唇有一丝冰凉,带点微微的刺痛。她睁开了眼,是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替她消毒。
            房里还有程度和云嫂。
            程度坐在床尾,阴晴不定地看着她,程琬不自然地别开眼。眼睛对上了站在门边的云嫂,她的眼眶泛红,一直捂着嘴,但到底碍于程度在场,没敢出声。
            “程小姐,接下来,我要给你拆线,麻药可能会比较痛,你忍....”
            话音未落,被程度打断,“直接拆。”
            医生不免也有些吃惊,他回头看向程度,“可是...我怕程小姐忍不了这......”
            “我花钱是让你来违抗我的?”程度冷不丁开口。
            年轻的医生抿抿嘴,没有再回答,拿起身旁的手术刀,重新看向程琬。
            程琬不敢置信地看着床尾的男人,嘴巴呜咽着,可又无能为力,眼里的泪水模糊了眼眶,直至完全模糊掉程度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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