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年节里,逍遥醉是雷打不动风雨无阻照常开店的,只是来客比素日里少了太多。我进去的时候没几个人,维已兄果然没到,挑了个靠近炉火的位子,柜台前算账的掌柜抬起头来,他自是认得我,与他抱拳问了个新年好,比了个两人的手势,便熟稔地取了烫酒壶来,再点了一碟花生米儿和一碟瓜子儿,翘着腿等人来。)
(旁边那桌坐着几个纨绔,我正竖着耳朵听他们聊京城最近的八卦,门铃一响,循声望去,是我要等的人,却没忍住笑出声)是又下雪了么?还是你真的冷,远看还以为维已兄入冬油水太足,裹这么厚实做什么。
(桌上的酒壶适时咕噜冒着泡,不用我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