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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文 女主甜不傻白的《胭脂惑》by云程 小说全文免费阅读t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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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文 女主甜不傻白的《胭脂惑》by云程 小说全文免费阅读txt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02-27 18:51回复
    她披着凤冠霞帔登上九重凤阙,嫁于九岁天子。 他站在人群中仰视她的容颜,俯首称臣。 也曾绕床弄青梅,却等不到郎骑竹马来,却是风刀霜剑严相逼。 一道圣旨,令相府千金入宫为后,从此萧郎是路人。 舞一曲倾城相思,歌半阙盛世韶华,终不过相思倾负,韶华似流年。 胭脂泪,可惑人心,亦可惑天下。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8-02-27 1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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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该起来了,今天还要读书呢,先生昨日布置的功课背不熟老爷可是要生气的。”相府大小姐的奶娘轻轻推了推仍在沉睡中的女孩。
      “小姐,快起来吧,茗儿已经等您很久了。”另一个丫鬟打扮的小女孩也趴在床沿上,嘴巴撅得很高,昨天小姐还和她约好早上要起来玩,却这么迟还不肯起。
      见怎么也叫不醒,奶娘皱起了眉,难道小姐生病了?她试了试女孩的额头,并不热啊……等等,不对,手下触到的肌肤感觉似乎有什么不对,那样的温度……
      奶娘双膝一软,几乎瘫倒在地,她倏然转身,一边向外跑一边喊着:“二夫人,不好了,小姐……”
      小丫鬟茗儿好奇地看着奶娘异样的举动,又推了推仍裹在锦被中的女孩,却还是没有反应。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子已经被人推到了一边。锦衣华服的相府二夫人坐到了床边,急切地伸出手去试探女孩的额头。
      一旁的奶娘浑身颤抖,看着二夫人的身子猛然一抖,她惊疑不定地看了看奶娘,颤抖着重新将手伸向女孩的鼻端……没有呼吸!
      二夫人的手僵在那里,然而片刻后,冰冷的指端却忽然感到一丝温润。她惊慌地睁大了眼睛,重新换了一只手去试探女孩的鼻息。
      女孩仍在沉睡,鼻息均匀。二夫人松了一口气,然而想到刚才的异状,心头也是惊疑不定。或许……是自己刚才太紧张了,所以才没有感觉到她的呼吸吧,人在睡觉时本来呼吸就很浅……她狠狠瞪了一眼仍在发抖的奶娘。
      “琬儿……”她轻轻唤着女孩的名字,拍了拍她的脸颊。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女孩终于睁开了双眼,从一开始的懵懂到惊疑,那双纯黑的眼瞳中转换了无数种神情。
      她从未想过,原本平凡的自己会在一觉醒来时完全成为另外一个人。然而,这一切还是发生了。睁开眼睛时,她已身处另一个时空,拥有另一个身份。
      数日后的一个黄昏,铜镜中映出女童稚嫩的容颜,一双漆黑的眼眸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完全不似才刚六岁的孩子。
      她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在这个充满着未知的时空,她不再是从前那个普通的中学女生,而是锦朝左相卫覃的长女卫琬。
      那是一个完全凌驾于她所有历史知识的时空,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来到这里的,只不过是睡了一觉再睁开眼睛,她的世界已然颠覆得再也没有从前的一丝痕迹。
      那个黄昏,她对着铜镜一字字对自己说:“上天给了你重新选择人生的机会,那从今之后,你就只是卫琬。”
      时光的洗涤是那样彻底,曾经的记忆渐渐褪色,数年后卫琬甚至开始怀疑,那些所谓的曾经,是真实的存在过还是仅仅是自己幼年的一个梦境?
      她曾经许下的心愿终于成为现实,那些童年的噩梦终于真的成为过去,成为她永远再也无法触及亦无需背负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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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她还不知道的是,不管是怎样的人生,都注定要在欣喜和苦难的平衡中度过。哪怕转换了时空和身份,却始终逃不过宿命设定的结局。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02-27 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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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这就是您想要的吗?”她轻轻开口,看向帘幕外立着的老者。那是她的父亲,当朝左相卫覃,亦是权倾朝野的国丈。
        卫覃一身朱紫官服,顶戴上的明珠粲然,照亮了他深陷的眼眶和眼眸深处对于权力的疯狂。“琬儿,为父这些年来真没有白疼了你,如今皇上已然病入膏肓,又无子嗣留存,对于我们卫家来说,只剩最后那一步而已,你可能明白?”
        卫琬沉默良久,唇边终于浮起一丝笑意,然而她幽深的眸中却凝聚着冷厉的光芒。“果然,父亲,这就是你的野心,从六年前太皇太后下了懿旨那时起,你便是在为自己打算了罢?”
        卫覃面色微沉,然而想来是胜券在握,便老实不客气的承认了,“不错,想那历朝历代不乏谋朝篡位之徒,同样是帝霸业,他们做得,我卫覃又有什么不如他们?”
        环佩铮然作响,卫琬已伸手撩开了面前的帘幕,站在凤座之前。卫覃抬头看着女儿,她的容貌已与从前很是不同,自从她入宫为后,卫覃便从未能抬头直视过她,记忆中粉琢玉砌的小女孩儿,不过短短数年便已是容色端严的皇后,委实是光阴似水。
        卫覃不知为何,心头竟也觉得微微酸楚,不由得开口道:“这些年来,真是委屈了你了。”这话说的倒颇有几分真情在内,语声亦是微颤。
        然而那华服严妆的女子竟是掩嘴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婉转,但那一双如同点漆的眸间却是冷光流转,让卫覃心头一凛。“你笑什么?”他踏前一步,抓住了女儿的肩膀,沉声问道。
        卫琬唇角微勾,“父亲,”她略微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父亲大人,珍重!”
        说到最后二字时,她语声已经冷硬如铁,随即反手挣脱了卫覃的掌握,疾步后退。卫覃一时还反应不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本能的想要伸手抓住女儿,然而只捞了个空。两柄长戟突然从帘幕间伸出,挡住了他的去路。
        卫覃急急转身,然而方才还是空无一人的凤池宫正殿,竟不知在何时涌入了大量的侍卫,无数长戟反射着微弱的烛光,看在卫覃眼中却是寒光熠熠。
        “卫琬!”他叫出女儿的名字,“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两名侍卫立即上前反剪住他的手臂,强按着他跪在地上,厉声喝道:“大胆逆贼,竟敢直呼皇后名讳!”
        卫覃目眦欲裂,却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侍卫的铁臂。卫琬走至他身前,低垂的眼眸中波澜不起,这是卫覃一生中第一次以这样屈辱的姿态仰望自己的女儿,从前的他权倾朝野,即便是叩拜帝后也是以倨傲的姿态,从未如此卑微过。
        “左相卫覃,图谋不轨,犯上作乱,着奉圣上谕旨,”她微微停顿,终于还是说出了那两个字,“赐死!”
        她的声音极是清冽,然而说出的这两个字却带着掷地有声的决然,宣告了四大家族之首的卫氏的衰亡。
        谁也不会想到,有女贵为皇后的卫氏一族,竟会得到这样的下场。六年前那场奢华之极的帝后大婚还让所有人记忆犹新,然而光阴流转,盛极一时的卫氏就这样快的走上了末路。少帝对卫氏的处罚是极重的,除了卫覃赐死外,卫家凡在朝中有品级者皆革职斩首,一族男女老幼皆贬为贱民流放边疆,永世不得回帝都。
        押送着卫家人去边疆的队伍从皇城出发时,所有人都看到卫琬身着皇后朝服凤冠,独自立于城楼上,神情肃然。囚犯队伍中的一名少年看到了她,立刻神情激愤的破口大骂:“你这个蛇蝎妇人,居然连自己的家族都不放过,一定会遭到报应的!”
        听得这样大不敬的言语,众人都是一愣,立刻便有军士上前一鞭子抽打在少年单薄的脊背上,截断了他的话语。
        卫琬眉尖微蹙,向一旁的一名副将低声吩咐了什么,立刻便有人从城楼上飞奔而下,制止了对那少年的抽打。卫琬扬声向城下道:“倘若想报仇,便好好在边疆活着,莫要让我等得太久!”
        那少年神情一震,倔强的咬紧了牙关,恨恨道:“你等着!”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跟在长长的队伍后面向北方走去。
        卫琬长久的注视着北方,直到长长的队伍已经成为视线中蜿蜒的黑线时,她才怅然若失的收回了目光。“回宫罢。”她淡然道。
        侍女红莺扶住她的手肘,慢慢走下了城楼,她长长的后裾拖曳过楼梯,仪态雍容无比。走下城楼后,卫琬最后一次回首,目光穿过沉重的城门,望向北方扬起的烟尘,低声说了一句话。
        只有红莺听到了她的话,却无法明白是什么意思。直到许久以后,红莺已经年满二十五岁被放出宫,嫁人生子,在某日领着儿子赶庙会时,在路边听到说书先生讲明惠皇后小传时,才恍然大悟。
        彼时明惠皇后卫氏已然殡天,关于她的传言才纷纷扬扬的在帝都流传开来。传说卫氏有倾世姿容,且雅擅歌唱,曾以清歌一曲引得鸾凤合鸣,是锦朝开国以来最为传奇的皇后。
        她人生的传奇并不仅仅在于音律上的造诣,当初少帝以九岁稚龄即位,太皇太后为其聘定卫氏女为后,嫁于九岁天子时,她已是二八年华的妙龄少女。作为比天子年长七岁的皇后,她与少帝之间的感情与其说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02-27 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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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莺身子一震,那样清冽的嗓音,她只从一个人口中听到过。然而人群拥挤,她努力想要看清那说话女子的音容,待她好不容易重新挤到说书先生旁边,追问道:“刚才说话的夫人呢?”
          待问清楚她问的是谁后,说书先生不耐烦的指了一个方向,敷衍道:“已经走了。”
          红莺努力踮高了脚尖向那个方向望去,却是什么也看不到。长长的山道上人流熙攘,今日是大日子,来参加庙会的人多不胜数,想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然而刚才那个让人闻之不忘的声音,这世上只有一个人才有过,红莺在宫中呆了十二年,绝对不会听错。
          那些在深宫中的记忆忽然都这样鲜活起来,红莺从未想过,九重凤阙上那个永远冷漠警醒的皇后,也会有如今这样轻快娇俏的语气,或许,这才是最适合她的。然而不管刚才那个声音是否属于她,自己也没有追根究底的资格,只不过是在心底存一个希冀,希望她还好好的活着。
          乱世红颜,曾以纤纤素手力挽天下,然而坐拥江山,终抵不过对影成双,共剪西烛。她作为明惠皇后的一生,已经随着那个谥号永远地葬入皇陵,成为皇家族谱和史册上一个光华耀眼的名字,虽容光无限,却没有任何意义。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02-27 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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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太慢了,二楼没了……


            8楼2018-02-27 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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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章 迫婚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02-27 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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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琬儿,你可回来了,”才进府门,二夫人庄氏已经从庭院内迎了出来,显是已等了多时了,“你爹爹和大娘已经问了你好几回了,我只说你去龙华寺上香还愿了。”
                卫琬深吸了一口气,笑道:“让娘亲为琬儿担心了,这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庄氏向正堂的方向看了一眼,执起她的手拍了拍,叮嘱道:“先去正堂见了爹爹罢,今日他心情不甚好,你且多顺着他些,免得自己吃亏。”
                卫琬见她面上忧色甚重,便笑着抚慰她道:“爹爹想是在朝中受了些闲气,琬儿省得,无论夫人说什么总是一个装聋作哑罢了,娘亲不必忧心。”
                庄氏见她笑容粲然,憔悴的脸上便也露出些许笑意,长叹道:“你自小便是极聪明的,倒是我白嘱咐了你罢了。”
                听得她如此说,卫琬笑意渐淡,正色道:“娘亲如此也是为了我好,琬儿岂能如此不识好歹?”
                庄氏知她又多心了,深悔自己不会说话,然而此时再说什么去掩饰也是无用,便道:“快去见爹爹吧。”卫琬应了一声,便快步向正堂走去。
                庄氏看着她纤瘦的背影,不禁长叹一声。算来她才是最早侍奉卫覃的女子,只不过虽是相府的二夫人,在府中却没有什么地位,连这个女儿也并非己出。
                卫琬的生母是左相卫覃弱冠时所娶的结发妻子,只是红颜薄命,在卫琬五岁后就病逝了。卫覃后来又迎娶了乐阳郡主为妻,便将卫琬交予了自己抚养,总归还是自己命薄,不仅没福分生个一儿半女,连抚养的孩子与自己都不甚亲近,母女两人之间总像隔了什么似的。尤其是近几年,卫琬越发的大了,更是与自己疏远了。
                那厢,卫琬静静走到正堂,裣衽为礼道:“琬儿见过爹爹、大娘。”
                乐阳郡主是当今太后的表侄女,自幼便养在宫中,性子自然是飞扬跋扈的。虽然如今已为人母,儿女承欢膝下,但性子与从前并无什么分别。此刻见卫琬走进来,冷冷哼了一声,道:“咱们家的大小姐还舍得回家来,知道的说是去上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与人私会呢!”
                卫琬本是打定主意要忍的,然而乐阳郡主这话却恰恰说中她的心病,白日里受的委屈顿时涌上心头,忍不住回嘴道:“夫人这样说便是不对了,如今卫琬并未做什么有辱家声的事,夫人如此说损伤的也是卫家的面子,您自己脸上也未见得有甚么光彩!”
                “你个伶牙俐齿的小贱蹄子,真是越发无法无天了!”乐阳郡主顿时发怒,手中的茶杯重重磕在小几上,眼看便要起身发作。
                “好了!”一直未曾开口的卫覃终于发话,乐阳郡主虽性子跋扈,但自年少结缡时起便对夫君言听计从,是以并未反驳。
                卫覃淡淡扫了女儿一眼,道:“你娘是怎么教你的,越发没有规矩了,竟然敢跟长辈顶起嘴来!”
                卫琬咬紧了嘴唇,倔强的抬眼望着父亲,神情异常冷漠。卫覃微微蹙眉,这个女儿虽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但父女感情却远远不及与乐阳郡主所生的卫瑶亲近。“为父今日找你来,事关你的终身大事,去年你便已及荆,殷家下个月便托人来为他家的二公子提亲,你且安心在家中呆着预备嫁人便是了,不要老是惦记着往外跑,影响了卫家家声!”
                他尽量用的是慈爱的语气,虽略有生硬,却也比平常对她的态度温和了许多。然而这番话听在卫琬耳中却似晴天霹雳般,她身子微微一晃,贝齿染上了唇边渗出的血丝。
                乐阳郡主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虽不明所以,但也不肯放过奚落她的机会。“殷家肯向你提亲,也算是你的造化了,如今像咱们这样的大户人家,哪里有过了及荆还未嫁人的姑娘,真真是好丢脸子。”
                卫琬陡然抬头,冰冷视线扫向乐阳郡主,眸光冷厉,竟让乐阳郡主也为之一窒,接下来的话竟怎么也说不出。卫覃察觉她神色有异,皱眉看向女儿,正待出言训斥,却见卫琬已拂袖而去,竟是连礼数也忘记了。
                卫覃本待发作,但念及数月后便要遣嫁她出门,便重重叹一口气,由得她去了。乐阳郡主仍在兀自心惊,因着父亲不怜惜,又无强势母族可以倚靠,卫琬在家中向来是低眉顺眼的惯了,未曾想今日那样凛厉一眼,连见惯大阵仗的郡主也为之心惊,真是人不可貌相。
                卫琬浑浑噩噩的回了房间,关上房门便瘫坐在地上,原来嫁得良人,终究不过是自己的奢望。殷家虽亦是帝都有头有脸的人家,殷家老爷殷茂源在宫中做太傅,教导皇家子孙,但终究比之卫府是远远不及了。
                若不是因为自己在卫府中身份低微,殷家是无论如何也不敢与卫氏攀亲的,此举必是受了乐阳郡主的怂恿。那殷家二公子殷颂自下生便先天不足,不仅身子孱弱,据说连智力都有不足,不过殷家人对此讳莫如深,外人也只是传说,并不得真凭实据罢了。
                然而纵使殷颂身体康健智力正常,也不是她芳心暗许的那人,终究意难平。卫琬思索良久,才起身坐到案前,提笔写了一封信,叫来贴身丫环茗儿送了出去。
                待茗儿出去后,她颓然伏在椅背上,眼前水光凝聚,依稀是那人的容颜,又似当初初遇时的情景……
                那是去年春日进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02-27 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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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 坠马
                  然而那一封信送出去后,竟如石沉大海般杳无音讯,卫琬问了茗儿几次,茗儿皆回答确是将信送到萧杞风的小厮引泉手中了。mht.la [棉花糖小说网]然而卫琬一连几日都打发茗儿上街买东西,却未曾见引泉或扫雨递回信来。
                  卫琬正是忧心如焚时,却见乐阳郡主所生的女儿卫瑶走了进来,笑道:“姐姐怎的老是耽在屋子里,可是身子不爽?”
                  卫琬与她之间向来没有什么情分,便淡淡道:“妹妹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了?”
                  卫瑶今年才只十四岁,性子脾气却像极了母亲,极是嚣张跋扈,“若不是娘亲要我来,我才懒得上这儿来呢,平白无故的沾了晦气!”
                  “既是如此,卫二小姐还是贵人免踏贱地,回你的清芳居去罢!”卫琬平日里虽看不惯她的作为,但如今恰是心情不好的时候,说话也没有什么好口气。
                  若是在平日,卫瑶受了这样的硬话是一定要吵闹起来的,然而她却笑了一笑,“那是,妹妹也真是怕的很呢,若是和姐姐耽得久了,也沾染上了扫把星的晦气,像那殷颂似的从马上倒栽下来生死不知,可就……”说到这里,她刻意停下了话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卫琬,眼含讥讽。
                  卫琬本也没用心听她说话,听得她如此说,竟伸手抓住了她的肩膀,急切问道:“殷颂他怎样了?”
                  她这番举动落在卫瑶眼中,自然是理解成她是在为未来夫婿担心,出言讥讽道:“呦,这还没过门哪,就为人家着急了,不过依我看你这门亲事八成是不成的了,殷颂就算还没死,殷家恐怕也不敢娶你这个扫把星进门了,没过门就要克死夫婿,这帝都是没有哪家人敢要你的了!”
                  卫瑶说出这番话,本拟是将她奚落一番,却未想到卫琬竟是一脸笑容,“多谢妹妹前来告诉我这个消息,姐姐我真是感激不尽!”
                  卫瑶正待说话,卫琬却又抢白道:“姐姐也知道自己晦气,妹妹还是别久呆了,克死夫婿事小,若是妨害到妹妹的千金贵体,卫琬真是难辞其咎了!”说罢,卫琬便神清气爽的从她身边绕过,走进了内室,再也不理睬卫瑶了。卫瑶本是想来羞辱她的,却受了这样一番抢白,却也不知卫琬的好心情是从哪里来的,只得悻悻而去。
                  殷颂落马这件事很快就传的阖府皆知,卫覃自然是懊恼不已,但双方虽有过婚姻之议,毕竟只是私下里商量的,尚未过了明路,卫覃自然也不好表示的太过关心。不过三日后便传来了消息,殷颂本来身子骨就不好,这一下跌得又是极重,竟在昨日半夜过去了!
                  卫覃听了这个消息后,虽然也颇为遗憾,但也只是遣人去吊唁了事。何况此事涉及儿女之事,虽然克夫之说不过是捕风捉影,但毕竟也是妨碍自家家声的,既然儿女婚事并未议成,索性就将此事揭过不提,当作没有这回事算了。
                  然而殷家却颇为不忿,据说殷颂平日里身子不好,总是在房里休息的时候多。因着殷家老爷说要与他娶亲,娶得又是四大家族卫氏的女儿,所以殷颂自己也存了个多活动活动的心思,趁着春日去马场骑马,不料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殷夫人膝下共有两子,因殷颂自幼先天不足,又是幼子,所以殷夫人格外怜惜。如今殷颂年及弱冠,又是将要娶亲,在大喜之际陡遭噩运,殷夫人已经哭得死去活来,殷家上下一片愁云惨雾。
                  小道消息向来传得最快,殷颂还未出殡,流言蜚语已是满天乱飞了。都说卫家长女命硬克夫,方及议婚便将未婚夫婿克死,命格当真是硬之又硬。这样的话传到卫家,卫覃虽然对这个女儿不甚钟爱,却也气得不轻。乐阳郡主倒是幸灾乐祸的带着女儿来奚落了卫琬几次,不过卫琬听说婚事作罢心情正好,无论她们说什么都是置之一笑,倒让她们母女很是疑惑。
                  卫覃本来在朝中与殷茂源交情甚好,却未曾想为了儿女之事闹得如此尴尬,殷夫人已经放出话来与卫氏势不两立,虽是妇人之见,但殷茂源并未发话,显然是默许殷夫人的做法了。卫覃见他如此,心中更是有气,却也不好发作,毕竟他这一向的态度就是装作没有这回事的,自然也无法开口辩驳,只能吃个哑巴亏了。
                  这日卫琬起床后,却未见茗儿进来伺候,只得自己穿衣系带。等了好一会儿却也不见茗儿送洗脸水进来,卫琬心中疑惑,便起身去寻她。
                  刚走出屋子,便看到茗儿正蹲在地上,肩头一耸一耸的,好像是在哭。卫琬走上前去,轻声道:“茗儿,怎么一大早的在这里哭,谁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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