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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家访谈】段奕宏做客《凤凰网·非常道》(下) 文字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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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笑看云生涛灭
  • 中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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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爷下午好……
话说俺摸个鱼挺不容易的,乃就配合点吧啊……


  • 笑看云生涛灭
  • 中尉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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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说我不知道我会下意识的说,你有什么可牛逼的?人家知道你是谁啊?你现在作怪的原因是什么?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有能力?潜下心来把这段戏,规定戏给别人诠释看,你怕什么?面子、虚荣心作祟。哦,好的,我接受。演完之后,我还有一种诠释方式,导演您想看吗?翻译一翻,好啊。诠释完之后,你有护照吗?没有。有公家护照,那时候在 实验话剧院嘛,你明天就能接到我们的剧本。
 
 其实我开心的不是这一点,我开心的是我自己。
 
 《凤凰网·非常道》:跟自己打开一个扣。
 
 段奕宏:而且这个扣会让我走的更加深远。
 
 《凤凰网·非常道》:嗯。
 
 段奕宏:这个很重要,其实在每个阶段,都会迸发出,都是自己给自己再系一个扣,然后就是看你怎么去解这个扣。还有一次在拍《兄弟啊兄弟》,跟那个蔡晓琴导演,当年那个《蹉跎岁月》的导演,快杀青了一个星期,突然有一天拍戏,这场戏其实我跟那个演员是一场探监的戏,跟这个演员我们切磋了将近两个星期,磨合了,包括在戏外排演,彼此都很熟练了,或者说可以成为一种模式。
 
 那天演完,导演在另外一个屋里说,巨大声,我从来没有,就是两个多月她没这么跟我说过话,段奕宏你就准备这么演下去吗?"哗"我的自尊心完全没有了,整个剧组其实那两个月合作的非常愉悦的同时,其实很多时候演员觉得愉悦,是因为你得到了更多的一种尊重的东西,信心也好,尊重也好。
 
 我再看摄影师,看工作人员都不敢正视我,都在回避我,都怕给我一种尴尬,我下意识说,那你该怎么演?声音特别大,跟他的音频差,反正就不能这么演。"啪",接了一盆冷水把我浇灭了,肯定下意识拍桌子走人,就属于这种的。我又坐住了,他给我这种挫败感太强烈了,我工作了两个星期啊这个戏,我的对手傻了,那种无助的眼神看着我。
 
 "对不起,我再试一遍好吗?"我都不知道怎么会说出这种话。他们也没想到我会有这种反应,我沉寂了可能两三分钟,我知道原因肯定是在我身上。
 
 《凤凰网·非常道》:不在面子身上,在你身上。
 
 段奕宏:我重新给他演了一遍,我特别、特别开心。首先,我用另外一种我都没有设计好,或者是设置过的一种感觉来诠释这场戏,更重要的是,就在这个扣上,我又解开了。我第二天,去他的屋里,我说很感谢您导演,我说您让我至少还能再走五年,这种心态,那么选择《桃花运》的时候也是这样。
 
 因为很多时候,无论一个演员走到任何一个阶段,他都会遇到同样的一些心理的心结的问题。判断,做与不做,你所顾忌的、犹豫的。所以我现在更看重的不是一个结果的东西。


2025-06-05 05:2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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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笑看云生涛灭
  • 中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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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团长》反响不好 那我很遗憾
 《凤凰网·非常道》:那么你简单回答一下,我看了《团长》,就是从你龙文章往那油桶里一钻,然后蒙了一脸的沥青,还带嘎巴儿,这个戏不用说主演了,看也看出辛苦来了。一帮野鬼,孤魂野鬼在那儿,就一直在跑,一直在奔跑。
 
 也会出现这种情况,观众不知道你们受了多大的辛苦,万一《团长》播出了以后,观众没什么反应,你作为个人怎么接受这种落差?
 
 段奕宏:我觉得我第一反应,就觉得可能是挺遗憾的,这是肯定的。这种遗憾你要怎么去看,谁都期望,就是说你所付出的一部作品能得到好评,谁都愿意听好话,这是肯定的。好话也会害人,我觉得。这种遭遇其实之前我已经遭遇过,泰国那部戏。
 
 《凤凰网·非常道》:嗯。
 
 段奕宏:我当时看完首映式,我差点落泪,他们都看出来了,就向我赔礼道歉,我落泪的原因是因为我付出的东西,我习惯于这样。就是人就会习惯于,你付出多少,好像就应该得到一种正比的结果,其实那点让我感觉不是的,不是这样子的。
 
付出了你得到好的结果,我觉得是运气好,你付出了没得到,是运气不好。但是你没付出就想得到,那是不可能的事。
 《凤凰网·非常道》:明白了,你说呢,段奕宏说呢,我最早演的,想演的《士兵突击》呢,我看中的是史班长,史今班长。但是导演觉得我更合适演袁朗,那么后来张译演的这个史今,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吗?
 
 段奕宏:比我想象中的要好。这是绝对的,比我想象中的好。
 
 《凤凰网·非常道》:如果是你演,未必是这样的?
 
 段奕宏:对,那是肯定的。这个其实我看过几个片花,就是当时还没有成绩的时候,我就已经预感到,我预感到非常好、非常棒,你说导演发现我合适袁朗,我并不这么认为。他可能发现的特质是我不了解的特质。
 
 《凤凰网·非常道》:嗯。
 
 段奕宏:我觉得这是很有意思的,如果一个演员很了解自己,很了解擅长用自己一些特质去诠释一些人物,我觉得没意思,没意思。我幸福的感觉就是这种感觉,有一种未知的东西,我去寻找它,靠近它,这对我来说是很幸福的,也是我从事这个职业的一种快感的地方。


  • 笑看云生涛灭
  • 中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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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三多和龙文章 其实很相似
 《凤凰网·非常道》:昨天有一个人,他经过特别长久的考虑,我在博客上,我说了我要采访段奕宏,我希望你们大家给我使点劲,哗哗来了好多人。昨天有一个人,他说我这么长了,我不知道这个问题,我还来得及来不及问,他说兰晓龙写许三多和龙文章一个"木"、一个"妖",请问段奕宏他们这两个人之间,有没有共同之处?
 
段奕宏:我觉得你也可以把许三多的"木"说成"妖",也可以把龙文章的"妖"说成"木",这种一根筋的东西,我觉得是相似的,是相似的。木到一定程度就是一种妖气,妖到一定程度就是一种木。
 
 《凤凰网·非常道》:那我昨天可能还回答对了,我替段奕宏回答的。
 
 段奕宏:呵呵。
 
《凤凰网·非常道》:我说木者至极啊,就是妖;妖者致极还是木。就是转了一圈,他今天早上给我回的说,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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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中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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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尊很害人 但能让你坚守自己
 《凤凰网·非常道》:那么你今天能不能换一种角度,看自尊这种东西?
 
段奕宏:我觉得很害人,挺害自己的,但是就是说它能让你坚守一种东西,坚守自己。我觉得活的像自己是很重要的。
 《凤凰网·非常道》:对,别活着活着像别人了啊。
 
 段奕宏:活得像自己特别重要,因为一切选择是你自己作出的决定,一切结果你就得去甘受,承受,甘愿去承受。我选择这个职业,我进了中戏,我想放弃,这都是我自己作出这种选择,我不能跟任何人去说,尤其是我的父母,当然他们不会说活该,不会说出这种话。
 
 但是我不会的,我学会了自己来解压自己,学会自己去承受,我学会了就是说变得更加坚硬,更加坚硬。我学会了在某一个阶段,在某个时期,自己帮助自己是最最重要的。


  • 笑看云生涛灭
  • 中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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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与否定之间催生表演梦想
 
 《凤凰网·非常道》:我特别好奇一个事啊,高二啊你自编、自导、自演的那个小品,被一个上系的导演把你蛊惑了,当时你是在什么舞台上演的什么内容?
 
 段奕宏:至今那个导演我都没见过,他只是让别人带话,他是上系的一个导演系老师,然后他在我们这个话剧团去导一部话剧,我们都用同样的一个舞台,那个时候我们叫伊犁宾馆,也就是伊犁宾馆的那个剧场和舞台比较规范化,我们白天在上面文艺会演,晚上他们就进来走威亚什么的,可能他偶然看了这台晚会,小品的名字叫《知识就是力量》,我演一个小商贩,卖书的,摆书摊的,遇到了两个学生来买书,推荐他们不同的书,推荐是商业的,比较花边新闻的和专业性的说这卖不掉,就类似于向钱看的那个商贩。
 
 当时其实就是老师给予的这种特权,你来组织这两个节目,初中部和高中部同时放在一个档,来比赛、来竞争,这么一、二、三档,一、二、三等奖吧,那么我这个小品拿了二等奖,另外一个集体的一个舞蹈,拿了三等奖,结果他们又推荐我去参加业余的一个伊犁州的小品大赛,拿了一个创作奖,这一系列的这种所谓的荣誉,给我带来一种对自我的一种肯定,再加上这个老师的一种鼓动,你有去考表演系的潜质,让这个团长来给我带话,哎,这小孩,有点潜质。
 
 《凤凰网·非常道》:有点意思。
 
 段奕宏:嗯,有点意思。
 
 《凤凰网·非常道》:你到现在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段奕宏:我没见过,我只听说他叫陈家林,是上戏的老师,但是戏剧性的是时隔我到了高二,因为那是高一的时候的事。
 
 《凤凰网·非常道》:嗯。
 
 段奕宏:中戏又去了一个老师,也是给伊犁话剧团排演话剧,然后他们要看全团演员的业务水平,每个人自备短的小品来汇报,他来定夺谁、谁演什么样的人物,很正常的一个流程,我特别想让他看到我,看到我所谓的那种自以为是的一种潜质和能力,得到一种肯定,因为我已经知道中戏有表演系,而且很棒的,别人都演完了,人家忘了我的存在,我又不是这个团的。羞答答的,老师、老师,老师,我想试一试行吗?
 
 人家说这是你们团的吗?那个团长特别好,他说不是,他是一个特别热衷于一个表演的孩子,他还是高中生,我估计那个老师碍于面子吧,好吧,给点时间,看完了点评,我当然不在点评的范畴之内,心里不踏实,总想知道他是怎么看我的,四处打听他住在哪个宾馆里,我长那么大,从来没有这种动力和这种勇气。
 
 《凤凰网·非常道》:去讨人家一句问话啊。
 
 段奕宏:站在他的宾馆门外好久、好久,敲的这个门,老师非常、非常客气的接待我,非常、非常客气的说你是个好孩子,肯定学习也不错。
 
 《凤凰网·非常道》:该干嘛、干嘛去。
 
 段奕宏:非常、非常坚决的说,你退一万步也考不上中戏。
 
 《凤凰网·非常道》:当时你听完这话,什么样的感觉?
 
 段奕宏:蒙了,我傻了,他看出我这种感受和感觉,因为我坐着不走,我不知道是抬腿走啊,还是怎么进行下面的谈话,我觉得没法进行了。他很和蔼一个老师,你一定是个好孩子,有自己的业余爱好挺好的,就比如说我,我就是歪打正着的当了导演系老师,我以前的志向是当医,学医,他就安抚我,放弃这种念头。
 
 甚至说到你即便退一万步考上,那么你也没什么发展以后。我也不知道我是哭还是笑,我记得脸部肌肉特别僵硬,又给我端水、倒茶的。好吧,好好上学,考一个高考,考个大学,挺好的。
 
 《凤凰网·非常道》:然后你就踩着两脚棉花回家了?
 
 段奕宏:呵呵,没有,我推了辆自行车。
 
 《凤凰网·非常道》:哦。
 
 段奕宏:好久、好久,我恨不得把那个城市绕了半圈,因为家里人也知道我要去见这个人。
 
 《凤凰网·非常道》:你还得回家跟家里人说。
 
 段奕宏:怎么样啊?人家老师怎么看啊?这个选择对家人来说是不可思议的,怎么可能,我们家世代都没人干这个,你身上怎么可能有演员的潜质,家里人认为那时候唐国强老师,那个时候那是演员,放弃,那人家已经说了,前一年还有人说你有这种迹象、潜质,后一年就说压根没有,退一万步也考不上。
 
 《凤凰网·非常道》:都是戏剧学院的老师啊?
 
 段奕宏:都是具有权威性的老师,我特别、特别痛苦。
 
 《凤凰网·非常道》:是啊,十五个水桶打水,最难受了。
 
 段奕宏:但是我还是偷偷买了一张车票,捏在手里,我没有出过伊宁市,伊宁市离乌鲁木齐有七百多公里,坐车得有二十多个小时。


  • 笑看云生涛灭
  • 中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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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新疆到北京:半路新鲜半路慌
 《凤凰网·非常道》:从伊宁到乌鲁木齐二十多个小时?
 
 段奕宏:嗯,从乌鲁木齐那时候到北京得七十八个小时。
 
 《凤凰网·非常道》:一共加起来九十多个小时,相当于几天呀,你告诉我?
 
 段奕宏:一个星期,因为火车得走四天三夜。
 
 《凤凰网·非常道》:我很好奇的是,你在火车上干嘛?
 
 段奕宏:是吗?
 
 《凤凰网·非常道》:嗯。
 
 段奕宏:我觉得挺好玩的。
 
 《凤凰网·非常道》:我坐过一天一夜,我就不知道干嘛了,所以很好奇,就是你在这二十多个小时的汽车,七十八个小时这个火车上,你都在干什么?
 
 段奕宏:第一次出来,是一种新鲜,没出过门,没坐过班车,没坐过火车,没见过火车,时间过的非常快。
 
 《凤凰网·非常道》:你那会儿特土吧,连伊宁都没出过?
 
 段奕宏:连什么没出过?
 
 《凤凰网·非常道》:就是连伊宁市你都没出过,特土的一个人吧?
 
 段奕宏:特别土,但那会儿也不知道什么叫土。
 
 《凤凰网·非常道》:没有参照就不知道。
 
 段奕宏:没有参照物,对。
 
 《凤凰网·非常道》:嗯。
 
 段奕宏:但是,一试被刷下来,往回走的时候,那就不是新鲜感了。
 
 《凤凰网·非常道》:不是,这还没说到那儿呢啊,我先问你,你没告诉我你在火车上都干嘛呢?
 
 段奕宏:我那时候坐的是硬座,腿肿的这么大。
 
 《凤凰网·非常道》:嗯,到北京得找双鞋。
 
 段奕宏:四天三夜,然后乌泱泱的人,从乌鲁木齐开往北京的班车也特别少,列车,所以每列车厢的人巨多,不瞒你们说你打开厕所,恨不得那个粪便已经漫过了那个整个池子,就那种环境,但是新鲜,新鲜。
 
 《凤凰网·非常道》:没看见过这么多屎?
 
段奕宏:呵呵。然后睡过那个火车的行李架,在上面横着睡,然后钻到那个座位底下睡过,时常被人家那脚丫给踩醒、碰醒,就是新鲜,也没觉得苦,挺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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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中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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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岁段奕宏 见证梦想的力量
 《凤凰网·非常道》:您接着说第二次的这个。
 
 段奕宏:第二次挫败感就比较大了。
 
 《凤凰网·非常道》:不是,他怎么就让你出来了,你得跟他们交流啊?
 
 段奕宏:对,第二次我就开始潜下心来,我那个时候没有告诉他们我还想去第二次,那不敢说。他们觉得我也挺正常的,就是比之前学的乖了,按时、按点的回家,按时、按点的去排练厅,那时候我19岁啊,何老师你没想到我19岁,我能把自己的筋给劈开,然后能下大叉,竖叉、横叉,我自己也想不到。
 
 我从来没有接触过舞蹈的这种基础,没有基础,也没接受过舞蹈的训练,就是觉得这是我应该所具备的一种素质。连他们话剧团那些演员都觉得特奇怪,因为他们都觉得我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我们这么专业的人,都没有去中戏考,你真的不可能,就属于那种瞎胡闹。这种声音也传到我的耳朵里,我那时候真的是,那时候为什么没有那么去在意别人呢,但之后为什么越来越在意别人呢,特奇怪。
 
 而现在有些时候,或多或少也会在意。为什么我19岁、18岁那种冲劲,现在就不如以前。根本就听不进去,无所谓你给我那种眼色,排练厅说关门了,我们得扣着门。因为我有的时候,人家不练的时候,我在那儿练影响别人,我就能想进办法钻进去,那脸皮厚的,简直是。
 
 我就这样有意识的去找一些老师,请教一些老师,死皮赖脸的说你帮我听听。我们那儿不是因为有一所师范大学嘛,也有声乐老师,半夜骑自行车去哪儿,帮我听听,指导、指导。都特别好,都会给一些建议。其实都不系统,都不规范,我只是在给自己心理一种慰藉和安慰,觉得这样离我,离演员吧,更近一些。
 
 但是我要不去做,我会更难受,更觉得没希望。所以这个劲能让我劈下大叉呀,横叉。每天都是捂着两个腿嘛,往家里走,还不能让家里人看出来。
 
 《凤凰网·非常道》:叉完了难受,是吧?
 
 段奕宏:不瞒您说,有一次我叉完之后,我骑自行车,然后我的那个塑料袋装的我的那个练功鞋,偷偷的塞到塑料袋里边,但是骑自行车的时候,我就放在前面,突然有一天突然我骑在马路上面,我突然感觉我腾空起来了,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一下子腾空起来了,是因为那个塑料袋绞到前轱辘里去了,因为我的两个腿太软、太疼,它使不上那个劲,然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就进去了,整个人就从掀过来了,全马路的人全在看我,我扶着腿,揉着头,扶着自行车,装着没事人在走。
 
 就是这种,那个时候我记得当时就是这样,挺难受的,然后到了节骨眼说要去考试了,我得想办法说服,那个时候我就搬出了话剧团团长,我得让他来肯定我的能力啊,肯定我的前程。
 
 《凤凰网·非常道》:就是本地的话剧团团长?
 
 段奕宏:我们家也没人接触过呀,但是我私人那个时候,那个团长给我这种鼓励,从精神上,乃至于说你可以到我们排练厅去排练,我特别感谢他。我们这次回去,每次回去我们都在一起聚,一定是这样。他为我感到骄傲现在,我就把他搬出来说服我的父母。
 
 但人家身负着这种责任,也不能轻易的给你一个决定啊,说你孩子就一定有希望,对吧,但至少就是说他很客观的,我的父母就是问这孩子有没有希望,怎么可能去从事这个职业呢,那人家只能说我看到了他的刻苦,看到了他的勤奋,还是有希望的,加上我的执拗,你不让我去,我会恨你一辈子,这种狠话也放出来了。
 
 《凤凰网·非常道》:危险。
 
 段奕宏:第二次来了,有所准备的去了。
 
 《凤凰网·非常道》:带着叉就来了。
 
 段奕宏:呵呵,带着叉。
 
 《凤凰网·非常道》:人家没让你劈吧?
 
 段奕宏:没让我劈,想劈来着,不由得你,三试也没上,回家吧。
 
 《凤凰网·非常道》:这次为什么你说比第一次打击大呢?就是你觉得九千九百九十六步已经到了,但还是不行?
 
 段奕宏:也不能说九千九百九十六这步,是因为我觉得,我自认为好像有所准备,加上说服家里人的这种心态,这一年的这个心理准备和想尽一切办法骗取家里的信任,暑假主动去打工啊,就是给家里一个焕然一新的,以前从来没有过,以前真是无拘无束,没有一种正常的行为,在我的父母面前,任性至极,就不知道为什么,为了上这个学,能改变这么大。改变这么大,不知道为什么,所以家里其实那时候感动了。 
 《凤凰网·非常道》:哦。
 
 段奕宏:感动了。
 
 《凤凰网·非常道》:威胁、利诱把他们都感动了,还有话剧团的团长。
 
 段奕宏:感动了,嗯。然后上了一个证书班,但也没考上,正好有一个六个月的证书班,我总是在给自己一次下一次机会的理由,我觉得从骨子里可能还是喜欢这个东西,为什么我第二次失败之后,还想找,还想做下去,但是我一定要找到一个理由来说服自己,我说你是一张白纸段奕宏,你给自己这个六个月的时间,你实在不行你放弃,也来得及,对呀。
 
但这话我不能告诉我的父母,我说别人肯定我,又骗取他们的信任,肯定我说先让我上个六个月的那个什么。太远了,因为距离太远了,他们不知道这边到底有什么样的信息,我说你看人家寄来一个单子,说你愿意不愿意上我们这个证书班什么的,我说给我一个机会,说我们考完,人家说我先上一个这种考前培训班,系统的学一学,又骗取了他们的信任。
 
但那半年确实让我学到了很多东西,我觉得不仅仅是业务上的,是对自己的一种修炼和修整。


2025-06-05 05: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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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着三载 终得梦圆 
 《凤凰网·非常道》:那么我问你了,你第三次怎么考上的?你怎么居然还有勇气第三次,九十多个小时的火车再坐回来?
 
 段奕宏:第三次是因为先上了这个证书班,也特别奇怪,上了证书班,我是94年考上,93年上的证书班,93年的年底,93年我们9月份入校,到94年的3、4月份毕业吧,正好是3、4月份本科的招生,也要准备台词片段呀、形体片段,我就找了我当时的台词老师。
 
 老师特别好的给我辅导了这个,他也知道我肯定要考试。仍然最后还是说了一句,你干嘛要上本科呀?很难的,多不容易呀,那时候。还是一种劝说我放弃,又一下心灰意冷。
 
 《凤凰网·非常道》:那我问你,第三次考上了,这个通知书到你们家的时候,肯定是寄到新疆,对吧。家里人是什么反应,你是什么反应。我猜你那会儿啊,已经兴奋度远不如第一年我要考上了,这个兴奋度来的这么敏锐了,我想知道你的家里是什么反应?我们家祖坟没这个演戏的蒿子,这终于来了。
 
 段奕宏:首先我们家里人不知道这个文化通知书意味着什么,他不知道进这个大学之前有这么一个筛选,只有拿到这个通知书才允许你去考这个文考,也就是你只走了一半,但这一半是很难的,它不是普通的一种高考,我直接是去考文考,它是经过筛选,你才有资格去参加这个文考,当我跟他们说完之后,他们觉得不容易,没想到。
 
 我爸挺逗的,好像这三年钱没打水漂。
 
 《凤凰网·非常道》:也说了句实话啊。
 
 段奕宏:但是关键还有一步啊,我从来没有过那么勤奋,我打小上学,考这个高考之前,我从来没有睡过三个小时觉的时候,但这一次我知道了,心甘情愿的,因为我知道,如果因为我的分数不够的话,那将是终身遗憾的一件事情。我每天真的是只睡三个小时,恶补。我到了学校只有上厕所的时间,打了下课铃休息的时候,我永远是坐在那儿。
 
 我记得我们那时候我们学校那个学校的校长,叫伊宁市三中嘛,这个三中的校长是一个有了名的一个特别狠、特别厉害的校长,谁见他谁都怕,都躲着他走,但很有能力这个校长。每天早上我提前去,然后我就坐在操场的一棵树下,开始背诵一些文史材料,打铃我都没听见。那时候身边上的陆续往教室走,突然一个声音,很大声的说"你还坐在那儿干嘛?"我一看没几个人了,然后我就看着他,他走过来,他好像看到我真的是进去在那儿读书了,他说哎,同学,赶紧hui教室。
 
 旁边的老师和同学都很奇怪,这老头为什么能用这样的口吻来跟我说话,我也很奇怪。可能就是我那种沉静的东西,或者是进入到这个书本的那种感觉,可能他觉得是真的是在那儿读书。不是在做样子,或者是在玩的那种感觉,所以那时候状态就是这种状态。当我拿上通知书的时候,才戏剧性的晚到我们新疆,我差点没上成学,晚到了。然后写的时间也不一样,其实人家8月多少号,我迟到14天嘛,说的是9月16号。其实人家不是,人家9月几号就进校了。然后那个时候我已经到了乌鲁木齐,准备往学校跑,突然家里接到电报,如果明天不来学校报道,按自动退学,生平没坐过飞机,就是我姐夫托乌鲁木齐的朋友。
 
 《凤凰网·非常道》:就是中戏警告你了?
 
 段奕宏:嗯,中戏警告我。托的是乌鲁木齐的朋友,赶紧买了一张飞机票,把那张火车票给报废了嘛,坐着就来了,到教导处报道。
 
 《凤凰网·非常道》:多长时间坐飞机?
 
 段奕宏:那会儿三个多小时就到了。
 
 《凤凰网·非常道》:这个把你九十多个小时,完全不一样了啊?
 
 段奕宏:对,特别逗,坐飞机,第一次坐飞机,以为这飞机上吃的东西都不是免费的呢,也不敢要,也不敢吃,然后打开行李上的东西也不会打开,使了半天劲,不会,碍于面子算了,坐那儿等吧,反正总有人去打开这个东西,心态特别逗。人家教导处主任说,我说我这通知上说的是9月16号报道,那你去你们新疆报到去,最后当然还是让我报到了。
 
 《凤凰网·非常道》:写差了,是吧?
 
 段奕宏:嗯,写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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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奕宏艰难留京之路 震动文化部
《凤凰网·非常道》:那我问你一个事啊,你大学毕业,你前面讲了这么多你考学的呢,中戏毕业了以后仍然举告无门,最后国家话剧院把您老给收下了。那么我想问你,你现在对国家话剧院,你是什么感情?
 
 段奕宏:感恩,我觉得是我的贵人,我的恩人。我没想到自己能留在北京,能留在国家话剧院,当时叫实验话剧院,当我第一次听到实验话剧院有位演艺中心的主任叫李法增老师,很喜欢我。就是说有望去实验话剧院,当快毕业的时候,我突然接到电话说是没希望了。说你能不能让你们学校也帮着去要一个留京名额,确实没有留京名额了就把你,你个人还有什么社会关系吗,有没有人帮你?
 
 我当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蹦出一句话说,我没有钱,我没有社会关系,我只有一张成绩单,真的把那个老师塞的无话可说,他说我知道孩子,我知道,我知道。说我们再想办法,你还是去考考别的城市的话剧团。
 
 我觉得没希望了,因为当时就是没希望了,太难了。然后我就去天津考试嘛,天津人艺。我说老师我的第一志愿是实验话剧院,人家艺委会的整个老师说,我先说的是我第二志愿是天津人艺,那你第一志愿是哪儿啊?实验话剧院,那你干吗不去实验话剧院?我说实验话剧院还没有最后给我一个决定,是否能有希望,我说我不想失去一个落脚处,好吧,考试吧,考完试,找我谈话。
 
 说如果实验话剧院接收函下来,因为3月22号必须得有一个单位接收函下来,否则的话你的档案会被打回原籍,你会去吗?我说我会,如果不下来呢?我说你会收留我吗?我们明天就把接收函打到中央戏剧学院,我们等你,我特别、特别感动,因为我们喜欢你。
 
 心里踏实了,如果留不到北京,就能留在天津,那不是挺好的一件事嘛,然后就排大戏,排毕业大戏,正好演毕业大戏那段时间,我记得有一次谢幕的时候,有一位老师,冲上舞台指着我,冲台下的观众说"这样的学生?中央戏剧学院为什么不留下来?实验话剧学院为什么不留下来?"我不知道,他没教过我,我的主讲老师很尴尬的冲上台说,这事会、会,你别在这儿弄。我不知道我的事情会弄这么大,很多人关注,很多人关注。
 
 《凤凰网·非常道》:那个人冲上台的是谁,你知道吗?
 
 段奕宏:叫钮心慈老师,是导演系的一个老师,他好像看过我的作业,看过我的话剧。直到我最后拿到去文化部报道,好多文化部的办公室的工作人员都来见我,段奕宏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么多人为他说话。
 
 《凤凰网·非常道》:不靠关系,不靠钱,没钱、没关系。
 
 段奕宏:而且赵有亮老师,亲自到文化部特批的一个,申请的一个留京名额,我这期间去闯了两次文化部,其实我知道没有希望,一点希望都没有,怎么可能,但是我觉得我就是想尽一些力,看有没有一丝的希望。
 
 《凤凰网·非常道》:那你这么做完了,你多对不住人家天津话剧院这边啊?
 
 段奕宏:但我不想欺骗他们,我不想说我的第一志愿就是天津人艺,那样的话他们会更伤心。
 
 《凤凰网·非常道》:你完了以后,给人家一个交代了吗?
 
 段奕宏:嗯,电话,发过信息,但是他们天津人艺有一次,一个演员见过我演话剧的时候,他说我们天津人艺的老师很遗憾,但也很高兴,你没来我们天津人艺,但是也很高兴,让我心里好过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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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及父母,泪水潸然……
 《凤凰网·非常道》:我问你个事啊段奕宏,我看过你的这个戏啊,《刑警本色》、《食人魔》、《纪念碑》包括这个《团长》,都是那种要付出极大的演员的那种主观努力和主观感情的戏,你老这么演戏,你妈妈还说过你,脑子里容易浸血而不是水,对你的这个心理和身体健康,有没有影响啊?
 
 段奕宏:我上完学毕业,然后到了实验话剧院,演了一台话剧叫《纪念碑》,我最大的心愿就是把我的父母接到北京来看我演话剧,我觉得给他们一种特别强烈的幸福感也好,这么多年来对自己儿子的一种支持,那时我很强烈的一种心愿。不管他们看不看得懂,没看过话剧,我觉得只要我站在台上,我想让他们知道这些年来我在做什么。我在为之努力过什么,演完之后。
段奕宏:我在化妆间然后卸妆,就是那个我的母亲进来了,什么话也没说,然后我特别疲惫嘛,因为那个戏特别、特别累。就是那时候上出租车嘛,我们上出租车,然后,突然有一只手,就抓住我的手说那个,儿子你太辛苦了。 
 《凤凰网·非常道》:你妈妈?
 
 段奕宏:对。
 《凤凰网·非常道》:她就这么一步一步的、一年年的看着你?
 
段奕宏:对,其实我觉得那个时候是给我最大的一种肯定吧,因为让我感动的是,她能理解我,就是说这么多年来,很多时候我是带有一种欺骗性。在骗取他们一种信任的东西。
 
 《凤凰网·非常道》:嗯。
 
 段奕宏:我觉得就是有一种特别特别深的愧疚感,在那一时刻就被激发出来了,因为之前我觉得这种欺骗好像是一种理所当然的,或者是有正当的一个理由,但是我没想到我的父母看的太清楚了。
 《凤凰网·非常道》:不说,但是看的清清楚楚。
 
 段奕宏:我自己在那玩挺好,感觉是,她说你太辛苦了,你太不容易了。就这两句话一下子激发出我之前对家里的这种欺骗感,骗取他们的信任,骗取他们对我的一种支持。其实是没有,我觉得还是他们对我的一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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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我让父母骄傲 
 《凤凰网·非常道》:有一个人,我觉得是一个20多岁的小女孩,她就问我,让我问你,她说段奕宏这一路走来,确实特别不容易。她想让我问你,你对你的后代和你如果将来有个家,你怎么去教育你的孩子,我觉得这个问题特别扯。我当时反问是,我当时看完那个问题我就给她划掉了,我就想问你就是说,我知道你的祖籍,我不知道你父母哪位是四川的,所以你在旁边你会讲四川话,他们跑到新疆伊宁,肯定是不容易,而且在那么一个紧挨的什么吉什么?
 
 段奕宏:叫吉尔吉斯坦。
 
 《凤凰网·非常道》:对,就挨着外国了嘛,那么我想问你,就是说你经过这么多年,你怎么去看待父母的坎坷,而别说后面,家都没有呢?从你讲来的这个父母那种平静,他就不是一个没经过苦的人?
 
 段奕宏:我这么说我的母亲吧,我们家那时候住平房,两间能住人的房子,然后三间是煤房、库房,那三间房都是我母亲自己盖的,这是我母亲。因为当时我的父亲是在霍城县里,我们家在伊宁市,有一个县叫霍城县,他一个月回来一次。这三间房都是我母亲一个人盖的,和泥到砌砖,然后抹泥上梁。
 
 《凤凰网·非常道》:脱坯,这些东西你懂吗?
 
 段奕宏:对,脱坯,我们那个土块因为是小一点,这是我母亲。她身上的那种韧劲,和那种吃苦耐劳的这种精神。
 
 《凤凰网·非常道》:严重的遗传给了你。
 
 段奕宏:我觉得是,我觉得是这样。我的父母其实也是经介绍的这么一个婚姻,我曾经跟我母亲,是我刚毕业工作那是99年还是2000年?2000年,对,他们来的北京,然后跟我母亲有一次谈话特别特别记忆犹深,我敢说出来我说我的父亲不是你心目中的男人,因为你太强了,所以你很痛苦,她当时就。
 
 《凤凰网·非常道》:泪流满面。
 
 段奕宏:她说我为了你们,因为她太强了,让我父亲在很多方面比较弱,什么事情都是她做,我说你很痛苦,但是你为了我们,我很难受。她说有你们理解她就好过多了。
 
 《凤凰网·非常道》:你段奕宏现在走的这个,走的现在这一步,你妈妈心里会至少是安慰吗?
 
 段奕宏:她非常骄傲。
 
 《凤凰网·非常道》:那傻儿子来回,我想想一共加起来三次,得多少了小时啊,90个小时。
 
段奕宏:四次,四次,因为我还上过那证书班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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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是有形状的 我可以将它捕捉
 《凤凰网·非常道》:我问你一个事啊,就是这个,这个什么啊我给忘了,哦,我看张译博客写一个东西特别好,就是他说要体育锻炼了,然后你带他长跑,第一天跑完了,第二天他不起来了,你去叫他张译走咱们跑啊,然后他找一个理由,跟你说。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你都去找,他说那这回拍《团长》做体育锻炼,你还给他买了补养品。
 
 到第五天,你再找他呢,他又找理由不跑了,你还继续在那跑,你还掀他被窝说,呦!这东西怎么这么小啊,跟只猫似的,写的特别清楚。那么你这种自律,我做过长跑特难受,最枯燥的一个东西,那么你这种自律是不是从你第一次中戏完了学劈叉的时候开始?
 
 段奕宏:我觉得就是那个时候就是知道好像做一件事情,你必须得去付出吧,也就是学会了就是说从这种痛苦当中,感到一种慰藉一种踏实的东西,那么到了现在一种锻炼好像,别人都说我有强迫症,其实也不是,我觉得它是一种寂寞的一种感受和一种延续的东西,我之所以不愿去那种特别特别高级的那种健身房去,反而愿意去那种比较破旧那种健身房。我会去感受一种孤单和寂寞的东西,因为什么呢,因为现在这种状态,不如上学时候那么痛苦也好,难受也好,我也不是为了加强这种记忆,其实那个时候的状态会有一种动力和冲劲。
 
 现在只是因为,当然谁都想自己的生活质量,生活环境有所提高,但是久而久之就怕,就是说你失去了一种承担,一种寂寞,或者是你不甘愿去估计的东西,这个来说,对我来说我觉得是挺重要的,对我个人来说是挺重要的一种东西,那么锻炼可能就会让你去承担一种寂寞,你不是练给别人看,你是练给自己。也不仅仅是一种身体塑形的东西,我突然感觉一种乐趣的东西说,它不仅练了你的外形,而且还能练你的内心的东西。内心有一种形状的东西,你是会捕捉到的,会让它留住的也好,会让它有形也好,这是最重要的,所以我比较喜欢。
 
 你想在拍《士兵突击》的时候,我22天没戏,就在一个青龙山庄,当那个制片主任说,你可以回去了,反正你这20多天也没戏,我坚持留下来的原因是,第一就是我的肤色,我的体能和外形,离特种兵还是有差距的,当我提出这样一个怀疑的时候,我就会找到这种可行的办法去执行。
 
 《凤凰网·非常道》:王朔跟我讲过一个电影,段奕宏就是你刚才说完了要面临那个问题,我印象特别深,他讲的一个可能是一个美国电影,就是一个作家,有好多的粉丝,因为我注意到我征集采访你的问题的时候,居然到了两万字、三万字的给我,还有完整的提纲,那么王朔讲的这个电影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这个作家粉丝太多了,其中有个护士,趁这个作家开车,就是腿受了一点伤住到医院里头,这护士一看机会来了,拿那个拐"咣、咣"就把他的腿给砸断了,说你终于属于我一个人。这个电影我当时听完了非常的恐怖。
 
 段奕宏:我好像看过那个片段,那个女演员挺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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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吧有视频了,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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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6-05 05: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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