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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伺候小皇帝穿戴早膳,又恭送他上了早朝,好秋凑近,问要不要趁热请陛下来永寿吃午膳。坐着回永寿的撵上,抬眼皮往慈宁宫望了望。)
罢了,他现在还没心思知道女人床下的好呢。
(好秋敛眉退下,嘱咐阉竖小心落辇,我扶她下来,身子酸痛渐消,都怪皇帝,也多亏皇帝。)
良授呢?
(端坐至正殿,看着眼前讨巧要封赏的大宫女,我笑问道,几个人面露难色,皆低首不语了,巧逢小烟子提鹦鹉进来打千,和这**一同喜迎。)
“娘娘吉祥!娘娘如意!”
(好秋踢了小烟子一脚,叫他连滚带爬把李良授喊来。大宫女奉上茶盅,我掀盖刮去浮沫子,就见光影在青瓷面上一闪,进来个极挺拔的身影。)
你跑哪去了。


1楼2018-02-23 20:23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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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楼2018-02-23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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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金乌将落,正逢酉时刚过,我将格格送出了永寿宫的宫门,安静地瞧着,直到她的小暖轿荡荡悠悠,穿过宫道,一折,没了丁点儿影子,方才将不知不觉探出去的脖子收了回来。酉时三刻,小厨房端了红枣粥来,糯米煮的香软,升腾的热气儿敷上我的眼睛,担心有所差池,便先将袖口挽三挽,方拿了盛洋槐蜜的瓷盅来,用黑胡桃木做的勺子小心舀了一勺半又多一丝的分量,搁进去,搅匀了,才又将粥碗放在腾热的水盅中煨着。】
      【将至亥时三刻,添过七道水后,便再没填至的红枣粥逐渐煨干,囊囊黏黏作一团,索性两指挎着碗边儿,端起来细瞧,午时的梆子一响,便随手往桌案上一搁,出了东殿,吩咐当值的福保收拾了,便往住的庑房走。走到半截,方觉着凉,落眼一瞧,添蜜时挽起的袖子,我忘记了放下。】
      【兴许是睡得迟了,等耳边有人来叫,才将黏住的眼皮儿勉强剥开,是格格近前儿伺候的小烟子,茫茫然地瞧了他好半晌,方一点点儿清醒过来。】懿妃娘娘回来了?
      【他道,回来了。问话的功夫,已经穿上了靴子,他回话的当间儿,衣裳也理好了,便不再废话,拾掇了脸面,便同他一道往殿里头来,跨过内间儿门槛,另一脚才踏上地面儿,便当头丢了句话过来。】
      昨晚上当值,刚歇下,以为您早回不来,才没早候着。【说这话时,我竟自个儿都说不清楚我心里头究竟是什么滋味儿,只是弓着腰,脑袋压得低低地。】


      3楼2018-02-23 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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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上遭看他的时候,还是泼了花蕊的莲花池里,他沾水的辫子掉出来几缕,贴在脸上,再往下就是因为不得纾解而青筋丛生的下颌。)
        (今儿茶驼色的襟子平平整整的挂着,脚板上皂底黑靴老老实实踩着,却让我想起前年除夕,他迎着满城烟花回来,衣衫混脏,嘴角也打掉块皮,右手捧着左手臂,一边狡辩,一边也是这样蜷着,不看我。)
        本宫回来早,就想着那碗粥呢。
        (那时我上前几步打断他局促的解释,明明想知道是谁干的,却大声呵斥他,问我的朱钗从铺里取到哪里去了。)
        怎么你两手空空就来了?
        (搭着好秋的手腕,款款儿踱了过来,花盆底子咚咚的声响在他身前戛然而止,猩红的丹蔻扣住他的下巴颏,强硬的抬了起来,凤眸骤起风云之色。)
        粥呢?


        5楼2018-02-23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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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因她还记得我而欣喜。】
          【这个认知要我立刻恼怒了起来,这是我的理智宁死所不愿承认的事,然而,却藏不住心里头的高兴,往乾清宫弘德殿走过一遭后,我的格格回来了,还是老模样。高兴和愤怒,欣喜和羞恼,统统混在一起,顷刻之间,因自己会产生此种心情而生出更多的不甘愿盖过了一切——】
          【眼睛阖了片刻,再睁开,听着花盆底儿磕在地上的咯噔声,直到黑影压来,下一刻,脸教她抬仰上去,眼里放进了她的影子。】您一直没回来,煨坏了,不能吃了,便收拾了。
          【她说瞎话。凭本能的,我这么想着,寅时才回来,却口口声声说回来得早,哪里早呢,乾清宫的主子爷都已然上朝去啦。一些事儿,心知肚明的,便没有了还懵懂不知时的心情,她说了,我便听了,肚子里头嗤之以鼻,脸儿上,却甚么表情都没有,只是老实地瞧着她的脸儿,四目对视,倏地,任她拿捏着我的下巴颏,仍打怀里掏了面儿帕子出来,拿一角,轻轻地细细地,往她唇角掠了那么一下,是她溢出唇线的那么点儿口胭。擦了,又将手帕放回袖子里头。】
          您还想吃吗?【低声地,又这么问她。】要是想吃,奴才自个儿给您熬一碗来。


          6楼2018-02-23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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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要你...
            (我以为他还会如当年,不安地把手放在衣上揩一揩,继而抓着我沁着寒意的缎袖求饶。可是当眼风出鞘,逼至人前,却被他惬意自如的一张脸给激得溃不成军,我怔忪了片刻,任由他将手隔着帕子,碰到了我只让小皇帝才亲的地方。)
            (我爱与他用若即若离的暧昧和唇间似有似无的嬉戏来挑逗后宫寂寞的时光,可是当他那样轻巧又餍足的呵护我时,便使我想起昨日睡前,小皇帝以亲吻为由,为我挼搓腰窝的温存。)
            何用...
            (最后二字只见口齿上下翕动,早已几不成声,轻飘飘的只够落在他耳道。)
            (好秋偷瞄一眼那袖口露出的一角白,不动声色的携众人下去打赏了。)
            (我松开他,再去抢帕,便晚了一步,徒留一截腕骨在手中。)
            良授,你想要谁。
            皇帝很喜欢你抹的味道,我来守约了。
            (永寿宫人人有赏,小烟子得了一套里外翻新的油皮袄子,三个大宫女人手一套银制胭脂盒,好秋的赏自然是千金难买,我让她出宫几日,经她家门口,买些上好的阿胶。)
            良授,你要谁。
            (我攒紧他的袖口,死死盯着他的唇,等那个名字,断了我的念想。)


            7楼2018-02-24 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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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真是可爱。我这么想着,眼睛里也露出了与我想法同样的温柔来,那一个磕巴,就把她使劲儿竖满一身的气势给磕得干干净净,露出了细软的,一掐便会碎的内里儿,这个模样,虽然很少见,但我自信是见过的,在她还是赫舍里的格格的时候。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开,落在地上,细不可察地用另一手一拖腕子,塞在袖口里的手绢儿便又往里头钻了钻,她紧随而来的手劲儿竟有些大,极为轻地皱了下眉头,不及一眨眼的功夫便松开了眉眼,当下,却没有吭声。就这么杵着,等零碎的脚步声都散了,才慢慢地露出一个笑来。】
              主子,您真的要给奴才赏个对食儿吗?主子——【我惦记她那会说话时的语气表情,一根儿手指头,一根儿手指头地将她手儿从我袖子上剥下来,却没丢开,反倒将她四指并拢攥托手里,拇指轻轻地来回挲着她四指的骨节,而后,拖至鼻下嗅了嗅。昨晚走时,她所卷走的香气儿已经全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陌生的香气,倘若我有机会往乾清宫走一遭,兴许也可以闻到。一这么想,心里头便觉着堵,顺势一拉她腕儿,将人带近了,凑她近前儿,气息交缠。】奴才可只长了一颗心…
              【说到心字时,甚至有些叹息。倘若说在此之前,我尚有剖白自己心思的能力,纵然不敢想得清清楚楚,但我自个儿仍然知道自个儿的德性。可至此,我甚至都不清楚,我再次张口时,语气中带着的委屈,从何而来?】
              哪儿能分成两半用呢?主子娘娘呀,您真的要把奴才,就这么推出去吗?您乐意吗?
              【您乐意吗?认真地看着她,眼珠子里头,满当当的,可都是她。】


              8楼2018-02-24 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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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乐意,今儿是赫舍里天大的喜事,你说句吉祥话,说一句,我就乐意
                (我轻喘着,却不含情欲,阖目稳了稳心声,再睁眼时,就被他捧在了手心。我们极少有这样的时候,从初逢开始再到宫里耳房将他领回来,他若哭我便一定在笑,他高兴我心里就一定像长了虱子般难受。)
                (现下他笑得极清浅,更不消说,那眼角都没有弯一下。一路回来就他的嘴脸最扫兴,却让我绷着银面,都有风痕拂过心境里的莲叶。)
                你再不说,便什么赏儿都没了。
                (从他掌里探出一段玉白的手指,顺势在他鼻梁上一刮,脚下豆青缂丝的花盆底就往前歪了歪。终于仰脖大笑出来,那声儿可不够婉转娇啼,停下来时,还能听到加重的呼吸。)
                (早换做环抱他,两手玩着他及腰的黑辫子,待那两团被挤疼了,才一壁粗喘着抓他头发。)
                你轻点,还疼着呢。
                (一壁乜他。那肆无忌惮的小脾气又回来了,只一眼便能勾去男人一半的精魂。)
                根儿都断了,怎么,你还有心么?


                9楼2018-02-24 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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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她面前,曾经如同一条狗一样,她三言两语,就能让我痛哭,然后跪着求她,像这个世上任何一个窝囊的男人一样。如今呢,在她葱指尖儿落下的一瞬间,冲她一眨眼,整张脸倏地笑开来,趁势将她身子接住,触手再软不过的地儿,一落眼,是一点点儿的痕迹,旗袍竖着的领子且也遮拦不住,不消细想,也知道这件袍子下头的光景——那位主子爷,昨儿一定快活极了。】
                  慢些——【怕她摔了,仔细地将揽着她后腰的手臂紧了紧,埋下头去,逐个地啜吻,拿嘴唇吸起薄薄一层皮肉,舌尖蹭过,再放开,不期然地,辫子被她一扯,全无准备地离开她的身体,头一后仰,拿指节在她软颊上滑过。】
                  根儿断了还能活,心没了,奴才便要死啦——【呵着声儿轻笑了一下。】再说,奴才有心没心,您不是最清楚的吗,您可用手摸过,用脸儿贴过的。
                  【说着,手指节已然顺着她的脸滑到耳下脖根儿处,指头点了点那碍眼的红朵儿,贴抱着她,以一种情人间特有的甜腻腔调问她。】
                  懿妃娘娘…【趁着外殿洒入的光,我看到她耳边的碎绒发,随着我这一声儿,轻飘了一下。】男人的滋味儿,好吗?


                  10楼2018-02-24 0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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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赏我一辈子就赐他这么一回,他拿话岔开了,便再也都没有了,他需这么孤孤零零孑然一身直到死亡。)
                    (嗤笑一声,躲闪着他蕴着淡淡欣喜的啄吻吮吸,不小心远些了,便不着痕迹的凑回来,得到他更猛烈的反扑,折腾的人咯咯直笑。)
                    不、要、脸。
                    (俏丽的小脸埋在他皂角味的衣领边,感受到他指尖的一团热,燎得人一阵刺痛,我向来自命清高,吃软不吃硬,他恨我毁了他,我不难受,因为那时候他眼睛是活的,可我受不得他用这种若无其事的口吻,询问一件对于每一个男人来说都稀松平常的快活事,他认命了,从今天起他把命彻底认在了我身上。)
                    你想听吗?听他如何进来,不顾我初次就横冲直撞?
                    (可是我偏忍不住刺激他,我想看他吃醋又想看他纵容我的无理取闹,就像在府里,我将朱钗的过错都推到他身上,闭口不提匪徒的事,他被骂被打,可第二天开门,还能看见他顶着簌簌轻雪,打湿了笑纹也要头一个给我道声新年好。)
                    我求他轻一点,他却捏得我生疼,把我当玩具使唤。
                    (他身上还有层淡淡的炊烟味,我的膳食从不经别人的手,他必是一个人在小厨房闷了一宿,眼睁睁看着粥熬成了黑米糊糊。真香啊,这味道。)
                    等完事了,他又变了个人,吻我,安抚我,还给我揉腰身嘞。


                    11楼2018-02-24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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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愈听下去,脸色便愈不好看,叹息般的,轻捏了捏她腰身。】
                      【少年人的第一次,大多是这样的,无所顾忌,横冲直闯,以为这样简单摩擦所至的快感,便足够他们享用一生。脸上袒露出一个笑来,带着些无所谓在里头,虽然我勉强勾起来的嘴角,已经因努力维持而紧绷到颤抖。】是吗……【漫不经心地叹口气。】那可很好。
                      【她便偎在我怀里,暖暖的,软软的,我不消闭眼,就能完整勾勒出她昨夜的娇态,酣红的脸儿,猫似的低吟,黑发散在褥子上,如伸展的枝蔓,偶然间,她会睁开眼睛,里面儿带着水色,看着那个人,夹杂着讨好去与他欢爱。】
                      【忍不住地,长叹了一口气儿。】主子爷心疼您呢,他……【他如何,我怎么都说不出口,好半晌,也只是任着她逗弄,抬颏,低头,配合着她,脸上原本挂着的笑,也越来越撑不下去,索性都收回来。】
                      那您还累吗,要歇会儿吗——【一臂探下,打她腿弯子里穿过去,腾地一下将人打横抱起,慢悠悠地往矮榻那边儿踱,再小心放下了,才又伸手,整了整她因我动作而稍乱的衣襟。】
                      红枣粥,还想吃吗?


                      12楼2018-02-24 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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