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上)
“Sese,你的葡萄汁,拿好别把杯子砸了,我记着我的8个杯子都已经在你手中光荣殉职了!”一个名叫Iker Casillas的高个子娃娃脸男人打趣地说,顺手把盛满葡萄汁的杯子递给旁边的人。
“你胡说,Iker,哪有那么多个,明明就7个嘛!至于这么早就预测今天又要砸一个吗?能不能咒我点好!”留着棕红色小胡子的健壮男人一把夺过杯子,不满地回应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今天一定要满足你的愿望!”说着这个叫Sergio Ramos的男人脸上露出了一种戏谑的神情,喝了一大口葡萄汁,伸手拍了拍Iker的背,将另一只拿着杯子的胳膊伸直,冲着Iker晃了晃,好像就要把它扔出去。
“哎呀,你可别……”Iker见状,有些慌了。Ramos却笑嘻嘻地把手拿回来,又喝了一口。“你可真是吓了我一跳!”Iker长舒了一口气。
“我有说要扔出去吗?这么好喝的葡萄汁,扔了多可惜呀!”Ramos自顾自地说。
“你……”Iker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
“怎么了,这么热闹呀?”Xabi Alonso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冒了出来。
Iker无奈地指了指Ramos手中的杯子。
Alonso立刻心领神会,笑了笑,说:“你还算好的啦,你都不知道,当年他把我家的盘子砸坏了多少个,数都数不清!”
Ramos听了,不满地回应:“Xabi,你又不是没砸碎过我的东西,那个……”
“旧事就不要翻出来再说了嘛,多伤感情呀!不就是不小心撞了一下你的水杯吗?”
“你还好意思说,你没把我以前的光辉历史翻出来么?”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和Iker慢慢商量要不要把杯子扔出去吧,我呢,去散散步,就不打扰你们二位了。”Alonso笑着走开了。
“你这说走就走呀,你回来,你……”Ramos冲着Alonso的背影喊道,说着,就要追上去把他揪回来。
“得了得了,人家都懒得理你了,别跟他较劲了。”Iker把Ramos拉了回来,“Sese,你难道没注意吗,今天晚上星光没有前些日子我们看见的那么璀璨吗?连银河,都黯淡了不少呢!”
“哦,是吗?”Ramos这才抬头,细细端详着美丽的天穹。
背景是无比深邃的幽深的蓝色,好似舞台上的天鹅绒幕布。上面点缀着如同细碎钻石一样的点点繁星,一条镶嵌着闪烁紫边的白色亮带划过天空,连接着无边草原 两端的地平线。只是,这一切都变淡了,天空的一边,一轮如镜子般的月亮闪烁着光芒,一切,都淹没在了那一片圣洁之中。
Iker将一只手搭在Ramos肩头,和他默默地仰望着这一切美好。
……两人一阵沉默,此时,那个玻璃杯早已被Ramos忽略了,但他并没有放手。
“Iker,David最近怎么样呀?”Ramos打破了沉寂,眼睛却仍盯着那一轮明月,突然发问。
“……”Iker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只好用搭在Ramos肩膀上的手拍了对方几下,“他……好久没和我联系了。”
“怎么会这样呢?”
“……也许是我太不主动了吧……”
“他前几天跟我说,他最近会来。到时候好好看看他吧。”
“嗯。”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这一次,打破沉默的仍是Ramos,和上一回不同的是,这一次的语气中没有了那种朋友之间相互聊天的轻松愉悦,而是惊奇中夹杂着一丝恐惧。
“喂,Iker,你看那是什么!”Ramos不停地捶打着Iker的后背,引得他不满地还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