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终于等到散席,卞白贤都还没来得及和鹿晗聊聊,吴世勋就把鹿晗拖走了,卞白贤只能啐一句小白眼儿狼,无奈的回了宫。
好不容易的脱掉一身束缚,卞白贤感觉身轻如燕,差点没在沁阳面前跳一曲春天的芭蕾啥的。
好不容易坐上床,卞白贤正想在他又大又软的床榻上滚个一溜够,青柳突然急急的闯了进来,看样子是跑的急了,气都喘不过,被沁阳训了一句,忙缓了气息,道“:娘娘娘娘,皇上要来咱这儿了!皇上要来了!皇上。。。”
“得了得了,你还非得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吗。。。不就是皇。。。嘛玩意儿!皇上来干嘛!”卞白贤打断青柳的话之后察觉到不对劲,大晚上朴灿烈来干嘛,莫非是又来找茬的?
“刚才呀皇上身边的李公公来传信,说今晚上皇上让娘娘侍寝!还是亲自来咱宫里!”青柳说的是好不欢喜,可卞白贤却是晴天霹雳,
一听到侍寝俩字,卞白贤没有多余的思考果断的跳下床,看来是时候该跑路了,还没有付诸行动的卞白贤被沁阳招呼来的宫女架去洗白白了。跑路失败。
洗白白抹香香之后,卞白贤瞅着忙活的宫女太监们,思考着干脆和朴灿烈干一架的可能性,嗯,虽然爷一八五,可是朴灿烈那货高的反人类,而且人家是皇上。干架计划失败。
在卞白贤还没有想好对策的时候,朴灿烈已经到门口了,卞白贤顿时慌如老狗,等朴灿烈站的离他不到十米远的时候,卞白贤强装镇定,坐在床边,跟朴灿烈大眼瞪小眼,
奴才们都退走了,偌大的寝宫只剩了朴灿烈和卞白贤,卞白贤想起朴灿烈今天的眼神,没来由的发慌,他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盯着朴灿烈,
朴灿烈慢悠悠的走近卞白贤,卞白贤心如擂鼓,越近卞白贤便闻到越浓的酒味,这厮不会喝醉了来揍我的吧,卞白贤感到了深深的恐慌,
“为什么。。。”朴灿烈居高临下的看着卞白贤,吐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卞白贤懵 逼的反问,“啊?”
忽然朴灿烈弯腰抓紧了卞白贤的肩膀,眼里透着悲伤,“我说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能唱歌!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偏偏是你!为什么要害死她!”
那股悲伤渐渐转化成愤怒,怒吼的声音刺的卞白贤耳朵生疼,他皱眉想要摆脱朴灿烈的桎梏,可是朴灿烈的手劲大的吓人,卞白贤觉得肩膀都快要被捏碎了,
“你放开我!我特 么害死谁了!你是不是有病啊!”疼痛使卞白贤顾不得身份,妈 的朴灿烈手劲那么大打激素了吗!这具身体娇弱的不行,被一使劲捏紧了疼的卞白贤泪花都出来了,
朴灿烈醉的恍惚,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他看不清卞白贤的面容了,手上渐渐松了劲,他觉得卞白贤不是卞白贤了,倒像另一个人,一个他喜欢的人,
那人和卞白贤重合在一起,朴灿烈轻轻晃了晃头,他模糊了,眼模糊了,心也模糊了,模糊的拉过卞白贤便吻了上去,这一吻吻的卞白贤彻底死机,
仿佛卞白贤是和朴灿烈一起醉了一般,直到感受到舌尖的碰触,卞白贤猛的清醒,啪一声,卞白贤瞪大了眼,我现在和朴灿烈说我不是故意的还有回转的余地吗。。
朴灿烈清醒不得,他只知道面前是他日思夜想的人,他想要拥抱他,他想要亲吻他,他想要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