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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家访谈】段奕宏做客《凤凰网·非常道》(上) 文字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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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爷下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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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剧本成型前我就知道"龙文章"
何东:段奕宏,最早,就是在剧本和大纲出来之前,就是你什么时候听说的这个龙文章和《团长》,就比如说《团长》那个剧本里的龙文章,就是兰晓龙在剧本之前,他跟你谈过没有?
段奕宏:谈过一次,我们是在,我记得是在东直门的一个烧烤店。
何东:嗯。
段奕宏:说实话,那是我第一次跟兰晓龙私底下坐在一起,就是《士兵突击》之后,坐在一起吃个饭,其实没有说要谈这个东西。我也挺开心的,因为就是我不太习惯于去一定要找个理由,我们坐在一起,包括《士兵突击》那将近半年吧。
之后也没有坐在一起。哎,有一天他说,他打电话特别直接,你干嘛呢?我说我没事。吃个饭呗出来?我说行啊,我说什么地?他说有家烧烤店特别好吃,去过吗?我说没去过。结果我还找错了,它两家。
然后我就去了。我是不太擅长喝酒,他呢是擅长喝慢酒,就聊天,先来两瓶吧。就要了一些烧烤,其实吃不下去。就聊,聊了一些《士兵突击》的一些生活、过程啊。他说哎,我有一个东西,是这么一个人,他说但是呢,不是这个片子的男主演。我说你甭跟我讲男主演、男二号、男三号,我说什么人?
他大概讲了一下这个龙文章,因为当时他还没完全出来大纲。他说第一男主演是这么一个人,第二男主演是这么一个人,就是龙文章。他说你喜欢哪一个感觉?我说虽然我听的不大明白,因为他语速表达的特别,有时候很奇怪,很跳跃。有一点飞的那种感觉,我说我下意识的感觉,喜欢第二这个。
何东:第二是谁?
段奕宏:就是龙文章。
何东:他认为的第一是谁?
段奕宏:就是孟烦了,他认为第一的男主演是孟烦了。我说我不在乎这个,我在乎这个"有血有肉"这么一个这个主。他说那我明白了,我明白你喜欢什么样的。然后就支言破碎的聊了一些,也没有详聊这个东西。那个时候我对他的创作,还不是很习惯,还不是很了解,兰晓龙到底什么样。
我觉得有一搭无一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然后再听说就是说准备要拍这个戏,然后我也没催他,我也没说一定要急于看这个本子,有个信息过来了,说那个大纲出来了。
何东:不,你先等一会儿,我这有个问题要问你的,听他在烧烤店里,给你模糊的一讲,你想过怎么演了吗?那会儿脑子里有一个印象了吗?
段奕宏:没印象。
何东:没印象?
段奕宏:没法去想。
何东:哦。
段奕宏:没印象,模糊。但是,我开始喜欢晓龙的这种不经意当中、言语当中传达出来的这种东西,虽然我在那第一时刻还理解不了,还理解不了。但是本着对他的一种信任感吧,我觉得是一种信任的东西,他这里面也有一种,一点点的一种,也不是说应付,像平常跟一般编剧在一起聊天的时候,有些时候的好与坏,他在传达他的一种东西的时候,我会顺着他这种感觉,去捕捉一些我感兴趣的点。
但是晓龙这个东西呢,我在那一瞬间我捕捉不到。其实捕捉不到,其实是对他本人的一种信任的东西。


2025-06-24 07:0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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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朗,我第一意识是拒演
何东:然后大纲就出来了?
段奕宏:嗯。
何东:这会儿你就开始发话,你说这个"龙文章"非常难演,这会儿你就开始发话了。那么我要问你的是什么呢,"袁朗"最早是你不愿意接的。
段奕宏:嗯。
何东:然后呢,这个应该难演,就是我不是特别情愿接的。
段奕宏:嗯。
何东:我要演别的,那么这个应该是难演,龙文章可是你情愿的,看完大纲。
段奕宏:嗯。
何东:那么他到底怎么难演了?
段奕宏:"袁朗"我第一意识感觉是拒演,那天我记得是我第一次在生活当中见晓龙,就是他毕业完之后,其实在学校的时候我们没有过多的联系。知道戏文系里面有一个兰晓龙,其实更多知道的是,他跟他爱人的那种悬殊,身高的悬殊,成为中央戏剧学院的一道风景,挺逗的,挺好玩的。
何东:高妻子矮丈夫啊。
段奕宏:呵呵,对,然后他爱人老搭着他的肩,搂着他,行走在中央戏剧学院校院内。但是他的才华是多少,因为我没有跟他合作过,不知道。看完《士兵突击》那天晚上,是制片人安排,见了康导第一次,见了他。我们就寒喧了一番,寒喧一番说吃个饭吧,就在他们那个有一个叫上康城嘛,上康城底下有一个食堂,怎么样?康导问我,看看本子,我说我喜欢这个本子。
全看完了吗?没有,我说我只看到了16集。这个人物喜欢吗?我说哪个人物,我说许三多,喜欢呀。不让你演许三多,我说袁朗,是吧?对啊。不喜欢。当时我就看兰晓龙,因为那时候跟兰晓龙还没有熟到那种程度嘛。低下头,康导就乐了,为什么呀?我不知道怎么演。
他说那你要都知道了,那就没劲了,我说是,我也知道,但是是我见过的我说。就是说凭着我的一种经验,或者是所谓的经验,一种概念的东西,我觉得是我见过的,我怕复制以往的那种形象,因为见惯了,好像这种形象,也是我挺排斥的一种形象。他们乐了,然后就把这个问题避开了,避开了然后说了以前,他看过我的一些东西,什么《记忆证明》呀,康导。
他说你印象给我挺深的,什么《刑警本色》。我说哎呦,这个导演看过我的一些作品。其实我的感觉是,我更渴望的是这个导演,不是说对我这个以往作品的一种肯定,我更渴望的是他能看到我身上以前的,或多或少的一种差异也好,或者是毛病吧,不足之处,那么当他知道我身上,或者了解这个演员身上这些东西,才有机会,才有一些方向来怎么去修正也好,开掘你也好,这个是很难的。
他不像就是说有些演员,演的非常棒了,有些导演就是已经发现不了他身上的那种瑕疵,也没有这种空间和精力、时间来给予这个导演,或者是给予这个演员一起去寻找一种可能性。其实那一点,那种东西给我了一种挺踏实的(感觉)。
我说真的是没白费,就是说我从内心特别想跟康导这样的导演合作。但是我还是很严重的表述我不太喜欢这个"袁朗",他说那你喜欢谁啊?我说喜欢那个史班长,他们好像挺挠头的。就说给你一个你不喜欢的角色,可能他们也有所担心吧。然后说你再回去看看吧,再回去看看,我心想我再看,我估计这个答案可能还是一样,我就从心里不喜欢"袁朗"这个角色。
我们吃完饭,就是要走,要走老康给我说了一句话,他说他是有信心的,他说"都说你挺有能力的,挺有能力来诠释一些角色,我倒想看看你的能力有多少"。其实当时我的第一反映说你别激我,我第一反映就是你也别将我,还是没有改变。
但是呢,我回来的车上我就在想,我做与不做。因为我那时候已经不期待,就是说他还能让我去跟他合作。其实还是关键在于我,在于我决定做这件事情要说服我的一个理由。我觉得因为之前有两次跟康导合作的机会,一次就是《民工》,一次就是《一针见血》。
《民工》因为当时是第一人选,我听那个四哥说的,《一针见血》是因为我在剧院演话剧。康导之前的ji情,尤其是他的《青衣》我是非常喜欢的,非常喜欢的。我觉得他在挖掘和开掘演员,那种傅彪老师啊,徐帆老师,我觉得这样,这么两个棒演员,在他的那个掌控之下,或者是给予空间之下,能开掘自己,或者是在超越自己,至少我没有看过以前傅彪老师和徐帆老师这种诠释人物的这种方式,这是我所期待的。
那么就这一点来说,我决定要跟他合作。决定来演这个"袁朗",然后他们四哥打电话,你怎么样啊,作出选择了没有,你上还是不上啊?我说我上,我愿意跟康导合作。就两个因素吧,本子和导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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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文章,让我体会前所未有的创作快感
段奕宏:谈到龙文章,我之所以就是说他要比他难演,其实怎么看,"袁朗"是因为他的空间和弹性要小于龙文章。
何东:嗯。
段奕宏:他的篇幅首先不如龙文章那么充分,他的弹性就是因为他表现形式上也没有龙文章那么宽,空间大。所以说龙文章难演,其实我作为一个演员来说,拿到任何一个角色,我都是从一种不自信开始。我不太习惯凭借对以前塑造过的一些人物的一种创作习惯,来进入到这个角色和这个人物当中。我有时候会有意识的去回避,但是或多或少,潜意识里还是带有一种主观的,一种创作习惯性的东西进入这个(新角色)。
这个也是给我进入龙文章带来了很大的障碍,就是我自身带来一种障碍,它回避不了,回避不了。因为你当想解决一个,或者是触摸到这个人物的时候你肯定会就近。
何东:经验主义,肯定要来。
段奕宏:对,你就近的会来帮助你解决一些问题,但这种就近的这些经验的东西,其实是害人的,也是非常痛苦的。你总是在徘徊,总是在选择当中,所以这是比较痛心的。但是呢,我学会了适应。就像有些人说,那个晓龙写的东西很飞也好,不知所云也好。但是就是因为你没有做到,就是说放弃自己也好,抛弃自己也好,进入到他的一个轨道,你不能完完整整的做。
我发现,我如果能完完整整的,就是顺着他去演,我先不去计较一个结果的东西,我先不去找到一个终极目标的东西,那出来的那种空间感会更大,而且会使我非常吃惊。这个是我从这个戏当中,得到了一个最大的喜悦点。它跟我以往完全是不一样的。我为什么说无法超越自己,因为没有这种空间让我去超越。
是晓龙给我这种空间,我觉得这里面有一个本着对他信任的一种东西,对这个编剧信任的东西。就是说我找到了一种适应的东西,就是说我要凭借我自己的力量,是做不到的,而且肯定没有现在这种成色。那么我就干脆放弃自己,不去计较这种结果,不去计较这种因为、所以和存在的一种缘由的东西,顺着他,我相信这个编剧,突然在某一个点、某一个点、某一个点,而且这个点一下就成了一个面,这个是对我来说,从上学、到毕业、到现在,是前所未有的一种创作的一种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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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解龙文章:南天门一战后,他没想到虞啸卿要干死他
何东:你说完了吗?
段奕宏:嗯。
何东:那么你说过一句话,这句话我看了很久啊,你说在表演上,演员不怕没有阅历,就怕没有想到,这是你的原话吧?
段奕宏:嗯。
何东:大概你那个话很长的,我就不原文译了,你那意思就是说,如果演员没有心的话,即使他经过了很多事,然后再拿技巧去填补,仍然是白瞎。
段奕宏:嗯。
何东:你要告诉我的意思是这个,于是就出来两个问题。我问你这个《团长》第10集,龙文章带领是散兵游勇,是死的一塌糊涂,打胜了南天门,把鬼子拒国门于外。他下来回到国内。
段奕宏:回到东岸,对。
何东:回到东岸,他第一次见到这个虞啸卿的时候,你替角色想一想,他想到他会抓他了吗?第一次的时候,你替龙文章想一想啊。
段奕宏:嗯。
何东:他想没想到,就是老百姓在那儿夹道欢迎啊,然后那谁把他抓起来,龙文章想没想到他要抓他。公审他呀,跟那个古代的那个衙门一模一样,龙文章想到没有,自己的生死将会怎么样,有数没有?替角色想想这是啊。
段奕宏:其实当时,龙文章之所以在之前,他一直不是要求东岸能打几个炮基数,因为这边确实已经打得丢盔弃甲了,他觉得就是说,之前他一直觉得有一种拼死的。因为他在招唤这帮炮灰的时候,说我们先解决这帮斥候,我们才有可能,对吧,"杂碎"的有一场戏是,那个也是发自内心的,我先解决这帮斥候。
何东:斥候是什么意思,一直没看懂,看电视剧的时候?
段奕宏:就是那个日本人,就是日本人,指的是日本人。那个时候他的行为和举止,就是发自内心的,当突然觉得,他其实磕头,要求虞啸卿再打几个基数的时候,对着东岸磕头就是每次他作出决定吧,他料不到两三步,他现时现刻的,那么就是这个人物,我觉得是他的身上那种特质的东西,他看不到三步、四步以外的东西。
他会突发奇变的逃命,突然冒出个逃命,前半个小时,或者一个小时还在说我们要誓死守候在简易的南天门,后半个小时就说逃命,你再不逃命没机会了。第一他不了解虞啸卿,他没见过虞啸卿会是什么样,所以他有一点肆无忌惮,他这种行为,是不可能的,人家虞啸卿那边已经说了,你必须战死在这儿,然后我们把你当英雄来祭奠。
他不理,他突然意识到,我命都没有了,逃命吧,这是最重要,下意识的逃命是最重要的,这个时候。他不会用一种官僚上面的,一种对生命的一种肆无忌惮,一种不尊重,他就觉得那个时候生存下来就是最重要的。我当时也不明白,作为演员也不明白,他明明可以战死在这儿,但是会想战死可能那这个人物就结束了,不能战死。但是我要找到他的理由,就是说他为什么就会变化呢?那他就是龙文章,他不是你段奕宏,他是龙文章,那你就顺着他走。
到了东岸,夹道欢迎,其实到了东岸有一个环节,就是他深深的朝西岸的这些死去的这些弟兄们,下了跪,嘴里念念有词的,有一点宗教色彩的一种念道,或者是超度的那种感觉,然后说出了我带你们回家。夹道欢迎,然后就抓起来了。他没想到,虞啸卿会干死他。
何东:没想到这会儿能抓他吧?
段奕宏:对,第一是没想到能抓他,但是呢,你在抓他的时候,他能明白,为什么抓他。确实是他这种行为是天理不容。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一、他冒牌团长,他明白这已经触犯了军纪,再一个就是在东岸这边发出这种旗语的时候,要求他战死,他没有,他违背了军令。这是不允许的,绝不允许的,所以到了法庭上,乃至最后把他拉到树丛当中,他才开始恐惧。他如果在法庭上,他没有那种(戏弄),他在法庭上或多或少有一种戏弄法庭的感觉。
他觉得通过这种方式,可能会赢得这个师长的一种另眼看待,但没想到真的把他拉到了那儿,就要就地正法。所以这个给表演上带来一种不要去演一种结果,未卜先知的东西,那么当枪顶在龙文章的脑袋上的时候,那种惊恐恨不得要屁滚尿流的那种感觉,这种真实感,才能促使他是一个人,他不是一个神,他所做的任何一种选择,都是接地气的,他就是一个人。
所以康导也说,我说会不会夸张?他说不,当你面对死亡的时候,龙文章是害怕的,他是惧怕的,那我明白了。那么这就是一个方向的东西,那么你在找到它,包括李晨把我一脚踹到地上,揪着我的头发,他说老段那个我狠点,我说没问题。枪指到这儿,真是指了一个圈出来,你知道嘛,一个印子,特别深的印子,红印子出来,李晨还特心疼的说没事吧,没事吧。其实就造成这种真实的东西。
何东:电视剧里还跟你说的不一样,是两把枪,虞啸卿和张立宪的两把枪。
段奕宏:嗯。
何东:一个是太阳穴,一个是脑门啊。
段奕宏:对。所以就有意思,很多东西如果你真是在胜算当中,或者是你的掌握当中,就没意思了。
何东:在把握之中,在你的预料之中就毫无意思了?
段奕宏: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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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审"打嗝"属神来之笔 龙文章特质是无法预知
段奕宏:但是,我更相信一点,是忘却,不在意是不可能的,专注。我觉得是专注和忘却给我带来,就是一直到最后,有无法预知的这种感觉的一种迸发。尤其是那几十个地名背到其中,突然有一个演员"咯",打嗝。你知道我第一反应是什么吗?因为打的嗝太响,因为之前鸦雀无声。
"咯",一下就断了。我下意识看他一眼,我在找,因为这个嗝出现了两次,谁呀,故意的吧。但是就在那一刻,我看到这个人是谁了,他一脸无辜的样子,我接受了这种东西,这是一种神来之笔的东西,就是说如果接下来我带着,就是说"你怎么回事,你故意的吧,你干嘛呢",那没法演了这个戏。
但是我感谢这个停顿,我感谢这个似乎想干扰的这个嗝声,它给我一个气口,我重新适应这个东西,找回了一种"抱歉啊",就是那种很抱歉,我替他有一种抱歉的感觉,我再重述这个东西,接下来我打磕巴了,我真的是忘了一个点,我又倒,我连续忘了两次,我第一次是无意识的,我第二次走到这儿,我是有意识的,我又停顿了一次。我第三次康洪雷导演没打断,这都是一种,我觉得他很懂。
一是他是把一种无意识的变成为有意识的,这是值钱的,他老说是值钱的东西,是我们无法去预知和设置的一种东西,我觉得这是龙文章身上的一种特质,也是更人性化、更人化。我很喜悦,我真的很喜悦,其实这就是在我的表演当中,即兴当中,给我的一种积累的东西。顺应现场,把它抓过来,变成你的、化成你的一种节奏也好,感受也好。
何东:然后呢,作为观众在这儿看的时候,刚才段奕宏要求的全都进去了,因为一开始跳大神的时候,作为一个观众也不接受,这会儿前8集我说不知所云的东西全回来了。你可能不知道,就是你的一个眼神,"哗"就是南天门之前所有的仗都在回放,包括那个打嗝一个特写,给那个大胖子,你知道吗?
段奕宏:嗯。
何东:全都在,尤其跳大神的时候,就是看得出来这个人很尴尬,就是龙文章,你知道嘛。哗哗的镜头全都回放,一下前8集演什么全都明白了,就是这个人在做什么,所以康洪雷会请你吃饭,这场戏简直是一个特别大的戏眼,就是整个这个剧的一个特别大的戏眼,就是它把前8集全部给你解释的清清楚楚。
然后一开始我也挺不接受这个跳大神的,然后跳着、跳着大神,你会觉得这个人,他其实已经悲痛欲绝了,演着、演着。突然导演会放进了一段俄罗斯的轻音乐,还是手风琴,"咵",就是特别升华的一幕戏。
这个戏一播出以后,我觉得绝对是经典,就跟袁朗的那个,我当时注意到袁朗是很长的一段独白嘛,这个更长,而且坚持的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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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我很像龙文章
段奕宏:当我决定要做下来的时候,我觉得我好释然,太舒服了。因为我捋清了我自己,我不会凭借很多的色彩,别人的声音来给我自己的一种负担。因为我是很容易这样的,我这个人很容易这样。我很庆幸我找到了自己,让自己很舒服、很踏实的那种自己,我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如果我这样去决定做的话,做就要找到很多做下去的理由,不愿意做,当然我也能找到很多不愿意做下去的理由。
既然我决定做,这是一个很大的一种决定。对我个人来说,而且做的是心甘情愿,我不想行尸走肉。我一直是这样,就像演戏一样,我不愿意行尸走肉,除非是一种类型化的人物。这个对我来说是非常幸福的,其实是。所以,为什么就是说我那时候回避去想之前那些事情,我就要有意识要这么去做到。
我不愿意去回想那一时刻,不愿意去想,预想危险性,当然肯定是要规整科学化的一种管理,这是肯定的,但是最重要的是你决定做与不做,这是很重要。那么,很好了我决定做下来。那么这帮兄弟也是,因为当时也是存在的很多动摇、不稳定的这种情绪。
何东:不同意见。
段奕宏:不同意见,不同的声音,我们大家每个人都在寻找这种东西,我们几个是主干,演员中间的主要力量。老段你是怎么想的?我觉得挺可笑的,就是说那个气氛特别可笑,他一改之前我们之间的嘻嘻哈哈,突然发现我们兄弟之间还有一种很严肃的气氛,挺逗的,我记得在我屋子里,挺忙的,又是搬椅子,又是那个什么。
何东:突然哥们开会了。
段奕宏:这帮哥们儿在一起开会,而且谈的是正经事,而且就必须今天解决。我说我想做下去,我说我要不做下去,我很难说服我自己不做下去的理由。我不知道,其实好像大家心目当中都有这种想法,应该是这样。
何东:超越戏剧本身,超越跟自己的这种自怜、自爱的这种东西啊,其实都有。
段奕宏:都有这个劲,其实都有这个劲,也有那种做下去的劲,我觉得挺像龙文章的,和这帮人在一起,有很多时候特别像,只是这个时候我站出来说话我想做下去,大家沉寂了一会儿。
何东:开始传染,这种情绪。
段奕宏:如果他们内心里没有这种力量。
何东:传染不了。
段奕宏:传染不了,这种磁场很快就导热了。OK,我们大家决定,好,我也想做下去,但是我们一定要跟他们说。
何东:要科学化管理。
段奕宏:科学化管理,1、2、3、4、5、6、7,开始提我们的要求,我们以前犯过什么错误,我们不满足的地方,我们要求什么队医,怎么怎么,好,这也是给自己的一种,一种说服力吧。但是我说我有一个想法,既然我们大家决定做下去,那么我们明天再面对这帮团队的时候,一定是积极向上,阳光的笑脸。因为我们要去传染他们,我们的力量远远不够,就像我一个人的力量远远不够,这个很重要。


2025-06-24 07:0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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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让我痛并快乐着
何东:那么经过了这么多的事,还是一个战争的大戏,这里头又出了这么多的事,那么你现在感觉,就是看了剧本、进了剧组,经过了这些事,拍完了龙文章,就是你感觉到战争中的人的生和死,和咱们平常生活里的这种生老病死,有什么不同,在你的考虑之中?
段奕宏:你控制不了你的生命,我觉得最大的不同是,你控制不了。生活当中的生命我们还可以去延续,靠医疗,借助与科技可以去延续,可以去调整。战争当中你控制不了,他不是你的生命,他不是你一个人的生命。其实,这部戏给我的感触也是这样,这帮炮灰团的兄弟们也是这样。他对自己自身的生命的一种认识的一种改变。
一开始我们可以像烂泥一样,来保护、维护自己的生命。当真打起仗来的时候,他顾忌不了这些,这是最可爱的,这是最可爱的。它不是强加给自己,它是一种气氛,一种渲染,一个磁场的一种传达,都是这样。这样才有可能去打一次胜仗,淋漓尽致的去打一次胜仗,在点燃自己,在燃烧自己。
它打的不是人命我觉得,所以这种感触,在这个戏里面时时刻刻给我一种,高于我以前的一种体验,也特别能折磨我,但是我觉得对了,对了,龙文章经得起折磨。炮灰团的这帮人经得起折磨。
何东:咱们俩无论段奕宏和我,以前都会看到很多中外的这个战争片啊,所以呢,你刚才说的就是说它对演员是考验,它对观众也是考验。你比如说,就是我们看到的抗日战争的片子,这儿一拨人,这儿一拨人,打了好多电话,然后两军对垒特别像电子游戏,然后霹雳啪啦、霹雳啪啦在那儿打。我看过拿破仑的片子也是这样,摆好了方阵敲着鼓就上去了。
这个我看到第10集,我突然开始回想兰晓龙的用意啊,到底是龙文章疯了,还是这个时代疯了,他只不过是一个本能很敏感的人,就无时不在的打呀,就是日本鬼子从各种地方出来。比如说在树林那个戏拍的多好啊,好好的挺高兴的,你知道嘛,还学鸟叫呢,"咚"一枪就给打死了。就是整个龙文章顶多就是对疯了的那个年代,他有点超人的敏感而已,给我感觉。
那我下步要问你的问题是什么呢,我上次采访姜文的时候,姜文告诉我他爸不是军人嘛,打过朝鲜战争。然后他说了一个特别奇怪的现象,他父亲打完了朝鲜战争很残酷,就像你说的那个《团长》一样,回来从来不跟人说,闭口不谈,家人啊、周围的不搭搭的人,从来不谈。但是有一次战友来了,会谈起来说,你知道段奕宏嘛那次,"咣"那胳膊就给炸碎了,腿就给炸成碎片了,那么你经过了拍《团长》这个戏,我想问你为什么经过了这么残酷的,真正经过了残酷的人,他反而事后不愿意轻易提起这些事。当时我采访姜文,姜文跟我说完,我特别纳闷。
段奕宏:嗯,我觉得可能一是跟性格有关系吧。其实不是说我经历过这个《团长》,包括有一些我解决不了的问题、困难、困境,别人肯定也解决不了。所以说出来,一是就是给别人平添一种痛苦。
何东:还无畏。
段奕宏:无畏,然后自己呢,又加深自己的一种难受,我觉得挺能理解的,就像我第一次在腾冲见到这些老兵,80多岁,如果按照我以前的创作习惯,我肯定上去开始攀谈,从他身上汲取一些能帮助我的,肯定是自私的一面。但是我见到这80多岁,就是孟烦了现在式的一个老者,我们没有这个勇气去干扰他,去坐到他的身边。
但是我的眼睛一直注视着他,我不敢,我不敢就是说迈开这一步,就是说走到他身边,大爷,您好,您能不能给我讲一讲,那个时候你们是怎么走过野人山,怎么在腾冲保卫战打的,我不敢,我没这个勇气。因为他身上那种气质和传达出来的信息,让我望而却步。
还有一个就是说我这样做挺自私的。但是我能感受到他内心的那种(感觉),因为首先他就那么静静在那儿坐着,他没有去跟我们说,当年我是怎么、怎么、怎么做的,我们是怎么、怎么走过来的。没有侃侃而谈,我理解、我感受到他这种力量,我觉得再那样去做的话,太自私了。
就像我们走完这160多天,我这次回家过年,我们家里人问什么情况,我都不愿意去多说。我的原因是不想给他们一种担心,这是我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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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故之后,我们的状态好过以前
何东:那么你那会儿看,就是一腔热血的时候看生死,和《团长》看生死有什么不一样吗?而且我感觉,你年轻的时候,也挺豁命的一个人。
段奕宏:挺不一样的,我觉得我感觉不到。因为心智还没有那么成熟,我那时候其实对生死时而有,时而没有的那种感觉。其实最直接的是,我们那时候住大杂院,然后院里有去世的奶奶、爷爷,关系不错,我自己躲到被窝里哭,因为我突然那时候会想到自己,我突然如果消失了之后,我就没有这种感觉,我那时候很小就有这种感觉。
但是转眼就会忘却这种东西,忘记。有时候想想那种生死,突然一个人就是院里的,没到年龄的、年限的,意外事故死亡的,家里人在哭丧的时候,哭的我自己都很心碎的那种感觉。完了,如果我真的这时候死了,我们家人都在哭。第二天,我就吃不了我妈给我做的饭了,我就没有了,没有了我会去哪里,就会去问这种问题我小的时候,很奇怪,就想想有时候会哭。
但是打架的时候我就不会有这么多顾忌,冲动的时候,就不会有这么多理智的东西,所以我母亲说我是热馒头,脑子容易充血。他就不会作出一个判断,为自己或者为旁人。我们那时候老人老说,你就不能为我们想一想你这么去做。
何东:不想。
段奕宏:不想,就会忘却,就是顺着那种充血的那种感觉,没问题,你来。我记得我从一个学校转到另外一个学校,然后挺逗的,然后到那个学校我们正好赶上运动会,我还是举旗的。因为两个班级都在操练嘛,每天正步走、入场式,这边我们老师没叫停,我是打头的,没叫停我不敢停啊,我就往前走,结果走到别人年级的那个方队里去了,人家那边的旗手回我一句特难听的话,巨没面子。
就骂的很难听,特别难听。下午等着,就是晚上放学的时候等着。
何东:这儿还举着旗子呢?
段奕宏:还举着旗子,不是我说等着,人家让我等着。我还特奇怪,因为刚到一个陌生的学校里,蹬着自行车准备回家,听着后背有噔噔噔脚步声,跑的脚步声,一回头还没扭过来,一脚就把我从车上踹下来了,紧接着我的自行车和那个书包里的书,全散了一地,狼狈不堪,指着鼻子就说,就开骂,没骂两声,旁边又3、4个冲上来。
我们叫跺,新疆人叫跺,把你打爬地上就开始狂跺,我只能护脸。那样挺惨的,打了我记得不到3分钟吧,但是很长了,站起来就给跺的地上了。当时我知道我很背,因为这个学校我不认识人,一个老师可能从学校出来了,干嘛呢?住手了,然后我就说你等着。
何东:这回你说的你等着啊。
段奕宏:你等着,我认下他们了,他们是这个学校的可能一霸或者什么的,我都知道,我就开始去找人,我也有朋友嘛,就开始去找人,就开始约。我发现其中一个哥们儿,他每天晚上得到我原来的母校去上晚自习,我一个、一个收拾。
何东:分而治之啊。
段奕宏:我堵着,我人不多,我叫的人不多,我收拾你一个我可以吧,就去那个学校去堵他。记得有一次,等着了,我看见他进了这个教室,结果冲进去不知道谁告诉他,他从楼上跳下去,从二楼顺着管子下去了,就怕成那个样子,约人跟我讲和,就属于那种,太逗了,能不能不打这架。所以那时候挺可笑的,但是就觉得他是一个面子上的问题。
就像新疆人喝酒一样,我喝趴下没关系,喝吐了没关系,但你不能不喝。
何东:现在是越来越知道全面的问题了啊,比如你刚才讲的《团长》的这个过程?
段奕宏:什么全面?
何东:就是一个人去全面的去考虑一个问题,而不是说我为了一个面子,我堵你,打歼灭战什么之类的啊?
段奕宏:对。
何东: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全面,而为了这个局面的这个全面。
段奕宏:挺幼稚的,其实挺幼稚的。你要为自己其实很容易,为自己很容易。我觉得那时候有时候就是说,你要能改变一些东西,就是靠这你的一种能量去逆转一些东西,我觉得挺有成就感的。当然不是为了扭转一些局势,而去这么做。是你同时你这么去坚持的时候,你影响了一些风气也好,状态也好,朝着一个很理想的状态去走的时候,我觉得挺棒的。
所以我觉得这个团队,《团长》的团队我觉得是很可贵的,我们大家在一起齐心协力扭转了一种被动的局势,到一种主动的、积极的,相反就是说我们之后的一种状态可能还好过于之前的那种状态。因为每个人的心理的那种承受能力,和传达出来的信息,特别跟这个戏,和那个年代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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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文章走到最后 死对他是一种解脱
何东:明白了。最后啊,这个电视剧的结局是龙文章被行刑队要执行,但是他自己把自己弄死了。至少在兰晓龙的这个小说设计里头是这样的。
段奕宏:嗯。
何东:我专门核实了兰晓龙,那么就想问了,就是人都说猫有九条命,我看这个《团长》是,龙文章是10条命都不止,就是一次次靠他的本能,而不是靠你刚才说的那个东西,叫来着,对民族不要靠什么来着,那个台词里有。不是靠觉悟,他都躲过去了。那么最后,他这个自杀的根据是什么,你的理解?
段奕宏:其实我看到那个大纲的时候,我跟他聊过一次,还是跟导演聊过一次,我忘了。因为看完大纲之后,我就没有再去看大纲,一直在工作的那个剧本,现在想想那个时候,我觉得是这样,我觉得龙文章走到最后,死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
是一种解脱,因为他确实已经到了崩溃的一种边缘,就像一个气球被吹的马上要爆裂,一点点小的触动就会爆炸。肉体上的一种解脱,对他来说是,可能是一种幸福感,是一种幸福。因为他活到最后,我觉得人就怕亏欠别人很多,他承受不了这种东西。他之所以有一种崩溃的一种痛苦折磨着他,是因为他觉得他亏欠别人太多,本身确实他亏欠别人太多。
南天门第一开始的简易之战,就是因为他的那种起哄架秧子,丧失了这么多,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仗就是这么去打的,或多或少就会牺牲。但是他不这么去想,他觉得是他,所以从这点来说,他是善良的。这种亏欠的生命越多,他的程度越深,折磨他的程度越深。所以那时候的死,我觉得如果再加上一条理由的话,有一种尊严吧,有一种尊严。
何东:为什么,段奕宏要问这个问题呢,因为那个镜头,片花里有,我看了就是说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演的,你也不必回答。
段奕宏:你说哪个镜头?
何东:就是你的死和这个镜头是很有关系的,"走啊,我带你们回家呀。"你伸着两个手,脸上是笑,但是这个人完全是空的了已经。
段奕宏:这个不是结尾。
何东:是,这个镜头已经是预示着结尾,这个人要必须死掉了。他这会儿人已经空洞了,一千多条人命啊。你带着他,最大的时候你已经把这个散兵团已经扩张到一个师了,然后全部死掉在南天门,然后你对这堆魂说"走哇,我带你们回家",脸上是笑的,仍然不失龙文章那最后一点幽默感。但是,你看那眼神和这个整个的人,心已经空掉了,这个人。
段奕宏:对,我觉得何老师看的非常、非常毒,因为当时那场戏挺重要的,因为它是在从西岸到东岸的一个很重的一场戏,我觉得如果要去寻找的话,还是这个龙文章每个阶段的他的一种魂,他都不一样。那个时候,就像他盲目的去扩充,盲目的自大和自负,但是他没有做好去承受这个东西的心理准备,是任何一个人都承受不了的。
就拿我们剧组的两次意外事故,我们都会,但凡有良知的人都会去想,是不是跟我有什么关系,比如说那个时候如果就是说,我们说晚饭后,或者是我们在稍微的等一等,可能也许不会有这样的事情,更何况这么多条人命,对龙文章来说,他没有做好这种思想准备。
所以,他是强撑着的,又不失他的一种嬉闹之间的一种感觉,但是又要流露出他那种空,在那一瞬间他完全是空的。就像布什总统当在幼儿园里听到就是9.11事件的时候,他拿那本书还在依然的翻了一会儿,我觉得那是空的,那是最本真的一种东西。
所以这种东西,在表演起来的时候,我不知道怎么去出来这种感觉,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可能感受要大于一种理性的东西,很多瞬间的东西是感受要大于一种理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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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奕宏:首先就是你心里有没有这种目的性,我觉得这个挺重要的,就像我们决定做下来,往下做、接着做。心里肯定有一个意愿,想做下去,当然又有很多的迷惑、怀疑、质疑来干扰这个东西,如果炮灰团这帮人心里没有这种再往下接着打的这种意愿,没有一种渴望打一次胜仗的心愿,不会被说服,不会被召唤,这个很重要。
龙文章的手段其实确实是很拙劣,千变万化的。孟烦了看的最清楚,他为什么把猛烦了纳入了一个三米之内,因为他的召唤力确实很厉害,他的说三道四,而且说的是条条有理,因为龙文章靠嘴皮上说不过他。把他放在最近的距离,我好克制他,这是龙文章的一个目的性,但不同的地方就是说,龙文章敢往下走,敢往下走那一步。
而孟烦了是理论,头头是道,他渴望往下走吗?他渴望,没人扯着他。我觉得在现实生活当中,很多这种境遇,很多这种选择,在那个时候,徘徊的时候,可能给你一个力量你就往前走一下。我们所顾忌的东西,和渴望的东西有时候就是这样折磨着自己。
你碰到不得已的时候,我们很快的有一种神经散发出来,有一种自我保护,同时对周边的环境给予一种,想力图刷成跟自己的心里一样的颜色,这是很下意识的,但是就有一种不同的颜色出现了,而且是那么的夺目,是那么的浓烈,渴望吗?一个人渴望,两个人渴望,三个人渴望的时候,那种夺目的颜色就会侵蚀到你们这些颜色,一点点的变化,同时得到一种一点点的快感。
所以说还是这些炮灰心理渴望一种颜色,这个很重要,压根就是我们一种不同的认识,我压根就想回家抱孩子,那没办法,龙文章再有更大的一种招数,我觉得也无法去改变。
何东:那么还有一个事我还是想问你,我经常听到我身边的朋友啊,他或者在公司、在一个单位,他老跟我说,我们那头儿是猪,一开始听也就听了,有可能你们领导是猪,后来有时候我想了想,我就反问,你工作多久了?他说七、八年了,你怎么一直被猪领导着呢。那么也就是说,我的意思就是说你作为你那个位置,你未必能看出来,你那个老板和你的领导他的意图,你明白我这个意思了吗?
段奕宏:嗯。
何东:你骂他是猪,那你怎么被猪领导着呢,这么多年了,然后好像你的结果,薪水什么的还不错。那么我就问了,就是说你通过拍这个戏,再回到咱们现实的生活里头,你觉得你算活的一块比较成功的炮灰吗?
段奕宏:我不敢说是否成功,我只是知道,就是说无论领导我,或者是我被领导,还是我领导别人,我从中是否得到了那么一丝快感,这种快感可能在别人眼里是一种变态的心理。但是,它确实让我感觉很快乐,那种快感的东西有一种踏实,有一种幸福感。
因为幸福的定义是不一样的,我就觉得说我在期间,我觉得最大的幸福是我能坚守下来、坚持下来,对我来说就是一种快感,就是一种幸福感,因为没有再碰到过这个戏这么艰难,没有。
何东:人命关天嘛。
段奕宏:在那个时刻就是说你怎么去扭转这种心理,是最重要的。在这个时候,你是否能把自己调整到一个看似很健康的心态,其实是不健康的一种心态。我最大的奢望就是我能坚守下来,这是对我来说是一种快感,还不简单是一种成就感的东西。因为这种东西它确实折磨到我了,而且很难受,我在意的是怎么把这种难受的东西,在那个阶段能变成一种比较舒展的一种感觉,因为我不想背负着一种更多的使命感和责任感来完成这个东西。其实这是很简单的,这个反而是很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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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部分就这么多,还有一个视频,想看的到源地址看,我不会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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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6-24 06:5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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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团长》剧本成型前我就知道"龙文章" ,3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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