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克里斯汀照例坐在埃里克前面,轻轻地的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四周一片寂静,只有浆板的不断的拍水声有节奏的响着。她慵懒的的靠在他的身上,望着埃里克头顶上遥远的。被周围的蜡烛照亮着的岩石质地的天花板,突然想起了什么,幽幽的开口:“埃里克今天早上那只癞蛤蟆,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呀?我记得这个季节附近没有这种东西呀!"埃里克很惊讶:“有癞蛤蟆?我记得我只是把那个花瓶砸到卡洛塔的头上啊!”克莉斯汀欠起身回头看他:“你别逗我了。那个花瓶里明明就有一只癞蛤蟆。而且而且那个花瓶还是落到她的面前好吗?根本不是卡洛塔头顶!””是吗?”埃里克思考着这个不大不小的误差,不动声色的把话题岔开了。自己的机关术肯定没有错,那那个癞蛤蟆是怎么出现的?克莉丝汀说的,又是怎么一回事?对这种怪异的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穿,还是不要让克里斯汀纯洁的心灵蒙上超自然的阴影了,他自己放在心里细细琢磨就好了。正想着,船就已经靠岸,他跳下船,伸手去拉还在兴致勃勃的给他讲卡洛塔走了以后发生了什么事的克莉丝汀:“。。。当时梅森先生和陈先生,马上就扶住了梅森夫人,但是她的脸色超白的像一张纸,你知道吗?像鬼一样,吓死我了。陈先生不知道,给她喂了些什么东西,她的脸色才好了一些。他们说她好像是因为得了风湿病或什么的才这样的,真的好同情她呀。但是我不明白风湿病真的有那么疼吗?真是还是中国人的体质和我们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