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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红尘相思(古言/虐文)#日本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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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将烟焚散,散了纵横的牵绊
听弦断,断那三千痴缠
奈何人匆去
几许君过来
文/July柒柒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01-23 18:54回复
    第一章(初逢乱世)
    三月的长安城忽地热闹了起来,各地的丝绸传递运输,忙得不可开交,纵使这长安城万年不到的北朱雀门上却刻着一行模糊至极的飘逸字迹,那时一位醉酒青年挥剑刻下的“欲上青天揽明月”这一诗便惊动了整个长安,也使得这终日被硝烟弥漫的城市终于成为了历史上影响最深远的都城之一。
      望极春愁,那坐在一间小酒坊上眉目清秀的女子不由轻声叹了口气,一双凤眼般的双眸望向斜晖,细丝般的长发留在腰间,独留胭脂梅,虽说自己来长安城也不算久了,可她此番来的目的也只是找个落脚地儿,谁都没想到来到这镜花水月之地,那双凤眼淡然望向远处的车水马龙,一支身穿富衣的队伍脱颖而出,她的目光落在上面,但似想到了何事,便将目光冷冰冰的收了回来,她也不用猜,即穿着富贵又朝此向行来的人,无非就是买通十三娘来请她跳支舞,开个口,无意之中,她望见墙角的小折扇,那是一把精致而小巧的扇子,那双眼中泛出一丝光点,用细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嘀咕道“暮哥哥,你说过会等笙儿的。”语毕,眼中再一次黯然,她轻轻拿起手中的红纸,往嘴边一放,一抿,似夕阳一般鲜红无暇,她出了会神。
      “染火枫林,琼壶歌月,长歌倚楼。岁岁年年,花前月下,一尊芳酒。水落红莲,唯闻玉磬,但此情依旧。”她轻轻念叨着。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01-23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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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笙儿姑娘,贵客已经到来,您何事准备?”那小娥客客气气地说道。
        “不去。”楼中的其他歌姬也早已习惯她的为人和性格,她此生最憎恨有势之人。
        “姑娘,此番是十七娘下定的。”不久后她哆哆嗦嗦地冒出一句话来。“
        “也罢,也罢。”她揉了揉眉间,轻叹了一口气,便随那小娥下去换来装。
        歌桉笙虽说是一年轻的舞姬,但却在这不大不小的长安城无人不知晓,若当初不是以一舞长恨歌而名声远扬,估计现在饿的连骨头也成灰了,这水月楼成立也有不少年了,必然权威甚大,能来此处的人极少,大多也是在这长安城有地盘的富贵之人,而能使歌桉笙出山的人也真少的可怜,这几年来,好似也只有今日。
       她猜的无半分差错,正是方才的人,除了一眉清目秀的男子外,其余的各各面露桃花,头戴金冠,手戴银镯。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平淡的开场使整个楼热腾了起来,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无人敢再说一句话语。
      灯光忽明忽暗,几位从天而降的小娥拉着白色丝绸缓缓下降,个个姿色倾城,使得那些贵客可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相信不久后长安城又会是一阵大火,毕竟,时隔三年,那首长恨歌再度被翻了出来,况且,丝毫未变,待几位小娥退下,灯光亮起,场面再一次失控,却唯有一人依旧风轻云淡地饮茶,歌桉笙很是不满,这几年了还没有看不起她的人,而且,还是个纯爷们,她侧目一笑,虽说女子文弱但至少在十三娘的门下,多少还是会些名门轻功,右脚轻轻一点,便二话不说朝那男子飘去,显然想证明下自己的存在,牡丹红的长裙散在空中,外加烁亮的灯花,使她整个人似仙女般耀眼。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01-23 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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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静静抿了一口茶,讥讽般地一笑。
          歌桉笙夺过茶壶,在空中悠然一洒,似大小不一的夜明珠一般径直朝那男子落去,他嘴角一勾,手中的折扇一开,一挥,那露珠便悄无声息地消失,轻轻扇了扇折扇,毫无言语。
          “好!”在鸦雀无声的水月楼内,方才的白衣男子竟带头鼓起了掌。豆大的汗珠顺着歌桉笙的额间落下,她仿佛无视了男子的话,头也没回,正打算离去之际,那人便叫住了她“早已听闻笙姑娘的大名,你可知这场长恨歌可值多少银两?不问也晓得,那姑娘还是如此绝情?”他扇了扇中的扇子,轻声笑道。
          歌桉笙冷冷一笑,却并无半分回头的意思,半响,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今日,若不是看在十七娘的面子上,,我歌桉笙怎会破例?”一旁的十七娘恨不得堵住她的嘴。
          男子一挥手,一行人便如同抬轿子般将一箱重物抬入场子,随即又打了个响指,那箱子便“咯——吱——”地打开了,歌桉笙眼前一花。
          “一百两,这女子小爷要了。“那男子依旧不失风度地笑了,十七娘呆在原地,就连歌桉笙也没见过那么多钱。
          ”这位客人,做人不要得寸进尺!“她侧手握拳,但依旧强忍着气。
          他则笑如春风,不知何时从腰间掏出一样东西,使得正看得出神入化的十七娘”扑通!“一下跪了下来,歌桉笙一惊,朝男子手中望去,后退了几小步,也跪了下来。
          男子望了望手中的物品,得意一笑,这是一块雕刻精致的令牌,上面刻着硕大的”皇“字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01-23 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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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排围观!!!


          IP属地:吉林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8-01-23 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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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样?考虑如何“男子合上扇子,缓缓开口。
              ”不。“歌桉笙望着面前眉清目秀的男子到。
              ”你若不答应,便是和皇上作对!“男子的回答,使歌桉笙不得不答应,,她千算万算竟没算到这点,这次,真的连十七娘也帮不上自己了。
              ”言定,明日子时,便会有人来接应。“说罢,留下一百两黄金,踏着春风离开。
              ”笙儿,皇宫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简单,若明日入了宫,万事小心为好,十七娘就帮你到这儿了。“十七娘从地上起来后,叹了口气对她说道,歌桉笙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只有一条路了吗?
              ”笙儿姐姐,行李风儿帮你打理好了。“不久后,冒出一小孩来,四,五岁的模样,她拉起歌桉笙的衣角说道,一双小虎牙笑的格外清晰,歌桉笙也露出了她极为少见的笑容,蹲下摸了摸风儿的头,语气温柔的很”姐姐走后,风儿要照顾好自己,姐姐会回来的。“
              ”真的?“一双充满稚气的眼睛盯着歌桉笙许久。
              ”姐姐什么时候骗过风儿?“歌桉笙笑了笑”时辰也不早了,风儿早些休息。“将风儿送回去后,整个人便累到在了床上,脑海里渐渐浮现出一些琐碎的事,歌桉笙努力将它们拼接。
              “暮哥哥,笙儿想吃糖”
              “女孩子吃那么多糖干什么?”
              “暮哥哥,笙儿想学武功”
              “女孩子家的,学什么武功,有暮哥哥保护你。”
              “暮哥哥,笙儿想嫁给你。”
              “……女孩子要矜持。”
              在歌桉笙的印象里,元暮生如夏花,对自己也好得很,可是整整3年,他走了有三年了,这三年,歌桉笙每时每刻都在惦记着他,她总骗自己,元暮只是短暂的离开,这样一骗,便骗了3年。
              “嗖――”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惊动了树上的鸟,歌桉笙一惊,这并非狩猎之人,便推开门张望了下,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但依旧冲刷不掉一些味道,比如说,血腥味。若不是此时,歌桉笙到现在都不会相信自己的前世会是一条好狗。
              她一路闻到后花园,透过蒙蒙细雨,她清楚的看见了一个影子,月色冷冷的照在他的身上,如仙一般白衣飘飘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01-23 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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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近一看,吓得急忙捂住了嘴,她望着面前比她面相还俊的男子正吃力无比的靠在后院的青苔布满的墙上,起伏的胸上立着一支银箭,周围除了他们并无其他人,她只得搭他会到自己的屋中。
                将他放在床上后,歌桉笙便冒出了一行行冷汗,大片衣服不是被雨水就是被血染湿,她快步拿来一大盆清水和一些简单的包扎工具,多年在楼内也跟十七娘学到了不少医术,他中的箭也不算深得入骨,但也足以疼上几个时辰,箭伤带着一种蛇毒,毒性不算大,歌桉笙倒是还可以医治的。
                她愣愣看着那男人,轻轻拿起剪刀,在他的衣角边停了一下,双眼直直地看着他,剪开箭伤周围的衣布,伤口令人吓个半时,箭伤的残红的血早已凝固了许久,那男子眉心一皱,歌桉笙便揉了揉他的眉间,也对,换做是别人,早已疼得半死不活了。
                歌桉笙将箭头一转,手肘一用力,便带着血将箭支给拔了出来,他闷哼一声,咳了几声,吐出一大口血,歌桉笙眼神一阵慌乱,拿起一块花布赶紧擦干血迹,血沿着衣边散开,却不料,这一动,他便痛得惊醒,她的大半边身靠在他的胸膛上,此刻现状的所有细节莫名顺延亿年的光线,与梦境中的幻象重叠。歌桉笙那双眸对上上他冷冰冰的视线,他无力地推开歌桉笙,浑身却使不上劲。
                歌桉笙心房一痛,急忙扶他躺下“你中箭了。”望着那张绝世容颜,竟平生第一次不争气地脸红了,他的脸色愈发苍白。情更浓,缘如风,锦微冷,翠袖凝寒扶病月容中。这是第一次相遇,挥袖抚琴,七弦玲珑,芦苇客舟,雨朦胧,她竟终于晓得何为一见钟情。
                只差将那蛇毒吸出他的体内,而这伤口说巧也真是巧,不歪不斜,恰恰当当在这胸口处,他直直盯着她,怎么也下不去口,不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他又昏沉沉睡去。
                饭淡茶水凉,灯灭催魂亡,画眉鸟,成一双,比眉伴天荒纤指红尘,醉影笑惊鸿,皓月长歌把酒临风,倾杯畅饮,尽长虹秦淮河水凉,石桥墨竹晃,画眉雨中飞,静落他窗框,她管不上别的,低下头,嘴唇触碰道那冰冷的伤口一阵腥热,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将伤口缝合好后,她却还没发下,自己也早已汗水淋漓。
                将他浑身上下擦拭了一遍后,便走去了屋子,将嘴上,手上的血迹统统清理了个干净,待再次回这小屋时,那人早已素衣穿上,坐在床前,脸色依旧苍白如纸,她走了过去,却不知如何开口
                “多谢姑娘。”终究,他打破寂静,平淡地开口,那刹那,经流年,梦回曲水边看烟花绽出月圆。
                “小事,你的伤......”
                “无碍”
                此刻,歌桉笙才发现,他一直望着房间一处,正是那皇室留下以接应的令牌“你是皇宫的人。”他再一次开口,怎么回答?是还是不是?犹豫了片刻,她笑道”是“
                ”也罢,相逢却似曾相识,未曾相识以相知,你我亦是相识,却是不识。”语毕,便推开门离开,歌桉笙正想追上去,却发现连人影也无,“虚幻大千两茫茫,一邂逅,终难忘。相逢主人留一笑,不相识,又何妨。”她笑了笑,难不成,就此别过了?
                ......
                翌日子时,歌桉笙一一告别了所有人,领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包裹入了马车,那人正坐在她的对过。
                “你晓得我是何人么?”他折扇一开。
                “宫中的二皇子,,是个贪图美色之人,一个彻彻底底的断袖。”歌桉笙轻轻一望道。
                “叫我子苏便行。”他苦笑一声,若不是他昼日昼夜地贪图美色,,不然,想必可以成大器。
                “皇子,如此不妥。”歌桉笙望向马车外人群。
                “这有何不妥?”林子苏折起扇子,在掌中一敲“若真不妥,我可以封你一个侧妃,俸禄自然不会少。”歌桉笙已经不想搭理面前这个男人了。
                ”你是如何知道我是二皇子的?“林子苏想了想问道。
                ”曾听十三娘提起过,当今皇上有三犬子,大皇子卧床不起,二皇子无所成就,三皇子杳无音信。
                “哦?”他觉得这个女人越来越有趣了。
                “皇子,皇宫到了。”林子苏望了她一眼,待马车停稳后,便一把握住了歌桉笙的手,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便被拉下马车走向宫内,许多婢女在别处细语,意思大约是如此:哎呀,他怎么又有新欢了,好甜蜜哦。“歌桉笙听后,立刻甩开他紧握的手,谁知,他看过来一眼,歌桉笙感觉浑身一凉,又让他握起了手,带她来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宫殿。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01-23 1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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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住这这,我稍有事物,边让杏儿陪着你罢了。”说罢,快步离开,孤灯清影,风动竹幽然,我站在那处,眼中荡漾着,冷笑了一声,这算是把自己搁在一边了么?她眼中闪过一丝怒气。
                  “请娘娘息怒。”一旁的婢女一见状,便急忙跪了下来。
                  娘娘?
                  “我何时成了娘娘?”她唤杏儿起身后,眉头紧锁,万分不解地问道。
                  “啊?难不成娘娘还未与二皇子成婚?”
                  “为何要与他成婚?”歌桉笙感觉即好笑又狐疑。
                  “娘娘是有所不知,我们主上看上一个便当迎娶一个,嗯,主上现在有四五个妻妾,男宠......”杏儿扳了扳手指,歌桉笙打断,这样一数,都不知数到几时。杏儿赶忙从地上站了起来,低下头,如一个知错般的幼童。歌桉笙冷冷看了一眼她所居住的屋子,看上去已有几年没人居住在此了,她轻轻推开门,一股白烟扑鼻而来,歌桉笙挥了挥手,扫走了周围的灰尘,轻咳了几声,之后的一幕,足以让她此生难忘。
                  这哪是人住的地方,杂乱一片,还夹杂着大小不一的蜘蛛网。桌子,椅子都破烂万分,估计连**都住得比她好,杏儿眼中又是一阵慌乱。
                  “也罢,也罢,我歌桉笙也不是娇生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01-23 1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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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惯养的女子,先下去吧。”歌桉笙似乎看出了杏儿的焦虑,便唤她下去,待杏儿退下后,她才叹了一口气,开始打理,找了一把干净的椅子坐下,望着着偌大的皇宫,叹了一口气。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01-23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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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是谁使弦断,花落肩头,恍惚迷离从别以后,几回梦缥缈,执手若无,泪溅花上落霞亦缄言,孤鹜亦无语,雕阑曲处,四望意茫茫。
                      这一坐便坐到了晚,她醒了醒,望了眼身上的衣裳,今日奔波许久,也该梳洗下,便走进一间不大不小的洗漱间,跑到外处捞了几桶水,便开始脱下上衣下装,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中,但没洗多久,头顶上方发出“丝——丝”的声音,歌桉笙随声望去,一只几乎与手掌般的蜘蛛正一本正经地注视着她,她这一声其余都不怕,就只怕蜘蛛。
                      “啊——”回音几乎穿荡了整个皇宫,惊扰了枝头栖息的鸟儿。
                      “哐当!!”不知是何人,竟直接把门踹开了了,歌桉笙一惊,拿着块丝绸伸出半身身子,两人的双眼一对视,感觉全身火辣辣的,林子苏更是不敢直视,她立刻缩了回来,穿上白素衣后,那两红腮依旧没有消下。
                      “二皇子夜班闯入我宫作何?”红蔷旁,玉人燃香。
                      林子苏的双眸一丝发愣,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道“我,我方才经过此处,见你呼救,便……闯了进来。”他没说,其实,蜘蛛网和陋室都是他一手策划的,他将歌桉笙安在这儿,只因为,这角度,恰恰好好,可以望见她的一举一动“既你已无大碍,我便告退……”
                      恰到门处,便悠然转过头,嘴角一抹笑意“早些睡。”随后,离开锦云宫。
                      猫哭耗子假慈悲!歌桉笙冷笑一声。
                      飞花飘絮,霓裳翩翩舞,几多情愫心飞扬。暮哥哥,笙儿,好想你,笙儿,真的,好想你,暮哥哥,你在哪,说好陪着笙儿的呢,说好,要娶笙儿的呢,暮哥哥……
                      翌日清晨,她便被领去锦云宫的另一处,也是同那二皇子离得最近的一处。歌桉笙随杏儿在御花园里游荡,正见几位沉鱼落雁鸟惊喧,羞花闭月花愁颤的女子在一旁说笑,歌桉笙凑上去,听了个光“喂,听说了没?刚被子苏看上的舞姬竟被皇子安排在楼皇宫旁。”歌桉笙无奈笑一声,他的后宫可谓是三千佳丽。真是后悔,昨日被这等人看了个光,正打算离开时,有人叫住了她。
                      “娘娘!”歌桉笙缓住脚步,转过头,望着杏儿“怎了?”
                      “方才二皇子说今日在锦云宫就寝,让娘娘准备准备……”语毕,便一脸端庄地退下。
                      什么?!这是何人说定的事?这偌大皇宫就可以如此为所欲为?她气急败坏。
                      恍恍惚惚地用过晚膳后,歌桉笙正闲的慌,况且也无半丝兴趣与那林子苏挤眉弄眼,便一人在这锦云宫中随处走荡。
                      她静静站在一处水畔前,红蔷旁,玉人燃香,青梅折,竹马双,羡鸳鸯,她可清晰记得,幼年之时,她总会拉着元暮看晚霞,可以,这样的景,恐是一辈子,也无法再望见。
                      夜暗下,正打算离去之时,不巧,抬眼便望见远处静静站着的林子苏,多年后,他对自己道“你一抬头,我便就在你身旁,就算花落肩头,我也便会为你扫去。”
                      她脸色一变,便又转过身去,林子苏已望她多时了,嘴角多出笑容,往歌桉笙那处走,缓缓从身后搂住了她。
                      “夫人那么雅兴?”他笑如春风“也算可惜,一人赏景可是负了这美景。”他轻笑道。
                      “我再雅兴,也无二皇子雅兴。”歌桉笙冷望了身后的人一眼,道。
                      “夜已深,若二皇子受了什么,这责任桉笙可担当不起。”这么一说,林子苏便轻轻放开她,折扇一开,转为苦笑,这个女人,当真有趣,眯起眼,好好看了她一番,步步逼近歌桉笙“笙儿,你可知,你有多狂妄。”歌桉笙缓步往后退。
                      “扑通!”却不料,一个踉跄,直接栽入水中,且不忘将林子苏一同拉下水去,溅起了朵朵水花,情更浓,缘如风,锦微冷,翠袖凝寒扶病月容中,泛出微光,她的发散在水面之上,月光之下,此时的林子苏有些看呆,嫩白水灵般的肤质与林子苏微微接触。
                      的确,他这一生从未如此难堪过,他恼怒万分,脸上却有不自然的红晕。
                      水冷得很,歌桉笙的衣裳也穿的少,只感头有丝痛,但依旧一把推开身边的林子苏,她自幼体质虚弱得很,这样一入水,引起旧伤,便迷迷糊糊地昏去。
                      他抱起有些神志不清的她,好在会游水,便一路抱回到了锦云宫,杏儿一见此,先规规矩矩地唤了一声“参见二皇子。”随后便将歌桉笙抱过。
                      林子苏轻咳了几声,便唤来太医,轻道“照看好她。”之后理了理衣裳,从容地离开,留下杏儿一人抱着歌桉笙呆在原地。
                      ……
                      歌桉笙也已躺了多把个时辰,却没丝毫要醒来的样子,杏儿便唤来太医,听太医说了几句后,吓得连忙跪倒在地,正巧被无事来探望歌桉笙的林子苏望见,打听后,得知,她中了寒,昏了许久,大怒之下,把他连贬了几个官职,在歌桉笙床头待了一整夜,终于有丝清醒的意象,林子苏一惊,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元……暮……”林子苏凑近她的嘴边,才听清,她在叫另一个人的名字。
                      “他们相识?”林子苏轻道,又转身对杏儿道“药喂好。”
                      “是!”
                      随后,便快步离开。
                      ……
                      “二皇子今日怎么有空来我寒舍?”那男子眉柳弯弯,似从画中走出。
                      “来喝几杯,以解愁。”林子苏找了处地方坐下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01-23 1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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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还有人能让你愁?”他饶有兴致地望着他。
                        “新拐来的舞姬,叫……歌桉笙。”林子苏特地将她的名字着重了下,正见他眉头一皱,看来,他们当真相识,那事情就有趣了。
                        “听说过。”但他依旧淡淡一笑。
                        “当真?”林子苏必然晓得他是在骗自己,但已多年的交集,还是于心不忍“也罢,陪我赏月可好?”他抿了一口酒,笑着看着元暮,仿佛又想起那日场景。
                        “元大人,可还记得你我相遇那时?”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8-01-23 1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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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明天六点准时更新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8-01-23 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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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暮望着明月思虑了会儿,那会,自己正年少之时......
                            那日,林子苏救下被契丹所劫的元暮,他不得不承认,他这张脸如傅粉,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姿容既好,神情亦佳,的确迷倒了千万断袖,虽说自己并不是断袖,但还是瞠目结舌,那年他年岁十八,他则比他不偏不倚多了整整一年轮。
                            “你叫何名?”林子苏戏谑般地问道。
                            “回二皇子,鄙人姓元,单名暮,子贤泽。”他拱手道。
                            “原来是元大人,幸会,幸会。”那年晚春,元暮榜上有名,考上状元,在其母的逼威下,不得不离开了这个他生活了十九年的地方,路途中被埋伏已久的契丹人所劫,恰好,林子苏正在一旁捕猎。


                          来自手机贴吧15楼2018-01-24 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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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暮望着明月思虑了会儿,那会,自己正年少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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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叫何名?”林子苏戏谑般地问道。
                              “回二皇子,鄙人姓元,单名暮,子贤泽。”他拱手道。
                              “原来是元大人,幸会,幸会。”那年晚春,元暮榜上有名,考上状元,在其母的逼威下,不得不离开了这个他生活了十九年的地方,路途中被埋伏已久的契丹人所劫,恰好,林子苏正在一旁捕猎。


                            来自手机贴吧16楼2018-01-24 1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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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如今,不多不少,已有三年,从莫不相识,到莫逆之交,也不过寥寥几年。
                                “你可还记得,当初说过的话?”他饮了一口酒道。
                                “怎会遗忘?”他则勾起嘴角。
                                “你赢我愿陪你君临天下,你输我愿陪你东山再起”年少时的约定依旧历历在目,林子苏走后,他淡淡坐着。
                                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终于,他的桉笙,到如今已成为了别人的女人,但是,现在,他还不能去见他。


                              来自手机贴吧17楼2018-01-24 1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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