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高峰的肩膀一沉,拍他的人抛出疑问。
“我在思考。”高峰喃喃的说道。
“思考什么?”对方问。
高峰收起了拿在手中的琴,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眉间拧出个川字,低声说道,“那个穿着白袜和洞洞鞋的中年人,牵着孩子的家庭主妇,路过的剃毛泰迪,以及那个老太之间……”
“怎么了?”
“那个男人的鞋上的八个洞和那个主妇牵着的孩子的五官的比例是一样的,而那个主妇的发型却又和那只泰迪新长出来的毛发的发型一样,最关键的是,那个老太太说话的声音和你说话的声音的音色一样,除了她老了一点而你的声音是年轻的。唯一特殊的是那道门,它和周围的一切都不相匹配,因此是唯一不需要注意的,而更可疑的是,”
高峰扭头看向那个声音的来源,继续说道,“除了我跟你说的,其他的我都注意不到,凭借着我对这个世界的经验,我所注意到的不可能单独存在,只可能是世界的一部分,但一旦我强行主义其他,我就会陷入虚无,包括除了你的声音以外的你。”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嗯,你理应不明白我的意思。我能记得我之前是在宿舍,但现在却在这里,我努力回想从那到这的过程,但没有,注意力一旦指向那里,就会面对一团虚无,所以只可能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我根本没离开宿舍。”
“可你明明在菜市场啊”
“是啊”
“这不算回答”
“是啊”
后面你随便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