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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开挂人生字数: 1063928
表嫂是性感瑜伽老师,能做出各种高难度姿势,有天我撞破她的秘密,便威胁她……


1楼2018-01-20 16:35回复
    第69章 无耻之徒
    挂了电话,林夏一一脸关切的看着我说:“发生什么事了?”
    我故作轻松的冲她耸耸肩,说:“没事儿,有点小误会,我得去处理一下,你先回去好不好?”
    她一把拽住我的胳膊,一脸倔强的说:“不行,我要陪你一起去!”
    我双手抓着她的肩膀,柔声道:“真的只是个小误会,我去跟他们解释清楚就行了,这样好不好,你去那边的咖啡店里等我,一个小时后我就回来找你。”
    她有些不确定的小声问道:“真的?那拉钩。”
    我跟她勾了勾手指,在她转身往咖啡店走的时候,我撒开腿就跑,狂奔向学校后面的烂尾楼。
    顾及到陈葭儿的安危,我按照沈俊良的吩咐,没有报警也没有叫任何的兄弟,自己孤身一人来到了学校后面的烂尾楼。
    因为这两天是雨雪天气,天空中的乌云一直没有散开,光线暗的厉害,从外面往楼里面望去,压根看不到任何东西,四周一片死寂,静的可怕。
    望着笼罩在阴影里的烂尾楼,我心里说不出的恐惧,此时的它,就如同一只张开獠牙的巨兽,静静地等待着我进去。
    我稳了稳心情,心想现在沈俊良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而且我现在还是大一的老大,他肯定不敢对我怎样,可能就是因为他一直追求陈葭儿,但陈葭儿却喜欢我,他由爱生恨,才导演了这么一出而已,至于他的想法我也能猜出一二,不过是想用陈葭儿做要挟,让我把大一老大的位置让给他。
    虽然这大一老大得来不意,我也知道交出了大一老大,便也交出了我对沈俊良的优势,但不管它对我而言有多重要,跟陈葭儿相比,都不值一提。
    我站在这个曾经让我功成名就、风光无限的地方,再次挺直了胸膛,昂着头,对着黑漆漆的楼层里朗声道:“沈俊良!我来了!”
    “六楼!”
    风声中,一个模糊的声音传来。
    我深呼一口气,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了黑漆漆的楼道。
    走到五楼的时候,我便听到一个女生呜呜的挣扎声,心里顿时一紧,不由加快了步子,往楼上冲去。
    刚上六楼,我就看到中间的空地上坐着一个满身尘土的女生,手和脚都被绑住了,嘴上也被人绑了布条,此时她正在努力的挣扎着,想要解开身上的绳子。
    我看到她后瞬间一阵激动,喊了声葭儿,快速冲她走过去。
    陈葭儿看到我后眼睛猛地睁大,用力的冲我摇着头。
    我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事,顿时感觉后脑勺被人结结实实的抡了一棍子,我眼前一花,噗通一声扑到了地上,接着有六七个人影冲出来,抡着手里的铁棍雨点般往我身上砸来,每一下都带着撕心裂肺的痛楚,起初我还挥着手反抗,但很快就被打的瘫软在了地上,如一滩烂泥般贴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再也动弹不了分毫。
    一旁的陈葭儿看我被打,呜呜的哭喊着,用力的蹭着身子往我这边挪,但很快就被人拽了回去。
    “***!老子对你那么好,你不接受,偏要喜欢这么个**!你不是觉得他很威风吗,又是新生杯冠军又是大一老大的,他再威风,在老子面前,不还是一条死狗吗?”
    一个阴冷冷的声音传来,暗处一个人影缓缓的走了过来,昏暗的光线中,他那卑鄙阴冷的笑容让人脊背发寒,一如多年前他将我推向马路上的瞬间。
    沈俊良走到我跟前,蔑视的看了我一眼,接着把脚踩到我脸上,冷冷道:“你以为当了大一老大,就能将我踩在脚底下吗?告诉你,主子永远是主子,奴才也永远是奴才,你一天被我踩在脚下,就会一辈子被我踩在脚下,这句话,我曾经告诉过你吧,瘸子。”
    听到瘸子两个字,我心里猛地一颤,眼睛瞬间睁大了,心想难道他看穿我的身份了?还是说他在诈我?
    我强忍着内心的震惊,低声道:“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沈俊良踩在我脸上的脚陡然间加了力道,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容,说:“还跟我装呢,死瘸子,你以为把名字改成李慕白,我就认不出你来了吗?
    你的样子变了不少,腿也好了,所以我一开始还真被你迷惑过去了,但一个人无论外表怎么变,眼神是不会变的,每次看到你的眼神,我都会想到李白,而我找人一打听,那天你表白的那个林夏一高中跟你是一个学校的,所以一切都明白了。
    你还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啊,竟然敢跑到这里来找我复仇,怪不得从入学第一天起,你就针对我。
    但是,你现在还不是被老子踩在脚底下?四年前我能像捏死条臭虫般捏死你,现在依旧也能,怎么样,你现在后悔了吗?”
    我心里顿时涌起一股绝望感,心想原来他是有备而来,我知道,今天我走出这座楼的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以沈俊良的性格,他绝对不会养虎为患,肯定会想办法置我于死地。
    上次他废了我的腿,我就杀回来给他制造了这么大的麻烦,所以这次,他定然会吸取教训,斩草除根。
    不知道为什么,在抱定了必死的决心后,我整个人顿时放松了许多,心里也没有那么恐惧了,不过唯一让我感觉遗憾的是,我对林夏一的承诺要食言了,望着地上混着鲜血的泥土,我心头突然一悲,心想,如果等不到我,她一定会很伤心吧?
    这时沈俊良拿起一根铁棍,走到我脚下,扬起来狠狠的往我腿上砸来,瞬间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我忍不住痛苦的叫了一声。
    沈俊良盯着我的腿,嘿嘿的笑着说:“有意思啊,这两条腿明明被车压断了,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好了呢?而且脚也不瘸了,你说我要是再给你敲断,它们还能再痊愈吗?”
    话音一落,他往我腿上又是一铁棍,我再次惨叫了一声,额头上的冷汗扑簌簌的落到了泥地上。
    “草,行啊,死瘸子,腿现在够结实的啊。”
    沈俊良两只眼睛放出凶狠的光芒,脸上爆发出兴奋的光芒,冲旁边的一个狗腿说:“去,给我搬两块石头把他的腿担起来,我倒要看看他的腿到底有多结实。”
    他的狗腿搬来两块空心砖,两个人抬着我的脚搁在石头顶上死死压住,其他人则按住我的身子,让我动弹不得。
    我心里顿时一股寒意袭来,如果他直接杀了我,我不会害怕,但他要再次断我的腿,我便感觉说不出的恐惧,整个身子忍不住再次颤抖起来,那些痛苦的回忆再次袭来,周围人看残废般歧视的眼神,断腿带来的巨大痛楚,坐在轮椅上晦暗无光的日子,一幕幕又开始在我眼前闪现,我瞬间感觉身子好似跌入了万丈深渊,一股铺天盖地的绝望感袭来,我甚至忍不住想要对他张口乞怜,但就在我内心即将崩溃的刹那,我又想起了我爸告诫我过我的话,男人,就算被打断骨头,也要挺直脊梁。
    我闭上眼,紧咬着牙,眼泪从眼角溢出,等待着那痛苦的一击。
    沈俊良面带阴寒的笑容,说:“瘸子,你记住了,你一天是瘸子,就一辈子都是瘸子,成为健全的人,你不配!”
    说完他紧紧的攥住手里的铁棍,岔开双腿,卯足了劲儿扬起铁棍,狠狠往我腿上砸来。
    “不要!不要!我什么都答应你!”
    这时一个凄厉的声音传来,沈俊良抡下来的铁棍瞬间在我腿的上方停住。
    一旁的陈葭儿不知何时把嘴上的布条挣脱了下来,一脸泪水的看着沈俊良,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乞求道:“求求你,求求你,放了他吧,我什么都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
    沈俊良嘴角浮起一丝玩味的微笑,说:“看来你这个**还真是打心眼儿里喜欢他啊,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
    陈葭儿用力的点点头,颤声说:“只要你放了他,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好,这可是你说的。”
    沈俊良把手里的棍子一扔,转身面向陈葭儿,把腰带解开,拉下裤子的拉链,把他下面那丑陋的东西裸露在陈葭儿面前,挺着身子一脸的高傲,冲陈葭儿说:“来,你不是看不上老子吗,现在我要你当着这个瘸子的面儿给老子口,我就饶了他!”
    我身子猛地一颤,如遭雷击,震惊的睁大眼睛看向陈葭儿,拼命的冲她喊着不要。
    陈葭儿也看着我,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的流,眼神里说不出的绝望。
    “赶紧的,老子可没时间跟你毫。”
    陈葭儿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坚定无比,抹了把脸上的泪水,让人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她作势要起身。
    “跪下,我要你跪着走过来,你这种**,就只配跪在我面前。”
    沈俊良阴狠的看着她,脸上说不出的快感。
    陈葭儿重新蹲下去,挪着膝盖,缓缓的朝沈俊良挪过去。


    2楼2018-01-20 1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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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0章 生死之间
      此时的我已经几近疯狂,眼睛猩红,紧咬着牙,绝望的低声嘶吼着,用尽最后一丝气力拼命挣扎着,想要冲上去阻止陈葭儿,但有五六个人死死的按着我,我根本动弹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葭儿备受屈辱的朝着沈俊良慢慢的挪过去。
      我越是反抗,沈俊良脸上的表情就越发的得意,冲我说:“死瘸子,你不是有个**的老爸嘛,不是有帮过命的兄弟嘛,你让他们来救你啊,哈哈哈哈……”
      我眼里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心里暗暗下了决心,如果这次我有幸或者出去的话,那我一定将他碎尸万段。
      突然间,沈俊良的笑声猛地停住,跪在地上的陈葭儿挪到他跟前的时候,猛的窜起来,飞速的扑向他,没等他反应过来,抱着他跌落到了后面的楼梯上,顺着楼梯咕噜噜滚了下去,紧接着砰的一声,沈俊良的惊呼声瞬间戛然而止,下面顿时一片死寂。
      这一幕发生的太突然,所有人一时间都无比震惊的愣在原地,等他们缓过神来,才松开我冲了下去。
      我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灵魂好似被掏空了,眼泪鼻涕不受控制的往下流,感觉嘴也不受控制了,身影颤抖的喊着葭儿葭儿。
      我踉跄着跑到楼梯口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我如遭雷击,拐角的墙上有一大滩鲜红的血迹,陈葭儿头部所在的地上一大黑红色的鲜血正慢慢的渲染开来。
      我仿佛万箭穿心,脚下一软,跌坐在楼梯上,连滚带爬的滚到了楼梯下面,瘫坐在陈葭儿的身旁,手颤巍巍的托向她的头,将她的身子抱在怀里,我望着满头鲜血、昏迷不醒的陈葭儿,崩溃的放声大哭,颤抖着喊着她的名字,但回应我的只有她紧闭的双眸和微弱的呼吸。
      沈俊良的那几个狗腿子吓得脸色煞白,大气都不敢出,望着同样失去意识的沈俊良不知所措,我紧紧的抱着怀里的陈葭儿,冲他们大声嘶吼道:“叫救护车!救护车!”
      他们这才手忙脚乱的跳出手机来打电话。
      两个小时后,市立医院的急诊室外,我如一坨烂泥般瘫软在走廊上的椅子上,如丢了魂般目光死灰的盯着对面的墙看,感觉这个世界灰暗一片,绝望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没多久乔盛他们和辅导员也来了,他们跟我说了什么我也没有听见,现在的我,无异于一具行尸走肉。
      晚上的时候,陈葭儿的父母也来了,他们一接到消息就开车从老家赶了过来,陈妈妈明显在路上哭的厉害,两只眼睛红肿的厉害,进来后谁也没理,神情僵硬木讷,径直冲到了急诊室门口,想要推门进去,但被陈爸爸和辅导员拉住了,陈妈妈再也隐忍不住,撕心裂肺般的哭喊了起来,一边用力的挣扎着,一边冲着急诊室的门口嘶声喊着:“女儿啊,我的女儿啊!我要见我女儿!”
      她的哭声如刀割般划在我的心头,眼眶中再次噙满了泪水,是我对不起她,是我太没用,是我没保护好她,无边的负罪感瞬间将我淹没,压得我喘不动气。
      乔盛和猴子见我这样一个劲儿的在我旁边安慰我。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急诊室的门砰的被推开了,接着一大群医生护士推着一个病人匆匆忙忙的出来了,大声的喊着让让,让让。
      陈妈妈刚要靠前,就被两个护士拦住了,后面的人很快将陈葭儿推去了重症监护室,过了好一会儿才出来,主治医生摘下口罩,问谁是患者亲属,需要跟他去补签几个字。
      因为陈妈妈情绪激动,陈爸爸跟着医生去的,我见他没有说陈葭儿的情况,顿时慌了,不管不顾的冲上去,一把拉住医生的手臂,颤声道:“医生,医生,葭儿她怎么……怎么样了?”
      医生边走边冷淡道:“这个看她自己,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今晚她挺不挺得过去了。”
      没等我说话,他推开我快步的走了,我待在原地,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掉,内心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感,我害怕,害怕就这么与陈葭儿天人永隔。
      那天晚上任谁劝,我都没走,执拗的要留在外面的走廊上陪伴着陈葭儿,此时的她正在死亡线上挣扎,我怎么能抛下她不管。
      陈爸爸和陈妈妈虽然不清楚我跟陈葭儿的关系,但是也没阻拦我,不过也没有心情跟我说话,俩人失神的紧靠着坐着,陈妈妈好像疯了般,喃喃的念叨着葭儿的名字。
      因为太疲劳,晚上我无数次的靠着冰凉的墙壁昏睡过去,但又无数次的惊醒,我一闭上眼,耳旁就传来陈葭儿去世的噩耗。
      在无尽的煎熬中,我一直撑到天亮,一大帮一声行色匆匆的医生突然走过来,话都没说就进了重症监护室,我的心顿时提了起来,一脸忐忑的朝里望着。
      许久,他们才出来,把陈爸爸和陈妈妈喊道跟前,说:“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
      他话音一落,陈妈妈一下瘫软在了陈爸爸的怀中,双手合十一个劲儿的对医生说着谢谢。
      我心里也顿时一松,高兴的眼泪忍不住涌了出来。
      “但是……”
      医生话一转,面色严肃道:“她以后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也就是医学生统称的植物人。”
      陈妈妈一愣,转瞬放声大哭,陈爸爸用力的抱紧她,那张饱经沧桑的脸上此时已经是老泪纵横。
      我则仿佛被人一铁锤砸到了头上,瞬间头晕目眩,踉跄着跌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接着抱着头呜呜的哭了起来,我想不通,为什么老天爷如此的不公平,为什么好人就要遭受这种非人的待遇,而坏人却活的逍遥自在。
      自这天起,我便一直陪在医院中,守护着陈葭儿,除了洗换衣服,都很少回学校。
      一直过了一个多星期,陈妈妈的情绪才好转了一些,不再动不动绝望的大哭,但两只不满血丝的眼睛始终是泪涔涔的,原本乌黑的头发也白了一片,好似一瞬间苍老了十几岁,陈爸爸比她也好不到哪儿去,本来挺拔的背现在已经弯的不成样子,似乎有些撑不住沉重的身子。
      那天我照例去外面打了热水回来,刚要起身走,一直没跟我说过话的陈妈妈突然喊住了我,指指一旁的凳子,说:“坐下吧。”
      我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陈妈妈红着眼望向病床上的陈葭儿,伸手替她把耳旁的秀发拨了拨,这才开口道:“你就是李慕白吧?”
      我微微一愣,不知道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点点头,嗯了声。
      “常听葭儿提起你。”
      陈妈妈憔悴的脸上浮起一丝苍白的笑容,说:“还记得那天她给我打电话,兴奋的说她喜欢上了一个男孩子,跟她梦中无数次梦到过的那个人一模一样,这辈子,她非他不嫁。
      从那天起,她给我打电话,聊得最多的就是这个叫李慕白的男孩子了,语气里满满的兴奋与高兴,长这么大,我从没见她这么开心过,看她开心,我也感觉很开心。
      自小到大,葭儿不管走到哪儿,在男孩子中都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所以我就好奇啊,到底是什么样的男孩子,才能让我女儿如此痴迷啊。”
      说到这里她扭头看向我,眼眶泛红,说:“通过这几天的观察,我发现,葭儿对你的一片痴心,并没有枉付。”
      此时的我已经说不出话来,因为我,早已低着头,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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