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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死玫瑰】世界终焉前的,惊鸿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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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你最喜欢的oc配对
爸很懂了,一奶致命?!不过要说我家角色也没啥固定配对,正剧的幕后组和姐弟组也都是船,全部都是垃圾船……(而且似乎一组比一组垃圾)喜欢船大概是因为普通的平等恋爱关系在我吃来索然无味(也视情况而定,但是一般这种别人家的吃起来要比自己捏香得多所以ww),不如大家都来丝毫没有爱意得不平静地相处吧!要说最中意的,是搞笑恶人三(四)组内部消化了……在上司和Blitz是bottom的前提下怎么样排列组合都很好?!我是真的很喜欢失败的中年人和看无能又无助的恶人了!而且某种个人口味是四肢纤弱的性格有问题美人左位……就……正好081和080圆了我人造伪神(好迷啊你)的梦想?(复杂又精密的,似人非人的东西,可以是原始的也可以是苏醒的,就很可口)(而且因为Blitz太烦了这完全是一报还一报的爽快感,上司也是,需要看他们被暴打!一方压倒性的胜利下我就很快乐,残忍得对待恶人是一种非常愉悦的过程)


IP属地:加拿大17楼2018-06-18 0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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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捏人的主要原因
    怎么说好呢,本来想说是“创造角色”,但是一定要说创造的话,就……显得太正经了> <!而且我也不清楚自己的角色是否独一无二,毕竟现存的新事物太少了(?),我总觉得在过去的某时某刻(或者现在与未来的某时某刻),会有人写出与我相同的故事来。就个人来讲,虽然搞oc是比较私(sui)人(bian)的事情,但是比起注入过多“我”本身的要素,我更选择相信作者的生活不值得一提。我只希望看到我故事的人看到的是故事,而不是我,所以对于这个问题我更加想说:捏人的原因不重要,只要过程有爽到,看的人能看到点有意思的东西就好?!如果一定要说原因的话,是想要干现实中不可能去干的事情。(这某种程度上导致了我对于捏人时添加好的品质感到索然无味……其实我自恃还算是个幸福的人,这些都是或多或少可以感受得到的……?)我不觉得纸片人有人权,有感情,它们的感情可以说是我赋予的东西,想要抽走就可以抽走,要摧毁也无所谓。所以在与人相处时无法去实施的事情,都可以在捏人的过程中享受到,非常妙了!这么一看其实主要目的是倾倒……ww?


    IP属地:加拿大19楼2018-06-25 0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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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你的年纪最大与最年轻的oc
      因为上司那个种族的与人类年龄换算法还没搞好,那我就说说看故事正剧中人类角色里年龄设定最大的好了ww!是局长,叫局长是因为比较方便,本名Barren Cutter,职业是地球对河外星系研究与交涉(这什么不科学的取名法)局第三任(?)局长。生于1966年6月某个温热的夏夜(是了666是梗,但是请不要怀疑局长应该算得上正方?),照道理来说今年应该五十二岁了,但是受外星黑科技加持影响,衰老速度要比正常人缓慢一些,算borderline human吧……(后来胸口又被开了洞,成为真·内心空洞,果然是名字立的flag,活是活着,就是上半身缺了一块肉比较惊悚)(是了左胸整个心脏那一块有一个切面整齐的圆形洞,是空的,穿了整个身体,拳头可以伸进去不会痛)(最后有活到故事结束,后续还没怎么考虑)
      最年轻的是拉萨露(Lazarus,没错名字也是梗)(原本是随机测试测出来的自设衍生,后来觉得挺好就展开了),虽然原本身体原料是来自于车祸死的十七岁(?)合法高中女生,但是距离被重新手术缝好,调整,植入新人格只有约莫一年多(?待定,但是不会长)的时间。目前在黄油人兄弟(没错是Butterman,伊索和山桑)(此山桑非彼山桑,只是正好我挺喜欢这个名字所以用的比较多,原梗是被祝福的诅咒之子,参孙的故事)家以女佣的身份生活。耳朵是尖的,虽然宣称是精灵一类的生物,但是并不是……和隆出来的胸部一样是假的!值得一提的是对伊索有种蜜汁感情ww


      IP属地:加拿大20楼2018-06-25 0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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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嘘……虽然证据不够充分,但是我们怀疑六月中旬的那起中学生失踪案也与你有关。我看看,不喜欢小孩子,办公期间勾引警官,要我说你还真是没得救了。”
        某时某刻,他也曾怀疑过,为什么有些声音总能在充斥着白噪声的四周慢慢上浮,像近海深水鸭的泡沫,噗噜噗噜,赶也赶不走。他装作没听见年长男人的提议,心不在焉得把水多到往下滴的小刀往胸口胡乱抹了抹。浅蓝色的夏季制服上洇出一小块深紫,又因为室内冷色却亮度不佳的灯光显出一种凶杀现场的深褐色,是血渍。他站起来的时候刀就收在腰带上,鞘都没上,旁边是同样锃亮的警棍和另一副手铐。
        “哈——你应该庆幸他们穷到连审讯室的监控都装不起,不然你这个样子,影像记录不知道能卖几份呢。”
        他扳过男人瘦削的下颚,之前没擦的手上还残余了点牡蛎汁,让沾上的皮肤泛着光,有点腻,但没关系。男人比想象中的瘦,他顺着白净颈部的曲线往下摸索,另一只手颇具暗示性得搭在警棍上。在近处看得清楚,雪砌的皮肤下,鲜活而脆弱的血管涌动着,在他稍稍用力的时候凸起些,像是幼禽扑棱扑棱的翅膀——羽毛还没长齐,尚还柔嫩,一折就会断。他盯着那双钴蓝色的眼睛看,头脑犯通常麻烦点,但是往往剥壳的过程更愉悦。
        “不,不是服务神父先生,是服侍。或者你应该更喜欢我叫你达里?那就这么定啦——达里。”
        糖和鞭子,他一直决心做绞颈天鹅的处刑人,在亲吻那缺水而有些惨淡的嘴唇前,他得先让他颤抖。毫无征兆得,他猛地提起年长男人深色的领口,往金属桌子上丢。
        “希望我们合作愉快,达里。”


        IP属地:加拿大22楼2018-07-01 0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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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赖特活到三十二岁,仍旧不明白为什么生活总是会让她遇见一个、两个、三个神经病。
          说物以类聚也不太恰当。尽管赖特小时候曾被诊断出过心理疾病,常常引地父母以一种悲悯的眼神将她围住,拥抱也过于小心翼翼,好像她是易碎品,轻轻一挤就会崩溃。但是后来再大一点,等母亲不再叫她小罗莎,父亲说话总是离她一点五米远的时候,罗莎丽亚·文西斯劳斯·赖特才意识到,她得的这种病,叫做“你妈觉得你有病”。没办法,无法痊愈,也不致死,严重点顶多到死也不放过你,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事实证明生活总是戏剧化的,很烂的那种。赖特没来得及问给点阳光就灿烂有什么不好的,他们就双双消失在了六月的某个晴天,带走了家里养的小黄(狗,快死了),没带赖特。很多年以后赖特还是会梦见引擎发动的声音,和老得快死了的狗的脸,哈喇子流了一地。这不公平,赖特对自己说,你不能因为你妈觉得你有病,你就真的有病了,快睡觉。隔壁屋子里的郁还没睡,磨刀霍霍的声音挺响。赖特习以为常,翻身的时候想着磨了三天了,真是个精致的小姑娘。
          -
          其实赖特自恃身边的不正常人士不少。比如说现在,教友伊里奥特在柠檬树上好久没有动静,久到赖特觉得这个白得像一张纸的贫弱少年已经在树上睡着了。秉持着尊重他人自由意志的想法,赖特准备最后再问一次:“伊里?你醒着嘛。”
          “欸?对不起,怎么了?”
          树上悉悉索索,一颗顶着很深的蓝色长发的脑袋探了出来。
          “啊,没什么,只是想确认一下你还醒着嘛。”
          “我没事,我没事,我很好。不过你说得有道理,很多时候我都分不清我是在做一个很长的梦,还是现实。”
          树上又一阵悉悉索索,另一颗顶着很深的黑色短发的脑袋探了出来,矮了一点,和之前伊里奥特的脑袋相映成趣。
          我觉得是我在睡。赖特盯着两颗脑袋看,心里不清楚什么时候开始伊里奥特有了两颗头。
          “伊里?我是不是不应该出来的?”
          矮一点的脑袋有着绿色的眼睛,赖特觉得他眼熟,越看越像隔壁罗伯茨家的小孩。——等一下,隔壁杀妈神教罗伯茨家那个十二岁的小奥利奥?!
          伊里奥特拨开树叶,露出了整张脸,似乎是看出了赖特脸上的疑惑。
          “是小奥利弗,拜托请不要告诉其他人,谢谢,真是麻烦了。”
          然后扔下了一颗刚摘下来的柠檬。不准,赖特往左边移了三步才接住,把它和其他整整一筐柠檬放在一起。但是这颗柠檬很明显与之前的九十八颗都不一样,上面有着稚嫩笔迹画的,伊里奥特与奥利弗的脑袋。都7402年了,赖特想,有些事情还真是永远不过时啊。
          “知道了,你自己注意些吧,玩得开心。”
          伊里奥特露出了释然的表情(赖特不知道那到底算不算释然,因为伊里除了微笑一般没有别的表情),默认般地点了点头。背景里传来了十三高频的笑声,一把还带血的小刀从远处飞来,直勾勾钉在树干上。赖特又抬头看了看,发现伊里奥特及时捂住了奥利弗的眼睛。
          “不好意思,我们这儿这种事情每三天就会发生一次,大部分人都习惯了。”
          赖特代替目前很忙的伊里奥特简短得解释,从树上把刀拔下来,往胳膊上抹了抹。不愧是磨了三天的刀,够锋利。远处郁的手腕还在飙血,又黑又红又白,怪好看的。这周带过柠檬了,是不是要出门买点苹果慰问一下?赖特看着不再向下淌血的刀,听着另一头传来的(十三单方面的)欢声笑语,突然想到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的,“如果生活给你一颗酸柠檬,你就把它做成柠檬汁。”原来是这样——赖特提溜着之前揩干净的小刀,切了一个柠檬舔了起来。果然秘诀是要榨汁啊。


          IP属地:加拿大23楼2018-07-09 0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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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姆·卡特,前海豹突击队队员,上刀山下火海经历过离异的男人,正站在有枝番茄专区前,手推车里一样东西都没有。
            此时此刻,他的内心剧烈波动,一方面是因为超市的冷气开得太足,人走来走去,都像冻硬了的去毛鸡。另一方面是因为——他挑不来。一般超市是老婆去的,一般菜是老婆洗的,一般饭是老婆做的,一般儿子也是老婆喂的……吉姆越想越愧疚,越想越不安,握着番茄的手微微颤抖,PTSD险些发作。你是一个好人,对不起。前妻带着儿子上飞机的场景历历在目,吉姆的额角一跳一跳,外人看来格外凶险。
            好在晚上十点还在超市里闲逛的人很少,即使有,也多半不是正常人。吉姆与站在罗马番茄区前的男人面面相觑,眼睛对上了好几秒。染发剂、清洁剂、甘油、钉子……职业病让吉姆心生疑惑,常识更让吉姆相信深更半夜还买小胡萝卜条的人不是闲得无聊,就是有问题。不要与狗对视,吉姆后来才想起教官以前的良苦用心,为时已晚,行用卡里又少了三十刀。
            “兄弟,你挺缺德啊。”
            男人手里惦着一个番茄,冲他一乐。
            吉姆觉得莫名其妙,不就是面相不好,印堂发黑吗,吃你家大米了?
            “啊?你不知道有枝番茄不能拔下来挑的嘛?他们可是一条枝上的生死之交,吃一口饭长大的,你这是在强行上演苦情剧,对番茄和吃番茄的你都不好。”
            “……而且负能量是会累积的哦!”
            “我不……”
            “还是说你就好这口?!够狠啊兄弟,不愧是额角有疤的男人,劲!”
            吉姆话没说完就被扣了好大一口锅,只能极力回想前妻发给他的好人卡,抑制住教他做人的冲动。你是个好人,好人是不会在超市里动手的。


            IP属地:加拿大27楼2018-07-23 0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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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亮男孩
              黛利拉在凌晨四点拧开山桑(尽管他坚持宣称她应该叫他斯金纳,但是宿命感是不可或缺的一环)房间的门,山桑还在睡,她想象他的胸口在黑暗中一起一伏,肋骨的轮廓若隐若现,呼吸浅薄。地下三层没有月亮,二十二寸的玻璃窗上是人造月亮的投影,永远是新月,永远不落下,永远不近人情。山桑背对着门,统一发的睡衣没系好,细白的带子垂在他同样白晃晃的脊背上,赤条条地横在床上。黛利拉立在床前,窥那瘦长、裸露的背肌,被象牙白睡衣截得像砧板上鱼肉。可能是鳕鱼,黛利拉想,或者是海鲫鱼。刮鳞抽肠冲干净,还没死透,粉红的鳃一张一合,透明的鱼眼睛摸起来又凉又滑。
              她在他的额前烙下一吻,就像蝴蝶落在蛛网上。


              IP属地:加拿大28楼2018-09-20 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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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猩红热
                情节概述:罗莎丽亚的梦里常常出现大火与眉间一点圣痕,她将此归撂于从未谋面的母亲。“她是个飞行员,有漂亮的绿松石眼睛和一头金发。”“还有呢?”“没有啦。不过我还记得她在六月起飞,阳光被甩在身后,铺了一地。”


                IP属地:加拿大31楼2018-09-29 0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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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萨莉亚用闪着银色微光的叉子戳刺一枚荷包蛋,尚未凝固的蛋黄四散逃逸,没来得及吸就流得到处都是,浸了旁边的培根和吐司,溢在白色盘子上。她上个月刚满十五岁,正直青春期,却不懂如何叛逆,只为箍在不再合适的儿童胸罩里一起一伏的胸脯皱眉。夏天的热病不曾离开,罗萨莉亚在梦里看火舌优雅地次第往上窜,燎红了半边摸不着边的黑,闻起来是烤糊吐司的焦香,碰起来却觉得冷又软。醒来的时候她盯着窗外迅速掠过的一抹红光,一位偶然路过的旅人,车灯闪烁,额头昏昏沉沉,不久又陷入冗长的睡眠。
                  九月底的风热度尚存,罗萨莉亚任凭短发黏在微微出汗的两鬓,把盘子里的碎太阳叉给弟弟。我还要!男孩好像盛夏荒地里疯长的野草,一顿吃三个荷包蛋,抱怨生长痛和显短的裤子。哈蒙在围裙上蹭了手,从冰箱里拿出新一盒鸡蛋,取一个沉甸甸的,啪嗒一声杀死又一轮太阳。液体的鸡蛋在平底锅里慢慢瘫开,透明蛋液变成一种粘腻的白,滋滋作响。罗萨莉亚在这听起来和谐的食物煮熟声中咬下一口被蛋黄染过的吐司,洇成深色,泛着油光的部位已经变软,面包屑掉不下来,通通卷下肚。你又把荷包蛋给弟弟吃啦?哈蒙铲起熟了一面的荷包蛋,在晕了黄油的锅底轻巧地转一圈。他梳理整齐的深姜红短马尾乖顺地垂在肩上,被餐桌上新摘的白百合挡掉一半,就罗萨莉亚喝牛奶时透过玻璃杯来看,依旧耀眼。她永远不清楚为什么父亲总能知道谁吃了多的荷包蛋,谁没吃,好像这种平常又特异的能力写在每一个父母的基因链里。罗萨莉亚将这视作自己的又一次失败。
                  哈蒙关了抽油烟机,厨房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其他声音从四面八方迫不及待地涌进来,罗萨莉亚嚼着吐司,数客厅里扫地机器人撞墙的咚咚声,看父亲端给弟弟最后一枚圆整的荷包蛋,明黄色上挤了番茄酱笑脸,嘴角有些歪。哈蒙拍拍手,咚咚声便停止,一阵悉悉索索之后,它亮着蔚蓝的指示灯,转而进攻男人笔直的小腿。罗萨莉亚这时解决了最后一口牛奶,弟弟被荷包蛋所吸引,暂时挪不开视线。她看父亲无奈地抱起那块小东西,让它发出嗡嗡声的灰色底盘朝上,找遥控模式的开关。窝觉得应该换一够最新款咯!或者升级也口以啊,它太笨了!然后哈蒙告诉小儿子嘴巴里有东西的时候最好不要说话,听起来很好笑。拨动了开关之后,蔚蓝的指示灯暗了下去,第二格暗橙色的小灯亮了。
                  罗萨莉亚开玩笑得教训弟弟,说你上个星期起夜的时候还被休眠状态中的扫地机器人绊了一跤,因此记恨到现在。哈蒙站起身来,把等待输入命令的机器人放回地上,推到凳子底下,开始解围裙。你们小时候还叫过人家妈妈呢,现在怎么这么无情。他给桌子上的百合调整角度,喷过水的萼片绿得发青发紫,确保雪白花瓣都能照到阳光。罗萨莉亚鲜少听到这个陌生的称呼,她不免想起不久以前,很久以前,她问父亲为什么他们没有妈妈。父亲抱起年幼的她放在腿上,电视里正在放情节好猜的爱情片。女主角有漂亮的松石绿眼睛和一头金发,小型飞机在她身后起飞,那金发就被吹得鼓在风里,六月的阳光铺了她一身。罗萨莉亚蜷在父亲温暖的怀抱里,吮一粒水果硬糖,型号老式的扫地机器人撞在沙发角上,里面设置好的女性AI发出一声很不人类的痛呼。
                  “真实的人爱不了那些不会爱,不能爱的人。要对世界的残缺有耐心,不要高估完美的美丽*。”


                  IP属地:加拿大32楼2018-10-04 0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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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站在痛苦和死亡的尖石之上*
                    雨下得像鸟往下撞,又急又猛,烂在头上脸上土地上,黑眼睛不再明亮。山桑揩掉脸上潸潸的血和水,专心去剔指甲缝里剩的碎肉。他一头阴惨金发被雨水浸过后,反倒显出种温顺明丽的颜色来。黛利拉走在旁边,露一截伤寒天鹅似的细颈子,橄榄色的眼睛是大块莱茵石,活人的气洇不太进去,显出与她年龄不相衬的贫弱。她讲红翅黑鹂被焰火吓坏了,就会撞死在电线杆上,紫红紫红的一整片,全都铺在地上。她讲以前她和老师会一起拣三五只样本,带回实验室开膛破肚,抚那僵硬的薄翅,挑那折断的胸骨。我觉得它们挺可怜的。黛利拉突然停下来,假惺惺地转过头他,有一洼浅淡阳光积在她长而密的睫毛上。习惯了在夜里摸黑飞行,就见不得好东西了。焰火多美啊——美得绝情,美得一下就败了。山桑听不出黛利拉话里有话,只觉得她不管说什么都一股生冷的死人气。他嗯嗯啊啊随便应了几句,抠某块先前战斗中被割开的皮肉,看血渗出来,又被白花花的雨冲走。黛利拉也不恼,她毫无征兆地,柔软的胸脯抵在山桑肋上。山桑站在雨里被迫去吻她湿冷的唇,如鲠在喉,好像吻一枝死玫瑰,一会儿就要抠喉咙。


                    IP属地:加拿大33楼2018-10-29 0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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