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诉离殇>
--人世几回伤过往 山形依旧枕寒流 陪君醉笑三万场 斜倚飞雪笑痕殇
<一>一颦一笑一回眸 往事几多愁
门外飘起纷乱的雪花,垂帘一样扬扬洒洒的遮住斜倚院中的树。那诡异的白,让人窒息。跨坐在廊上的人。一手扶住额,另一只手轻拍胸口,喘息着这刺骨的寒气。一股暖流从背脊传来,背被缓缓的抚着,褪去血色的嘴唇微微抿起。"卿,又开始犯病了吗?"温文儒雅的声音自身后融化在空气中。白衣之人摇摇头,并没有接话,轻咳几下站起身,冰冷的银白面具掩住右半张脸,更显得此人如死灰般苍白。他轻拉动嘴角,努力表现出笑的意味,用手轻拽两下身前人,点头艰难的吐字
"我没事,谢谢你,雪"
拖着修长的身体,一步一步向自己房间移去。雪毫无办法的站在原地,明知道固执如他,在犯病时强硬拒绝任何人的照顾,却又忍不住开口
"卿,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白衣男子头也没回的摆摆手,扶着墙壁,走出门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冰冷的不容人拒绝。
夜卿然慢慢的推开房门走进去,关上门身子倚在门上缓缓滑下,流海遮住了颓靡的眼神。细长的手指抚住心口,不住的咳嗽。嘴角抹开一丝冷笑
"你下手还真重,这么久了,还这么痛"
门外响起阵阵敲门声,熟悉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夜卿哥,你没事吧"
卿忍住咳摇摇头,意识到对方看不见,深呼吸几下,慢慢开口
"瑾我没事,你乖乖去休息吧"
"让我照顾你吧,我已经休息够了..."
"那就去练习"
听到门外欲言又止的声音,轻轻叹了口气,嘴里嘀咕着离开
"夜卿哥你总是这样,明明很需要人关心和照顾,却总是将人拒开"
卿手指微微收紧,眼里流动着悲伤和无奈,自嘲的笑着,头向后靠在门上
"此痛不关风与月 人生自是痴寂寥。你们的关怀,让我太想他"
安静的闭上眼,任寂寞陪伴着睡去。